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副软软可怜的模样,令不二眸子更加暗沈,脱下衣服,走到浴缸旁,
吻了吻攸瓷眼睑,目光转向他的双腿间。
“好乖,被手冢欺负了吗?”
“嗯……”小孩子点头,嫩嫩的告状:“手冢爸爸坏……啊啊……”
下身又被捏揉,攸瓷在手冢怀里低叫,腰部一抖一抖,显然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不过他不懂,只觉得不舒服,眼里又泛起水珠。
“手冢那麽坏啊,真可怜呢!”不二毫不客气的伸手到攸瓷腿间,拉开手冢的手,看到攸瓷还是软软小小的青茎。手指捏了捏,听见小孩子低低一叫,有点失望的摇头:“还是很软啊!”
攸瓷求救的对象绝对弄错了。手冢对攸瓷还会怜惜一点,不二却是一直想让攸瓷尝到欲望的快感,摸到攸瓷青茎已经有了些微硬度,不二更加不会客气
“呜呜……不可以……呜……不舒服……”坐在手冢怀里,一边软软抽泣,
一边说:“……爸爸……坏……呜……不要你们……嗯呜……迹部……”
攸瓷只是哭还好,手冢和不二已经心疼的要放手了,攸瓷却在这种情况下叫迹部。两人原本就因为攸瓷今天的表现而隐隐感到不安,如今,更加不会放过他了。
第69章 体育杂志
不二又伸入一根手指,在攸瓷敏感点按揉,攸瓷颤了颤,声音里带了可怜的哭腔。
“呜嗯……嗯啊……”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
“乖,攸瓷,不怕。”手冢抬起他下巴,吻他红红的眼眶和嘴唇,哄著,玩弄攸瓷分身的手却没放开──太久没碰攸瓷了,就算知道他会害怕,也舍不得放手。
攸瓷最後当然还是没能泄出来,因为过大的快感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两人才不敢再弄,不甘不愿的放手,又重新洗了一次澡,把哭得眼眶红通通的小孩用浴巾一包,抱出浴室。
攸瓷当然是生气了,只可怜他连闹脾气都不懂,要是生气不吃饭,估计能把手冢,不二给急死,他却只会小小撅著唇哑著声音软软的说:“爸爸……坏……
”
被不二吻吻脸颊哄著说:“嗯,是爸爸不好。乖啊,张嘴。”
攸瓷就张嘴,吃下不二喂的饭。
手冢抱著攸瓷,手指轻轻梳理润湿的长发,低问:“攸瓷,什麽时候会手冢领域的?”
攸瓷一边吃饭,一边抬头看他,不知道怎麽回答,大家的网球技术其实他一直都记得的,球拍与网球接触时的旋转角度,甚至时速,力度,他都有记录,但让他解释他自己也说不清,只答:“攸瓷会。”
“一直都会吗?那为什麽以前不用呢?”不二疑惑的问,又喂下一口汤。
攸瓷含著小勺子把汤喝下去,奇怪的回答:“是手冢爸爸的。”不是攸瓷的
,为什麽要用?要不是对手那麽生气的对他用手冢领域,他根本不会那麽打。
不二和手冢照顾攸瓷那麽久,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互看一眼,脑中闪过某个念头。
“除了手冢领域,攸瓷还会其他的吗?”不二诱哄著问:“不二爸爸的会吗?或者龙马,桃城他们的技术?”
攸瓷想了想,回答:“不二爸爸的不会……龙马,抽击球B,桃城,灌蓝扣杀……”又想了想,点头:“嗯,会。”像那种纯力量或者小技巧的网球,对攸瓷来说是最容易的,像巨熊回击这类完全靠技术的,以攸瓷的身体协调度,自是做不到。
就算是这样就够手冢和不二惊吓的:“攸瓷看过的网球,都可以使出来吗?
”
当然不是都可以,只是攸瓷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可以使多少出来,点头,又说:“不二爸爸的不会。”
“……没关系,我以後可以教你。”
不二忍不住倾身吻攸瓷,舌探入他嘴里舔吮不肯放开。
“嗯嗯……呜……”
攸瓷还在生气呢(虽然他不知道怎麽生气),不二爸爸又亲亲他,他很不高兴,用力推他肩膀。
“不二!”
手冢低斥,不二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又亲了亲攸瓷的唇,见小孩子喘息著,
脸上不高兴的模样,说:“乖,喝完这碗汤我们就吃蛋糕。”
攸瓷抿著唇,瞪著不二说:“……要草莓蛋糕。”
“好。”
小孩子还是那麽呆那麽听话,手冢和不二眼里却泛起深深的担忧。吃完蛋糕没多久攸瓷就犯困,被两人一左一右抱在床上哄,很快就睡著。
手冢熄了灯,翻身揽住攸瓷,碰到不二的手,感觉到微微颤抖。
“不二?”
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听不二语气淡淡的说:“手冢,我觉得攸瓷开始远离我们了。”
手冢默然。
攸瓷虽然还是那麽好哄,但其实已经渐渐有了自己的思考,偶尔也能分辨出恶意和善意。他朋友的数目也多得令人惊讶,甚至手冢都不知道他从哪里交到的好朋友。其实就算没有手冢和不二,对攸瓷来说似乎也没多大区别,他一个人也总能照顾好自己,不行他也能让别人来照顾好自己。
最重要的是,今天比赛中的手冢攸瓷,真正令观众们赞叹的并不是“手冢领域”,而是由手冢攸瓷本身散发的光辉。认真,执著。在阳光下奔跑的少年,让大家清楚的看到了一个出色的网球运动员,比起当初的越前龙马更耀眼。
不二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但手冢更希望攸瓷能真正独立。至少能思考自己的感情。用诱哄得到的爱人,他还是不甘心。
同时,在大部分人沈睡的深夜,一间贴满了海报和工作报表的体育杂志社中,正传出可怕的笑声。
“哇哈哈哈哈哈~~太完美了,我的照片,还有我的报道~哈哈,太漂亮了!”
一名红衣女士正举著手中的杂志哈哈大笑,封面上是一名挥舞网球拍的少年。合身的灰白相间运动服勾勒出纤长的身体躯线,完美的五官不比模特逊色丝毫,双目清亮,薄唇紧抿,跑动间长长的紫发飞舞,划出漂亮的弧度。照片中显示的是一个容貌俊美,帅气无比的运动员,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运动员身侧,还有大大的标题:“手冢领域再现!!”
手冢领域是手冢国光的绝技,无人能模仿,但手冢国光退出职业比赛回国读书後,大家再没有机会看到,高中大国大赛他甚至没上过场。大家本来对他就很关注,如今他的弟弟继承哥哥又使出手冢领域,这样的消息一出来,杂志想不火爆都难。
“我说,砂芝。”女士对面的中年男人揉著额头,无奈的说:“你把攸瓷的
照片登出来,手冢和不二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什麽呀前辈!”
这两人正是三年前便一直和青学等学校交好的少年网球杂志记者。砂芝在三年後已经不再是实习记者,现在中学生全国大赛是她负责跟踪报道。三年前砂芝就已经觑觎攸瓷,想让他上杂志封面,只是被不二和手冢压著没能成功,如今她独立报道新闻两年多,对自己正信心满满,又碰到长得越发漂亮的攸瓷,尤其他在网球上的表现那麽出色,帅气得不得了,感觉一点也不比当年的龙马差。砂芝再也按捺不住,不只偷偷拍下来,还做了独家报道。
现在见前辈又拿不二和手冢来打击她,觉得已经是著名记者的砂芝小姐当然不满,挥著杂志反驳:“你看你看,这一届中学生大赛,难道还有比攸瓷更好(看)的运动员吗?连主编也说用他做封面最好。我这是在帮攸瓷呢,他明明那麽厉害却没人知道,不是很可怜吗?等攸瓷出名了,一定会感激我的。”
“……手冢和不二你打算怎麽解释?”
“解、解释什麽呀!手冢和不二都是高中生了,我报道的是中学生的比赛,和他们又、又没有关系,而且杂志都已经刊印了,他们知道也晚啦。”说到这里又得意洋洋。攸瓷的照片啊,她肖想了三年,现在才终於鼓起勇气用他做封面,不管将来怎样,反正她今天是圆满了。
奇怪的运动II 楔 苏醒
“100%……99%……98%……97%…………6%……5%……4%……3%……2%……1%────!!”
“系统检测完毕!”
“数据修复完毕!”
“神经系统接驳完毕!”
“重新启动────!!”
“启动失败……重新启动──!!”
睁开眼,是刺目的白。身体传来一阵阵疲乏,好象不是自己的,动都动不了。除了模糊的白影,看不清四周的东西,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跟著是瓷器落地的脆响,有人尖叫:“攸瓷──!!”
好困。
眨了眨眼,又睡过去。
再睁开眼,身体还是动不了;手上传来紧窒的温度;不知道被谁紧紧握著;透过肌肤感受到对方手心的汗湿。轻轻动了动手指,床边传来一阵震动,看到不二爸爸满脸惊喜的凑近:“攸瓷,醒了吗?”
“啊……”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哑,说不出话。
不二爸爸脸怪怪的,一边笑,一边眼睛含泪,要哭不哭的样子,捧著攸瓷的脸,与他额贴额说:“乖,没事了没事了,醒了就好。”
这样一边说著,一边亲攸瓷的脸颊,然後才起身,拿起小勺子喂攸瓷喝了些牛奶。
很快几位医生护士进来,对攸瓷做了全身检查,示意不二爸爸一起出去,关门前听到医生说:“恭喜,病人已经没有问题……”
攸瓷张了张嘴,不口渴,但喉咙好干,又痛,说不了话。肚子饿了。
扭头看向门外;几缕发丝因为他的动作从脸颊滑落;攸瓷怔了怔;才发现头发变得很长,被梳理得整整齐齐的披散在肩上。
门突然被撞开,彩菜妈妈冲进来,趴在攸瓷身上就哭起来:“攸瓷……哦,攸瓷……太好了,你醒了……!”由美子姐姐在她身後也一边笑一边抹著眼泪,好奇怪。
奇怪的运动II 第一章 困惑
“伯母,姐姐,先让攸瓷吃点东西吧。”不二爸爸又走进来,手上端著温热的牛奶。彩菜妈妈坐起来抹著眼泪,接过牛奶喂给攸瓷。
攸瓷乖乖喝了,奇怪的看著彩菜妈妈和由美子姐姐边哭边笑轮著喂他喝牛奶,不二爸爸坐在另一边,握著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对上攸瓷疑惑的眼睛,温柔的笑著摸摸他的脸颊说:“没事了,攸瓷,醒来就好。”
攸瓷眨眨眼,不明白。
喝完牛奶,好象没有那麽饿了,全身还是没有力气,手都抬不起来,觉得好困。攸瓷小小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想睡。彩菜妈妈和由美子姐姐放小了声音,轻轻为他盖好棉被。攸瓷临睡前握了握不二爸爸的手,小声说:“不二爸爸,要草莓蛋糕和可丽饼。”他没有忘记昨天不二爸爸说过带点心给他的事。
攸瓷说完就睡著了,没看到不二复杂的神色。
再次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觉得肚子好饿。脸颊突然被人捏住,高傲的声音在耳边恶狠狠的说:“终於知道要醒子,啊嗯?害我等了一整天,还以为被不二耍了!”
攸瓷缓缓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眨了眨,才看清眼前的人。声音凶巴巴像在生气的样子,可是眼角有水珠,也是又哭又笑的模样,好奇怪。
“迹部,早安。”
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又被迹部捏了捏:“已经不早了,笨蛋!”
这样说著,突然低下头吻住攸瓷,舌头伸进嘴里用力舔了很久才退出,又在嘴唇上咬了几下才说:“欢迎回来,攸瓷。”
“嗯,我回来了。”攸瓷点头,疑惑的看到迹部眼睛又湿了。
奇怪。攸瓷认真想了想,好象他昨天去立海大找切原,後来……後来怎麽了?在车上睡著了吗?所以一直在立海大睡到现在,迹部才说“欢迎回来”,不过这里不是家里啊……为什麽在医院呢?
想不通,攸瓷也懒得去想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迹部,肚子饿了。”
“啊,等一等,我给你泡牛奶。”迹部摸摸攸瓷脸颊,熟练的从床头柜拿出一罐牛奶冲泡。
攸瓷想坐起来,试了几次,身上还是没有力气,手能动一点,可是撑不起来。看向延著手臂而上吊在床头的药瓶,攸瓷微皱眉。一定是这个东西害他动不了。攸瓷毫不犹豫一拉,连接著手臂的线管一紧,吊瓶应声倒地。
迹部大惊失色的扑过来扶住攸瓷的手,看到因为他的行为使吊针脱出,手背上沁出鲜血,急忙用手帕小心捂住,同时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有护士进来,给攸瓷重新挂上吊针,攸瓷一点也不想要,可是看迹部握著他的手,一脸心疼得快要死掉的模样,攸瓷只有乖乖的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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