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也不是卡通动物造型,而是二十六个字母…色拳击短裤……
她又困又累,所以尽管才吃完晚饭洗过澡没多久,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床下,大英雄戚
床上,穿越女胡如初同学正扮演睡美人,因为才洗过热水澡,整个人并没有完全盖住,而是抱着被子侧躺,好梦正酣。
戚继光怔怔地站在床边,看这眼前这幅海棠春睡图,心柔软得连跳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刚才在床下只看到她的小腿和脚丫就冲动的不行,此刻看到她半裸的身体,心灵却突然宁静下来,只有无边无际的温柔满溢在胸口。
她的头发散落头上,因为才半干,被大红色锦被映衬得近乎发紫;她饱满的双颊被热气蒸腾出两朵淡淡的晕红,说不出的甜美可爱;她修长白皙的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让他恨不得化身为那床被子,被她缠死在怀抱之中。而由于侧身躺着,她整个光滑地背部一览无余,只有两根带子慵懒的挂在纤细的腰肢上,肚兜下峰峦起伏、还小露了一点侧面,再加上红色与黑色的小衣搭配着乳白色的无暇肌肤,简直春色无边,也有力地证明了她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戚继光就这么站着,凝望好一会儿,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可却在指尖就要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又收了回来。
这样会吵醒地,倒不是怕被发现,不怕她发脾气,更不怕她要他负责,事实上他巴不得负上责任。而是,怕她尴尬难堪,怕她以后和他相处不自在,怕她忽然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很多事急不得,他虽然年青,却深的理解这一点。
他要她慢慢接受他,就他经过痛苦的挣扎而接受了她一样;他要她喜欢他,就像他不可抑制地喜欢上她一样;他想让她离不开他,就像他现在难以离开她一样;他要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地陪伴,习惯有什么事第一个来找他,然后……娶她进门。
是~,在这一刻他就决定要她为妻,就算他家很穷,但他坚信可以带给她幸福。这种感觉他对旁的人从未有过,包括那个从未见过面又退了婚地未婚妻,包括一直默默支持和帮助他的凝若,包括爱慕他的任何一个女子。父亲曾说,对待认准的东西就要一往无前、坚定不移地争取下去,男子汉大丈夫无所畏惧。
所以,如初是他地!不管遇到什么的困难,他绝对绝对不会放弃!
几乎就在片刻间,他做出了人生中第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轻轻上前一步,把花放在如初的枕边。不过转瞬间,他又突然想起这会令如初知道有人在她睡觉时偷看过她,于是还是拿起花,悄悄带上门走出去,把花留在了门外的走廊上。
这花是会令她高兴的吧?而他要对今天地一切装作不知、守口如瓶,对任何人也不说一个字。这是他的秘密,而正因为是秘密,所以放在心里才格外甜蜜。他知道了如初是女人,知道了自己坚定地心意,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攻占她地心了。
他要想想,他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做才好呢?
站在校场边上,戚继光低头沉思,当他抬起头来时,唇角边漾起了坏坏的笑容。小如初啊,本人就要对你偷偷伸出黑手啦,等着吧!
而在不远处地教习宿舍里,可怜的如初就这么被算计了却还不自知,还沉浸在美丽女老师培养出民族英雄的伟大梦想之中,并不知道某不良分子正琢磨着如何夺取她的身心,一辈子把她绑在身边。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听八重说有人送了花,就放在门外。捧着那束有点发蔫的玟瑰,她知道是戚继光送的,因为全大明的人只有这死小子知道鲜花能令她心情大好。
“想不到我还真能春风化雨呀!我果然是天才!”她以为终于得到了这学生头头儿的信任,高高兴兴的计划要导恶向善,却不知道在那名学生头头儿的心中,春风化雨这四个字要拆开来理解,而且正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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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要说………………………
我们女猪脚大人终于小范围暴露了女性身份,不过某不良分子准备隐瞒秘密,暗中下手啦。
读者调查目前光派微弱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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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第五回 导盲犬小光
后,过了没几天,如初终于也感觉出气氛的异样了。
土队本来是全卫学垫底的班级,就算在第一次公开卫学比武中大占上风也能改变这一点。土队的学子们全是调皮捣蛋的人物,每天能平平安安渡过、不闯出大祸来,如初就要念几句阿弥陀佛了,从不敢奢望他们能成为优秀班级的三好学生。
可现在,他们在出早操时准时而有纪律,学习方面突然用起功来,晚上也没有人偷溜出去,尊重老师(尽管看起来有点假)、团结其他队的同学(尽管友好的笑容咬牙切齿),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像彻底换了一队人一样。
“大概是快参加武举会试了,他们想给教头们留下好印象,到时候遇到主试的同僚,也好给他们美言几句。”心理阴暗者有之。
“说不定是浪子回头,果然是金不换啊金不换。”盲目乐观者也有之。
“是不是他们那习胡公公被什么妖魔附了体,所以才能治住那群扶不上墙的烂泥吧?”封建迷信兼人参公鸡者更有之。
但如初不相信任何猜测,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鬼鬼樂樂、偷偷摸摸地调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戚继光捣得鬼……不,应该说……都是他的功劳。
不过,之前在土队中威望奇高是因为以“德”服人,那么现在他已经改为以“武”服人了。
他带领着他的三个爪牙成粱、张居正、赵三红,积极督促同队学子们尊师重道、遵守军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谁胆敢有异议或者达不到以上要求,立即会招致一顿胖揍。
这行为实在透着古怪,毕竟不良分侮殴打同学是为了找乐子或者抢劫财物,像他这样的鞭策行为完全是孩子爸应该做的。
本来不良地子们就是比较聪明地一群。现在被他逼得一努力。结果那成绩可想而知。在卫学内造成了不大不小地震荡。
“你究竟为什么这样做?”如初闷之下。干脆直接去问。
“你不喜欢这样?”戚继光微笑着反问。
“那当然……是喜欢地。”如初谨慎地回答。怀疑而戒备地望着小马王。
他地脸儿晒得黑黑地。丰满地唇似笑非笑地微微翘起。挺直地鼻梁在脸上造成了部分阴影。下巴上残留着才刮过却又顽强地出头儿来地胡茬。深邃地眼睛里隐藏着看不懂地东西。似乎渴望着什么似地。还有那口珍珠般雪白地牙齿……真是地。皮肤黝黑地强壮男人有一口白牙。笑起来特别好看。令人心情大好。
“你喜欢就好。”他认真点了点头说。“我只是希望你能高兴。”
看出戚继光此话的真诚,如初露出奸诈的笑容,调戏性的一挑戚继光的下巴,“小光,为什么讨我欢心呀?有图谋对不对?哼,无事殷勤,非奸即盗。”
图谋的就是你呀!盗地也是你啊!
戚继光心想,但嘴上却没这么说,而是迅速总结了一番如初肯定能接受、并且会高兴的理由道,“我们想明白了,你以前多管那么多闲事,纯粹是为了我们好。既如此,我们哪还有不领情的道理?当然要成熟一点,让你的努力不白费。至于那些还想不明白的同学……”他没说下去,但双手的指节捏得咔咔响,其威胁性不言而喻。
“还是应当以说服教育为主,其他手段要适可而止。”如初苦口婆心、一脸正气地道,但其意味深长性也不言而喻。
戚继光望着如初,只觉得她地眉梢眼角、唇边鼻尖无一处不美,不管她摆出奸诈阴险的模样或是狡猾耍心机的模样,再或者是茫然发呆的模样,都可爱到不行,不管从任何角度看,他都特别喜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如初发着前所未有的光彩,任是无情也动人。
其实,这回事叫情人眼出西施,如今彻底地展现在他身。
“你还要注意肩伤,我还指望着你八月进京参加武举会试,得个武状元回来呢。”如初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为女性地秘密被发觉了,豪爽地拍拍戚继光的手,没想到被戚继光手掌一翻,反握住了。
“只要我能参加,状元一定是我地。如初,你等我。”他承诺着,语意间有暧昧不清的请求。如果说之前他对这个武举会试并不怎么在意,那么现在他会尽一切力量去争夺,因为只有状元之才才配得上这样与众不同地女子。
如初愣了,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叫她小雏子,戚继光却一定要称呼她的名子。而且,他眼睛里闪动地情绪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她的心跳得快了些?还有手上的灼热感,令她有点莫名其妙地慌乱,于是她连忙不着痕迹地抽出手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放在心里了。如果你做不到,我去跑到山东去,把你家房顶掀了!”说着,转身离开。
要淡定,淡定!不能被美色所迷。没错,小马王年轻帅气,充满着力量感力,可她是老师,为人师表要注意道德质,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有非分之想呢。不要对那个握手有感觉,师生恋是不对的!
如初一边疾走,一边告诫自己,而戚继光则望着刚握过她手的那只手,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不管多么难,他也要在武举会试中打败所有对手,夺得武
那是她喜欢的事,他就一定要为她办到。为了她,何事!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五月。
这一个多月来,土队已经从人人头疼又看不起的烂泥队,变成了令人惊讶的精英队,这其中戚继光当然功不可没。他作为一名“班长”,把班务管理得井井有条,人人服从,个个守法,完全不用如初操心,也显露出了他日后训练并带领精英队伍的潜质和才华。
如初高兴之余,努力为学子们争取福利,最后终于令安公公点头答应第七天让学子们放假一天,让他们不再是全年无休,只在“节日特赦”时才能休息。为此而获利的队不仅是土队,还包括其他学子,他们纵情玩乐之余,也感念如初的功劳,所以一时之间,如初成了卫学内最受欢迎人。
“明天我打算带小光他们到海边转转,师兄也一起去吧?”某天晚饭时,如初对又来化斋(实际上是蹭饭)的虚海说。
四月上,俞大猷任回了金门,现在如初身边熟识的人就只虚海一个了,所以不知不觉中有些依赖。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法无边,红尘蒙昧,到世间万物去参悟也错。”虚海送了一筷子松鼠桂鱼到他有五脏道场,然后说出满含禅机智慧的话。
如初叹了气,“师兄,你就不能正常点说话吗?好好好,随便你,我不跟你辩论。”如初打断差点化身为唐僧地虚海,忙着起身准备假日郊游去了。
而听说周末要到海边去,邀请的人都很开心。对戚继光而言,当然很愿意和如初在一起,尽管并不是单独相处;对李成粱而言,这相当于是变相的改善生活,和小雏子出门,一定是她会钞请吃饭;对张居正而言,终于可以有一天可以脱离郁闷的卫学环境了;对赵三红而言,这意味着他会受到重视,没人在意他只是巨贾之子、是没有爵位可继承的商人后代。
所以,大家都很哈皮,不到辰时(早上点)就出发了,一共七个人一辆车,七个人是如初主仆、圣僧虚海和大明F4,那辆小车上装着野餐用品,四个年轻小伙子轮流推着,领队嘛,自然是如初。
“往那个方向进!”她看了一眼头顶的阳光,根据前几天临时学习的辨别方向的知识说。
不过话音才落,就有人提出议,“方向好像不太对吧?我看小雏子你别逞能耐梗了,就让小光带队好了。”说话的是李成粱。
看到如初面色不好,赵三红连忙以手肘撞了撞李成粱,脸上对着如初陪笑道,“别理他,他就是随便抗议一下。”
“抗议无效!一切听我地。”如初玩一言堂,心里却有点慌。
她不是路痴,但也有路才行呀,现在的天津比不得六百年后那么繁荣,除了几个聚居点,其他地方是大片荒地,哪来的路?不过她想,天津既然是退海之地,东边又是海的方向,那么向着东边,也就是现代的塘沽方向走总没有错吧。
“我们这是往哪儿?”八重跑过来低声问,看起来也有些疑惑。
“往东啊。”
“这边是南呀。”八重惊得停下脚步,“不信你问虚海哥哥。”
如初很尴尬,眼神谴责地望向虚海,意思是你怎么不提醒我呢!而后者脸孔有些可疑的微红,口中强辩道,“天下任何地方对小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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