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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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第6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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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子里都是傲气,不是谁能可以冒犯的。 
  果不其然,十六阿哥怒极反笑,伸手掀开那红布,抓了两个金饼子,道“这是多少金子啊?晃得爷眼睛都花了!” 
  那管事的还没发觉不对,笑着说道:“区区三百两,不成敬意,还请十六爷笑纳。” 
  十六阿哥已经落座,瞅了瞅手里的金饼子,慢慢收了脸上的笑,对边上的齐敏道:“还杵成做什么?要磨蹭到天黑么?” 
  齐敏心里暗暗叫苦,却也瞧出十六阿哥口气不善,不敢多事,应了一声,带着人往里去。 
  那管事看着愣眼,等醒过神时,齐敏他们已经带人进去了。 
  “十六爷,您这是……”那管事急赤白脸,动静就有些大。 
  “放肆!不开眼的东西,主子跟前,哪里有你说话的地儿?作死么?”开口呵斥他的,是跟在十六阿哥身边的赵丰。 
  赵丰小脸绷得紧紧的,怒视着那管事。 
  那管事被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就算对方是个没什么实权的阿哥,但是想要他的小命儿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十六阿哥的神色倒是淡定下来,对赵丰道:“嚷什么,嚷什么?既是这位管家大爷的好意,那就收着,还不快装好了。爷难得见这么些金子,还得到皇阿玛跟前显摆显摆才好。” 
  那管事听了,脸色青白,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臣子不得私结皇子,这可是有律令的。十六阿哥要是真到御前告一状,别说是他,就算是阿灵阿,也吃不了兜着走。 
  十六阿哥懒得同他计较,百无聊赖地扫了扫厅上摆设。 
  真是富丽堂皇,同元威、元智兄弟那边的一比,真是天壤之别。 
  曹颙则有些担心,毕竟阿灵阿如今任领侍卫内大臣,天子近臣,不好得罪太狠。 
  他正寻思,就听到内院传来吵杂声,伴随着还有兵戈声。 
  室里众人,皆是变了脸色,魏黑已经上前一步,制住那个管事,问道:“园子里住着何人?” 
  那管事看着明晃晃的钢刀,牙齿打颤,哆哆嗦嗦道:“没……没旁人……护院……就是护院……” 
  曹颙担心十六阿哥安危,叫赵丰出去将院外的人叫进来。 
  少一时,原本在府外候着兵丁也都进了院子。 
  十六阿哥打发两个人进去探看,望向那管事的目光,多了几分寒意。 
  过了一会儿,打斗声渐歇,齐敏带着手下回来,脸上已经多了几分兴奋之色,道:“十六爷,曹大人,逮了几个凶徒。不晓得是不是前几日惊扰十六爷的那几个……” 
  他身后的兵丁,拖着两个人进来。 
  那两人穿着护院肤色,浑身是血,身上不晓得挨了几刀,已经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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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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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6:31 只看该作者 
275 # 。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三十九章 若愚 

  既是逮了人,十六阿哥也来了精气神,趁着天未黑,将三阿哥与五阿哥的园子也逛了。 
  到底是身份不同,就算是齐敏带人,也不好在间间屋子都搜仔细的,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那逮住的两人,十六阿哥一挥手,叫齐敏驾到衙门讯问去了。连同阿灵阿府上的那个大管事,也脱不了干系,直接到衙门吃茶去了。 
  那两个身穿仆从装扮的家伙,见了官兵神色就有些不对,被瞧出异样来。问他们话,他们也不应答,反而是转身就跑,这才两下交起手来。 
  官兵这边大爷惯了,原本以为吆喝两声,对方就能束手就擒,谁成想遇到个阎罗。最初上前拦着那两个,当即被砍翻在地,只剩下哭爹骂娘的份了。 
  剩下的众人警觉起来,齐敏有心立功,命大家伙将他们堵在园子里。经过一番打斗,这两个人到底是架不住人多,还是失手被擒。 
  没想到,这一下子还真抓了个正着,其中有个眼下贴了膏药的,将膏药去了,黄豆大的一个黑痣,正是全城通缉的屠二。 
  虽说这是地方府县通缉的要犯,但是十六阿哥既吩咐带回行宫衙门审问,那齐敏还能说什么。 
  十六阿哥同曹颙,则是带着随从侍卫们回王府花园。 
  这转了一圈,耽搁了饭时,回到园子,两人更衣后便一道用饭。 
  吃了饭,十六阿哥心里盘算着日子,圣驾也快要回京了,眼看就是万寿节,他这做儿子的今年是赶不上。 
  寿礼都是有往年的例,福晋那边会看着办,这个到不用他操心。 
  “孚若,这日子也忒无聊,咱们要不要再琢磨琢磨捣鼓点什么?”十六阿哥拿着把半个巴掌大小的紫砂壶,往嘴里倒了两口热茶后,悠悠然地说道:“这圣驾到热河前还有两、三个月,咱们有不能见天地出去寻贼覓凶吧?这到底是在热河,不是三不管的地界,对方要是没有几百号人,外头那些小子也能应对应对。” 
  曹颙这边听着十六阿哥的话,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商人逐利,这个自不必说。辅国公府的那几个牙婆,能租大宅子,同时养几十个女孩儿,也已经不是一般规模了。 
  偏生她们手上的女孩儿,调教好了,都是卖向高门大户的。或者为婢,或者为妾侍。 
  若是单纯的赚钱还好,若是掺和其他的,那这幕后的主人是哪家?若说是无主,那也不可能,能在官府下有照会,做这个买卖的,有几个没有靠山的? 
  要不要打听看呢?曹颙发现,自己好像太有闲情逸致了。 
  “捣鼓捣鼓?十六爷可有好的主意了?”曹颙收回心绪,接着十六阿哥的话道。 
  十六阿哥站起身来,道:“我要是有好注意,不早就说了。走,咱们园子里转转,消消神儿,也算是透透气。” 
  康熙缺银子,曹颙是晓得的。 
  若是圣驾到热河前,能再想个赚钱的法子,给内库里添些银子,康熙那边就算面上不说什么,心里指定也是欢喜的。 
  只是一个招投标,引出个“万金悬赏”来,这麻烦还没处理干净,曹颙实不愿现下再招摇。 
  就这么点能耐,要是在康熙朝都使完了,那不是情等着让雍正上台后收拾么? 
  想要保曹家太平,不是他一个人轰轰烈烈,立几件功劳就能如愿的。 
  在世人眼中,这敛财之道始终不是君子正途。那些老夫子口中,曹颙不过是个满身铜臭的毛头小子。 
  花园里桃花已经开了,在晚霞映衬下,更是艳丽得紧。 
  曹颙站在桃花树下,摸了摸下巴,寻思有什么事儿,能使得十六阿哥捞点政绩的。 
  总不好让十六阿哥陪他在热河干耗,就凭十六阿哥快马疾驰地来帮衬他,他也不能让十六阿哥白忙。 
  “要不,再来一次招投标?”十六阿哥止了脚步,转过身,对曹颙道:“想想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再拍一次,就算进不了千万,进个几十万、百万也是好的!” 
  曹颙还以为十六阿哥有什么好注意,听他说起这个,在摇了摇头。 
  俗话说的好,一招鲜,吃遍天。 
  这要是见天吃,还能叫“鲜”么?况且,之前是举国之力,有内务府做后盾。 
  为了怕这大清国的首次招投标太过冷清,曹颙他们将内务府上下能想到的东西都招投标了。 
  如今在热河这边,要是早来两月还能在行宫修缮上想个主意,现下都动工了,他们想要掺和也掺和不下去。 
  见曹颙这个反应,十六阿哥讪笑两声,晓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看到前边不远处有个亭子,曹颙与十六阿哥往亭子里坐了。 
  “若是让我谱个曲儿,我还凑合,想这赚钱的鬼点子,就要靠孚若了。”十六阿哥看着曹颙,目光中露出几分希翼。 
  难得见他主动想要做点什么,其中怕是被方才那三百两金子给刺激了。 
  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子,连公府的大管家都敢小瞧,这如何不让人窝火。 
  曹颙的脑子飞速运转,奈何他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上辈子学到的东西又实在又局限得紧,这一时之间,也没什么迅速赚钱的好法子。 
  赚钱,赚钱,他不禁失笑,自己越发像个半瓶子逛荡的商人了,却忘了官员这个光明的职业。 
  “说到点子了?”十六阿哥见他如此,睁大眼睛问道。 
  曹颙上下打量十六阿哥一遭,道:“十六爷,也没外人,咱说句实在话,十六爷是求名,还是求利?” 
  “求名怎么说?求利又怎么说?”十六阿哥见曹颙振振有词,不由心动,倾过身子问道。 
  曹颙笑着回道:“求利么,我暂时还没想到,十六爷得容我些功夫。求名么,眼前正好有个千古流名的机会……” 
  话未说完,就被十六阿哥打断,就见他摆手,道:“别捣鼓那虚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晓得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就不能弄点实惠的?” 
  曹颙见他兴致欠缺,有些犹豫,止了下边的话。 
  十六阿哥见他不说了,反而生出兴趣,道:“先说了这求名的法子是什么,再琢磨那求利的!”说到这里,瞅了瞅曹颙道:“孚若,你就不能出息些?你看那些满大员、汉大夫的,哪一个不想着登阁拜相?若是真有千古流芳的法子,与我也无大裨益,正应该用在你身上才是。” 
  曹颙听了,看了眼这满园景致,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虽为凡夫俗子,心里也敬慕那些贤臣雅士、国之栋梁,却也晓得自己个儿有几斤几两。爬的高了,风大啊,十六爷。” 
  “得,你这是卖弄你有自知之明,还是怎地?”十六阿哥撇撇嘴,道。 
  曹颙笑了两声,道:“非也,非也,十六爷,下官也有几分忧国忧民之心。” 
  “哦?”十六阿哥瞥了曹颙两眼,满脸不信的样子。 
  曹颙尚未回话,就听有人道:“说得好听,不过是偷懒罢了。” 
  随着说话声,亭子上倒挂一个小姑娘,冲曹颙与十六阿哥做了个鬼脸。 
  若是突然出来个彪形大汉,十六阿哥还能吓一挑;出来这么个古灵精怪地小姑娘,又说着软绵绵的南音,他只剩下好奇了。 
  “孚若,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十六阿哥问曹颙道。 
  “这是魏大哥的干闺女七娘,说来话长,等得空再跟十六爷细说。”说到这里,他对七娘招招手,道:“下来吧,仔细嗑着。这是十六爷,如今也在园子里住着,不可太淘气。” 
  七娘皱了皱鼻子,还是乖乖地从亭子上下来。 
  说起来,她对曹家人的观感不坏。虽说曹甲等过去救人时,出了狠手,但毕竟是为了救人。 
  加上这些日子,香草对她照看有加,她心里也晓得好歹。 
  她若是真要是想走,也没人拦她。 
  只是她到底年纪在这儿,父亲不在跟前,自己也不敢贸然上路。 
  不过听说是“十六爷”,她围着十六阿哥转了半圈,背着小手,道:“你就是被那个小英迷得找不着北的‘十六爷’?” 
  换做其他人,对一个小姑娘这般打趣,怕是要不好意思了。 
  十六阿哥是什么人,这宫里说话,那句话是好听的? 
  他笑着挑了挑眉毛,道:“这话怎么说?莫不是有人在小姑娘面前诋毁爷不成?” 
  方七娘摇了摇头,露出几分不屑道:“不过一纨绔,有何可诋毁的?” 
  十六阿哥被噎得无语,指了指曹颙,道:“若爷是纨绔,那他呢?” 
  方七娘翻了个白眼,道:“这还用问?他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十六爷不晓得?” 
  见方七娘如此直爽,十六阿哥脸上添了笑意,道:“小姑娘懂得倒是不少。” 
  方七娘挺了挺身子,拍了拍小胸脯,道:“那是当然,想当年我也走过南、闯过北,见过些世面。如今受困在此,不过是武力不及罢了。等过些时日,我的拳法精湛了,还怕谁来?” 
  这番话,十六阿哥虽能听明白,但是也觉得不对来。说是口气横秋吧,还不单单是如此。 
  曹颙见了,解释道:“别看七娘年岁小,算是半个江湖人了,就是她先瞧出那个小英不对的!” 
  方七娘闻言,快步凑到曹颙身边,仰着小脸,巴巴问道:“曹爷,你信我说的?” 
  曹颙点点头,道:“有什么不信的,七娘不是小女侠么?眼力自然错不了。” 
  方七娘到底是孩子心情,听到夸奖,已经是小脸通红,只剩下笑了。 
  不过,随即她就察觉不对,指了指十六阿哥道:“既是晓得她不对,曹爷怎么还让这个十六爷跟苍蝇似的,见天在那边院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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