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方便啊,而且很可爱哦!”不二笑眯眯解释。
攸瓷才不等手冢适应,他很饿又很想睡,直接抢过手冢手中的奶瓶,靠在他怀里抱著奶瓶缓缓吸吮。手冢愣了片刻,看到小孩子抱著奶瓶的可爱模样,微笑起来,轻轻将他揽进怀里。攸瓷快要睡著突然被人移动,不高兴的踢了踢脚,後脑被一只大手按住,靠在熟悉的胸口。攸瓷蹭了蹭,不知不觉咬著奶瓶睡著。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攸瓷今天精神更加好了一点,睁眼见自己还睡在手冢怀里,抬起头很有礼貌的叫:“手冢爸爸早安。”
“早安,攸瓷。”手冢低头在攸瓷额上吻了吻。
“嗯。”攸瓷点头,趴在手冢胸前,看向一旁正泡牛奶的不二:“不二爸爸早安。”
“早安攸瓷,今天起得很早哦。”不二笑眯眯的揉揉攸瓷头发,将奶瓶递给他。
攸瓷乖乖接过,被手冢抱起靠在他胸前喝牛奶,病房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火红的身影蹦跳进来:“啊哈!攸瓷真的醒啦!”
攸瓷正咬著奶瓶,还没反应过来,一张放大的脸已经凑到他眼前:“哈哈,这次是真的醒了,太好了!”那人後退一些,见攸瓷咬著奶瓶的模样,又大笑起来,凌乱的头发一翘一翘:“哈哈攸瓷你怎麽这样喝牛奶啊?”
“不会被呛到。”攸瓷说。为奶瓶这件事,已经不止一个人质问不二和迹部,攸瓷都学会解释了。
“哈哈哈,喝牛奶都会呛到,你真的很笨……啊!!”
一名白发少年上前冲他後脑勺狠狠一巴掌:“闭嘴,金太郎。”又转向手冢:“抱歉,这家夥就是这模样。我们听说攸瓷已经醒来,金太郎无论如何都要来看攸瓷,所以今天特意来打扰。”
“不,非常感谢。”因为抱著攸瓷,手冢只能向两人微微点头。攸瓷沈睡这三年众人一直没间断过看望,这份恩情手冢始终记著。
金太郎才不管他们,他一脸感兴趣的凑到攸瓷跟前问:“喂,攸瓷,这样喝牛奶好喝吗?我从来没试过哎!”
“嗯。”攸瓷点头,把奶瓶递给金太郎。
“小金!”四天宝寺的部长白石藏之介一把扯住金太郎衣领,额角青筋直跳:“那是给攸瓷用的!”
“我只是想试试看嘛!”金太郎不满的嘀咕:“我没有用过奶瓶喝牛奶呢!试试都不行。”
白石无奈的对手冢说:“抱歉,这家夥一点长进也没有。”
“没关系啊。”不二笑著解围:“金太郎以前也经常来探望攸瓷呢,我们感激都来不及。”
攸瓷听不懂他们说的什麽,靠在手冢怀里喝牛奶不管,那边金太郎却是拼命点头:“对啊对啊,要不是我帮忙,攸瓷还醒不过来呢,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
“咦?”
三人疑惑的转向金太郎,白石恼怒的在他後脑勺拍了一巴掌:“你在胡说什麽啊金太郎?”
“真的是我帮忙嘛!”金太郎一脸不服气:“故事里不是说睡著的人要吻醒吗?我前几天来看攸瓷就吻了他,後来他就醒了!”说到这里金太郎很得意的仰起下巴:“要不是我聪明,攸瓷还醒不过来呢,你们都应该感谢我啊!”
前面几段也算交待一下攸瓷年龄的问题,如果有人还记得第一部第一章,加塞尔曾经说过:“五年了”,就是攸瓷被造出来的时间,所以说他其实不超过5岁… ………飙汗,我不恋那麽小的童啊……
奇怪的运动 第六章 龙马回归
攸瓷眨眨眼,放下奶瓶。虽然不清楚事情原委,不过听到小金说因为他自己才醒的,要感谢,所以很听话的说:“谢谢小金!”
乖乖道谢完,疑惑的看见病房里的三人同时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模样,然後白石照著小金的脑袋狠狠地用力拍了一下,压著他鞠躬:“真是非常抱歉,请原谅!”
“你干什麽啊白石?”金太郎在他手下挣扎:“不要压著我啦,太过份了,怎麽可以不感谢我……”
“感谢的话,攸瓷已经说了。”不二笑眯眯的,不自觉的揉著手指:“我是不知道该怎麽感谢才好,不然这样,我们来比一场吧,我记得医院後边有个网球场!”
“不了,我们马上回……”
白石脸色不安的强笑著欲拒绝,金太郎却已经兴奋的点头:“好啊好啊,被称为天才的不二,上次白石都输给你了,我一直想试试你有多厉害呢!马上去马上去……啊不过我们这次来没带网球拍诶!”
“网球拍的话,我这里有。”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插入,病房门被推开,走进一名身形挺拔的黑发少年。转了转手中的红色网球拍,少年微微仰起下巴,满脸高傲:“mada mada dane,我也很想比一场呢,金太郎!”
病房里除攸瓷以外,所有人都露出惊喜的神色,金太郎更是一把跳起:“哇哈,越後你回来了?还以为你在美国不肯回来了!”
“mada mada dane,听说攸瓷醒了,我当然要赶回来。”
龙马转向攸瓷,见他正趴在手冢部长腿上,偏头呆呆的看著自己,美丽的暗紫色长发披散在肩上,模样却还是当年那个小小的孩子,声音嫩嫩乖乖的叫:“龙马!”
忍不住勾起嘴角,转向挡在他面前的金太郎,脸色一沈,揪住他衣领往外拖:“走吧,我也很想知道金太郎现在网球到什麽水平了!”
攸瓷一听龙马和小金说要去打网球,眼睛就亮了:“攸瓷也去!”
“不行!”
除金太郎外,在场四人异口同声,手冢抱紧攸瓷,把奶瓶塞进他嘴里,摸摸小孩的头:“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龙马诧异的看到小孩皱起小脸咬著奶瓶的模样,嘴角动了动,轻咳一声,拉著金太郎出门:“mada mada dane,快走!”
“好啊好啊,我也很想和小怪物比呢!”金太郎毫无所觉的被龙马揪出门,还大咧咧的对白石挥手:“我先去啦,白石!”
“等、等一下,金太郎……!”可惜金太郎向来不听话,早就窜出门了。
不二捏捏攸瓷的脸,双手插在裤袋里,笑眯眯的跟著出门:“我也去看看……不用太担心,白石君,我会看好龙马的!”
就是你在我才更担心啊!
白石一脸担忧的看著不二周助笑脸灿烂的离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转向面沈如水的手冢:“实在抱歉,手冢君,是我没管好那小子,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
“不,没关系。”托起攸瓷将他抱坐在怀里,手冢淡淡道:“待会还要请你多见谅!”
“呃……?”
一小时後金太郎满脸挂著淤痕爬回来,一见到白石就扑到他身上大叫:“白石你要帮我报仇,越前居然学切原,球都往我身上打,好痛!还有不二也……哇,他们太过份了,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金太郎太夸张了,不过是几次失手罢了。”不二笑眯眯的跟进来,吓得金太郎一个哆嗦。
“mada mada dane,是你太弱了!”龙马扛著网球拍一脸高傲的走向病床,微鞠躬:“部长。”又转向攸瓷,见他眯著眼将睡未睡的靠在手冢怀里,手上还抱著奶瓶,忍不住出手捏捏他脸颊,皱了皱眉:“太瘦了,笨蛋攸瓷。”
“嗯……”攸瓷揉了揉眼睛,软软的叫:“龙马……”
龙马抚上他额头,顺手拂去垂落的发丝:“我在这里,睡吧!”
“唔……不……”攸瓷迷迷糊糊的用力揉著眼睛:“我也要打比赛……”
“不行!”
话没说完就被大家异口同声拒绝,犯困时候的小孩脾气是最坏的,当下踢了踢脚,扁起小嘴:“手冢爸爸……坏……”
小孩子还没学会迁怒,生气也只敢对著最亲的手冢爸爸,即使这样,说手冢爸爸坏对攸瓷而言已经是很严重了,一说出来立刻就觉得自己错了,不敢再发脾气,撅著嘴低下头。
大家一看小孩委屈的模样都吓得要死,怕他真哭了,齐齐瞪向手冢,连金太郎都叫:“喂,你不要欺负攸瓷啊!”
手冢脸上难得显现无措,抱著攸瓷,轻吻他额头哄著:“乖啊攸瓷,不是不让你打网球,过一段等你好了,我们天天陪你打,乖,不要哭啊……”
“嗯……”
别的小孩越哄不要哭就越爱哭,攸瓷却是别人说什麽就听什麽,叫他不要哭,他就用力眨眼,漫起的水雾被他压了下去,只是眼角难免眨红,看起来更是可怜可爱。
“mada mada dane!”龙马摸摸攸瓷的头,当年就觉得攸瓷很需要照顾,如今过了三年,身形已经抽高的龙马再看攸瓷,更觉得幼小可爱。“攸瓷,等你好了我天天陪你打网球!”
“嗯。”攸瓷点头,揉了揉眼睛,呆呆的想了一会,又转向手冢:“手冢爸爸,攸瓷要回家。”
“咦?”手冢微愣,小心的劝哄:“不行,攸瓷,你还没康复,必须再等一段时间……”
攸瓷现在连自己走路都不行,不然他早自己跑了。见手冢爸爸不答应,只能求助的转向不二。却见不二一脸苦笑:“真的不行哦攸瓷,你还需要做复健……”
攸瓷失望的低下头:“攸瓷想回家……”在医院不能吃蛋糕,也不能打网球,攸瓷不想住在这里了,想回家,可是大家都不让。这让攸瓷又隐隐不安起来。
“啊~嗯~?怎麽回事?”
迹部和忍足推门进来,第一眼就见到眼角红红满脸委屈的攸瓷,冷冷扬起眉质问:“手冢君,请解释一下,你们对攸瓷做了什麽?”
众人正为不知怎麽开解攸瓷头痛,当下龙马就抢先发言:“我们没有欺负攸瓷,有问题你自己来问吧!”
迹部眼角冷冷扫过龙马,上前揉揉攸瓷头发,温和的问:“怎麽了,攸瓷?”
攸瓷眨眨眼,水润水润的看向迹部:“攸瓷想回家。”
单纯的小孩毫不掩饰自己期待,信任又委屈的情绪,被这样一双眼睛看著,饶是迹部也招架不住:“这件事,咳,我也不清楚呢,还是问问侑士吧,医院是他家的,他比较有发言权。”
於是攸瓷转向忍足,那种害怕失望又小心翼翼期待的表情实在让人拒绝不了,被推上前挡驾的忍足狠狠瞪眼迹部,捏捏攸瓷的脸,扶了扶眼镜:“回家的话,应该是可以。”
“什麽?喂,侑士……”
忍足摆手制止迹部,摸摸攸瓷的头,看向手冢:“小孩子在不安呢,手冢君!”
手冢悚然一惊,抬起攸瓷下巴对上他的眼睛,随後闭了闭眼,吻吻攸瓷眼睑:“抱歉,攸瓷,我们回家。”转向忍足:“可以吧,忍足君?”
“啊。”忍足点头:“我会派医生定期检查,复健也可以在家里进行,没关系。”
说起细致入微,其实应该是不二更出色,但对象是攸瓷就很难让他冷静下来,所幸忍足也不差,看出小孩子眼底的不安。於是众人再不敢拒绝,当天就为攸瓷办理出院手续。
於是,相隔三年後,迎著彩菜妈妈的怀抱,攸瓷重新回到他最喜欢的家里。虽然对攸瓷而言只是几天,但三年的时间早已物是人非,友情,爱情,一切,所有人都在前方等待,只有攸瓷还停留在原来的时间。
奇怪的运动II 第七章 欲望难平
攸瓷回家的当天忍足就派了医生来,迹部也带了一批人,三两下将三楼改成专业的复健室。虽然还是不能走路不能出门,但对攸瓷而言回到家比什麽都好,揉著眼睛安心的窝在手冢爸爸的床上睡著。
醒来已经是晚上,黑暗的房间令攸瓷忍不住想继续睡,在暖暖的床垫上蹭了蹭,身下的床垫就动起来,一双手揽住他,床头灯被拧开。
“攸瓷,醒了?”
攸瓷不适应的埋头进被子里,闷闷的应:“嗯……”
手冢将被子拉下一点,抬起他小脸防止呼吸不顺,揉揉攸瓷长发:“乖,饿了吧,妈妈煲了鸡蛋清粥给你。”
这样一说攸瓷果然觉得肚子饿了,点头,顺从的被手冢抱起,带到他浴室梳洗换衣,下楼,国晴爸爸和国一爷爷在看电视,攸瓷乖乖的叫:“国晴爸爸晚安,国一爷爷晚安!”
“攸瓷醒了?”彩菜妈妈从厨房跑出来,开心的抱了抱攸瓷:“好了好了,快坐好,我们马上开饭!”
一桌子全是浓汤和各种口味的煲粥,攸瓷觉得有点怪怪的,看到全家都很开心的喝汤,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坐在手冢怀里,乖乖咽下他喂的粥,小半碗就吃饱了,偏头拒绝手冢喂来的汤勺,没发现到手冢爸爸一点也没吃,又揉了揉眼睛,抱著他的肩膀上楼睡觉。
攸瓷体力不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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