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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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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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我儿的大名就叫曹霖。”曹将这张纸拿起来。送到恒生面前。 
  恒生抿着嘴。小嘴儿已经咧到耳根。他双手接过那张纸。笑嘻嘻的看着。 
  天佑凑过小身子。看着弟弟手中之字。伸手小手指了指上半拉。对恒生道:“这个是“雨”字。看来弟弟的名字同我的一样。都是同雨水有关。” 
  曹颙这边。已经开口。给儿子们这个“霖”字的意思。 
  说完“霖”字。曹颙想起儿子们的功课。让天佑与恒生写了几个大字。背了一段文章。心颇有为人父的成就感。 
  想着长子与撰写《红楼梦》那那位同名。曹颙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多看了天佑好几眼。 
  同恒生比起来。天容貌清秀许多。又是安安静静的性子。眼角含笑。看着甚是乖巧。 
  想到此处。曹颙寻着。要不要找紫晶好好问问儿子的起居。千万别给惯成宝二爷的性子。要不然他这当爹的。就要郁闷死。 
  父子三人说了会儿话。曹颙觉的肚子有些饿了。便带着儿子们一同回了内宅。到兰院这边 
  李氏与初瑜婆媳才东府回来。听说两个小的去书房寻父亲。正想打发人去请他们父子回来吃饭。 
  还没等用完晚饭。就听丫鬟来报。道是二门传话。简亲王来了。在前厅喝茶。 
  曹颙这边。忙撂下饭碗。起身出去。晓的他指定是为兑金之事来的。 
  莫非是金子筹不足〃 
  若是如此。怕是还的逼着他想别的主意。 
  曹颙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来到前院客厅。就见雅尔江阿穿着常服。端起茶。悠的打量着墙上的字画。 
  “请王爷安。”曹颙甩了甩袖子。俯身见礼道。 
  “本王从方家胡同那边过来。刚好路过这边。就溜达过来。作了不速之客。勿怪勿怪。”雅尔江阿撂下盏。笑着说道。 
  曹颙这边。少不说些“蓬壁生辉”之类的客套话。随后才坐下。陪着说话。 
  金子不缺。听说比世面上多一两银子。真有不少府邸出了本钱。凑了不少金子上来。 
  缺的是人。既熟悉广州那边商情。又能得雅尔江阿信任的。 
  京城这边。雅尔江阿打算派自己手下奴才崔飞带人押送金子南下。今日来曹颙这边。就是曹颙讨人来了。 
  “你家不是有个下人在广东么?曹颙就割爱。借本王使唤两年。”雅尔江阿开门见山说道:“说句实在话。外头的人。本王实是信不着。好好的一笔买卖。要是让奴才们吞了大头。让宗室这些爷们喝点剩汤。那不是寒碜人么?要是曹颙你的人。本王就信的过。就是前些日子。领着罗刹媳妇进京的那。听说是你唤多年的。想必是妥当人。” 
  对于雅尔江阿这份信任。曹颙就只有心领了。丝毫没有参合之意。 
  三言两语。他将魏信娶亲。移居海外之事儿说了一遍。 
  雅尔江阿听了。不禁皱眉。道:“娶个罗刹还罢了。还要去番邦。难道咱们大清还容不下他不成?给洋人做女婿。还要倒插门。真丢大清爷们的脸儿。” 
  对于他自说自话。曹颙也就听了。没有解释太多 
  雅尔江阿摸了摸脑门。道:“既是这个不行了。那广州那边的人选怎么办?总不能让崔飞这小子两眼一抹黑的过去。自己个儿瞎张罗。”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音量。道:“总要寻个妥当的人。要不然怕是九阿哥那边就要插手。前几日他还跟本王说。想要打发他的门下奴才到本王这里听差。” 
  雅尔江阿同八阿哥、九阿哥他们平素关系不错。如今听来却像是有疏远之意。 
  莫非是担心九阿哥婪。晓的这个生财的法子。要使皇子的身份。也抢这兑金的买卖? 
  曹颙正疑惑。就听到雅尔江阿低道:““静养”的那位不行了。本王也是俗人。锦上添花也好落井下石也罢。都没那个心情。所以。咱避的远远的。落的个清静自在就好。” 
  说话间。他伸出右手。伸出拇指食指。做了个“八”手势。 
  虽说曹颙早知道八阿哥与储位无缘。但是京城还不少宗室官员观望。如今这么雅尔江阿就这般笃定? 
  “王爷。不是外头还有说那位最贤么?”曹问出心中疑问。 
  雅尔江阿挑了挑嘴角。道:“时境迁。今儿开始。就不会有人再不知趣的念叨这个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九十八章 犯瘾 

  天色灰蒙蒙的,细雨飘扬。 
  曹颙从衙门出来,抬头看了看天。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莫名地添了萧瑟之意。 
  赵同手里提溜着两只包袱,犹豫了一下,问曹颙道:“大爷,已经使人回府取雨衣,要不大爷再等会儿?” 
  曹颙摆摆手,从小满手中接过马缰,道:“这点小雨,不碍事。倒是那些东西,去衙门里寻人要几张油纸遮好,小心湿了。” 
  说到这里,他对蒋坚与李卫道:“非磷,又玠你们先回去吧,我往十三阿哥府上走一遭,稍后再回。” 
  蒋坚与李卫应了,骑着马先回府去了。 
  待赵同寻了油纸回来,曹颙才催马,往金鱼胡同去。 
  因下雨的缘故,路上行人不多。偶尔有两、三人,也是紧了衣衫疾行。 
  行了一刻钟,到了金鱼胡同,十三阿哥府门前。 
  曹颙翻身下马,小满上前拉门环。 
  门房出来,见是曹颙,忙请管家出来。管家给一边使人往里通报,一边引着曹到客厅落座。 
  那两只包袱,则有小满提溜着,跟着曹颙进来。赵同等人,则被门房引到偏厅候着。 
  少一时,就见十三阿哥大踏步进来,笑着说道:“方还跟福晋念叨,天下雨,许是你今儿不过来了。” 
  曹颙已经从座位起身,给十三阿哥请安,彼此见过,才宾主重新落座。 
  “眼看中秋了,十三爷又是喜添麟儿,自是要登门道贺的。”曹颙笑着说道。 
  前几日,十三阿哥庶福晋给他添了个儿子,曹颙说得就是此事。 
  十三阿哥指了指小满撂在一边的绸布包袱,道:“这是什么?瞧着也不像是月饼。” 
  曹颙过去,拿了一只包袱,在十三阿哥面前打开,道:“十三爷瞧瞧,是这个。” 
  包袱里,是几只纸包,打开来,里面黑糊糊的。 
  十三阿哥探过头来,才发现是死蚂蚁:“这个……蚂蚁……” 
  “嗯,春天去承德,发现那边就蚂蚁多,就使人留心收集。前几日才送来,有小十斤了。用这个泡酒去风湿,是民间的老方子。京城这边也有蚂蚁,却没有关外的大。左右也是养生的,十三爷留着喝喝看。”曹颙回道。 
  十三阿哥闻言,挤出几分笑,道:“这么多年了,也就是你一直还惦记这个。看来你是真盼着我长命百岁。”说话之间,难掩寂寥。 
  曹颙见他头发中地星星点点,心里叹了口气。 
  前几年,十三阿哥的风湿已经调理的差不多,这两年却是状况越发坏了。还能因什么,多是抑郁过重,引得伤身。 
  “自是盼着十三爷长命百岁,好让曹颙背后大树好乘凉。十三爷是晓我的性子的,最不耐烦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偏生衙门里,大家做地不是差事,就是这些关系。整日里还得笑着应酬,费心打点,实不是曹颙所愿。”曹颙笑着说道。 
  十三阿哥苦笑道:“你要是找靠山,你姐夫,小十六,谁做不得你的靠山?我一个无爵阿哥,能照拂你什么?” 
  曹颙伸出手来,一边掰手指,一边道:“十三爷十五就开始当差,除了户部,吏部与礼部的差事兼过,也出过不少政绩。皇上诸位皇子阿哥中,真有管事之能的有几人,十三爷想来也心中有数。十三爷想要一直享清闲,怕是不能。” 
  十三阿哥闻言,怔了半晌,摇摇头,道:“什么才不才,能不能的,不过是因顶着皇子的身份,下边人乐意奉承,并没有做过什么有用之事儿。” 
  说到这里,打量曹颙两眼,道:“倒是小看曹颙你,却是总使人另眼相看。四哥昨儿过来,夸了你好几句,说起太仆寺两翼牧场之事。早年不显,如今到了正经用马地时候,昔日的成绩是遮不住地。要不是早年你打理的,不是太仆寺牧场,而是八旗牧场,那现下也不会使得朝廷为缺马而愁。” 
  “不过是同僚们尽心,我牧场不过去了两遭,其他功夫都在京城做衙,能有什么功劳?”曹颙谦逊说道。 
  十三阿哥摇摇头,笑道:“你啊你啊,别人都是恨不得挤迫脑袋去抢功劳,偏生你这边,不痛不痒的,也不往心里去。要不是皇阿玛识人,就凭你这脾气,就别指望升官了。” 
  说到这里,十三阿哥想起昨日听四阿哥提及宗人府兑金之事,问进行如何了。 
  不晓得雅尔江阿怎么想的,这次兑金之事儿,他还使人同十三阿哥这边说了。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十三阿哥凑齐一千两金子,也好多生些出息。 
  如今,宗室里多忙着兑金子。因贪图比官兑多一两银子的出息,真有凑的多的。雅尔江阿没法子,就使宗人府那边定了规矩,兑换的金子数量,不得高于爵位一年俸禄。 
  亲王府,年俸银一万两,兑换地金子就在一千;郡王府,年俸银五千两,兑换的金子不得超过五百。贝勒、贝子、国公等亦是如此。 
  十三阿哥一个无爵皇子,雅尔江阿却将他待遇与亲王同。 
  十三阿哥这边,只以为沾了曹颙的光,笑着说道:“怕是借了你的光,要不然雅尔江阿的为人,可不是平白卖人情给我的。” 
  曹颙听了,摆摆手,道:“十三爷可别高抬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还是因十三爷的身份罢了……” 
  说起这个,曹颙想起昨儿雅尔江阿寻自己之事,开口对十三阿哥说了一遍。 
  十三阿哥听了,同曹颙昨日的反应一样,有些意外。 
  虽说昨儿四阿哥过来,但是并没有提“赐鹿肉”之事,所以十三阿哥一时也想不明白。 
  “这是怕九哥贪婪,断了宗人府财路,才想着要避着他的?”十三阿哥自言自语道。 
  曹颙已经听雅尔江阿讲了赐肉之事,但是在十三阿哥面前,也不好就这个说事儿,就含糊道:“许是这个缘由,昨儿还巴巴地到我那边去要人。若不是魏信携妻去澳门,怕简亲王就要让他办广州地差事。” 
  “听说你广州的买卖也有些年头了,没有其他下人在那头?”十三阿哥问道。 
  曹摇摇头,道:“没有。早年郑虎带妹子去广州待,后来回来,也没有使人再过去。”说到这里,他想起王全泰。 
  他不是爱操心之人,但是此刻却生出念头,想借此拉近十三阿哥与雅尔江阿地关系。 
  目的为什么,他自己也一时说不清,许是怜惜永佳母女,想要保全雅尔江阿;许是怕雅尔江阿还缠着自己要人,引得自己头疼。 
  说实在话,对于雅尔江阿,曹颙原是有几分厌恶地,因他地骄横,还有令人不放心地“兴致”, 
  接触下来,雅尔江阿却比其他人好相处得多。他高兴不高兴的,都挂在脸上,少了那些弯弯道道。有的时候,无意也流露出的义气,也颇为豪爽,像个真爷们。 
  “十三爷想不想使人补这个缺?”曹颙眼睛发亮,开口问道。 
  十三阿哥听了,踌躇道:“虽说郑氏打广州待过,但是你是晓得的,这边地产业都由郑氏打理,实是离不开她。王全泰那边,又补了京里的差事。” 
  曹颙道:“未必需要使唤他们夫妻两个,王家有不少子弟在广州,要是十三爷派门人下去,那边指定也能帮上。再说,魏信既要离开广州,往后十三爷的洋货铺子也需要妥当人在广州那边进货。” 
  十三阿哥挑了挑眉,道:“若是我的门人过去,雅尔江阿那边还不吓一跳?” 
  曹颙脑子里,想得则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能引得十三阿哥此时就关注广州海关洋货贸易,对鸦片危害有所认识,或许会遏制鸦片输入数量。另外就是,曹颙想着从日本换金子之事,到时候也要有稳当人操手才行。 
  他将这两件事,简明扼要,跟十三阿哥讲了一遍。 
  十三阿哥听说日本兑金有两三倍之利,不由讶然出声,伸手拉了曹的胳膊,道:“朝廷正缺银子,这个主意好啊。若是真如此,往返数次,不是就能解了眼下朝廷窘迫。” 
  说到这里,带了几分困惑,看着曹道:“即是如此,怎么没跟雅尔江阿说?莫非……”他想问曹颙是不是存了私心,但是自己也觉得不靠谱。 
  要是曹颙真存了私心,不告诉他就是。 
  “十三爷,就算现下说了,这银子能入了户部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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