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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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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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一个老道,道:“好像是为了他女儿吧。”

    众人立刻将目光落在说话那老头身上。

    “老道儿这话何解?”

    那老头摸了摸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胡须:“尔等以后若是信教。我自可告诉你们。”

    “切。”众人立刻没了信心。如此装神弄鬼的道士,真是哪里有随处可见。但他们绝对不相信。

    突然,在这群人讨论激烈的时候。就在那人山人海的县衙门前,立刻传来一阵极为悲鸣的声音。 “青天大老爷。请你为草民做主啊。”

    语毕,只见县衙正前门依稀跪着一个须都已经苍白的干瘦老头。老头手里一张状捧过头顶,已经俯身贴在地上。

    白大人本想退堂,却听见外面有人喊冤。他立刻问道:“堂前何人,你有何冤屈?竟在县衙门前喊冤?”白大人相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朝廷大官到东仓县视察,就会出现如此多的事情。

    那老头听见白大人说话。已经伏身起立,进了县衙大堂。

    他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却是对着坐在白大人右手边旁听席上的孟星河,道:“青天大老爷在上,请受小老儿一拜。”

    恭敬的行了一礼。孟星河立刻坐不住嗖的一声就从椅上站前来:“老先生如何行此大礼。有何冤屈,白大人自会替你做主。”

    孟星河说了句让白大人想吐血的话,这里究竟是谁做主啊。

    “那是。老倌有何冤屈,还请一一述说,若事情属实,本县令一定会替你做主。”白大人让人给老头端来一张椅。

    有诸位大人在此,他一个平民百姓岂敢做的安稳。

    听说县令大人要替自己做主,那老头如同听到心满意足的话,立刻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道:“大人明鉴,小老儿本是东仓县渡口上靠打渔为生的渔家,贱姓蔡,家中排行老三,叫蔡三。老伴已经过世十年,留下一个小女和小老儿相依为命。却不料那日渡口上的恶霸说朝廷有大官要来东仓,要向每位渔家征收十两银的打渔费作为孝敬大官的银钱。小老儿那里拿得出如此多银字,也就没交,那恶霸看中我家女儿长的还算机灵,说是没钱交租,就拿我女儿去抵债。将小女买到了县城一户柴姓府中当了一名丫鬟。换的的十五两银,全被那恶霸占了去。谁知。。。。”

    说道这里。蔡老头布满皱纹的脸,已经可见老泪纵横那种悲悯。

    “接下来怎样?”听到关键时刻,孟星河追问道。

    蔡老头唔咽说不出话来:“谁知那柴家公垂涎小女的姿色,竟逼着小女做她的房中小妾,小女死活不肯,那柴公不得逞,居然使了下三滥的手段,用**把小女迷晕然后将她玷污。小女不堪**,羞愧再见世人,在柴府中投井自尽了。”

    哇的一声,蔡老头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世间惨的事情,莫过于白人送黑人。他一把年纪,如今痛失爱女,若再不替他讨个公道,只怕死后也得不到安息。

    孟星河将那老头扶起:“老倌起来。”

    “草民叩谢青天大老爷。”蔡老头抖动着双腿站了起来。

    孟星河将蔡老头刚说的话在心里想了遍:“不知令爱出事,是多久前的事情?”

    蔡老头记得很清楚。“半个月前。”

    孟星河不解,道:“既然是半个月前。那老倌你为何不来县衙伸冤?”

    蔡老头差点有跪下来,说自己的冤屈,不过孟星河却死死架住他。蔡老头一五一十,道:“不是小老儿不来县衙伸冤。那柴家乃是东仓县一大豪门,小老儿曾去柴家讨公道,谁知却被柴家的下人给打瘫在床上躺了十日有余,若不是得一个道长相救,只怕也随我那女儿一同下了阴间。今日,那道长给小老儿算了一卦,说是到县衙来伸冤,定能为小女讨回公道。现今得见青天大老爷到我东仓县为民除害,还请大人做主,替小女讨回一个公道,小老儿和小女来生一定结草衔环报答大人大恩大德。”

    蔡老头将自己的遭遇同孟星河说了一遍。孟星河好奇道:“那不知给你算卦的道长现今在何处?他怎么知道本官今日会在此审案?”

    将手指指向门外:“袁道长就在门外。咦,怎么不见了?”蔡老儿敬意叹了声,道:“若不是袁道长妙手回春,小老儿只怕已经魂归酒泉了。”

    听蔡老头说道长姓袁,莫非就是袁天罡?

    孟星河心中一惊,看来这袁天罡真还是个神人,连我今日会在此审案都算的出来,看来自己还得见一见他呢。

    多余不想。孟星河收回心思。道:“老倌,你先将手中的状交给白大人。今日,我等就替你家小女伸冤。”

    斩钉截铁的说了声。那柴家公简直禽兽不如,居然如此不要脸用下三滥手段迫害女。今日被他孟星河撞见此事,如果不办,必定人神共愤。

    蔡老头颤抖的将状递给白大人。白大人认真看了眼。知道眼前的蔡老头状告的正是东仓县第一大府柴家。白大人心中似乎有所顾忌,道:“蔡老头。你所说,是否真的属实?”

    不明白白县令为何有此一问。孟星河耍起了官危,道:“难道白大人认为此事还有虚假不成。”

    白县令岂敢和孟星河顶嘴。只差没跪下来求饶,道:“没。没有。下官只是再次确定,以免错办了此案。”白大人说的很委婉。看来是不是该找个机会把柴家的情况给孟星河说一遍,免得大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做错许多事情。

    孟星河根本没多想,也不去理会柴家背后有何显赫家世。他几乎是命令,道:“老倌。你说,此事是真还是假。”

    蔡老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丧女之痛,已经打垮了他全部的精神支柱,他只知道用唯一还能流出来的老泪,告诉孟星河,此事,的的确确千真万确。

    孟星河大袖一挥:“罗峰,薛仁贵。你二人可在?”

    “在。”两人走出来,脸上全然是杀气。

    孟星河直接吩咐,道:“我命你二人岁季捕头一道立刻去柴府将柴家的,公,老爷,夫人,一并拷到县衙。谁要是反抗。你们立刻给我打了再送来。”

    “是。”两人领命,季夫也领命带着一帮衙役下去。

    “二哥,龟年兄。”孟星河又叫道。

    “在。”两人走出来。虽没多大杀气,但看得出,此二人恐怕比先前那两小还难对付。

    “你们去渡口,将老倌口中所说的恶霸带来。”

    “得令!”柴少和王龟年二人早就摩拳擦掌,已经杀气腾腾的退下。

    吩咐了此两件事。孟星河让蔡老头安心坐在椅上等待着消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还他一个公道。

    趁着孟星河吩咐的人下去办案的时候。白大人走到孟星河身边。“大人。下官有些事情要同你商量。”

    “说。”孟星河现在开始有点讨厌这个白县令,刚办案还义正言辞,怎么一下就婆婆妈妈了。难道这柴府和他有亲戚?

    白大人左右望了望,如果此事能当众说出来。他有何须如此小心:“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搞不懂白大人想搞什么。讨厌官官相护,包庇纵容的事情。孟星河自然没好气,道:“白大人请讲。”终,孟星河还是给了白县令一个借一步说胡的机会,将耳朵挨近他。

    白大人凑上前一步:“大人有所不知,这柴府,和京城的中书大人颇有渊源。如果当众缉拿柴家公,只怕以后会不好交代。”

    白大人扭捏说道。孟星河直接赏给他一个白眼。只怕是你不好向中书大人交代吧。孟星河干脆装着不认识,道:“本官刚上任不久,这中书大人还不曾认得?你且说与我听,究竟是个多大的官。”

    孟星河的确不太清楚中书令是什么官,他只知道朝中有个尚书令,这中书令,还从未和他们打过交代,或许是还没到时候。

    白大人不敢相信孟星河究竟是真不知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倒是很直白道:“论官衔,应该比大人高上两级。而且,又是长广公的驸马。那是真真正正的皇亲国戚。”

    孟星河明显一愣。比老还大两级,不就是和老杜一个级别的人物吗。孟星河突然问了个不知所措的问题:“那。依白大人的看法,此事,该怎么办好?”

    白大人悄悄比划,熟练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十章 不简单的柴大官人

    我日。没看出白老头还是个老奸巨猾的“清官”啊。

    孟星河对他投去鄙视的眼光。“看来白大人做此事还真是熟练。那本官就听你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会儿案还是由白大人审理,我且坐到一旁听审便可。”孟星河“很识实务”顺从了白大人的提议。他倒想看看这老小是如何熟练办理此案的。

    白大人虽不是昏官,但也知道某些事一旦牵扯到皇亲国戚,有可能会传到圣上哪里,到时候指不定圣上也会出面平息。他也是为以后作想,点头道:“本官尽力而为,争取让大人满意。也让圣上满意。朝中的那些皇亲国戚,都是开国老将的后代,我们自然不敢和他们硬拼,只能以和为贵,把事情办好两面都不输理。”白大人很细心的教导,他和孟星河之间就这样敲定了一件“阴谋”。

    孟星河听懂般点头。看来祖上的福荫无论在那个朝代都是很十足的本钱。

    就在县衙很多人在等待的时候。县衙门前先是响起一阵哭天喊地的求饶声,接着看见被孟星河派出去的柴少和王龟年二人已然押着蔡老头口中所说的恶霸来到。

    “三弟,人给你带来了。这小还想跳江逃跑。幸好龟年兄还有两手功夫,硬是从江里给抓了起来。”

    往前面狠狠一推,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黑脸汉就顺势跪在地上。

    “大人饶命啊。蔡家老头的事的确和小人无关啊。”那汉不停磕头求饶,额头都已经渗出血来。当知道,就是朝廷大官派人来抓他时,他当时就急的想要跳江自杀。谁知道没死成功,现在就是想死,恐怕也没那么轻松了。

    孟星河只是旁听,负责审案的白大人拍了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陈二。”那黑脸汉磕头道:“大人饶命啊。”

    白大人怒道:“嫌犯陈二。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借着大人的名义,在渡口收敛横财,如今逼死蔡家小姐一事,你可知罪?”

    白大人有将唐三作为替罪羊的意思。开头来就为柴府的人铺好了路。这让一旁的孟星河受益良多。

    陈二虽对蔡家小姐遇害一事有莫大的联系,但还不至于是直接的杀人凶手。如今众目睽睽之下,陈二也知道如果不辩驳,那大家就真相信他是杀人凶手。

    “大人明鉴!”陈二磕头,道:“陈二虽是无赖,但也知道谋财害命是犯法的事情。那日,我将蔡老头闺女带走,转手便买给了县城中的柴家。后来,蔡家闺女冤死在柴府中,这的确不关小人的事情。”

    杀人可是死罪,陈二也自知蔡家闺女之死和他没什么直接的关系。按理讲,他只是个帮凶,就算判刑,大不了入狱,也不至于上断头台。

    陈二口口声声为自己辩驳,而且声音又大,几乎整个县衙的人都听见他的辩驳。大家了解,原来陈二不过是个做强买强卖的勾当,并非害死蔡家闺女的主犯,不过,听说主犯是县城柴府的人,大家都在猜测,这柴家家大势大,听说还是皇亲国戚,民间也颇多流传有关皇亲国戚如何有特权的事情,连死刑都可以免,别说在府中死个丫鬟,到不知此案如何解决,大家一时好奇了起来。

    陈二的辩驳,倒是为他赢得不少支持的声音。白大人不敢妄自判案,直接将陈二入狱。他姑且先等待柴家的人到县衙,此案能真正审理吧。

    心里在想着如何审理此案。要做到两面都不得罪,的确需要从中周旋,甚至还要将此案能够判的合情合理。作为第一次办理此案的白大人,虽然知道该往哪方面去审理此案,但依旧是个很苍白的生手,并不能做的如何如鱼得水。

    就在白大人心如热锅上的蚂蚁,度量此事不是简单事情的时候。县衙外面再次响起很吵闹的声音。

    在众人让开的一条通向县衙大堂的通道中。走在前面的罗峰和薛仁贵二人,已然押着一干柴府的重要人物前来。

    一个身宽体胖肚比较突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的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老年男带头,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绫罗绸缎,带着金银玉饰的中年美妇人,再后面就一个十六七岁,身穿白色锦缎,头戴紫金簪,神情颇为傲慢的年轻公。三人无一例外,都被铁链拷着,如同猪狗那样被带到了县衙中。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的柴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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