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翌刚走了几步,赫连非夜再度追了上来。
母后说过,失败是成功它母后!
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第13章:一夜十次那也是没问题的
第13章:一夜十次那也是没问题的
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她可是听说以前夜王世子夜云洛都在风流馆当过一段时间的小男倌呢!
人家堂堂世子都能被母后给拿下了,她就不信她还搞不定这年轻人。
“公子,公子,你先听我说嘛。”
赫连非夜焦急地抓着皇甫翌的衣服,漆黑的星眸中透着几分真诚。
“公子,你听我说,我母......母亲在我们那里开了一间猛男风流馆,生意可好了,而且我介绍你过去,薪酬方面我可以让她给你高一点。”
她的眼眸极为认真地眨巴着,脑子里一心想着替她母后招揽人才,反而完全忽视掉了皇甫翌脸上那黑到极致的脸色。
袖口下的拳头已经因为赫连非夜这样的死缠烂打而咯咯作响。
清冷的眸子里渐渐地燃烧起了些许的火光。
“怎么样,公子,你好好考虑一下嘛,不要这么快就拒绝我,毕竟......”
“该死的,我哪个地方看起来像男/妓了!!!”
再也忍住不住赫连非夜这职业级别的死缠烂打,皇甫翌终于当着这整条大街对她吼了出来。
这一声怒吼自然是引来了周围那么多双好奇有惊愕的目光。
与此同时,皇甫翌也在这时候缓过神来。
看着那些双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皇甫翌的脸更加黑了,甚至已经到了恨不得将赫连非夜给当场碾碎的地步!
正当他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赫连非夜那无辜又笃定的声音丝毫不带任何考虑地响起。
“你每个地方都像啊。”
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她身边那骤降的温度,兴高采烈地继续解释道:
“公子,你看你的这张脸,天生就是当小男倌的料,而且绝对的头牌。”
说着,视线再从他阴冷的俊脸移到了他那健硕的胸膛,情不自禁地夸赞道:
“还有你这身板,一夜十次那也是没问题的!”
第14章:鸡店跟鸭店的等级是不一样的
第14章:鸡店跟鸭店的等级是不一样的
“还有你这身板,一夜十次那也是没问题的!”
说着,带着几分夸赞地伸手拍了拍皇甫翌的胸膛,赞许道:
“瞧瞧这身肌肉,多坚实。”
她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忽视掉了皇甫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火气。
他的脸天生就是当男倌的料?还是头牌?
他的身板,一夜十次??
就她还能看出来?
看她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比男人还有经验。
说出来的话,那样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呼吸被赫连非夜气的有些粗重了起来。
胸口开始上下浮动着,他咬着牙,深吸了好几口起,才好不容易平复下了心中的那股不停往上窜的怒气。
他发誓,这个死女人要是敢再在他面前拦着他的话,他保证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杀人就要从她身上开刀。
阴冷的黑眸冷冷地扫过赫连非夜那越发兴奋的脸蛋,双眸微微地眯了起来,咬牙道:
“再敢拦着我的路,我马上送你进窑子里。”
听皇甫翌这么说,赫连非夜这才抬眼看他的脸。
同时,也注意到了他身上再度散发出来的火气。
那双没有温度的双眸吓得她下意识的退后了好几步。
被皇甫翌那句话给吓到了,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母后说过,鸡店跟鸭店的等级是不一样的。
你可以允许把别人卖进鸭店,但是绝对不能让自己被别人卖进鸡店,那样的话,档次一下子就降很多。
她可不想自己刚来到这金陵,就被一个不懂风情的人给卖到鸡店里去。
偷偷地瞄了几眼皇甫翌那阴沉的脸色,她识相地退到了一旁。
“不......当男/妓就不当咯,干......干嘛那么严肃。”
她的目光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闪烁着。
心里却暗暗地叹起自己悲哀的命运来了。
明明皇兄那个混蛋说皇甫翌不想娶她嘛,可她还是被皇兄几句激将法就给嫁过来了。
第15章: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公主伤不起
第15章: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公主伤不起
明明皇兄那个混蛋说皇甫翌不想娶她嘛,可她还是被皇兄几句激将法就给嫁过来了。
想当初,她在沧焰的时候,日子过得有多威风啊。
父皇母后宠着她,皇兄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牛逼起来的时候,还可以跟皇兄那个做皇帝的趾高气扬地说话。
可一来到金陵怎么就不同了?
别说皇甫翌那个皇帝不会允许她说话那么大不敬了,就连眼前一个美得丧尽天良却如此暴殄天物的男人都敢正大光明地威胁她。
苦恼啊,难受啊,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公主你们伤不起啊。
就在赫连非夜开始悲叹起自己沉重的人生时,皇甫翌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之后,也无暇去想她的脑子里正想象着什么,便甩袖离开了。
皇甫翌离开没多久,赫连非夜也在众人惊奇的眼光中离去了。
她就穿着那一身大红色内衫在大街上闲逛着,也不去管周围那么多双好奇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身上游走的。
她的心思早已经被这满大街琳琅满目的新鲜玩意给吸引了。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身边不远处一个卖字画的摊子前。
同样带着好奇心,她走了过去。
“姑娘,随便看看,这是小生亲手画的,如果姑娘不喜欢这些画的话,小生可以根据姑娘的需求画一幅也成。”
字画摊前,一名年轻却看上去穷酸的书生如此对赫连非夜开口道。
“喜欢,喜欢,画得真好。”
赫连非夜拿着面前的一副字画看着,心中暗道:
这副字画可是比母后以前从父皇那里抢过来的肖子墨的《春树秋霜图》好看多了。
那画都能卖三万,这画恐怕更高吧。
可是......她好像没带那么多钱诶。
不然的话,她买下来之后还可以回去跟父皇母后炫耀一番。
与此同时,皇甫翌也同样被书生摆着的那字摊给吸引力过去。
刚到字摊前,便听到那个让他恼火了好久的熟悉声音。
第16章:雕虫小技!叼虫小鸡?
第16章:雕虫小技!叼虫小鸡?
刚到字摊前,便听到那个让他恼火了好久的熟悉声音。
侧过头,果然看到那个他想踩碎的死女人正拿着书生的字画认真地欣赏着。
嘴里还不停地惊叹着:“书生,你的画画得可真好,肖子墨都没有你画的好。”
听赫连非夜提到肖子墨,书生显得有些羞涩。
肖子墨的名号不仅仅是在沧焰国本土,就连这金陵,甚至是其他国家,都听说过他的名字。
因此,赫连非夜这一声赞美着实让书生有些受宠若惊。
他欣喜地从凳子上站起,对赫连非夜拱手道:
“姑娘谬赞,雕虫小技而已,怎敢跟肖大师的画相比。”
他对赫连非夜如此谦虚道,却见赫连非夜的眼神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迷茫地看向他。
跟着,又重新将视线投回到自己手中拿着的那副画上。
“奇怪......”
带着几分迷惑,她喃喃自语道。
紧接着,又来回在书生跟自己手中的字画上来回游走了好几次之后,那个书生终于被她引得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姑娘,不知您觉得哪里奇怪?”
闻言,赫连非夜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将手中的字画递到书生面前,开口道:
“你刚刚说叼虫小鸡,可是我在这幅画上没有看到什么叼着虫的小鸡啊。”
她说得如此诚恳又认真,丝毫不是在开玩笑。
书生被她这句话给弄得有些傻眼了,就连笑容都僵在了嘴角。
而原本被赫连非夜气得想杀了她的皇甫翌却被她这句话给弄得差点笑出来。
这死女人看样子还是个文盲。
她的脑子里,该装的东西不装,不该装的倒是装了一大堆。
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他便将笑容敛了下来。
却又见赫连非夜忽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开口道:
“我知道了,你等下还会在这里画一只叼着虫的小鸡对不对?”
第17章:我们好有缘啊
第17章:我们好有缘啊
“我知道了,你等下还会在这里画一只叼着虫的小鸡对不对?”
她的星眸再次满腹诚意地眨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书生因为她这番话,额角已经开始出冷汗了。
可下一秒,又见她眉头微蹙地看向那幅画,继续道:
“不过我觉得,这幅画就这样就够了,要是加了一只小鸡上去,反而不好看了。”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皇甫翌明显听到书生那瞬间松了口气的声音。
同时,他将视线淡淡地投向赫连非夜那依旧认真的眼眸,眼里闪过一丝没好气的味道。
文盲归文盲,幸亏还有些欣赏能力。
在这样一副万兽争雄图上加一只叼虫小鸡?亏她想得出来。
雕虫小技,她还能理解成叼虫小鸡?
看她的样子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孩,怎么连成语都不懂?
难道......她真的脑子有问题?
也不是没可能,一个女孩子能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一夜十次这种话,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她的家庭教育本身就有问题。
正这样想着,便见赫连非夜放下了手中的图画,在转过头来看到他时,眼里再度闪过一开始那恨不得一口把他吞掉的眼神。
“公子,这么巧,你也在这里,我们好有缘啊,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你看我们那么有缘分,关于我刚才跟你提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的话,让皇甫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一次被挑起。
考虑?
她的白痴脑子里不会天真地想着他在那时候拒绝她了之后,还会认真地去考虑要不要去青楼当男/妓?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还是努力地将自己的怒火给压下来。
他长这么大没打过女人,这个死女人可别让他破了例。
就在他努力地平复着心中的怒气时,却见赫连非夜整个身子猛然扑向他的怀中。
“该死的,你干什么!!!”
第18章:你要是推开我的话,我就说你非礼我
第18章:你要是推开我的话,我就说你非礼我
“该死的,你干什么!!!”
他一把推开她,怒吼出声。
“嘘......小声点。”
只见赫连非夜对他作出了一副噤声状,视线时不时地远处的某个位子投了过去。
“公子,帮个忙。”
说话间,赫连非夜已经再度扑进皇甫翌的怀中了。
气的咬牙切齿的皇甫翌正要伸手再度推开她,却听到怀中赫连非夜那无耻的声音传来,彻底地将他的举动给停滞掉了。
“你要是推开我的话,我就说你刚刚在非礼我。”
她从他的怀中狡黠地抬起头来,那双邪恶的眼眸对着皇甫翌得意地眨着。
“你敢!”
“那你试试推开我看看啊。”
赫连非夜在他怀中得意地勾起唇角,继续道:
“反正我只要喊非/礼就行了,又不需要多少力气。”
她说的有恃无恐,眼眸依旧得意地眨巴着。
云霄伯伯跟她说过,母后以前为了抢父皇的那匹烈火马,可是在宫门口当着所有侍卫的面,抱着烈火的马腿,不但喊非礼,还喊强jian奸。
后来,父皇马上就妥协了。
这一次,她还是在街上呢,街上又这么多人,她就不信她喊非礼的时候,影响力没有母后那么大。
果然,皇甫翌被她这么一说,推开她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他现在渐渐发现,这个女人的无耻程度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估量的。
他确信,她不但会喊非礼,而且说不定还会当众脱衣服。
咬着牙关,他看着怀中抱着笑得得意的赫连非夜,沉声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别生气嘛,我在躲人,等他们走了,我就放开你。”
说着,她的视线还朝大街上正焦急着看样子像是找人的皇家卫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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