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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接受惩罚,”教授微带喘息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丝滑。“自己脱掉它,像个淫妇一样。”
我全身的皮肤在一瞬间收紧,这种性感的明示抽去了我全身的力气……虽然成为男性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我还是无法过于坦然的应对……这种激烈的行为,中国式的教育深植在思想深处,——我羞耻而激动,感觉脚趾都蜷在一起。
“不……”我喘息,感觉爱人另外的手在我胸前的突起上逗弄,那个敏感的小点被压扁再拉起,……我的手无力起来,再环不住他的身体,几乎要滑向地面。
“站稳,”教授严厉的命令,可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半点作用,我努力透过眼里的迷雾看向我伴侣的眼睛。
这并不容易,一层水汽阻挡了我的窥视,使他漆黑的眼睛像是黑夜里燃烧的暗影。
“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湿润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我战栗的耳朵,着重照顾这几乎沸腾的细致尖端。
“那么你将会为此付出双倍的代价。”
他的舌头描画着那燃烧部位的轮廓,粗重的呼吸震动着我的耳膜,抽去我最后一丝理智。
“S……Sssevvv……”
我大口喘着气,像是出水的鱼,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尖叫。
而这似乎刺激到我的爱人,他抽出放在我裤子中的手,灵活的解开它的拉链,将它连同里面的小布料一起拉下,大腿以上的皮肤接触到室内的空气,使我的汗毛在瞬间立起。
教授咕哝了两句咒语……应该是咒语,因为我感到自己的入口一阵冰冷腻滑,——润滑咒,或者还有肌肉舒缓咒。
我浑沌的大脑抽出一丝机能,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应该有肌肉舒缓咒,我猜想,因为教授的手指如此顺利的深入我的身体,就像它们原本就生长在那里。
“M……mor……e。”
有什么在它们戏弄我神经时绷断了,这使我抛弃一切理智,拼命渴求更多的快感。
我的愿望被达成了,我趴在床上,手指下紧抓的是丝滑冰冷的丝绸,教授在我体内摩擦,他的汗水与体温浸透我棉质的T shirt沾粘在我的皮肤上,而我的双腿被裤子束缚着,无法分开……
他的唇在我的后颈上移动,直到被那该死的T shirt再次阻挠,这回,教授没有命令我脱掉它,十分干脆的,面料的撕裂声响起,教授的唇顺着我的脊柱向下探索,他丝质的衬衫和冰冷的金属钮扣偶尔接触到我的皮肤,那样的刺激,……我急切的需要什么……
他的手从我身体里离开,一阵空虚占领了我全部感官,我扭动身体,渴望满足,……我的伴侣知道我需要什么,我确切的了解这一点。
当我的身体再一次被充满,拉伸到极致时,我再次呻吟,满足而慵懒的……
这种感觉是如此充实,像是我的人生已经被填满,不留一点空隙。
但这不是结束……当我的皮肤与丝质而冰冷的衬衫和床单摩擦,我身体的内部被我伴侣的身体点燃,像是处于冰与火的交界……
挑战着我能体会的快乐的顶点,世界在我眼前旋转……无比丢脸的,我迷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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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柔和而轻盈地触碰我的身体,我努力睁开眼睛,肌肉与骨骼一起叫嚣着被虐待的痛苦。
我的身侧裸露的皮肤紧贴着另外一个温暖的肉体,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肩与腰,我的腿被同样有力的大腿固定在床上,……我被温暖包围着。
那么的安全与温暖,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意识终于回到它本来的位置。
窗外一片漆黑里透出蓝光,宣告夜晚快要被光亮取代,我咕哝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将头习惯性的靠向身边的胸膛。
“小Snape,”耳语一般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传过来,“我假设你需要一些魔药?”
“不……”我不悦地转头更深的钻入爱人的怀里,试图躲开这个声音,回到梦境的怀抱。
“或许,”那个声音通过震动的胸膛敲打着我的耳朵,使我无法躲藏,“我们可以继续昨夜有益的运动。”
眨眨眼,我费力的思考一下,张开眼睛,终于完全清醒……但,我清醒的太晚了,当我再次呻吟时,只来得及想到——幸好教授的魔力足够强大,昨夜的咒语还在运行……我可不想吵醒整个酒吧的住客。
当教授终于放过我,并将我清洗好,从浴室里带出来,重新休息在床上时,我已经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沉入梦乡前,我无意识的咕哝,“Sev;……幸好,Harry入学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教授坚持摇晃我,这使我沾在一起的眼皮勉强打开一条缝隙。
“那时我已经成年……”我再次闭上眼睛,它们像是被强力魔咒粘合在一起,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否则,我们绝对无法坚持等到……我们会死……于做爱。”
“该死的Merlin。”教授终于放过我,他亲吻着我的眼皮,那轻柔的感觉让我叹息,并很快再次沉睡。
Petunia Dursley (Petunia Evens)
“Lily,别这样!”
会巫术的人全是怪胎!
我是个普通人,一个我妹妹与她那帮怪胎朋友口中的Muggle,但我喜欢我的生活,我的丈夫,我可爱的,全世界最好的孩子,Dudley 宝贝儿。
我很小就明白,我的妹妹与‘平常人’不一样,她可以让花朵像贝壳一样开合,可以将秋千荡得很高,她会与穿着怪异的,鬼祟的怪胎朋友一起,到一个荒唐的地方,学习怎样变得更为怪异。
从我见到那个干瘦的,没礼貌的,总是偷妈妈旧衣服穿的怪物就知道,我们不是一类人,或者他们都不是人。
他会让树枝突然从树上掉下来,打中我的头,宣称自己是个男巫(或是女巫),就像童话里的坏人。
他居然偷看我的信件,用他那不能见人的手段,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四处乱管闲事,怪异的家伙。
我无法明白,为什么父母这样热心于怪胎世界的学校,那是荒唐的,不可信的。
她们不可能读一个硕士或是博士回来,她们不可能赚很多的钱……傻乎乎的挥动棍子,有什么用?
我从来没有试图进入那个荒唐的世界,从来没有。
瞧瞧,一个同样是怪胎的孤儿,孤零零的躺在我们家的台阶上哭,这就是Lily Evens,不,应该是Lily Potter与她那个同样是怪胎的丈夫最终的结果。
让自己死于一个什么巫师之手,野蛮的方法……连出个车祸还会留下尸体,我就没有再见过她的一粒骨灰。
幸好我与她们隔开了,这是为了我的安全。
她只留下一个累赘,一个怪物,和她们一样的怪物。
我恨她……恨不得她和他永远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每年夏天我都要忍受那个怪胎从那个荒唐的地方出来,变得更为怪异的怪胎。他学会像Lily一样每天拿着魔杖,四处比划。
我想忽视他,假装他没有出现在我的家里,每当邻居看过来时,我都恨不得拉上所有的窗帘。
为什么,他的怪胎世界的人,不去收养他?
他可以让Marge胀开飞在天花板上,挥挥棍子,她就不记得一切,而我和我的丈夫必须接受,那个小怪胎一年后重新过来破坏我们的生活。
那些怪胎用他们的小棍子威胁我,强迫我们同意这些。
我不欠谁什么,凭什么让我负担这一切?
Lily那个怪胎朋友,为什么不来带走这个小怪胎?他们是同一种人,……我不需要这个小怪胎来提醒我,我们不一样。
Chapter 57
余下的暑假,日子过得极快。
当我逃离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听酒吧里的老板说,Harry曾经在早晨时找过我,但他敲门很久也没有回应。
我确信自己当时没有脸红……最终离开这里时,我觉得自己并不想那么快见到那个孩子。
但我还是在一周后重新出现在Harry的面前,并陪同他购买新的长袍和书单……(当然,小Malfoy也常常不甘寂寞的跑来找黑发男孩,并陪同他一起预习功课和完成暑假作业。)
我注意到,丽痕书店(Flourish and Blotts)里没有出现装书的铁笼子,这说明他们并没有购入可怕的,会咬人的Monster Book of Monsters(《妖怪们的妖怪书》)——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今年的Care of Magical Creatures (神奇生物保护)课程已经与那个没有正常人安全观念的半巨人擦身而过。
这个事实同时提醒我,这个学期教授队伍的变化不仅限于这一点,当教授离开他的魔药(Potion)教室,并且这个位子已经由他人占据后,Hogwarts已经没有多余的位子留给Remus Lupin这个狼人,如果校长大人需要那位原Potter 先生的朋友,理论上应该痛恨Sirius Black大狗的男人出现在Hogwarts,似乎,Care of Magical Creatures (神奇生物保护)课程将是唯一空出的地方。
当然,在情况已经与原作中有了偏差的现在,我不能肯定,狼人先生是否还会出现在学校里。不过,无论如何,我觉得他都会想再见大狗一面,问清当年的事情……也许我会在Hogsmeade见到某个狼人。
他对Harry Potter的关心不下于他的大狗朋友,我相信这一点。……说实话,让我拿不准的,反而是教授对小救世主的态度,他关心这个男孩,也讨厌这个男孩——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我猜想教授会想对他施放魔法,而看在他曾经的母亲的份上,教授感觉有义务保护他,这无关喜好与否,完全是责任感。
当我接近这个男孩的时候,教授大多数时候会无视……尤其是我们的孩子们出生后,但他又经常性的把可怜的男孩吓走,然后假笑……不是愤怒或是责难。
而我们的难得一见的争吵又次次与可怜的男孩有关,这让我纠结到了极点。
果然,Slytherin记仇的功力让人惊叹……也许这一辈子,教授都无法用平常心面对巫师世界的救世主——说实话,我对此没有半点想法,说不上来,教授或是黑发男孩谁更让人可怜一些。
思考这些内容并没有花掉我太多的时间,这一个月内,Prince庄园已经完全恢复了旧观,十几个House Elves在八月初就回到庄园,并开始对庄园日常的维护保养,他们中除了五个是教授的母亲去世后出生的年轻精灵外,其余的全是终生居住在庄园内的旧人。这使庄园内的事务走上正轨变得极为容易,院内的花园,属于庄园的地域内都被他们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甚至一时兴起买了一些长毛绵羊放养在庄园周围,而两个小魔鬼似乎也很喜欢庄园内的氛围,当我和教授有事出去时,他们已经不是那么抗拒被留在庄园内。(我最终没有雇佣保姆,庄园内的House Elves中,有几个拥有丰富的育儿经验,这让孩子们的照看问题得到解决。坦白说,我和教授无法相信外来的,没有实际保证的人,会有多少忠诚,……把我们的孩子放在危险中,还不如直接留在月光森林折磨那些可怜的精灵。当然,我和教授都不认为把自己的幼兽留给他人照顾是合格的行为。我爱我们的孩子,教授也应该如此。)
这很大程度上解放了我和教授的时间,使我们可以着手更为重要的事情,我们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陪伴在孩子身边。
Diagon Alley(对角巷)药剂店的生意就在这种情况下展开。它独特的开放时间,使得一些发现其中药剂好处的人定时到此采购,并且是大宗生意居多(通常这样的生意,接受的是订单,客人来此只是提货而已。),扣除成本(花钱购入的魔药成分和戒指里生产的,)我们已经在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内赚回了启动资金,比如说这幢房子。
说实话,这种情况让我惊讶,习惯了使用各种自制(我或是教授酿造)的魔药后,我完全遗忘了品质优良的药剂是多么受欢迎。当然,这种情况也解释了,教授的Gringotts拱顶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金加隆。
这种规律性的订货,使教授每天必须花费一些时间酿造魔药,庆幸的是,一坩埚魔药常常可以装满以十计数的魔药瓶。
习惯上,教授每天都会研究魔药,这种规律性的酿造并没有阻挡他研究的兴趣,事实上,教授通常是将两者结合的很好。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修炼魔元,感觉着自己的魔力每天在微小的增加,我可以体会到一种单纯的快乐。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