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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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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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的柴家老爷,显然还算是个隐忍的人物。并没有一来就作威作福,把自己显赫的家世地位摆在台面上吓唬一番。毕竟他只是个沾着皇亲的地主老财,真要动气格来,恐怕也讨不到多少好处。

    然而并不知道世情的柴家公,却没学得他老半分人情世故。今天被人强行抓到县衙大唐,不但损了他在东仓县县学里的威望。甚至还当着全县各种人物的脸,无疑打了自己柴家一巴掌,从小就好逸恶劳的他,前脚跨进了县衙大堂,立刻就叫凶叫恶起来,道:“白大人,我劝你识相点,连我们柴家也要得罪,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柴家公作威作福的威胁一句,立刻被他老吼了句:“闭嘴。没用的败家。早知你会败我柴家门楣,当初就该把你弄死在盆中。免得做个献世报。”

    柴公努了努嘴:“娘。。你瞧瞧爹。被人家如此对待抓到县衙,还能如此忍气吞声。他还是个男人吗?我柴家的脸,都被他丢光了。明日我干脆就上长安找舅舅去。”

    柴夫人叹了一声,她就只有这么个儿。从小就依着他性,只是自己老爷的心思,她这个当内人的当然知道。她只希望,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自己的儿没事就好。

    如今有关此案的所有案犯全部到场。白大人并非是怕柴公那句威胁的话,但出于柴大官人乃是朝中中书令杨师道杨大人的妹夫,虽没有世袭官衔,但他仍旧不敢怠慢。

    “来人啦,先给柴大官人和柴夫人松绑。”

    衙役听得吩咐,立刻给两位松绑。至于柴公,白大人没有吩咐,他们自不敢擅自做主。

    柴大官人佛了佛袖,冷哼了声站在原地。县衙用如此方法将他们请来,要说他不动怒,那纯粹是扯蛋。只是如今是自己儿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想救他就得乖乖说话,届时再把皇亲国戚的牌拿出来,说不定还有转机。

    做事不能太过强硬,凡事要渐行渐近,能达到满意的效果。

    “白大人。不知道你派人去老夫府中拿人究竟所谓何事?老夫做事一向清清白白,在东仓县也恪守奉公自认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如今被白大人叫衙役拷了来,你让老夫颜面何存?老夫祖上三代都曾在朝中为官,如今这清白之家,却被大人辱没,白大人若不说出个理由,那老夫一定会亲自到长安告御状。”暂不替自己儿的事情,柴大官人倒是很会找理由,给了白大人一个小小的威胁。

    白大人自不敢和柴大官人叫板。有理有据,道:“刚有人到县衙状告令朗迫害蔡老倌家女儿一事,如此人命关天的案,本官不敢耽搁,如此方法将柴大官人请来,还请大官人海涵。”

    将事情前后简单讲了遍,白大人对柴大官人还算尊敬。若是换了其他人,恐怕早就一顿板下去了。先前的赛金花那案就是案例,至少,批了个皇亲国戚在身上,无论哪个官员都不敢怠慢。

    柴大人似乎是第一次听见自己儿有迫害民女一事。他“哦”了一声,很惊讶,道:“我看大人是误会了吧?”

    “误会?”白大人眼睛眯了起来。难不成这柴老爷还想替自己儿起死回生不成?“柴大官人此话何解?如今蔡家老倌就在堂上,此事究竟为何,你们且当堂对峙。”

    柴大官人看见了坐在白大人左面的蔡老头。问道:“你就是那个丫鬟的老父亲?”

    “正是。”看见杀女仇人,蔡老头恨得牙痒痒。

    “你女儿,真是在我府中被害死的?”柴大官人语气颇为强硬道。

    蔡老头哗啦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柴大官人的鼻,道:“不是被你柴家那小畜生害死的,还能有谁。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蔡老头向柴大官人冲了过去,幸好被衙役拉住,不然恐怕就要生厮打的暴力事件。

    柴大官人似乎并不以为然,道:“蔡老倌。你口口声声说你女儿是在我府中含冤而死。请问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蔡老爷大老粗一个,当然不懂得证据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爱女如今死在柴府中,连尸体都没得到。而且又听人说,是被柴家公玷污受不了羞辱投井而死,他只知道报仇,哪里还想到找证据,只想着有替他做主的清官,能够还他女儿一个清白,他就算死也名目了。

    “你休得和老夫卖弄嘴上功夫,老夫自知不敌你柴大官人。但我女儿冤死你府中,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今天青天大老爷在此,老头就要替我女儿伸冤,让你家儿一命陪一命。”说到激动处,蔡老倌居然啪的一声跪在孟星河面前:“求大人做主啊。”

    柴大官人将目光投在孟星河身上,多少猜出孟星河的身份。道:“想必这位就是朝廷派往巡查江南的吏、户部尚书孟星河孟大人吧。草民柴进言拜见大人。”

    柴大官人真跪了下去。

    “柴大官人不必多礼,请起。”孟星河淡淡而道,心中感叹这个柴大官人不简单,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第十一章 审鬼神

    经柴大官人对朝廷派来大人身份的透露,整个东仓县的老少爷们都知道原来这个大人姓孟,虽然他们不知道户部尚书是个什么样的官,但见有着皇亲国戚头衔的柴大官人都如此尊敬,可见身份和地位不低。

    孟星河只是在心里暗道柴大官人是个不动声色就动手的人。他在心里提防着这个笑面虎一般的中年人。却想听他接下会和蔡老头有什么唇舌交战的事情。

    大官人柴进言没有过多在孟星河面前太过卑躬屈膝。好歹自己的舅是朝中的中书令,柴家也是世代为官的忠臣,虽然到他这代已经从商捞到不少银不问朝中政事,但柴进言并不觉得献媚于这个户部尚书孟星河会对他有什么天大的帮助。

    事,还是自己解决的放心。

    柴进言将言词灼灼的蔡老头放置一边不与理会。自己一个站在白大人的前面。背对身后众东仓县百姓。仔仔细细,看不出有何谎言的成分在里面,道:“白大人,今天,若非你将老夫“请”到公堂,老夫是本不愿说出此事。”将请字说的很重,分明是在宣泄不满。然后他很悲情的做出将出一段愿意带进棺材的话说出,道:“蔡老头口口声声说他家小女冤死在我府中。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片面之词。实不相瞒各位,蔡家闺女是死在我柴府,但绝对不是冤死,而是一件不可告人的丑事。若非今日白大人将我全家请到公堂,我柴进言就算背负一辈的骂名,也不想让此家丑被外人知晓。”

    叹了口气。柴进言欲言又止。

    白大人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道:“柴大官人无须担心,究竟是清白,还是罪魁祸,一切自有公道。你姑且一五一十道出来,也好让此案真相大白。”

    柴进言极为难堪的拱了拱手,羞愧,道:“早在一月前,我内见蔡老头家闺女可怜,从陈二手中将她买到我柴府当一名丫鬟。这丫头初进柴府手脚倒是勤,内见她还算聪明伶俐,就把她当为贴身丫鬟留在身边伺候。谁知道,这丫头竟然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出入内的房中见内少有佩戴的朱钗饰,居然偷偷生了歹心欲偷出来典当。先前几日,内人尚且未曾现饰被盗,却不料就在半月前,这女又作那偷东西的贼事,诚然出内房门的时候被小儿撞见。家中遇见贼人,小儿便如何也看不下去,就想叫来家丁护院,将此小女绑来官府送官。谁知道那小女心思怎一个机灵,竟然生起了色诱小儿的歹心,小儿年纪尚轻,加上那小女长的也算可人,竟受不了诱惑和那女做了苟且之事。此事到此,如果真过去了,老夫也不予追究。但不巧那蔡家女真乃机关算尽的精明人,趁着和小儿欢好感情甚笃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时候,她竟然苛刻提出要小儿将她娶过门的念头。想我堂堂柴家,好歹是皇亲国戚,怎么能容忍一个卑贱的打渔女当这家母呢。非但小儿不从,就连老夫这里也断不允许。那女欲以死相逼,小儿自然不会答应,谁知那女却真的心一横跳进我柴府后院一口井中丢了性命。如此家丑,老夫本不愿多说,但如今事关小儿性命,不得已全盘说出,只求大家知道真相,小儿乃是冤枉的。也请白大人明察,老夫句句属实,那女将从府中偷出的饰如今全典当在东仓县蒲家当铺中,有凭有据,大人皆可以派人前去查看。”

    又是小偷,又是通奸,又是以死相逼的将整个故事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说一遍。柴进言和她旁边的夫人已经不堪羞耻的低下头去。大声悲叹:“出现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真是家门不幸啊。”

    听柴进言肺腑之言,白大人一时难办了。那蔡家老倌口口声声说自己闺女冤死柴府,现在又从柴进言口中听见另一个不同的版本,而且还有凭有据,究竟双方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或许是蔡老头误信某种谣言也说不定。

    白大人正难办此事的时候。听见柴进言那番颠倒是非的话。矮小黑瘦的蔡老倌顿时涨红了眼睛,了疯一般冲过去。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却还受此侮辱,蔡老倌俨然拿出拼命的姿态冲了过去:“我和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人拼了。我女儿要是偷你们柴家半点柴米,我蔡老头死后定下十八层地狱。若是你们出言侮辱我家闺女,连死后也要毁他清白,你柴家断绝孙。全都不得好死。”

    蔡老倌骂着便冲了过去。他虽然衙役没料到蔡老头会如此动怒,迟了一步将他拦住。但他瘦小的被压榨的几乎可见高突颧骨的干柴身,却被高大雄壮的柴大官人轻轻一脚就踹在地上。

    “老夫念及你蔡家面,让府中下人没有盛传此事。你个老倌反倒咬老夫一口。说吧,需要多少银,老夫就当善心,可怜可怜你这个贱民。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大家现在可睁大眼睛看看。摊上这等贱民,是不是很难缠?”柴进言轻轻拂袖转身背对这蔡老倌。显得很无奈的样。

    蔡老倌被他一推,像只中弹的老鸟无力的摔在地上。接着一股清泪从他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徐徐流出。无权无势没什么说话权利的蔡老倌此时躺在地上看过去,觉得几乎整个县衙听审的人都相信了柴进言的话。他突然哈哈大笑:“对。我们就是贱民,可贱民也有贱民的骨气。今日我蔡老头就血溅县衙,看天理究竟有没有公道,能替我父女两个贱民伸一次冤。”

    蔡老倌很悲情的放声大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伸着脑袋,往那大堂边上的圆柱撞去。下一秒立刻血溅县衙。

    孟星河轰的一声从位置上站起来:“拦住他。”他指挥着罗峰和薛仁贵两人。好在两小早就严正以待,听得老大吩咐,已经一前一后跳过去,硬是将走到鬼门关前的蔡老倌拉了回来。

    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蔡老倌现整一个屋的人都在惊讶的看着他。他放佛觉得这世道很滑稽,滑稽的总有一群人在看别人的悲剧,却不知其实自己充其量也是个等待悲剧的人。没死的蔡老倌叹了口气,道:“大人。老夫已经没什么留恋,还请大人让我早日和小女团聚吧,地狱要比世间公道。”

    听见此话,孟星河有种心酸的感觉。他起身来到白大人身边。白大人很主动的让出县令的位置。

    孟星河坐了上去。第一次坐在这个位置的他没有太多的不适应。拿起前面那个方形的惊堂木。孟星河只是轻轻一拍,却响起了很震撼的声音,如同一道炸雷。

    县衙立刻一阵沉默。放佛这个朝廷派来的大人坐上那个背后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前,放佛整个县衙都生出不少金光。

    就在大家凝神静气等待上头大人断案的时候。孟星河不不慢的说了两个字:“暂时休堂。”然后再众人一片难以解释的目光中,便独自一个人率先离去。

    县衙后堂,青石板路上,周围的草木已经渐渐凋谢。孟星河背着双手慢慢往厢房走去。

    他想着问题并没有注意前面自己的两位娘都直愣愣的站着,一脸疑惑的望着孟星河,同时心里想到,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他如此沉默,完全没有往日那种嬉笑。

    没等二女问话,孟星河如同突然悟出无上佛法的高僧。他又立刻兴奋的返回县衙。从坐在那县太爷的椅上。

    对于孟星河离去又极短时间返回,众人还没猜得出他为何如此反复。心道现在的案已经如此复杂,蔡老头又没有证据,只凭着必死之心证明自己女儿是清白的。而柴进言的话,也不知道是否掺假,此案无疑是陷入死结,就好比一件无头案,究竟谁是清白的,只怕要问死去的蔡家女了。

    屏住下面窃窃议论声。孟星河理了理嗓,淡淡道:“刚本官出去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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