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海棠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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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海棠闲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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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相公,我好不容易出来看美女,就让我看个够嘛?”
    “嗬,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这个问题你还需要怀疑吗?难道你一直觉得是跟一个男人睡觉?”
    “你!先回去。”方楚亭不再和她啰嗦,直接把她拽上了马车。
    回了锦红楼,海棠发脾气地把折扇丢在了桌子上,“什么意思?你和那女人眉来眼去的就可以,我看下美女就不行?”
    “我和那女人眉来眼去?”
    “怎么没有?人家一口一个公子,你怕是骨头都酥了,声音都变得柔情似水。”海棠咬着牙数落着。
    “你!我……”
    海棠不客气地打断他,“我什么我,人家那柔若无骨的身子靠在你身上,你敢说你没反应?”
    方楚亭抬头看了看屋顶,“早知道就不带你去。”
    “就是,带我去了,那玉手、那柳腰、那酥胸只能看不能摸,多扫兴啊!”海棠的话越来越刻薄。
    方楚亭身子移到她背后,在她耳边轻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海棠不理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你介意,介意我在看她的玉手、柳腰、酥胸。”说着,手指已经贴上了她的腰,顺着腰慢慢向上移,轻轻地柔柔地一点点向上移。
    海棠呛了一口水,端着杯子不敢乱动,背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到心里,脑子不能思考,身子不能移动,任由那手指在她身上肆虐。
    手指已经换成了手掌,从腋下伸到了胸前,轻轻地揉着她的胸部,嘴唇贴着她的颈部,沉重地呼吸声在她耳边徘徊,海棠抬头后仰靠在他身上,小手紧紧地捏着茶杯。
    门给推开了,“公子……”小三看着屋里的两个人,红着脸左右扭了扭身子,然后迅速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们。
    楚亭直起身子闭了闭眼,海棠慌乱地整理着衣服,“怎么不敲门?”方楚亭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我,我敲了门,看到没有人回应,就……”小三语无伦次,才醒觉门还开着,连忙将门给关上,却不敢正面看他们。
    “算了,有什么事吗?”
    小三低着头转过身子,“我看这屋里还有亮,就想进来看看,其实也没、没什么事。”
    “没事就下去吧,我们也得走了。”
    “是。”小三抬起头看了眼海棠,眼神复杂地退下。
    “噗嗤。”海棠想起刚刚的情形,笑出了声来。
    方楚亭看着她乱了的头发,微红的脸,侧脸笑了,“很好笑?”
    “唉,有人的君子形象被破坏罗。”
    “笑、笑、笑,换衣服、回家。”方楚亭伸手敲了她一下。
    “回家干嘛?”海棠挺郁闷的,青楼行就要结束了。
    方楚亭从身后拥着她,“你说干嘛?”
    海棠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学着侦探片,把叶承诣一案的关键人物一一列出,烟若到底是谁?到底有没有这个人?柳慎言已经死了,素月只是素月,如今又多了一个戴斗笠的男人,他又是谁?他为什么要指使素月说谎?或者这并不是谎言,大哥只是送了银子给烟若便走了。他到底有没有从媚香楼出来呢?事隔多年,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从媚香楼里出来。
    海棠呼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有点想念咖啡的味道。等等,媚香楼的老鸨给的地址是假的,到底是当初烟若告诉她的,还是她故意说的呢?看来只有等大二他们去打探了。
    一只小手把桌上的纸拿走了,海棠回神看到儿子嘟着嘴站在身侧,“娘,陪我玩!”
    海棠把他抱上了膝盖,“这会儿想到我了?妞妞呢?”
    儿子不高兴地翻翻眼,“妞妞找晴姨去了,不理我。”哟,什么时候学会翻白眼了?
    “那好吧,娘陪你玩,画画玩好不好?”嘟嘟嘻笑着拿起笔在纸上乱画,这都是画的什么啊?海棠仔细辨认了一番,原来是只鸡,可这只鸡能站稳吗?忍着笑夸他画得好,这小家伙就画得更起劲了。
    线索就这样消失了,媚香楼的老鸨一口咬定那个地址是烟若告诉她的,至于为什么没有人,她也不知道。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斗笠男不出现,承诣的死就没法查,海棠又恢复了她的闲妻生活,每天吃好的、睡好的,心情好就教嘟嘟念诗,心情不好就蜗在楼上睡觉,偶尔跑去锦红楼混日子。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妞妞摇头晃脑的念着诗,嘟嘟也学着她把个小脑袋摇得分不清方向,海棠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叹了声,“还真是应景。”
    “少奶奶,刚刚沈叔说有人送来这个。”桔子捧着个锦盒走了进来。
    海棠一扫低落,坐直了身子,“什么东西?”
    小小的锦盒里躺着一块上好的荔枝冻吊坠,海棠拿起来仔细琢磨,小晴“咦”了一声,抢过去看了起来,“这是扇坠,这东西好面熟,仿佛在那里见过。小姐,这穗子是我打的,没错,是我打的。”小晴指着穗子声音发着抖。
    “这穗子很特别吗,你怎么知道是你打的?”海棠接过来又看了看。
    “小姐,我自己做的东西我会不认识?您看这儿,我做的穗子结总是打在这个地方,您看。”小晴解下嘟嘟身上的一块玉佩比了比。
    “那这块坠子是我的?”
    “不是,小姐没有这样的坠子。”小晴摇着头,努力回想着。
    “围在一起看什么呢?”走进书房的楚亭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边问。
    海棠举着荔枝冻,“有人送来了这个?”
    楚亭看到扇坠,急急地上前接过去,“谁?谁送来的?”
    “沈叔说是一个戴斗笠的男的,说是有人让他送来的。”桔子插着嘴。
    “还有没有别的东西?”楚亭抢过锦盒翻了起来,一张纸片掉了出来。
    “初七戌时正,北门桥南。”海棠觉得楚亭有些激动,“这?这东西是谁的?”
    “当年我送给你大哥一把扇子,这吊坠是我和他一起去挑的。”楚亭激动的眼里泛着亮光,“看来这个人真知道你大哥的事。”
    “我想起来了,大少爷曾经要我帮他打个穗子,就是系在扇子上。”小晴大声地叫着。
    “斗笠男有我大哥的扇子?他约我们见面?”海棠兴奋地看着纸片,这下有事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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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斗妻
    作者:水穷
    书号:1139226
    娘亲说:妾不如妻。要为妻,成正妻。方才有钱途!!!
    他合扇击掌,拍案道:“斗妻?斗气?亦或只是逗妻?”
    第二十一章 烟若
    四月初七,停了两天的雨又淅淅沥沥地落了起来,春无三日晴啊。帘子外的水滴,有规律地滴着,一声声打在车辕上,像打在车内人的心上。
    海棠伸手挑开车帘,一股潮湿的风吹进来,阴冷的寒气袭击着她的身子,拉了拉自己的披风,放下车帘。“楚亭,时间到了没有?他怎么还没来?”
    方楚亭挑起车帘,跳下了车,伸手把海棠扶了下来,成瑞已经把伞撑开在等着他了,接过伞,帮海棠拉好帽沿,搂着她向北门桥走去。
    桥边的小摊贩已经开始收摊了,这雨一下起来,生意怕是又难做了。海棠四周看了看,桥下有几条渔船停在岸边,临水的房子也挂起了灯笼,在风雨里摇摇曳曳的,北门桥上行人稀少,人还没有出现。
    夜色里,一艘乌篷船从远处慢慢行将过来,到了桥下,一个戴斗笠的男子从乌篷里钻了出来,跳上岸,径直走到两人面前,“方公子,叶小姐,请随我上船。”
    两人跟着上了船,成瑞也想跟着上船,被他挡了下来,“请放心,我们就停在岸边。”成瑞看向楚亭,楚亭微点了下头。
    乌篷里只能容下几人,一张小小的桌子摆在中间,一盏昏黄的油灯摆在桌面上,乌篷两边都挂着帘子,迥然一副小小天地。
    船尾的帘子被挑开,一个妇人端着茶壶茶杯钻了进来,只见她乌云畔插着素钗梳,穿一领青衫,下穿一条细花裙,这朴素的打扮却难掩她的丽容。
    妇人微微弯了弯身子,“方公子,方夫人,船内不便行礼,还请多多谅解。”
    “你是?”
    “方夫人,小妇人闺名烟若。”
    “你是烟若?”海棠不相信地看着她。
    女子也不答话,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放在她面前。
    一把扇子放在盒子里,楚亭拿过来展开,一副水墨画显现在眼前,上面有楚亭的印章,“没错,就是它。”
    “这是当日叶公子落下的,烟若一直收藏至今。”
    “落下的?”
    “嗯,相公,你也进来吧。”烟若对着船头喊。
    斗笠男弯着身子进来,解下斗笠,坐在烟若身边。
    “这是我的夫君周标,叶公子对咱们夫妇有大恩,可叹公子死得不明不白,咱们却不能做些什么,实在是无颜见方夫人。”烟若低头抹了一下眼角。
    “烟若,你能告诉我们当日发生了什么事吗?”
    烟若点点头,“我和相公很小就认识了,当时我被卖入青楼,相公只是个普通的护院,他为了我进了媚香楼当护院,可是要帮我赎身还不知要熬到何年何月,眼看着这做清倌的日子就要结束了,我只能干着急。叶公子那段日子经常来听我唱曲儿,有一天,我唱着唱着想起自己的身世,哭了,公子问我为什么哭,我便把和相公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叶公子真是菩萨心肠。”说到这里烟若又抹了一下眼泪。
    “他让我唤来相公,问他会不会真心待我,我相公说会。”烟若侧着看了周标一眼,周标安慰地冲她笑笑,“叶公子便许诺过两日送我的赎银过来。出事当晚,公子带着银子来了,我和他当时在雅间里喝酒,大概是戌时四刻的时候,叶公子起身要去如厕,路过窗子,突然看到了什么,说了句‘他怎么会在这里?’然后看了许久,当我去看的时候,对面那个院子里已经没有人,门窗都掩上了,接着公子就出了门,然后再也没有回来。我等了大半个时辰,心里有点不踏实,便出去找。路过一个院子的时候,远远看到他和叶二公子在一起,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叶公子好像很生气,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我也不敢靠太近。他们大概说了一刻钟的样子,然后叶二公子拖着他进了房间,我以为他们兄弟有话要说,便回房等他。谁知道等来的却是他落水身亡的消息。”烟若的泪水涌了出来,周标用衣袖帮她擦了擦。
    楚亭的表情很沉重,原来叶承谧真的见过承诣,只是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后面的我来说吧。”周标看着烟若已经泣不成声,便接过了话题,“唉,叶公子落水身亡,我和烟若都很震惊。过了几日,媚香楼来了一个人,是个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他找烟若问了许多问题,最后要我们赶快离开,不要再出现。”
    “是柳慎言?”楚亭求证。
    “是,柳大侠走了之后,我和烟若一合计,便找老鸨赎身离开了。至于素月,对不起,是我的主意,上个月我遇到了周妈妈,她和我说有人在打听烟若的消息,我当时不知道是谁在打听,很害怕。那个空屋子是我家老宅,周妈妈一直以为我们还住在那里,我找了素月,让她假扮烟若,希望能引开你们的视线。后来,我知道原来打听烟若下落的是叶小姐,应该是方夫人了。我想夫人应该不会害烟若,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约见,还请夫人和方公子原谅则个。”周标说完行了一礼。
    “周标,你当时是在媚香楼当护院?”
    “是。”
    楚亭思考了一阵,“那你知不知道当晚烟若对面的院子里,来的是些什么人?”
    “青楼有青楼的规矩,只要人家给钱,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当初预订院子的是一个姓张的公子,但是当晚好像那位张公子并没有出现,而且那个院子门口还站着两个人,根本不让人接近。”
    “过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海棠好奇地问。
    “柳大侠问过我,我当时便留心去问了其他人。”
    “那么叶承谧,就是叶二公子,他是不是进了那个院子?”
    “这个我不知道,媚香楼人客多,谁会注意这些,不过叶二公子当日确实是和几位朋友在另一个院子里喝酒,就是烟若看到他和叶公子说话的院子。”
    话说到这里,船上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烟若,我代我大哥谢谢你们。”海棠牵着她的手,诚心地道着谢。
    “方夫人,我不知道叶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确实没有人注意到他从媚香楼出去,咱们俩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第二天就死了呢?官府也没有人来媚香楼查案,好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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