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白玉堂还是不厌其烦的问;说真的;问的张管家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原因有两个;一是烦了;被白玉堂这么追问;谁会不烦?再没有的脾气也磨出脾气来了。
第二个原因就是觉得自己愧对赛华佗的这个称号;不然为什么水无月的身体;体力明明已经恢复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病况;可谓是健康的很;但偏偏她就是昏迷不醒;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张管家;有没有查出无月的症状原因?”看着自家五少爷一次比一次担忧的眼眸;张管家还是叹口气;摇着头说:“五少爷。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虽然我们陷空岛的医能不能借来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小蕴突然连蹦带跳的叫了起来。“醒了醒了;小姐醒了;张管家快来看呀!”
一听见小蕴地声音。白玉堂和张管家急忙赶过去。没错。水无月确实是醒了。已经睁开了她那双美丽地大眼睛。只是。这双眼睛没有往日地神采了。没有昔日地温柔。有地只是目光呆滞。
不仅仅是目光呆滞。由于天空乌云密布地原因。使得天气变得昏暗。如若不仔细看地话。真地不会发现水无月地异状。
直到张管家想要靠近水无月。为他把脉地时候。才突然吓了一跳。虽然张管家知道水无月是一个很清秀可人地女子。可是走到近处一看。却发现水无月地那种美。是一种很诡异地美。因为。她那双漂亮地大眼睛里。有着紫色地眸子。
张管家从来没见过有紫色眸子地人。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为水无月把脉。白玉堂看了张管家一眼。奇怪地说:“张管家。你怎么了?快点看看她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要第一时间让张管家给水无月把脉检查身体。白玉堂可是早就冲过去了。他现在心里可谓是又焦急又开
张管家咽了口唾液。看着白玉堂说:“五少爷。这位姑娘怎么会有紫色地眸子?”白玉堂那帅气地眉毛一挑。愣了一下。“紫色地眸子?”
带着疑惑的心情走近去看水无月;果然是紫色的眸子;白玉堂想张嘴叫她;也就在此同时;水无月突然张嘴说话了;“晴天突变。风云密布。必有一场祸乱出现。”
好阴森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属于那个温柔的水无月;这声音还在房间徘徊。阴森悠扬;仿佛是来自地狱最深处的阴寒之音。
在这个乌云密布;狂风暴雨;雷电交加的天气中;水无月回响在空间的声音着实变得诡异;不免让所有人地心都侵入一股刺骨的寒意。
小蕴不知道为什么;立即跪在地上发抖;美丽眸子里满是恐惧的神色;白玉堂的手也只是微微有些颤抖;他们两个人的颤抖;都是属于那种不由自主;无法控制的颤抖。
可是在场中;唯独张管家没事;只是他那双眼睛奇怪的看着小蕴和白玉堂突然的变化;在大家都分心没有注意水无月的时候;她地眼神变了;不是呆滞;而是变得漠然。
漠然;这个词;有太多的深意;不同程度的漠然;给人不同的感觉;漠然到了极限;那就是比冰冷还要寒。
水无月的眼神就是漠然到了极限;在那双紫色的眼眸里;没有情感;没有温柔;死寂沉沉;寂静的可怕;尤其是在她这张秀气可人的脸蛋上;原本这样的情景就很诡异了;偏偏这个时候;她地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容。
那是一种傲然、藐视、嘲讽地笑容;天知道她有什么资本傲然;天知道她在藐视什么;天知道她为什么嘲讽。
当那抹笑容一闪而过的时候;小蕴渐渐恢复了;没有刚才那么惧怕了;白玉堂微微颤抖地手也自动停止了。
水无月活动了一下身体;也因此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看到水无月那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表情;一切都是冰冷无比;白玉堂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有些疑惑的说:“无月;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
水无月轻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站起身嘲讽的一笑;“我好的很;只要能拿到那个蠢女人的控制权!”阴森!不仅仅是语气阴森;连水无月整个气质都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轮到张管家害怕了;他颤抖的身体不停使唤;想要逃跑却无法动弹;白玉堂总算感觉出水无月有些不对劲了;哦不;准确的说;是非常不对劲!
白玉堂眼睛一眯;警惕心高起。“你不是水无月;你究竟是谁?”如果;在没接触水无月之前;白玉堂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冒出水面灵魂附体的想法;可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水无月看了白玉堂一眼后。捂嘴呵呵一笑;别提那两声呵呵笑的有多诡异了;她说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回音一样。
“我说这位帅哥;我不是水无月;难道你是吗?呵呵呵呵……告诉你吧;我是水无月;不过;不是你们见到的那个蠢女人!我呢。从小就生长在她的身体里;只是她不知道我;而我却一直能清楚的看着她而已!”
听了水无月地这番话。张管家突然瑟瑟发抖是冒出四个字;“双重人格!”水无月看了张管家一眼;又是呵呵一笑;“哟!双重人格?没想到;你们宋朝的人也有这种说法啊?我还以为;这是我们未来的那个科学世界才成立的说法呢!历史果然是历史啊;没那么多可信的!”水无月虽然是在笑着说;可是那笑声里没有感情;那满面笑容的表情也阴寒无比。还有那寒冷刺骨地语气;这是在笑吗?可是她明明在笑!
第一次;白玉堂第一次怀疑究竟笑的真正意义!可怕;果然可怕;有着紫色眼眸的水无月居然会让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倘若;白玉堂怀疑的不是笑这个字;而是善呢?
不敢想象;如果善的含义都会被怀疑。这个世界;究竟还有什么是不被怀疑的?正还是正吗?邪还是邪吗?
白玉堂遇见大事从来不糊涂;该问的还是会问;“请问;那个水无月;去了哪里?”水无月依旧是轻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暗想:干脆一口气都告诉这个男人吧;免得日后天天烦我!
于是说:“那个蠢女人么?她累了;其实她地心早就疲惫了。我会在这个时候拿到这个身体的控制权。完全是因为她的意志不够坚定!其实;她经历地那些事。在我来说;不过就是小事而已。不过就是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来到了宋朝而已嘛!就这点小事也值得她迷茫;值得她留恋和伤心;这样的人;能经得起磨练才怪!”
水无月捋捋留在胸前的余丝继续笑着说:“这副身体;其实早就应该给我了。只是;我想完全的拿到控制权;所以才等到了今天!也只有我;才能经得起岁月的磨练;因为;我根本不在乎那些事;谁又能磨练得到我呢?什么情感;那只是让人坚强的绊脚石而已!呵呵呵呵呵……”
水无月可说是笑的花枝招展;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感觉得出她在笑;白玉堂听水无月的这番话后;也呵呵一笑;“枉你在无月的身体里呆了这么多年;你真是白活了!”
听见白玉堂说地这句话;水无月奇怪的看了白玉堂一眼;“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白玉堂笑了笑;“像你这样没有感情;冷血无情的人;当然不会体会到无月拥有过的情感。”
水无月没说话;准确的来说;她是不屑白玉堂说的这句话;只听白玉堂的声音传来;“如果;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体会不到亲情、爱情、友情这三种情感的话;那他可以说是白白浪费了一次来到人间的机会。不管这其中地经历是快乐;是悲惨;那都是最珍贵的回忆;许多年以后;回忆起过去;你可以知道你快乐过;真心的痛过;你的人生并不乏味。”
说到这;白玉堂走到水无月的面前;嘲讽的一笑;“可是你有什么?你只是单一的冰冷;除了这些;你的人生什么都没有。你只会用冰冷的眼神看人;用冰冷地语气说话;当别人都在开心地笑时;你只有自己一个人;让那冰冷包围着你。”
水无月轻蔑的一笑;“我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有说服力地话呢;我可要告诉你;虽然我说她是个蠢女人;但不代表我不认同她的智慧;她懂的;我都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她小时候就看过了;她的记忆。就代表我的记忆;而我的记忆;她却无法拥有;明白么?只是;如果都如你说的那么轻松;又怎么会有。说时容易;做时难这句话产生呢?”
笑过之后;水无月真地懒得再跟白玉堂说什么了;最后的一句话;“我劝你以后少来烦我;我不屑跟你们这些低等智慧的人相处;能让我感兴趣的;是我体内的那个蠢女人;我是在等着。她会用什么办法拿去这个属于她这么多年控制权的身体!呵呵呵呵呵……”
语毕;水无月朝着门外走去;外面依旧是乌云密布。狂风暴雨;雷电交加;水无月朝着天空狠狠一蹬;紫色地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奇怪的事发生了。
乌云逐渐的散去;暴雨逐渐的变成了细雨;也是不到几十秒的功夫;顿时晴空万里;湛蓝色的天空中挂着耀眼的太阳。风雨过后;在阳光的照射下出现了彩虹;尤其是陷空岛的岸边连接着海地那处风景;那是名副其实的彩虹桥;倘若有仙女飞过;那又是怎样的情景?
水无月瞪着天空地那一眼;白玉堂尽数看在眼里;眉头紧锁;心里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为什么她一瞪天空;雨就不下了呢?难不成她有通天的本领?
回响起来;刚才她说的话;她说她有的记忆;那个温柔的无月没有;估计是因为无月并不知道现在的水无月存在吧。
刚才那个诡异现象让白玉堂有些心惊;如果这天气和刚才水无月的那一个眼神有关系的话;那么白玉堂真地是不敢想象;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能力。
这是不是好比玉帝。一声令下就可以让雷公电母大雷放电。命令龙王打喷嚏;然后再收回成命呢?想到这。白玉堂一身冷汗;对于水无月;他了解的还太少;对于水无月;每个人都是云里看雾的感觉;包括包拯在内;他能做的;也只是拨云散雾而已。
张管家的药房是在湖水中央;门前有一条长亭;在长亭的另一端;站着一个男人;水无月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眼;嘴角挂上一抹轻蔑的笑容。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后地白玉堂;并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走了。
在水无月与那个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特意看了水无月一眼;而水无月自己傲然的从他身边走过;那种感觉;就是懒得看他一眼;仿佛他就是空气一样。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落归根!他一直望着水无月的背影;直到水无月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不由得脱口而出;“美;真是美;迷人的体香;秀气的脸蛋;可是她地眼睛为什么是紫色地?”
也是这个疑问;让他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了;“这个女人不是锦毛鼠白玉堂在隔壁房间照顾的女人吗?如果没睁开眼睛;我还真是没认出来。”而后;他又开始喃喃自语:白玉堂地女人?
也不知道他转着什么心思;眼神有些深邃;耳朵突然一动;感觉到后面有人来了;回头一看;一袭白衣胜雪;还有那张帅气的脸蛋;友好而憔悴的笑容。
白玉堂拱手敬礼;笑着说:“落兄;此时站在这里;想必是刚才是在看暴风雨吧?”落归根哈哈一笑;“白兄弟真是爱说笑;绵绵细雨还可以细细品味;这暴风雨的滋味嘛;说真的;还真是有点可怕。我也是在散步的时候;突然下雨了;所以才在这里避雨;可也没过多久;又听了;这天还真是阴晴不定啊;呵呵。”
白玉堂笑了笑;“落兄;这几日我真的是失礼了;因为照顾一个朋友;一时间没顾虑到你;还希望落兄不要介意。”
落归根摆摆手;哈哈一笑;“白兄弟;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我这条命啊;是你们五兄弟救的;我欠你们一条命;改日若有机会;一定会还你们。”
白玉堂苦涩一笑;提到救了落归根的命;白玉堂就想起了水无月;“老实说;你的命是刚才从你身边走过去的那个女人救的;如果没有她先为你疗伤;护主你心口的一口气;送过来的时候估计已经挺不住了。”
落归根看着白玉堂那苦涩的笑容;还有提到刚才那个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女人;顿时满头问号;“呃;白兄弟;请恕我直言;也许我说的话有些冒昧;但那个女人;真的不像是会出手救人的人啊。”
白玉堂望了一眼水无月消失的方向;叹口气说:“无月;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她是个温柔;聪明;善解人意的女孩;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醒过来的时候;人居然变得和从前截然相反。”
落归根看了白玉堂一眼;难道是双重人格?他把这个想法说给白玉堂听;白玉堂也点点头;“张管家也说是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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