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只为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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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开封府-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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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下确实不知,也许是有人栽赃嫁祸吧!”涂青一挑眉,随口说道

    “涂青,你休想抵赖!”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声命令道“来人呐,带书童!”

    没一会,就见一个小书童被两名衙役,带了上来,那书童一见包大人,登时挣脱开那衙役的束缚,扑跪在案前,嚎啕大哭道“包大人啊,你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在家中好好地,不想被一群蒙面强盗抢掳到一处地牢之中,包大人啊,小的一无作奸,二无犯科,乃是大大的良民啊,请包大人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陷空岛五鼠和萧岚一听,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敢情柴王府的人最擅长的就是倒打一耙啊

    “包大人,不知您把小王爷的书童带到这来,所为何事,小王爷找不到他会着急的!”涂青一抱拳,问道

    “堂下所跪书童,报上名来!”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声问道

    “回包大人,小人名叫柴伯虎,是柴王府的书童!”那书童一磕头,小声回道

    “”萧岚闻言,不禁呆在当场,;强自忍住笑意,柴伯虎,不会吧,这名也太搞笑了吧,怎麽可能

    “柴伯虎,你可知罪?”包大人厉声问道

    “回包大人,小人不知啊!”那书童一磕头,又哭道“包大人啊,小人自幼父母双亡,无田无势又无财,得遇王爷恩同再造,小人可谓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小小心心,谨谨慎慎!不敢多走一步路,多说一句话,生恐被别人耻笑了去!所以,包大人啊,小人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千古奇冤啊,小人冤啊”

    “”萧岚用力捂紧耳朵,以抵挡这魔音穿脑,天啊,这书童以前不会是说书的吧,看看这词多溜达啊!

    萧岚想及此看了看那面色已然不耐,略有些泛黑的展昭,又看了看那濒临暴走的白玉堂,再看了看那已抓狂的四只老鼠,不禁暗叹了一口气,默默佩服道:恩,这小书童道行不浅啊!

    “大胆柴伯虎,你要再吵闹不休,本府就治你一个扰乱公堂之罪!”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断喝道

    “我”那书童还正欲再哭,全被那一声断喝,尽数吓回肚中

    “柴伯虎,你难道要本府大刑伺候吗?”包大人怒问道

    “这!”那书童闻言,一激灵,咬了咬牙,说道“小的,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认这欲加之罪!”

    “”萧岚一听,险些喷笑出声,天啊,这书童,不会也是穿来的吧,正自乱想,忽听公孙先生一清嗓,说道“其实那些杖责之刑,夹棍之刑,钉板之刑,都不是最残酷的,学生曾听闻,有一种刑法叫做剥皮之刑,那种刑法并不是把人杀死后在从容剥皮,风干,而是活剥人皮,用一种特质的滚烫的溶液浇灌全身,再用冷水激硬,一块一块剥下,皮剥了,人还要活十二个时辰呢!”

    “”那书童闻言,吓得浑身乱颤,冷汗一股股地冒了出来

    “不过,江湖上的办法就更多了!”萧岚见公孙先生对自己微一点头,心下会意,接着道

    萧岚走至那书童近前,从怀内掏出数个小瓶,放到他面前,一一解释道“你看啊,这个药丸叫‘化骨丸’吃了它之后,半个时辰内就会皮肉溃兰;销骨为水;而这一个呢,叫做‘尸鬼散’一旦碰触它,瞬息之间,浑身奇痒,搔之即起一连串水泡,累累脓包,不抓自破,斑斑点点,尽是又腥又粘的脓水,溃成一片,直到皮尽见肉、肉尽见骨、一身溃烂而死啊;还有着一个,名叫‘蝉蛊’中毒后有如千万条虫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听着萧岚和公孙先生那一搭一唱,那一猫五鼠,以及堂上众人,无不苍白了脸,心惊肉跳,虽是大热天的,寒毛却一根根地立了起来

    “我说,你要不要,先尝一颗啊,恩,哪一个呢,啊,就这个尸鬼散,好不好啊?”萧岚想了想,忽然一拍手,笑得极为灿烂地接近那小书童,眼神在那些瓶瓶罐罐上转了一圈,一把抓起其中一个小瓶,挑眉问道

    “啊啊啊救命啊不要啊我招我全都招了”那小书童吓得一个劲地摇头摆手,两眼一翻白,差点昏厥过去

    “还不快快招来!”包大人一喜,赶忙问道

    “回,回,回,回包大人,小的招了,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那书童一个劲地磕头回道

    “好,那本府问你,柴禄死的时候,涂青在哪里?”包大人问道

    “回包大人的话,涂将军本是在巡查院子,后被小王爷急急地叫去了,之后涂将军又叫小的给柴总管送东西,谁料小的刚一进门,却发现柴总管被人杀了啊!”那书童一磕头,回道

    “那本府再问你,是谁把张大人叫到书房的?”包大人又问道

    “是涂将军,他说让我把张大人叫来,有事相商!”那书童回道

    “你可知他是何时离开的?”包大人再问道

    “这个,好像过了好久才走的,因为小的看见书房的灯火一直亮着!”那书童偷看了一眼涂青,回道

    “在书房只有他们两个人?”包大人突然问道

    “是!”那书童点点头,回道

    “那你可知涂将军可有离府未归的时候?”包大人转而问道

    “有,之前有多次,最近少了,只有几周前有一次,还有包大人出城时有一次,再有就是这一回了!”那书童想了想,回道

    “本府再问你,那小王爷和柴总管的关系如何?”包大人忽而问道

    “好的不得了啊,就在柴总管被杀的那一夜,小王爷还被柴总管叫去聊天了呢,柴总管死后,小王爷哭得不行呢!”那小书童立时回道

    “好,本府最后问你,几日前,你去禁军大营找庞将军所为何事?”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这,这,这”那书童一惊,正结巴,却被一人接过话去

    “是我派他去的!”涂青突然插言道

    “柴伯虎,会不快快回话!”包大人,并未听信涂青直言,逼问道

    “是涂将军让我去的,他只是让我转交给中州王爷一封信,其余的什麽也没说!”那书童赶忙应道

    “柴伯虎,作伪证要是要判刑的,你要想好!”包大人沉声问道

    “回大人,小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啊!”那书童一磕头,回道

    “来人呐,把柴伯虎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包大人高声命令道

    “涂青,你还有何话说?”包大人转向涂青,厉声问道

    “在下不想再说什麽,不错,柴禄,张冲,范永,郭北都是我一人所杀,那金矿图也是我从王府偷出来的,那柴禄因为发现了我的行迹,所以我就杀他灭口了;至于那张冲和范永,本来我们说好的,我出地图,他们出人力,五五分成,谁料,他们竟想拿大头,还威胁我说,要是不答应,就把这事说出去,;而那郭北,本来是说好帮我偷出犯人当劳役的,谁知,大人你一来,他就胆怯了,想退出,我怕他说出去,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杀了!展护卫他们几次查我,我势必要将他们灭口的,只不过,没想到他们数次得以逃脱!”涂青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地回道

    “涂青,那你找中州王所为何事?”包大人停了停,又问道

    “我想拉拢王爷,谁想王爷眼高,看不上我那点金矿啊!”涂青一撇嘴,回道

    “来人呐,把涂青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命令道

    “大人,对于涂青的说辞”公孙先生待涂青走后,方问道

    “先生以为如何?”包大人问道

    “很明显是在替人顶罪!”公孙先生肯定地回道

    “不止他,还有那个书童,都在隐瞒着什麽!”展昭想了想,肯定地说道

    “来人呐,去柴王府,捉拿柴玉!”包大人叹了口气,高声命令道

    “包大人,白玉堂听闻,那柴王和您交情颇深啊!”白玉堂闻言,不禁疑惑地问道

    “正是因为王爷和本府是朋友,所以就更不应该犯罪!”包大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包大人之公正我等深为感佩!”众人闻言,大为动容,齐声说道

    柴王府正堂

    柴王爷发觉柴伯虎和涂青不见了踪影,又发现柴玉神色反常,遂找到柴玉,进行逼问,终知事情的真相,不觉惊恐异常,连连责骂柴玉,并晓以大义,可柴玉不为所动,坚信自己所做的没错,柴王正自忧心,忽闻通报,包大人前来,心下已然明白此事已不可能再隐瞒下去了,遂打算用他与包大人之交情,阻止包大人抓人,但是包大人对柴王爷一番意义深长的慷慨陈词,使得柴王不得不交出柴玉,柴王无奈,但希望自己可以在堂上旁听,包大人应允!

    澶州府衙公堂之上,此次不比前番,柴王爷,八贤王俱到座旁听,但见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柴玉你可知罪?”

    “小王不知自己所犯何罪,还望包大人明示!”柴玉冷哼一声,淡淡问道

    “柴玉,你可还认得这件衣服?”包大人命衙役拿过一件衣服,问向柴玉道

    “这是小王的衣服,怎麽会在你那?”柴玉看了看,不解地问道

    “柴玉,本府问你,柴禄死时你在哪里?”包大人问道

    “在府内闲逛!”柴玉一惊,随即回道

    “可有人证?”包大人又问道

    “闲逛,要什么人证?”柴玉故作疑惑地问道

    “那你这衣服的腰带处为何会有刮痕?”包大人再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那哪蹭的吧!”柴玉一愣,想了想,说道

    “柴玉,在柴总管的指甲缝里,我们发现了一些衣屑,而那衣屑和你衣服上的刮痕完全吻合,这你作何解释?”包大人喝问道

    “这,巧合吧!”柴玉静了半响,忽而说道

    “柴玉,你可知道在柴总管死的时候,他手里抓的是什麽,他抓得是一块碎玉!”包大人看了眼柴玉稍显惊慌的神色,又道“可,你知道吗,他最后又放开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柴玉一震,看了看已是泪流满面的柴王爷,别开头去

    “那是因为他想给你一次机会,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就算你杀了他,他却不怨你,柴总管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心心念念的人还是你,他希望你可以回头!”包大人看了看柴玉,深深地说道

    “柴伯!”柴玉的眼眶渐渐红润了起来,定了定神,淡淡一笑,问道“包大人,你知道什麽是亡国奴吗?”

    “知道!”包大人点点头,说道

    “那你知道,当抢夺者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逼着你给他下跪称臣时,那亡国奴的心情吗?”柴玉眼神渐渐狠厉,厉问道

    “”包大人叹了口气,随即劝道“柴玉啊,那些事早已时过境迁,你何苦自误?”

    “包大人,你错了,并没有过,那些掠夺者还在头上作威作福,那些前朝之臣还在那忍辱偷生,这些你又知道多少!”柴玉厉声喝道

    “柴玉,如今朝廷已稳,百姓安居乐业,没有人会希望再起战祸,你,不要再错下去了!”包大人沉声说道

    “哼,我是顺应前朝之势,占天时,地利,人和,我起的是正义之师,还我后周天下,哪里有错!”柴玉直着脖子,大喊道

    “哪里有错,你说哪里有错!”萧岚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大吼道“你说你是正义之师,可你违背祖宗依循,起兵谋反是为不忠;至百姓于战祸之中而不顾,是为不仁;陷你的部下于生死之间,是为不义;你害你父亲一大把年纪为你担惊受怕,还要背一世的骂名,是为不孝,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有什麽资格说自己是正义之师!”

    “就是,再说了,自古成王败寇皆是定理,你祖宗的江山不也是从别人的手里抢来的吗,你现在有什麽资格说别的人啊!”白玉堂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小王爷,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渐渐强盛,如果此时一旦起战祸,那大辽和西夏便会趁机而入,到时候兵连祸接,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到这一切?”展昭上前一步,直直看向柴玉,正色问道

    “小王爷,有时候一个人,甚至少数人的利益,在民族大义和神州百姓面前,就显得是那麽的微不足道了,还望小王爷三思啊!”公孙先生叹了口气,亦劝道

    “难道说后周就这麽没了吗”柴玉闻言,呆了半响,喃喃自语道

    “谁说的,它不一直在你心里嘛!”萧岚一笑,接口道

    “啊是啊我怎麽忘了呢”柴玉抚额一笑,半响,释然地叹了口气,随即,对萧岚道“没想到,我身在皇家,见识还不如一个姑娘啊!”

    “没这回事,只不过,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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