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笑摇了摇头,苦笑道:“朱佑樘,你脑子没出问题吧,不用准备了,你不带钱啊,到时候我们喝西北风啊,还有,你身为皇帝,擅自出宫,如果不向人交代一声,人家会以为你真带着我私奔了呢。”
“哈哈,萌儿你要是高兴,我带着你私奔一阵子,又有什么大不了。”朱佑樘伸手在怀里掏出一块通体碧绝的事物,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而且,我有这个,只要在我大明国土内,也不怕没钱使。”
林雨笑不解道:“这是什么?”
朱佑樘一笑,正色道:“传国玉玺。”
他向林雨笑看了一眼,忽然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萌儿,姓李的刚才跟你说什么呢?”
林雨笑一笑,故做神密,道:“嗯,我……我不告诉你。”一面说着,迈开步子,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林雨笑回头见他立在一片落花中愣愣发呆,抿嘴一笑道:“喂,你刚才不是说,马上要出宫去么,怎么忽然不走了。”
朱佑樘笑一愣,笑嘻嘻追上来,道:“萌儿,告诉我啊,姓李的倒底给你说了什么了。”
林雨笑一笑,有心要捉弄他一翻,她扬起手中的玉佩,道:“李君昕刚才说了,如果有一天,有些人要是对我不起,就拿着这玉佩去找他,王妃的位置,随时给我留着呢。”
“什么?”朱佑樘瞪大眼睛,追上来去夺他手中的玉佩,大惊小怪的道,“给我看看,嗯,这玉一定是假的,不值钱的。”
林雨笑向旁边一闪,躲了开去,把玉佩放在身上,道:“偏偏不给你看呢。”
朱佑樘撇了撇嘴,道:“我看啊,那块玉佩定然是街头小摊上买的赝品,萌儿,我看………你还是把这东西扔了吧,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我包正比这个值钱。”
林雨笑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大步的向前走去,道:“我偏不要你的呢,我看你要怎么样。”
第七十四章 巧遇唐寅
虽说,朱佑樘身上带着传国玉玺,戏言大明江山内,不怕没钱使,不过,皇帝出巡,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到万不得已时,终究不好显露真实身份,因此,两人出宫前,还是带足了大量银票,以便使用。
当天,两人在南湖雇了帆船,反正出宫也只是为了散心,并无目的地,便漫无目的的随水而流,沿途欣赏途中的风景。
朱佑樘为了逃避吴太后,一时也不愿回宫。经过几天的时间,离京城渐渐远了。这天,天上忽然下起零星小雨来,细雨横斜,船行水上,但见水面上一片烟波浩渺,水岸两边古香古色的楼台玉宇倒映在水中,摇曳生姿,置身其中,如梦似幻,仿如梦中。
忽然,一阵阵清灵婉转的歌声自大片莲花莲叶间缓缓飘出,几名皓腕明眸的采莲女子,摇着小船飘了出来。
林雨笑呼吸着古代没有污染清新的空气,点头笑道:“古代虽然什么也没有,不过,这风影就是好啊,没有混凝土堆成的高楼,没有污染的空气,哎,在现代,可没这样的好享受呢。”她伸了一个懒腰,向一名年老的船工打听,这才知道,这几天随波逐水,随水而下,竟然来到了江南有名的吴县。
林雨笑一面笑着向坐在船舱中的朱佑樘道:“喂,朱佑樘,别光坐在里面啊,出来一起玩啊。”一面除去鞋子,坐在船边上,赤着双足,在水面上拍打起一片水花。
朱佑樘见她赤足坐在船舷上,吓了一跳,见她一双晶莹剔透的双足拍打着水面,道:“萌儿,别这样,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还有,可别掉到水里面去了。”在古代,一个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脚板玩水,绝对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情。
林雨笑伸手采下一面莲叶,戴在他头上,摇头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要玩就一起来,不玩就走开,别这么婆婆妈妈,我不愿意听,不就是光着脚玩水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大不了,古代人,就是这么保守,一点没意思。”
她一面说着,伸手把一片莲叶戴在头上,晶莹的水珠沿着荷叶缓缓划下来,莲花映着她粉红的面颊,只瞧得朱佑樘一阵心动,笑道:“好啊,我也来,哈哈。”
他学着林雨笑的样子,除去鞋子,戴上荷叶,坐在船舷上玩水。两人旁若无人,大说大笑,引得两岸的路人为之侧目。
两人正玩得高兴,忽觉一道异样的目光自身边不远的一只桅船上投来。
林雨笑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青衣男子,立于船头,一袭青衣在细雨中微微濡湿,正好奇的瞧着自己。
他见林雨笑转头瞧他,点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有人偷偷看自己,尤其是一个帅哥在偷偷看自己,在现代人眼中看来,不但不会生气,反而是件不错的事情,但是,在古人看来,这样就几乎接近于无理了,朱佑樘挽起衣袖,正要发怒,林雨笑向他一笑,道:“只不过是看我几眼,又没怎么样,用得着这样么,还有,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不要做出这副样子,别人看见会误会的。”
朱佑樘向那青衣男子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小声道:“你怎么说都是我没过门的皇后啊,还说你不是我什么人。”
林雨笑撇了撇嘴,不屑道:“这可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答应啊。”
朱佑樘一听,张了张嘴,还要再说,忽见对面那只船上,另一名年青男子自舱中走了出来,伸手在青衣男子的肩上轻轻一拍,笑道:“唐兄,大家都在找你呢,好好喝着酒,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
姓唐的男子向林雨笑瞧了一眼,道:“徐兄,船舱里太闷,我想出来透透气。”
姓徐的男子遁着他的目光向林雨笑瞧了一眼,见她头戴荷叶,赤足划动着清澈的水面,恍然大悟,在姓唐的男子耳边底声道:“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唐兄好眼力啊,这位姑娘真是十分有趣,要不要我派人向她说一声去。”
姓唐的男子一笑摇头,斜眼瞧着林雨笑,缓缓吟道:“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塞社神;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姓徐的男子拍手笑道:“好诗,好诗,以唐兄这般才情来看,今届科考,唐兄有几分把握。”
姓唐的男子哈哈一笑,轻轻挥动手的中折扇,笑道:“今科解元舍我唐寅,更有何人!”
朱佑樘和林雨笑二人闻言大吃一惊,朱佑樘呸了一声,他向林雨笑看了一眼,不屑道:“这人好大的口气啊,他以为他是谁,哈哈,笑死人了,以为解元真这么了好考,说考上就考上了,主考官又不是他老子。”
林雨笑同样吓了一跳,刚刚放进嘴里的一枚莲子险些喷了出来,唐寅,唐寅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唐伯虎么,前不久,在穿越前,她还看过唐伯虎点秋香这部电视呢,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巧遇到这个千古风流人物,倒是大出意料,不禁向唐寅多看了一眼。
姓徐的男子瞧在眼里,向唐寅一笑,道:“唐兄,真是好手段呢,那女子正看你呢。”
第七十五章 起死回生
唐寅一笑,眼中透出自信的笑意,斜眼向林雨笑瞧去。
林雨笑看她一眼,心里暗笑,历史记载唐寅生性风流,看来不假,看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刚见过我一面,现在就向我抛起媚眼来了,呵呵,这个唐寅,论长相,倒算得上帅气,可惜本小姐对风流浪子一向不感趣。
林雨笑打了个哈欠,兴味索然,提起长裙,起身赤足向船舱走去,瞥眼见到唐寅满面都是失望的神情,心中一阵得意,对付这样的风流浪子,就是要不理不采,打击一下他们的自信心。
朱佑樘见她起身离开,道:“怎么,不玩了么。”
林雨笑一笑,道:“玩够了,你自己玩吧,我不玩了。”她走进舱中,剖开刚采的莲子,慢慢吃了起来。
过了一阵,忽听一阵猛烈的撞击声,随即船舱外面一阵喧哗吵闹,有人惊呼,道:“来人啊,救人了,有人落水了。”
朱佑樘奔进舱来,林雨笑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道:“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朱佑樘道:“刚才那只桅船不知怎么的,忽然撞上水里的一块焦石,船身一震,正好那个姓唐立在船沿边,一不小心便跌进水里去了,好不容易救了起来,不知道能活不能活了。”
“什么?”林雨笑一惊,放下手中的莲子,她和朱佑樘匆匆出舱,对面桅船上,人们已经乱成一团,围着平躺在船舱上的唐寅不知所措。
这时,姓徐的男子伸手在唐寅的鼻端一探,大惊失色,道:“哎哟,没气了,这个……这个可如何是好了。”
林雨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吧,历史记载,唐寅此人可没有英年早逝啊,不行,得过去看看。
她一面想着,让船工靠近对面的桅船,上了桅船,分开人群,果见唐寅平躺在甲板上,身下大片水渍,忙道:“让我看看。”
林雨笑伸手抓住唐寅的手腕一探,脉搏极弱,如不仔细,还真以为停止心跳了呢,看样子是暂时休克了,她解开唐寅的衣襟,在他胸前用力挤压,然后深深吸气,口对口的做起人工呼引来。
她解开唐寅衣襟的同时,立即引起旁观众人的一阵唏嘘,当她口对口的给唐寅做人工呼吸时,众人更是瞧得一阵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姓徐的男子一见,大惊失色,随即以手掩住双眼,语无伦次的道:“非礼匆事,非礼匆事,这位姑娘,虽然唐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是,他人都已经……你就别这样了吧。”
朱佑樘听到动静,挤入人群,一见林雨笑正伸手在唐寅敞开的胸前又按又压,还嘴对嘴的吹气,不知在做什么,唰的一声,朱佑樘面红过耳,满腹委曲的道:“萌儿,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都不肯亲我一下,这个……这个姓唐的有什么好了,你不但在他胸前双摸又按的……你竟然还……”
林雨笑瞪他一眼,不奈烦的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这是在救人。”
朱佑樘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道:“嘴对嘴的亲人,可以把死人救活么?”
林雨笑那里理他,伸手在唐寅的胸口用力挤压几下,便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唐寅咳嗽几声,吐出几口水来,身体轻轻动了一下。在这些古人看来,没有呼吸的唐寅无异于死人,但是,这个奇怪的女子,莫明其妙的对着一个死人的胸前又是挤压,又是亲嘴,竟然奇迹般的把他救活了,一时,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瞧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姓徐的男子大喜道:“唐兄,你……你又活过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林雨笑道:“他只是把肚子里水吐出来了,仍然处于晕迷状态中。”一面说着,深深吸了几口气,向唐寅口中吹气。
终于,唐寅轻轻呻吟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朦胧间,只见一张芙蓉清丽的面容近在咫尺,但觉全力无力,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来。
旁观众人,见他醒来,立即暴发出一阵欢呼之声,掌声雷动,一面七嘴八舌的道:“神医啊,真是神了,死人也能救活了。”
朱佑樘在一旁骂骂咧咧,满心委曲,我末过门的皇后啊,竟然在当天化日之下,当着众人的面,亲别的男人,还在别的男人身上又摸又按的,这是什么啊,这时,见唐寅起死回生,他瞪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会这么一手,要是日后自己一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她岂不是……岂不是……嘿嘿,一时,他脸上现出花痴的神情。
林雨笑呼了口气,回头向姓徐的男子道:“好了,他没事了,让他休息一阵,我想就没事了。”
姓徐的男子张大了嘴,听她说话,这才自惊诧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忙让几名侍女把唐寅扶进船舱去休息。
姓徐的男子向林雨笑投去感激的目光,感慨道:“姑娘医术高明,果仍神人也,在下徐经,不知姑娘可愿在在下船上稍息片刻,等到唐兄身体复原,在下再设酒宴,向姑娘道谢。”
林雨笑向朱佑樘看了一眼,心想,朱佑樘身为皇帝,身份特殊,私自出巡,不便节外生枝,忙道:“这个……呵呵,举手之劳,不用谢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酒宴的事情,先放着吧,以后有时间再请不迟。”
她一面说着,在众人惊诧目光中,和朱佑樘匆匆离开,回到自己的船上,起帆远去。
朱佑樘斜身依在船舷上,用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愣愣出神,忽然,他笑嘻嘻的向林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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