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是被一阵怪异的声音惊醒,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博果尔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见福临蜷着身子在直哼哼。
博果尔一惊,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皇兄,你怎么了。”
福临满脸通红,身体发烫,身体侧开,避开博果尔的手。
“皇兄,你等着,我去叫太医……”博果尔立马就要下床。
福临一把拉住博果尔的手,摇头:“不用。”
“你倒是怎么了?”博果尔急得半死,但福临就是不松手。
福临一手拉过薄被遮住身子,身子颤抖,不由得在床上直蹭。越看博果尔也是感觉不对劲,这反映怎么这么像……
福临半睁着的眼睛布满水雾,鼻翼扇动,水润的红唇半张着,身体不住扭动……
不是吧,博果尔一阵错愕,十分想大喊,靠,你丫的发,情,用得着这么大的动静吗?又不是没有大婚。
大婚?晴天一道响雷,顿时博果尔悟了,怪不得大婚第二天就搬出坤宁宫,而孝庄和皇后都没有不良反应,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抽搐着嘴角,博果尔涨红着脸开口:“皇兄,要不我给你把司寝招来让你消消火?”据他所知福临在大婚之前,孝庄曾赐下八名年龄稍长、品貌端正的宫女教导皇帝男女之事,这八名宫女的名分一般是冠以四个宫中女官的职称,即司仪、司门、司寝、司帐。
可如今看小皇帝这副反应,怎么也不想临幸过女人的样子呀。
福临感觉到十分丢人,居然被自己的弟弟看到如此羞涩的场面,可是博果尔的反应却让福临感到十分火大,立刻坐起身叫道:“不许去。”
博果尔视线朝福临的下半身瞄去,不找,你这个怎么解决。
福临也感觉到博果尔视线的聚集处,立马弓起身子,一脸通红:“不用你管。”
博果尔收回视线,决定不再继续调戏他了,不过:“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他是在是好奇,福临准备怎么解决。
福临拉好被子,翻身躺在床上。
博果尔睁大了眼,不是吧,福临是准备让它自己静下来吗?不过看福临的反应,博果尔也翻身躺在床上。
两人睡的近,肌肤相贴,以前没感觉到什么,不过现在旁边一人的肌肤滚烫,呼吸加重,怎么感觉,怎么奇怪。
“你真的不需要找个人?”博果尔再一次好心的问道。
福临的反应就是使劲抱着博果尔冷哼,得,是你受罪又不是我。
过了一会,福临抱着博果尔的身体不住的扭动,渐渐地,博果尔感觉福临的身体越贴越紧,知道最后博果尔感觉到一处炙热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腰部。
“你……”博果尔忍不住翻身,想躲开。可是福临却抱着博果尔的身体不放。
其实,说起来福临也挺倒霉的,因为还没有成人,所以孝庄让宫女叫他成人之礼就没来得及实施,现在好不容易要出京了(河蟹),可是又让博果尔看到了……
这下他想自己解决也没办法了,准备让它自己歇下去,可是闻着身边人的气息,福临更是情动,忍不住报近博果尔……
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博果尔实在是受不了了,拉开福临的胳膊,翻个身,面对面的躺着,看着福临因为动情,而双眼迷蒙,气息凌乱,博果尔伸手握住福临抬头的小象,福临幕的睁大了眼睛,颤抖着身体,声音沙哑:“果儿……”
……我是河蟹的小螃蟹爬过……
拿起一边的亵衣擦手,看着犹在一边喘息的福临,博果尔翻个身躺下:“睡吧。”
发泄出来的福临只感觉身体酥软,闭上眼放松身体,刚才那种快感后的余韵还让他回味不已,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情的感觉,居然会如此美好,怪不得这世上的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
找人
话说第二天,等博果尔醒来的时候,福临已不再,不再最好,省的怎么向他解释,他怎么会懂这些。博果尔拍拍胸口,有些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吃过早膳,博果尔呆在寝宫继续练字……
佟佳·奎元在快到中午的时候,气喘吁吁的从外边跑来,因为博果尔不喜欢,无论做什么都曝光在众人目光之下的行为,所以一般没有特别吩咐,他的寝宫一般都没伺候的下人,奎元满头大汗跑进殿里,一屁股做到博果尔的身边,然后端起放在一边的冰镇绿豆汤,咕噜咕噜的喝着,最后放下空碗,抹了抹嘴巴,打了一个饱嗝。
博果尔等到奎元把气息喘匀了才慢悠悠的问道:“这么急做什么?”
佟佳·奎元作为博果尔的伴读兼哈哈珠子,虽然博果尔经过特批不用起早贪黑的到上书房学习,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伴读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不能学习,于是禀过小皇帝之后,奎元依旧可以到上书房学习,也幸好奎元够聪明,在上书房中虽说不能拔得头筹,但也不至于落到最后。
不过看看天,现在还没到下学的时间,奎元跑到这里来干嘛?
奎元跟着博果尔时间最久,也最了解他,只要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也不至于像别人那样畏畏缩缩,对待博果尔倒像是朋友一样放得开。
伸手抹去因为大动静而产生的汗珠,闻言,奎元笑嘻嘻的说道:“奴才跑这么急,是来跟十一阿哥报喜来的。”
放下手中的字帖,博果尔抬起头,眼中升起一抹兴味:“哦?喜从何来呀?”
奎元凑到博果尔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问道:“十一阿哥,你好像自从盛京到现在都还没出过皇宫吧。”
博果尔瞥了奎元一眼,这不是废话吗?除了领差事的阿哥们,那些小阿哥有几个出过皇宫?
“说吧。”
奎元从怀里拿出一张帖子递给博果尔:“这是四阿哥下人送来的帖子。”然后从桌子上的点心盒里拿出一块点心放进口里,话说,光替阿哥们传消息,他的早膳还没用呢?摸摸瘪瘪的肚子,奎元有往嘴里塞了几块。
结果帖子,博果尔看了一眼然后合上,沉思了一会:“你有没有听说四阿哥举办宴会的目的吗?”
奎元嘴里塞满了点心,闻言摇摇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好像青蛙,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食物,奎元开口道:“我没有从他们那得到什么消息,不过……”奎元想了想,接着说道:“他们这次举办宴会,好像是突然决定的。”
博果尔闻言点点头。“你在上书房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奎元笑道:“放心吧,十一阿哥,这皇宫中有谁不知道我是十一阿哥的伴读,即使他们不过你面子,也要看看你身后的那位不是?”
说起来,他还真是跟了一个好主子呢?他在上书房看到好多回,阿哥们不好好学习,受苦的都是他们这些陪读,皇子阿哥们犯了错,那些韵达师傅们不敢得罪那些阿哥,只能拿他们这些伴读出气,幸好,他跟着的主子没有到上书房学习犯错,也幸好,他跟着的这个主子十分得小皇帝的青眼,以至于那些韵达师傅们,想要处罚他都要掂量一下。
看奎元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博果尔就知道这小子在上书房一定混的不错,“你小子也不要因为你主子得皇帝的宠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否则,小心你的这身皮。”博果尔提醒道,就怕这小子在外面仗势欺人,如果惹到什么麻烦,就连自己也不一定救得了他。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吃饱喝足后,奎元瘫在椅子上喃喃道:“你这生活过得还真是怯意呀,怪不得那些阿哥们都十分羡慕。”
“吃饱了就赶紧回去,老呆在我这干嘛?”博果尔训道。
“知道了,真是的,让我小小的偷懒一下也不行。”奎元起身朝殿门走去,到了门口,像是想到什么回过身问道:“那四阿哥的邀请,你去吗?”
“你就回他,我先问过小皇帝之后再作打算。”博果尔头也不抬的说道,他现在就是那监狱里的犯人,没有一点自由,想要出宫?行,等皇帝开了金口之后再说。
可是过了几天,博果尔也没见到小皇帝的身影,眼看着四阿哥的邀请就到了时间,博果尔终于受不了了,决定出门去找小皇帝。
眼看着就要到下朝的时间了,博果尔加紧脚步朝乾清宫走去。
“站住。”就在博果尔就要进门的时候,守在一边的侍卫拦住了他。
“没有皇帝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看着守在一边的侍卫没有一丝通融的可能,博果尔不禁摸了摸脑袋,还真是倒霉呀。
那么大的太阳,也不知道小皇帝什么时候才能下朝,这么热他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可是他又怕,等小皇帝下朝之后,不知道回去那个殿,到时候又要浪费力气寻找。
得,自己还是在这等着吧,博果尔站在柱子的阴影下,等待下朝。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在博果尔准备撤回,下次再来的时候,终于听到吴良辅高昂的声音宣布退朝。
大臣们鱼贯而出,一个个对于这个站在外面,粉雕玉琢的小孩感到好奇,不过看到他要上系的黄腰带,再想想自己现在站的是什么地方,都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个阿哥的身份。
四阿哥一出殿门,就看到站在一边满头大汗的玉娃娃,快步迎上前去:“十一弟,你怎么在这里。”
“给四皇兄请安。”博果尔行了一个礼,抹了抹额头的汗,真热:“我在等皇上。”
“有事,你就叫人通传,干嘛站在外面受罪。”四阿哥说道。
靠,如果老子有正事,早就进去了,那还会傻傻的站在太阳下等着。
就在博果尔晒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吴良辅的声音突然响起:“十一阿哥,皇上招你入殿。”
朝叶布舒笑了一下,博果尔说道:“四皇兄,我先见皇上?”
四阿哥连忙说道:“你先去吧。”
博果尔随着吴良辅刚走进殿门,四阿哥的声音紧接着在后面响起:“十一弟,四哥在家里等你。”
博果尔一顿,然后继续前进。
出宫
经过上次的成人事件,这是福临第一次见到博果尔,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一早,福临就在博果尔熟睡中起身离开,一是,自己春天居然就在弟弟的眼前上演不说,还居然在释放在弟弟的手中,这让福临有些接受不了,所以一大早,福临就红着脸逃跑了。
这些天,一旦空闲,福临就会回忆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虽然在成人之后,他也到皇后的坤宁宫过夜,但是,感觉总有些不对。
以前宠着博果尔,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可以让福临体会到皇家所没有的亲情,也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福临可以在这个吃人的宫中,得到放松,后来时间长了,宠着也是一种习惯,但是福临从没有想过,这种情形会突然变卦,快的让他来不及反应。
在上朝的时候,福临就看到站在太阳下的博果尔,原本福临是想当作没有看见,让他失望而归,可是,下朝后,叶布舒走上前和博果尔谈话,亲昵的行为却让福临心中有些不舒服,就像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一样,冲动之下,就让吴良辅把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人招进殿来,只为了让他们两人分开。
看着博果尔一步步的接近,福临又想起,那天晚上……唰,脸上发热,红成一片。眼睛飘了飘,就是不敢看向博果尔。
博果尔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福临的异样,对他来说,福临经过那夜之后不宿在养心殿,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说也成人了,如果还和以前一样,每天宿在养心殿,那么估计皇后还没有动作,孝庄第一个就要把他给灭了。
走上前,博果尔像往常一样腻在福临身上说道:“皇兄,过几天我可以出宫吗?”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福临本来就红的脸,更是像煮熟的龙虾一样,鲜红欲滴,仿佛一捏就可以捏出血来。
“皇兄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博果尔伸手自然的摸了摸福临的额头惊叫道:“天呀,皇兄你不会是中暑了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热。”福临感觉自己的脸都快冒火了,以前抱在一起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经过那一夜,再看博果尔像个婴儿一样赖在自己身上,福临止不住的想起那天释放在博果尔手上的快乐,不过,博果尔怎么会懂男女之事?福临想到那天,博果尔解决自己问题的时候,手法娴熟,有些怀疑?
在福临赤落落的目光下,(河蟹用词代替)博果尔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脸,“皇兄,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福临收回自己打量的视线,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要出宫做什么?”
虽然感觉刚才的福临有些怪异,但是博果尔也没有多想,听到福临的问话,随口回道:“嗯,因为四皇兄在府中办宴邀请我们兄弟,所以……”
听到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