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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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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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在斟茶,闻言,茶水洒在案上,滴在他的袍上。他立即站起身,抖了一下袍子,取布巾擦擦桌子,这才坐下来,尴尬,失措,慌乱,看我的目光有点闪烁,心虚而复杂。接着,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克制着什么似的,问道:“那三妹……何时成亲?”

  我淡然地看着他方才的局促与惊乱,“应该是三个月后。”

  赵琮好似松了一口气,沉声问道:“那到时二哥一定奉上一份贺礼,对了,你的夫家是何方人氏?你见过那男子吗?喜欢他吗?”

  “见过三次,他为人正直善良,是一个大丈夫,我欣赏他的为人。他家和我家相距只有五十里,不远,爹爹说我可以时常回家。”

  “那恭喜三妹……”他落寞道,一双俊眸难以言表的暗淡。

  有人敲门,接着传来一道唤声:“公子。”

  他面色微变,起身开门。外面站着一个下人,应该是他的家仆。家仆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说完就离去,他走回来,坐下来,默然饮茶。

  我问:“二哥,假若府中有要事,就先回去看看吧。”

  赵琮俊眉微紧,“母亲旧疾复发,我必须先回去。三妹,二哥对不住你,不过晚上夜游之约,我会准时来,你在这里等我,可好?”

  我含笑道:“好,我在‘九重天’等你,天黑之际你必须来,不然我可不等你。”

  他对我抱拳,匆忙离去。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九天玄女  收集:52资源联盟 

吃光了所有糕点,喝饱了茶水,我从“九重天”酒楼出来,打算天黑的时候再回来。

  夏日时长,还有一个多时辰夜幕才会降临,就随处走走吧。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西湖之畔。

  湖畔绿柳依依,在毒辣日光的照耀下,不像春柳那般青翠欲滴;碧树葱郁,浓荫遍地,岸边停泊着一艘艘或奢华、或雅致的画舫,湖心也有几艘载满客人的画舫,在日头下散发出璀璨耀目的金芒。

  湖畔的长街游人如织,男子手持折扇,女子手握纸伞遮阳,或坐在绿荫下赏景,或长街信步,悠然恣意。眼下快要入秋,只是午后还是很热,走了这点路,我就汗流浃背、口干舌燥。

  在路边茶寮喝了两杯茶,继续逛。忽然,我听见女子弹唱的声音,又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风亭,一个女子坐在亭中,旁若无人地抚琴唱曲儿,亭外挤满了人,欣赏那女子的琴艺与歌喉。

  我立即走过去,挤进人群。

  那琴并非上好的古琴,音质一般,女子的歌喉却是极好的,清丽中蕴着柔媚,婉约中透着空灵,仿佛盛夏的一缕凉风,令人燥热的身心顿时清凉下来;又似一匹绮艳如晚霞的锦缎上的一颗珍珠,圆润,晶莹,剔透,散发出温润的玉光,令人眼前一亮。

  若是名门千金、良家女子,绝不会在湖畔的风亭抚琴歌唱,抛头露面,这个姿容清秀的年轻女子应该是误入风尘。不过,她的衣着打扮全无风尘之气,一袭无纹无饰的白衣白裳,发髻上只插着一柄玉簪,墨丝飘飞,眉目恬静。

  身边有人说,她唱的是柳三变的《望海潮》。

  *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

  歌喉如莺啼,完美无瑕,仿似一朵娇艳的花,花瓣轻薄而脆弱,她的歌声柔婉、轻灵、纤细,从而有一种脆弱之感。

  一曲唱毕,众人拊掌,掌声如雷。

  这白衣女子轻盈地站起身,离去的背影淡如烟、薄如纸,仿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

  欣赏的人群如痴如醉,直至那白衣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回神,渐渐散去。

  我转身,正想迈步,却看见前方一丈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神很奇怪、很复杂,似乎很激动、很震惊、很欣喜,又好像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九天玄女  收集:52资源联盟 

吃光了所有糕点,喝饱了茶水,我从“九重天”酒楼出来,打算天黑的时候再回来。

  夏日时长,还有一个多时辰夜幕才会降临,就随处走走吧。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西湖之畔。

  湖畔绿柳依依,在毒辣日光的照耀下,不像春柳那般青翠欲滴;碧树葱郁,浓荫遍地,岸边停泊着一艘艘或奢华、或雅致的画舫,湖心也有几艘载满客人的画舫,在日头下散发出璀璨耀目的金芒。

  湖畔的长街游人如织,男子手持折扇,女子手握纸伞遮阳,或坐在绿荫下赏景,或长街信步,悠然恣意。眼下快要入秋,只是午后还是很热,走了这点路,我就汗流浃背、口干舌燥。

  在路边茶寮喝了两杯茶,继续逛。忽然,我听见女子弹唱的声音,又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风亭,一个女子坐在亭中,旁若无人地抚琴唱曲儿,亭外挤满了人,欣赏那女子的琴艺与歌喉。

  我立即走过去,挤进人群。

  那琴并非上好的古琴,音质一般,女子的歌喉却是极好的,清丽中蕴着柔媚,婉约中透着空灵,仿佛盛夏的一缕凉风,令人燥热的身心顿时清凉下来;又似一匹绮艳如晚霞的锦缎上的一颗珍珠,圆润,晶莹,剔透,散发出温润的玉光,令人眼前一亮。

  若是名门千金、良家女子,绝不会在湖畔的风亭抚琴歌唱,抛头露面,这个姿容清秀的年轻女子应该是误入风尘。不过,她的衣着打扮全无风尘之气,一袭无纹无饰的白衣白裳,发髻上只插着一柄玉簪,墨丝飘飞,眉目恬静。

  身边有人说,她唱的是柳三变的《望海潮》。

  *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

  歌喉如莺啼,完美无瑕,仿似一朵娇艳的花,花瓣轻薄而脆弱,她的歌声柔婉、轻灵、纤细,从而有一种脆弱之感。

  一曲唱毕,众人拊掌,掌声如雷。

  这白衣女子轻盈地站起身,离去的背影淡如烟、薄如纸,仿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

  欣赏的人群如痴如醉,直至那白衣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回神,渐渐散去。

  我转身,正想迈步,却看见前方一丈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神很奇怪、很复杂,似乎很激动、很震惊、很欣喜,又好像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再入皇宫  收集:52资源联盟 

这中年男子身穿一袭精绣白袍,头上戴着一顶白玉冠,面若冠玉,长眉入鬓,长身而立,有点发福,给他的清隽之气添了几分雍容华贵。

  他一直看着我,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僵化多年。

  我虽有好奇心,但也不想招惹是非,就立即闪人。

  走了一阵,有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赶上来,对我道:“我家主人请你到那家茶楼一聚。”

  也许是方才直勾勾看我的那个中年男子,我不想多生是非,也担心有诈,径直走人,不过这男子拦住我的去路,硬是逼我去见他家主人。好吧,就去见见那个人,看他是何方神圣。

  来到茶楼的二楼,那个中年男子已经坐在临街的茶桌等我。

  我坐下来,决定以静制动,让他先开口。

  “姑娘可否告知芳名?”中年男子的嗓音圆润沉朗,听来倒不像宵小鼠辈。

  “公子可否先告知贵姓?”我回敬道,轻然而笑。

  他露齿一笑,端起茶杯,饮得很慢,极为优雅,比赵琮还要慢,还要优雅。我暗自观察他,这人全身上下萦绕着一种雍容的贵气,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他是什么人,与我无关。

  我皮笑肉不笑,“倘若公子没什么事,我先行一步。”

  他搁下茶杯,含笑看着我,笑得像一尊弥勒佛,淡定从容。忽然,我闻到一股极淡的香气,好像是迷香……我立即捂嘴,却已经来不及,眼前这张笑眯眯的脸越来越模糊……

  ——

  仿佛睡了沉沉的一觉,我终于醒来,伸伸懒腰,支起身子——

  糟糕!

  这是什么地方?

  这张床华丽而精致,柔软的大枕,绣着云纹龙饰的锦衾,明黄帷,白绣帐,不是文武重臣能睡的。我心惊肉跳,举眸四望,震惊得无以复加。这是一个宽敞的寝殿,铺着软锦的贵妃榻,流金泻玉的摆设,流光溢彩的玩物,绘着亭亭夏荷的玉屏,紫红帘幔自殿顶垂挂下来,一切器具皆为金玉所制。

  这摆设,这玩物,如果没有料错,应该是皇宫。

  能够用明黄色、用绣龙的锦衾,除了皇帝还有谁?难道那个中年男子就是大宋皇帝?但是,他为什么抓我进宫?还让我睡在她的龙榻上?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匆忙下床,赤足走在绘彩描金的地衣上,这才发现,外面天色已暗。对了,我与二哥约好去游湖,如今我身在宫中,还怎么去赴约?二哥一定等急了,怎么办?怎么办?

  “姑娘,您醒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姑娘,奴婢服侍您沐浴更衣。”另一道清柔的声音。

  我看着这两个年纪比我大一些的宫女,“这里是什么地方?”

  其中一个回道:“这里是陛下的寝殿,福宁殿。”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一模一样  收集:52资源联盟 

完了!真的是大宋皇宫,在湖畔偶遇的中年男子真的是大宋皇帝。

  我苦着脸问道:“陛下呢?我想见陛下,可以吗?”

  “陛下吩咐奴婢二人服侍姑娘沐浴更衣,不久陛下就会回寝殿。”

  “哦。”我不明白,为什么当皇帝的都热衷于让我沐浴更衣?

  这两个宫女带我来到沐浴的地方,其实浴池就在寝殿的隔壁小殿,走几步就到了。我问了,她们分别叫做怀瑾、怀瑜,在福宁殿当差,近身服侍宋帝。

  走进沐浴的小殿,便是三重纱帘,旖旎如雾;宫砖上铺着地衣,踩上去很柔软;浴池以汉白玉凿成,镶金嵌玉,池壁绘着寓意皇家气象的吉祥云纹和飞龙。浴池四角是四只纯金麒麟,冒着温热水汽的温泉从麒麟口中流出来,汇进池中,水雾氤氲,袅袅升腾。

  水温相宜,不冷不热,怀瑾、怀瑜撒了一些花瓣,我步入池中,洗去汗渍。

  出浴后,她们为我擦干身子和长发,接着为我穿上一袭衫裙。这袭衫裙很独特,藕色短衫,葱绿色罗裙,裙裾曳地,幅长六尺;裙面上绣着洁白的并蒂莲,仿佛一汪碧水上长着几支亭亭玉立的白莲,清新别致,风姿绰约;罗裙外罩一层白绡,如雾如雪,更添几分轻盈飘逸的灵气。

  穿衣后,两个宫女扶着我回寝殿,让我站在铜镜前。

  那是我吗?

  墨发披散,容颜如雪,泛着微微的粉色;这袭衫裙修饰出镜中人纤细的腰肢、高挑的身段与别样的气韵,水灵中透出三分妩媚,柔婉中流露出三分艳色,仿若一朵皎洁的白莲。

  “姑娘真美。”怀瑾赞道,站在我身后羡慕地笑。

  “姑娘,这是陛下特意吩咐奴婢为您戴上的。”怀瑜从案上取来一只碧莹莹的玉镯戴在我手上。

  “陛下什么时候来?”我想问的是,有什么吃的,我饿死了。

  “奴婢以为,陛下很快就回寝殿吧。”怀瑜斟茶,“姑娘喝杯茶吧。”

  我一饮而尽,正要自行斟茶,怀瑜抢先拿了茶壶,替我斟茶。我看她们一眼,接着默默地品茶,这才发现,这茶清爽回甘,好像是日铸雪芽,不过比“九重天”酒楼的日铸雪芽口感好多了。

  那个宋帝究竟想玩什么花样?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我可要饿死了。

  这时,有人踏入寝殿,怀瑾、怀瑜最先听闻脚步声,立即下跪:“奴婢参见陛下。”

  我连忙搁下茶杯,站起身,微微福身,低着头。

  “退下。”的确是那个中年男子的沉朗声音,他走到我跟前,“免礼。”

  “陛下为什么带民女进宫?”我开门见山地问,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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