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死但有侠骨香,不惭世上走一遭!”
“咳咳咳咳咳”白玉堂猛地一挺身,打湖内站起身来,连咳了数声,方自语道“还好这下面有个湖,不然就糟了!”
白玉堂四下看看却不见萧岚和展昭的身影,心下一惊,不由得大喊道“小岚子,臭猫,小岚子,臭猫”
“咳咳;不要喊啦,我在这呢!”萧岚自湖内冒了出来,艰难地迈向白玉堂,不由自主地四处看了看,不禁问道“白耗子,大哥呢?”
“糟了,那臭猫不会水,别是被淹死啦!”白玉堂口内这么说着,眼神却急急地四下寻找着展昭的身影
“啊,白耗子,不是有捆龙锁吗,快拉啊!”萧岚一眼看见白玉堂手腕上的绳索,急急地喊道
“唉,臭猫,你可千万别翘辫子啊!免得人家说我淹死了你这只臭猫!”白玉堂一面说着,一面飞快地往上拉绳子,却没想到
“不会吧,这该开的时候不开,不该开的时候它竟然开了!”萧岚狠狠瞪了一眼那打开的绳索,一咬牙,就要再一次扎入水中,就在此时,忽见不远处有一红影自水中挺身而出,萧岚一见那人,登时大喜,急急地冲过去,大叫道“大哥,你没事吧?”
“咳咳,咳咳…”展昭一出水,不禁呛咳出声,勉强对萧岚摆摆手
“哈哈,自古以来猫都是怕水的,原来我们堂堂南侠展昭也是不例外啊,哈哈哈哈哈”白玉堂见状,走近展昭,大声嘲笑道
“唉,还好下面有个湖啊!”萧岚一面帮那猫儿轻拍着后背,一面说道
“哈哈哈,那倒是,不过这怕水的猫可就遭了殃了!”白玉堂笑看向咳得满面通红的展昭,嘲弄道
“哼,你不要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咳咳,还好你没死,否则别人会怪我,怎么害死你这只小白鼠!”展昭好容易找回了声音,喘了口气,冷哼一声,回道
“臭猫,你说什麽?”白玉堂登时跳起来,怒吼道
“好啦,先回大营再打不迟!”萧岚看了看那刚刚脱险就掐得甚欢的猫鼠,不由得是满脸的黑线,叹了口气,无比郁闷地回道
“好!”展昭和白玉堂互瞪了对方一眼,应道
展昭三人一路疾行,赶回禁军大营,一进营门,也顾不上那些兵士们惊异的目光,急急冲向包大人的营帐,三人一进营帐倒是把那在帐中等候的五人吓了一跳!
“我说老五啊,你们这是”蒋平看了看那三人如落汤鸡一般的情状,不禁咋舌道
“五弟,你们不会去看那龙王老人家了吧!”韩彰摇摇头,调侃道
“老五,小岚,展昭,你们怎麽搞成这个样子?”卢方摇摇头,又是担心又是好笑地问道
“展护卫,萧姑娘,你们”公孙先生看了看展昭等人,很是不解地问道
“唉,别提了,是这麽回事”白玉堂郁闷地叹了口气,方把事情的经过讲诉了一遍
“竟有这种事?”公孙先生大惊不已,急忙看向展昭和萧岚,见他二人亦是点点头,不禁后怕道“好悬啊,就差那麽一点点啊!要是没有那湖水”
“展护卫,萧姑娘,白少侠,你们没事吧?”包大人闻言,面色顿变,急忙问道
“大人放心,我等并无大碍!”展昭一抱拳,正色回道
“那就好啊,那就好”包大人这才略略放缓了身形,松了口气,说道
“大人,属下已证实柴王府确有涂青此人,而此人和柴玉关系密切,似有不可告人之事!”展昭一抱拳,禀告道
“嗯,不过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包大人想了想,疑惑道
“会不会是和他们里应外合之人?”公孙先生沉思片刻,猜测道
“不过,听柴玉的语气,好像对那人很是敬畏啊!”萧岚想了想,回忆道
“但是,肥肉,又是指什麽?”韩彰抓抓头,不解道
“应该是什么东西,而这东西恰巧是两方面都感兴趣,不过到底是什么呢?”展昭思索片刻,推测道
“你们看,会不会是金矿?”白玉堂想了想,突然说道
“有这个可能,也可能是更重要的东西!”公孙先生沉吟半响,突然说道“既然我们暗探不成,那就明探好了!”
“明探?”蒋平一愣,不解地问道
“学生的意思是包大人来到澶州是为了给柴王爷祝寿吧,可是学生记得大人除了张大人那一次外,还没有单独拜会过柴王爷啊,这岂能说得过去?”公孙先生淡淡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
“”众人一见公孙先生那泛着亮光的诡异笑容,不由得一齐倒退数步,心底一阵阵地发寒,萧岚暗想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说这竹子是‘开封府最后一个老实人’的!
“先生果然妙计啊!”包大人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正色说道
“大人过奖了!”公孙先生又是一笑,躬身说道
“传本府之命,明日去拜会柴王爷!”包大人高声命令道
“是!”众人齐声应道
大帐外,展昭叫住了欲回营帐的萧岚,深看了她好半响,方低声问道“小岚,你在跳崖之前所说的话可是当真?”
“啊?”萧岚闻言一愣,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柔柔地一笑,低声说道“嗯,当真!”
“好,那大哥下辈子就等着你,等你来找我!”展昭轻握住萧岚的双手,深情地说道
“嗯,一定找到你!”萧岚轻轻投入展昭怀中,坚定地说道
第四卷 生死决 战庞统邪昭出世
作者有话要说:(*^__^*)嘻嘻,改完啦,亲们不要生气啊,呵呵,更得是晚了点,那个,大人们饶命啊
(*^__^*)嘻嘻,咱家肯定努力,绝对努力
一大早,包大人便向庞统辞行,称是要回府衙去给柴王爷准备寿礼,可令人奇怪的是那庞统却并未多加阻拦,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问贺寿的时间,便放众人离去!
及至晌午,众人回到澶州府衙,见过卢夫人和徐庆后,包大人便有意带着公孙先生等人立时前去柴王府一探!
“大人,且慢!”公孙先生叹了口气,笑问道“不知大人此行以何名义?”
“当然以是去拜会柴王爷,顺便补送寿礼之名!”包大人一愣,不解地说道
“那,学生请问大人,贺礼何在?”公孙先生笑了笑,又问道
“这”包大人一滞,嗯,确实未考虑这寿礼的问题啊,想了想,忙问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这,学生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好的建议啊!”公孙先生想了想,摇头说道
“那,以前柴王过寿的时候,包大人送的是什麽啊?”萧岚想了想,问道
“嗯,一般都是一画一扇之类的,只有一次是特殊!”公孙先生一顿,神秘地一笑,说道
“特殊的一次?”萧岚一愣,好奇地问道
“嗯,想在下年轻那会,也是书生意气,很是争强好胜啊!”公孙先生一捻墨髯,眼神高远地笑了笑,又道“那一次也是跟着大人去给柴王爷贺寿,因不服同座之人夸耀他的文采,被人一激之下,就以贺寿之名小试了下身手,谁知啊”
“不知先生那时”展昭一愣,不由得插言问道
“唉,在下那时只是小露了下琴艺而已,不料,柴王爷竟说”公孙先生一叹气,却被萧岚抢先说道
“这公孙策果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可谓是大宋第一才子啊!”萧岚一挑眉,诡笑地接口道
“萧姑娘,你是从何得知?”公孙先生一愣,忙问道
“先生,萧岚猜的!”萧岚笑了笑,暗道:哼,咱的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啊!
“等等,大人,学生想到那寿礼送什麽了!”公孙先生看向萧岚,半响,突然问道“敢问,萧姑娘可会琴艺?”
“略通一二!”萧岚一点头,不明所以地回道
“可会唱歌?”公孙先生一喜,忙又问道
“这小岚子的歌声,不是五爷我吹,那真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白玉堂一挑眉,搭住萧岚的肩头,得意地笑道
“如此甚好,甚好啊!”公孙先生点点头,又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笑问萧岚道“不知可否请萧姑娘相助呢?”
“唉,好吧!”萧岚一叹气,又看了看那猫儿很是期待的目光,只得点头应允道
“嗯,有琴有歌,还应再有一样!”公孙先生想了想,又是一笑,看向展昭和白玉堂,问道“不知展护卫和白少侠,你二人谁愿意助萧姑娘一臂之力呢?”
“在下愿意五爷我当然是没问题啦!”展昭和白玉堂一齐应道
“这,只需一位便可,而另一人要趁萧姑娘演出之时,带着其余四位大侠一探那柴王府!”公孙先生挑眉一笑,故意说道
“我说臭猫,还是五爷我和小岚子一起演吧,你说你,那麽死板,万一在砸了场子就不好了,是吧?”白玉堂朝展昭一挑眉,很是嚣张地嘲弄道
“白玉堂,你”展昭登时气极,不禁怒道
“嗯,学生以为还是白少侠比较合适啊,展护卫,你来负责夜探王府!”公孙先生想了想,说道
“可是先生”展昭闻言,微皱了眉头,还想再辩
“展护卫,本府也以为公孙先生的安排甚好!”包大人想了想,开口道,虽不知公孙先生是何用意,但,一定有他的道理
“属下遵命!”展昭无奈,只得一抱拳,皱眉说道
“这就对了嘛,小岚子,走,我们研究研究去!”白玉堂对展昭一飞眼,推着萧岚,向后花园走去,哈哈哈,看那猫儿气成那个样子,真是太爽啦!
“白玉堂”展昭暗暗攥紧剑鞘,怒瞪着白玉堂和萧岚消失的方向,白玉堂,你给我等着!
及至傍晚,萧岚方和白玉堂准备结束,刚一走进书房,便见众人皆已是正装待发,遂几步走到展昭身边,见他面色很是难看,禁不住关切地问道“大哥,你怎麽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麽!”展昭凝视萧岚半响,缓缓压下自己胸口那股强烈涌动的怒意,摇头说道
“大哥,可不可以把你的巨阙和我的灭魄交换一下?”萧岚明白那猫儿的心思,一笑,低声问道
“这是为何?”展昭一愣,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感觉到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萧岚柔柔地一笑,伏在那猫儿耳边,低声说道
“小岚!”展昭闻言,心内一颤,深看向萧岚,半响,方小心地把剑放于她的手中,点头低道“嗯,大哥陪着你!”
“众位,今夜王府之行,事关重大,望大家千万小心谨慎!”包大人一点头,高声说道
“是!”众人抱拳,齐声应道
柴王府大门外
包大人很是惊疑地看着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柴王爷,不禁疑道“王爷怎知包拯要前来?”
“哈哈哈,是本王告诉柴王爷的!”还未等柴王爷说话,就听得从大门内传出一浑厚地声音,大笑道
“包拯见过王爷!”包大人心内一惊,难道今夜的行动早已被庞统知晓了吗?
“免礼,都免礼吧!”庞统笑着挥挥手,朗声说道
“包拯啊,庞将军来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啊!”柴王爷惊喜地拉住包大人的手,笑道
“王爷的寿诞,包拯怎能不准备寿礼呢!”包大人一躬身,说道
“走,走,我们进去说话!”柴王爷先行拉着包大人走进府内,边走边说道“我早已备好了酒菜就等你来了!”
“有劳王爷了!”包大人一愣,叹息道
“来,来,都入席!”柴王爷带着柴玉一面招呼众人,一面笑问包大人“包拯啊,这回你给我带来了什麽寿礼啊?”
“王爷一会便知!”包大人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
“你啊!”柴王爷点了点包大人,径自落座,没一会,忽地听得那寂静的湖面上飘来一阵悠扬适意的琴声,众人顺着琴声一看,但见湖中心的流水亭上,有一白衣男子在纵情弹奏着,一挑一拨之间,溢出那说不尽的风流飘逸,道不尽洒脱张扬,就在此时,忽见有一抹蓝影从天而降,慢慢落于那亭台之间,远远望去,但见那蓝影,乌发飘洒,身形纤长,淡然轻灵,在月色的笼罩下,更显得是那麽的清冷绝尘,只见那二人对众人一抱拳,随即又相视一笑,那白衣男子重新坐回桌边,修长地双手轻轻抚过琴弦,曲风顿转,一曲充满了豪情与侠气的曲子自那男子指下飘散而出,只听得那白衣男子一时豪气干云,一时飞扬不羁,一时情深切切,纵情唱道:
“生死关,我两肋插刀。
情义何价?豪情比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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