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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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运动-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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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明明完全不知道的事,却被观月描述得绘声绘色。随著观月的讲述,切原脸色越来越沈,真田压下帽檐保持沈默。观月初的八卦水平可是有目共睹的,就算知道观月在骗切原,他也不打算站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攸瓷被龙马带到青学啦啦队这边,立即被朋香绑上一根写有“青学加油”的发带,同时裁判也吹响了哨子。不管观众席上如何吵闹,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比赛场上。
  青学VS冰帝的比赛,正式开始。




(0。5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6 有安慰到吗?

  冰帝对青学的比赛,精彩不言而喻。

  第二双打:忍足侑士,向日岳人VS菊丸英二,桃城武

  第一双打:冥户亮,凤长太郎VS乾贞治,海堂薰

  第三单打:桦地祟弘VS河村隆

  第二单打:芥川慈郎VS不二周助

  第一单打:迹部景吾VS手冢国光

  双方势均力敌,每一场都是堪堪获胜,令观众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由於第三单打桦地祟弘和河村隆同时负伤,两队均弃权,最後的得分为1:2,青学险胜一局。决定最後命运的,就是第一单打的双部之战,迹部景吾VS手冢国光!

  攸瓷茫然的坐在观众席上。手冢爸爸和迹部的比赛很精彩,因为两个人都很厉害,对於自己的对手也很满意,双方都倾尽全力。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变了。好象是因为大石提到了手伤。

  攸瓷也才知道原来手冢爸爸左手受伤了,但还是坚持比赛。迹部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轻松,沈著脸,倔强地将球打到某一点,手冢爸爸的手肘每接一次球就红一点,渐渐变和红肿。明明冷汗都流出来了,脸上却显得很平静,始终毫不示弱的将向迹部回击著。

  这一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仍旧没结果,手冢爸爸的手完全肿起来,颤抖著几乎拿不动网球拍,却仍旧坚持著回击。迹部全身是汗,眼里压抑著痛苦。

  “不管怎麽样,这场比赛,我一定要赢。”

  抛弃自己的骄傲,迹部认真承担起部长的责任。就算被骂无耻,他也要打败手冢。

  手冢始终平静:“我不会输。”

  攸瓷攀在护栏前,担忧的看著手冢爸爸红肿的手臂。突然被人抱起,攸瓷转头,紧紧抱住不二爸爸:“手冢爸爸受伤了?”

  “啊。”不二摸摸攸瓷的头:“攸瓷,认真看著,这就是手冢的坚持。”

  “嗯。”

  攸瓷很茫然。

  比赛场上那样压抑的气氛,声嘶力竭呼喊加油的观众,坚持带伤比赛的手冢,放下骄傲的迹部。在这个夏天,流尽一地的汗水,拼尽最後一丝力气,只为一场胜利,这些东西不是他能理解的。他一直以为,网球是有趣的游戏,那些坚持和执著,他不懂。

  在最後倾尽全力的两人,以手冢无力过网的削球为终结。当裁判以7…6判冰帝获胜时,场上没有一丝声音。

  攸瓷静静看著手冢微笑著仰起头,汗水从他脸颊滑落,笑容里有满足,释然,以及更多他不能理解的东西。

  两人在球网前握手,迹部突然高高举起手冢的手,伴随而来的是海啸般的欢呼。所有的一切荣耀都是为了手冢,尽管他输了比赛,但毫无疑问,他值得所有人尊敬。

  这是场最棒的比赛!

  由於冰帝与青学是2胜2败1平,因此组委会决定由替补加赛。

  冰帝的日吉若VS青学越前龙马。

  日吉虽然表现不俗,仍是败给龙马。

  关东大赛第一场,冰帝VS青学,青学获胜。

  散场之後攸瓷上前牵住手冢的手,问:“手冢爸爸,手会痛吗?”

  手冢摸摸攸瓷的头:“抱歉,让你担心了。”

  手冢不愿意谈,也没人敢提起,青学众人怀著担忧的心情解散。在岔路口和不二告别,不二叫住攸瓷,很郑重的对他说:“手冢就拜托了,如果是攸瓷,一定没问题。”

  “……嗯?”疑惑,不明白不二爸爸的话。被摸摸头,在脸颊上亲了一下:“攸瓷就用攸瓷的方法吧?”

  攸瓷皱起眉,是要攸瓷做什麽吗?为什麽不说清楚呢?

  牵著手冢爸爸的手回家,彩菜妈妈在门口迎接著,温柔的笑容里透著无奈:“回来了,今天做了鳕鱼寿司和刺身,洗完澡就来吃饭。”

  “啊。”

  “国光,青学获胜了对吗?要加油!”

  “……啊!”

  今天应该也是平常的一天,白天打完比赛,回家和手冢爸爸一起洗澡,吃彩菜妈妈做的美味饭菜,然後手冢爸爸看书,攸瓷做作业,晚上一起睡觉。

  唯不同的是手冢爸爸手受伤了,虽然手冢爸爸一点也没表现不同,攸瓷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压抑。

  第二天陪手冢爸爸一起去医院,碰到花园里休息的幸村精市。幸村坐在轮椅上,微笑著对手冢说:“昨天的比赛我听说了,真期待和你在全国大赛上的交手。”

  “啊,祝早日康复。”

  “嗯,你也一样。”

  两人经过幸村身边,攸瓷被幸村拉住:“手冢君,暂时把攸瓷交给我吧!”

  “……嗯。”手冢犹豫了一会,摸摸攸瓷的头:“在这里等我。”

  “好。”攸瓷答应,看著手冢走进综合大楼。

  被幸村牵著手,抚著他脸颊问:“攸瓷在担心吗?”

  “嗯。”攸瓷点头:“手冢爸爸不开心?”

  虽然迟钝,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别人的情绪,但攸瓷完全不会应付这种事。平常的话,别人生气也好难过也好,他基本上都不理的,但现在难过的是手冢爸爸,攸瓷不知道应该怎麽办才好。

  被幸村捏捏脸:“我想能真正安慰手冢的,也只有攸瓷了。”

  “要怎麽安慰?”

  “这个啊,就靠你自己了。”幸村摸摸攸瓷的头:“是攸瓷的话,一定没问题。”

  “……?”根本就听不懂,攸瓷皱起小脸。

  等手冢爸爸从医院出来,攸瓷还是没想出来。其实手冢爸爸脸上根本没有表现过不开心,所以攸瓷就算想说安慰,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好。把蛋糕分给手冢爸爸,他会不会高兴一点?

  刚回到家手机就响起,攸瓷接通,听到大石学长小小声的问:“攸瓷、那个、手冢怎麽样了?”

  “刚从医院回来。”攸瓷回答。

  那边大石立即紧张起来:“那、那没事吧?医生怎麽说?”

  “不知道。”攸瓷抿了抿唇:“手冢爸爸不开心。”攸瓷是很体贴的想帮忙的,可是不知道应该怎麽做。

  “不……不会很严重吧?”那边大石声音都颤抖了。

  跟著是杂音,有人接过电话:“喂,攸瓷?”

  “不二爸爸。”

  “手家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嗯。”

  “手冢现在恐怕不会想见到我们。攸瓷,手冢就拜托你了。”

  攸瓷困惑的皱起眉:“攸瓷要做什麽?”

  “呃……安慰他吧。手冢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再打球了,我们又帮不上忙,如果是攸瓷的话,一定没问题。”

  结果除了说,攸瓷一定能帮上忙以外,还是没有告诉攸瓷应该做什麽。

  攸瓷呆呆坐在客厅,今天本来应该上学的,因为要陪手冢爸爸去医院,所以请了假。看看表,圣鲁道夫应该刚做完练习。回房间拿了自己的网球拍,攸瓷敲开手冢爸爸的房门。

  “手冢爸爸,陪攸瓷练球吗?”

  “……啊,好的。”手冢犹豫了一会才答应。

  手冢从没有对自己昨天的冲动後悔过,即使手再也不能打球,他也绝不允许自己认输。只是很遗憾,不能再陪著大家走到最後,医生对他的手臂很不乐观。

  坐在台阶上,静静看著攸瓷对墙壁做发球练习。攸瓷双手无法协调,十个球里能打出一个已经算好的。攸瓷却毫不气,不停的发球落空,仍旧认真练习著。早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因为太过用力,脸上覆了层薄薄的汗水。手冢心里一阵怜惜。

  “攸瓷,先休息吧!”

  “嗯。”

  攸瓷闻言收了网球拍,转身走向手冢,将网球拍背在身後,满脸认真的站定在手冢跟前。

  手冢掏出手帕给攸瓷拭汗,攸瓷仰起小脸看著他,抿了抿唇,突然说:“攸瓷喜欢网球。”

  手冢怔住,看小孩子认真又郑重的对他说:“攸瓷会认真打网球,像手冢爸爸一样喜欢网球,不是游戏。就算受伤,攸瓷也要打网球,要去全国大赛。”

  手冢嘴动了动,最终什麽也没说,只是温和的看著攸瓷,紧紧将他拥进怀里。

  攸瓷靠在手冢肩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没有用。只是昨天迹部和手冢爸爸的比赛,让他第一次深切知道,原来网球不是游戏。所以他也要认真对待大家重视的网球,就算受伤也绝对不放弃,像手冢爸爸一样。

  他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二爸爸和幸村要他安慰,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想了想,抱住手冢肩膀,认真问:“有安慰到吗?”

  “啊!”被放开,唇被吻住,对上手冢温柔的眼睛:“谢谢。”



(0。3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7章 去德国?

  虽然手臂受伤,但学习仍旧不能落下,手冢第二天就回了学校。攸瓷同样被送回圣鲁道夫。
  
  攸瓷进到更衣室,把网球部众人吓一跳。裕太抢先问:“攸瓷,你可以来学校了?”
  
  “嗯。”攸瓷点头。
  
  柳泽推开裕太:“问的什麽,又不是攸瓷受伤。攸瓷,手冢国光怎麽样了?”
  
  攸瓷闻言抿了抿唇:“手冢爸爸说手不要紧,去学校了。”
  
  “那他还能打球吗?”
  
  “不可能。”推门进来的观月淡淡道:“手冢国光目前的伤势想要继续打球是绝对不可能的,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不要再问了。换好衣服就去练习。”
  
  “是!”
  
  大家都跑出门,攸瓷开始换衣服。突然头顶被人摸了摸;转头;见观月一脸别扭的说:“手冢国光没事的;不要担心。”
  
  “嗯。”
  
  练习结束後回教室上课,攸瓷人缘不错,对於他昨天的请假大家都很关心的询问。课上到一半,突然有老师敲门进来说有人找攸瓷,於是被带到校长办公室。
  
  看到坐在沙发上,被校长殷勤招待著的迹部。
  
  攸瓷疑惑的上前:“迹部?”
  
  “啊嗯。”迹部站起,牵著攸瓷冷淡的对校长说:“那麽我先带他走了。”
  
  “是,您慢走。”校长表现得非常热切,亲自为两人开门。
  
  攸瓷不会找话题聊天,迹部不说话,他也就不说,安静的被迹部牵著走。下了楼,迹部突然顿住,眼睛看著不知名的方向,问:“攸瓷,怪我吗?”
  
  攸瓷疑惑,偏了偏头,问:“怪什麽?”
  
  迹部回头,捏了捏攸瓷的脸:“前天比赛害手冢受伤的事,生气吗?”
  
  “不会。”攸瓷肯定的摇头:“迹部在比赛,不是故意的。”
  
  “……小鬼,你懂什麽。”头发被迹部用力揉乱,攸瓷笨拙地整理。
  
  “手冢爸爸说的,攸瓷没有生气。”
  
  迹部闻言顿了顿,脸色古怪:“手冢这麽说的,叫你不要生气?”
  
  “嗯。”
  
  “那你呢?”
  
  脸又被捏住,攸瓷看著迹部沈著脸越凑越近,问:“你自己怎麽想?”
  
  “……?”攸瓷偏头想了想,说:“没有生气,”
  
  “……!!”迹部沈默,抚额:“我烦恼了那麽久,到底是为什麽……”
  
  忍不住又捏捏攸瓷的脸,抱起他上车。让攸瓷坐在自己腿上,问:“攸瓷,如果手冢去德国的话,就搬来和我住吧。”
  
  德国?
  
  攸瓷搜索记忆资料,知道德国的相关资格和地理位置後,觉得很疑惑:“爸爸为什麽去德国?”
  
  迹部摸摸攸瓷的头:“手冢的手臂受伤,在德国能得到很好的治疗,只要不是固执的毛病又犯,我想他应该会去。”
  
  手臂可以得到治疗?
  
  攸瓷听到这句话,点头,手冢爸爸去德国治疗比较好。──攸瓷完全没有迹部担心的害怕分离的心情,他可不懂什麽是思念的情绪,在这方面干脆得很。
  
  得到攸瓷这样的回答,迹部有些意外又松了口气。意外是没想到攸瓷那麽不在意手冢的离开,他一直感觉攸瓷很粘手冢,虽然攸瓷不会撒娇,但攸瓷最听手冢的话,只要有手冢在的地方,攸瓷最亲近的人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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