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还是忙的焦头烂额,甚至搭上了休息时间。
梅少轩的日程安排的很满,除去七个钟头睡觉的时间,连吃饭都要和客户一起。有的时候舒雅还要跟着,顺便充当司机。
大概本尊不会开车,梅少轩知道舒雅会开车后,惊讶了好一会儿。
舒雅硬着头皮没有解释,她没法解释,要是说出实情,梅少轩肯定以为她因为离婚受了刺激,疯掉了。
梅少轩坐在后排座位,盯着舒雅的每个动作,刹车,油门,离合器,无一踩错,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速,掌握的十分好,车子开的既快又稳,若无三五年驾龄是没有办法达到这个水平的。
闭上眼睛,陷入沉思。自他和舒雅认识,从未见过她开车,“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都不曾听你提起过。”
舒雅心里咯噔一下,脚下打滑,踩到了刹车,车子戛然而止。梅少轩没有提防,脑袋撞在前面的座位上。
“总裁您没事吧?”
梅少轩暗叹,她果然还是这么迷糊,摇摇头,表示无碍。
舒雅讪笑,发动车子,“您可有问过我?”
梅少轩再次摇头,他似乎对她知之甚少,连她有几个朋友都不曾知道。一则,他对别人的事从不上心,二则,他不认为舒雅会有多少朋友。
舒雅就知道,像梅少轩这种豪门少爷,是甚少关心人的,“您看,您不问,我总不会主动告诉你说,少轩我会开车这样的话吧。”
少轩?梅少轩扬了扬嘴角,她的嗓音很好听,叫的他很受用,“周末跟我一起出差。”他出差很少带秘书,对于舒雅来说是特别的恩典。
可是舒雅却不这么认为,要不是他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一定拒绝,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梅少轩转头,看到路边一个妇人正在逗弄孩子,那孩子只得几个月大,张开大嘴,笑的很开心。妇人露出会心的微笑,那笑容很温暖,像冬日的阳光。
梅少轩把目光移向舒雅,若他们有孩子……都怪他,是他说不想要孩子,所以一直采取避孕措施。
由于刚才的猛刹车,胃里又有东西朝上翻,舒雅吞口口水,硬把恶心压下,她可不能当着梅少轩的面呕吐。
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舒雅下车,给梅少轩打开车门。这里是梅少轩的家,不久前,舒雅也曾在这里出入。
梅少轩微笑着,幽深的眸子里有了些许温度,“进去坐坐?”
开玩笑!她要是进去,一定被前婆婆打出来。
梅少轩看了下腕表,“我父母今晚参加party。”
那就更不能了,孤男寡女的。
梅少轩轻挑双眉,看进她的眼睛里去,“你以为我对你还有兴趣?”舒雅的犹豫让他恼火,看看她现在的身材,哪个男人还会对她有兴趣。
舒雅冷笑,“什么样的女人总裁没有见过,哪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她想起万巧珍说他有外遇的话来,把钥匙扔在他怀里,转身便走,和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
梅少轩没想到她会发脾气,没有接住钥匙,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没有捡,而是盯着舒雅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5、判若两人的前夫(修) 。。。
舒雅独自占着一个沙发,庞大的身躯正好把沙发填满。她愤愤地盯着坐在梅少轩左右的苗条女郎,就在刚才她被她们赶到了这里。
舒雅端起面前的酒杯,才要喝,想起肚子里的baby,只得放下,灌了一大口水。说什么让她跟来出差,依她看,分明是来羞辱她。
那些个女人,看她跟着一个大帅哥,不是斜她一眼,就是白她一眼,甚至还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小姐,你该减肥了。”
NND,难道她不想减吗?这么多的肥肉,减也需要功夫啊。
梅少轩扫了眼舒雅,扬起嘴角,对身边的女郎说:“替我敬梁总一杯。”
女郎娇笑着,倒了一杯威士忌,扭着腰肢,走到梁总面前,“梁总——我替梅总敬您一杯。”她那娇媚的声音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有人却很享受,梁总笑着接过杯子,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
女郎哎呦一声,坐在梁总的膝盖上,搂住他的脖子,笑道:“梁总,你真坏。”
梁总哈哈大笑,在女郎的脸上使劲啵了一口。
舒雅抽了下嘴,她当真是佩服她,就梁总那一口黄牙,还混合着酒精和口臭的味道,若是换做是她,非吐了不可。
舒雅再次灌了口水,压下胃里的恶心。包房里燥热的空气,让她憋闷,解开领口的纽扣,露出肥白的脖子。
梅少轩转着酒杯,眼睛里蒙着一层氤氲,他借口醒酒,出了包房。走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降温。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叹息一声。
“梅总为何叹气?”梁总站在他身后,笑的有点古怪,“是否为你那丰满的秘书?”他言语里的轻蔑没加任何掩饰。
梅少轩看着镜子中的他,笑道:“我只看重她的工作能力,其他的都无所谓。”
“是吗?”梁总在小便池前撒了一泡尿,“我可听说她曾经是你的太太。”
“你也说‘曾经’。”
“我真好奇你们两个在床上……嘎嘎。”梁总笑的很是淫/贱。
梅少轩厌恶地皱起眉,若不是临来前父亲叮咛要谈成这笔生意,他早就上手了,他厌恶极了梁总这一流,“今晚我埋单,梁总看中哪个尽管带走,我不胜酒力,恐怕不能再陪你了。”
“好说好说。”
梅少轩没有再进包房,直接回了酒店。
舒雅只好一个人打车回去,经过梅少轩的房间,听到里面有痛苦的呻/吟声。
舒雅出于道义,敲了敲梅少轩的房门,“总裁,你没事吧?”
没有听到回答,舒雅本想走,房里又传来呻/吟声,且一声大似一声,只得再次敲门,“总裁?总裁,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仍旧没有回答,却传来打碎东西的声音。
舒雅皱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她大力拍着房门,“总裁?总……”门打开了,梅少轩只着睡衣,睡衣是真丝面料,滑的很,没有系带子,露出光洁的胸膛。他的脸上布满红潮,眼睛微弯,带着笑意,只是有哪里不一样,似乎有几分邪魅,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
舒雅本能地退后一步,“你没事吧?”
梅少轩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斜靠在门框上,“雅雅,你还是关心我的。”
雅雅?舒雅满头黑线,这昵称叫的。
梅少轩挑起舒雅的下巴,他的手指微凉,碰到舒雅温热的肌肤,很是舒服,“雅雅,这些日子你过的不好吗?怎么瘦了。”
瘦?!舒雅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就她那身材还叫瘦?
梅少轩见她不语,叹息一声,“雅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几日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生怕你生气。”他握住舒雅的手,“雅雅,你原谅我。”
原谅什么?她从没有怨过他,要说原谅也是本尊的事。
“总裁,我从没有怪过你。”
“总裁?”梅少轩笑的有几分凄凉,“若你从没有怪过我,为什么叫我总裁?”
不叫总裁叫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梅少轩抚摸着舒雅的脸,“雅雅,今晚留下可好?”
什么?!舒雅以为她听错了,“你,你要我留下?”
“我们是夫妻,总是分居不好。”梅少轩揽住舒雅的腰,将她朝房间里带,他的力气很大,不容舒雅反抗。舒雅苦笑,她这么大的块头,竟然挣脱不了。
舒雅双手扒在门框上,“总裁,我们已经离婚了。”
梅少轩猛然回过头,“你说什么?”他扳住舒雅的双肩,使劲捏着,疼得舒雅倒抽一口凉气,“我告诉过你,不准离婚!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梅少轩暴怒,脑门子上爆满青筋。
舒雅吸了一口冷气,“疼!”
“疼?!”梅少轩松开她的双肩,右手捏住了她的脸,左手指着自己的心,“有我这里疼吗?!舒雅,我曾经警告过你,你若负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是你要离婚的!”舒雅双手扳住他的右手腕,他的力气实在大,疼得她眼睛里溢满眼泪。
“你说是我?”梅少轩仿佛不信,“我爱你至深,怎会和你离婚,你在撒谎!”
“若你不想离婚,为何打电话要我去民政局签字?”舒雅恨恨地瞪着他,什么都是他说,他也太霸道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梅少轩踉跄几步,继而愤然道:“一定是他!”
他?是谁?舒雅满头问号。
梅少轩换上笑脸,抚摸着舒雅的脸颊,“对不起,我不该怪你,你别生气,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雅雅,我想你。”他把脸埋进舒雅的脖间,环住了她的腰。
他身上有好闻的薄荷味,呼出的气体喷在舒雅的脖间,有些痒。
舒雅垂着手臂,没有回应他,她早已察觉现在的梅少轩与她平日见的不同,要不是她知道只有一个梅少轩,她肯定会以为是两个人。
舒雅拍拍梅少轩的背,“总裁?”
“叫我少轩。”
呃,好吧。
“少轩……”舒雅吧唧了一下嘴,她很少直呼男士的名字,总是带着姓,感觉有点别扭,“你……”
“嘘,让我睡会。”
睡?舒雅嘴角抽/搐,他把她当人体肉垫吗?
“总,呃,少轩,我扶你去床/上睡吧。”耳边传来梅少轩均匀的呼吸声,他竟睡着了。
6、不和前夫说话 。。。
舒雅扭了扭脖子,睡了一晚,浑身疼,可恶的梅少轩,把她当人体肉垫,压在身下。她推开梅少轩,侧过身,见他睡的正香,脸颊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如小刷子一般,皮肤滑如凝脂。不可否认,他真是个帅的掉渣男人,只是可惜,这个男人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舒雅下了床,活动着胖胖的身体,感觉有目光盯着自己,转眼望去,见梅少轩已然醒转。
梅少轩眼露讥讽,仿若看着一个不速之客。
舒雅被他的目光刺痛,“是你要我留下。”
“是吗?”梅少轩冷笑,显然不相信,“那现在请你出去。”他指着门,不留一丝情面。
舒雅恼怒,他什么意思,把她当应召女郎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梅少轩挑了一下眉,“还想让我说第二遍?”
“不用,我自己走!”舒雅愤愤然离开。
和梁总签好合同,两人便乘坐当天的飞机离开。虽然两人的座位挨在一起,却从未说过半句话。舒雅依然在生气,她是小女子,没有宰相的肚量,更何况她一向记仇,暗暗警告自己,梅少轩不先和自己说话,她绝不跟他说话。
梅少轩似乎是同样的心思,自上飞机便闭目养神,把舒雅当透明人。
舒雅冷哼,翻开小说,细细阅读,读到情深处不免落泪。面前出现一张面巾纸,拿面巾纸的手呈小麦色,五指细长。舒雅抬头看他,他的眉毛很粗,是典型的剑眉,眼睛明亮,虽是单眼皮,却很大,嘴唇略厚,微微上翘,很是性感。
舒雅拿过面巾纸,道了声谢。
欧阳简微笑,嘴唇被撑的很薄,“小姐,书中的故事大多杜撰,不必如此伤心。”他笑得彬彬有礼,眼睛完成了月牙。
“可是书中的故事却让人感同身受。”
“若不如此,出版社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他灿若寒星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我曾遇到一个作者拿自己的亲身经历做素材,结果无人问津,出版社只得召回。”
“你是编辑?”
“鄙人在出版社供职,若你有作品出版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他双手奉上一张小小的纸片。
舒雅接过,扫了一眼,见上面写着某出版社主编欧阳简。其实欧阳简长得更像健身教练,他健康的肤色,一点儿都不像坐办公室的。
突然飞机剧烈颠簸了一下,舒雅的脑袋撞到前面的座位,名片掉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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