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奕的话音刚落,只听宇文若兮冷然一声:“我答应!”
她咬紧了牙关,咽下屈辱,单手解开腰间的衣带。
正文 疯狂的索取2
纤长白皙的小手从衣领处开始,将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
每解开一颗,她的手都会颤抖一下,最后,当她夜行衣的扣子全解开时,她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将自己黑色的夜行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累
单薄的身子在这阴暗的牢房中瑟瑟发抖。
身后一道道求生的视线,就那么紧紧的瞅着她的后背,更像是刀子般,一寸一寸的割着她的皮肤。
她没有畏惧,也没有羞耻,更多的……只是恨。
她的眼睛愤恨不已的瞪着身前的男人。
在他邪肆危险的眸子逼迫她继续下去时,她的牙齿狠咬住下唇。
四周的灯光亮得刺眼,她就这么狼狈的站在众人的面前……宽衣解带,这是他给她的羞辱,他的目光随着她解开了中衣的手而变得越来越深沉。
四周的侍卫全被宇文若兮的动作吸引去了目光,看着她一点点的宽衣解带,整个大牢之内静谧无声,只余下宇文若兮的脱衣声回旋不去。
他巫马奕,果真是恨死她了吧!
中衣落地,露出了里面乳白色的肚兜,及裸露在外面的盈白肌肤。
在火把的映照下,她似雪的肌肤如水般通透,似乎能看到皮肤下那一根根的血管。闷
冷风从四周灌入她的皮肤上,令她的手臂和脊背上泛起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
纤长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手臂,双手再难进行下一步。
这一点,已经令所有的侍卫振奋不已,全部一瞬不眨的盯着她身上的春光,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美丽女人的身体,甚至已有几名侍卫的裤档突然鼓了起来。
被这么多的男人瞧着,宇文若兮全身的美好无处可藏,在肚兜下藏着的柔软随着她呼吸的上下起伏,煞是惹眼。
“还有呢?”巫马奕不满的半眯起眸子,火热的目光将她的反应全锁入眸底,地她的倔强和羞赧看在眼中。
她那双眼睛打量着四周的侍卫,最终……她的骄傲被一点点的粉碎,咬紧了牙关,手指缓慢的去解自己背后的衣带。
“嗯……”一名侍卫突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巫马奕的脸色倏变,厉目向身后的侍卫扫去,暴怒的眼中迸射出慑人的火光。
“全部滚出去!”一群废物,他的女人,他们也敢睁眼,果真是活腻了。
霎时间,火把尽退,牢内恢复了原本的漆黑。
黑暗的牢,更像是一口漆黑的锅,闷得人喘不过气,空气中还残留着火把留下的难闻的气息。
宇文若兮松了口气,以为巫马奕放弃羞辱她,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贴住了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紧压向他的胸膛,有力的手臂在她欲挣扎前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中。
属于她处。子的清香扑入鼻底,再一次触及她的柔软,他心猿意马,几乎克制不住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
但是她让他太生气了,必须要受到惩罚。
“我的兮儿,难道忘了你的责任了吗?”他故意附在她的耳边,邪恶的吐着气,张牙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卑鄙!”黑暗中,她心中的恐惧去掉了不去。
“卑鄙?孤王在你的心里,早就已经卑鄙不堪了,也不多这一次!”他轻笑着,并不在意她的诅咒。
“你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你根本就不明白作人的道理,所以,你只会用卑鄙的方法来欺凌他人,巫马奕,你根本就不是人!”她字字讥讽,句句漫骂。
原本他还以为她这么容易屈辱,而对她失了些兴趣,现在才发现,原来她也是有性子的,有趣。
这么的伶牙俐齿,他果真是从那堆垃圾中捡到了一样像样的。
“是,孤王不是人!”巫马奕没有生气,反而生生的接下了她的话尾,紧接着他用极为温柔的声音笑道:“孤王是禽兽,专事采花的禽兽,这样你是不是满意了?”
呃?宇文若兮错锷了一下,没想到巫马奕会这样骂他自己,她下面准备要骂的话,全数咽了回去。
“孤王是禽兽,现在呢是禽兽中的色。狼,禽兽中的色。狼,虽然干的都是一些龌龊不堪的事情,但那是他的责任,他从不逃避,我的好兮儿,你与我争论了这么久,难道你想要逃避责任,连禽兽也不如?”
一番话下来,巫马奕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宇文若兮恍然大悟。
说到最后,他还是在骂她,好一个禽兽不如的巫马奕。
他更是聪明的,这个激将法,他用得很绝,不得不说……她根本无言以对,若是她现在反悔,她就如他口中所说,禽兽不如了。
他靠得她很近,手下是他有力的心跳,头顶是他暧昧的呼吸,她的心随之砰然一跳,她的掌心如灼到了般的缩回。
继续下去?
宇文若兮咬牙伸出了手指,缓缓的在他的身上游动,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落。
黑暗中,她的动作比刚刚在火把下要快多了,至少少了些那些恐惧,她的腰后他的大手不规矩的在她光洁的背上游移,微粗的指尖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泛着酥麻的疼痛,令她浑身颤粟不已。
在她为他解下了身上所有束缚的同时,他的大手也早就已经将她身上的兜衣解开,大手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抚摸、探索。
她的身体在他高超的技术下,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抚摸,自动贴上他的手掌,享受那一阵令她陌生的感觉。
“你原来也是这样的想要孤王,刚刚又何秘矜持?”他轻笑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惊醒了她。
“巫马奕,你快放开兮儿,不许你碰她,你听到了没有?”黎代铭狠拍着栅栏,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将抱住宇文若兮的巫马奕碎尸万段。
黎代铭的声音,让巫马奕心中的怒意顿时又升起,扣住宇文若兮的大手稍稍用力,迫使宇文若兮痛吟出声。
“是吗?你有什么权力,让孤王不要碰她?”巫马奕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兮儿,我与兮儿曾经海誓山盟,她是我的女人!”黎代铭强辩。
“你的女人?就算我现在将她送于你,你也……永远成不了他的男人,因为……你现在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巫马奕无情的反驳,字字如针扎进黎代铭的心中。
黎代铭煞时无言,这句话,正中他的心脏,也说出了他心底里的痛。
“够了,巫马奕,你怎样对我都行,不要再侮辱黎大哥!!”宇文若兮忍不住低吼,下一秒,腰间的痛迫使她又吐出了一声痛吟,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黎大哥?怎么?你心里还在想着他?宇文若兮,今天……孤王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怒火在燃烧,燃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黑暗的牢中,他一把扯碎她的亵裤,只听到衣帛在空气中嘶拉的响起,下一秒,宇文若兮被巫马奕粗鲁的扯住手臂,她被迫跌倒,刚想要爬起,巫马奕壮硕的身子已经压住她。
牢中的地面很是潮湿,她光裸的背躺在上面极为不舒服,双手便要推开他的胸膛,但是她的的力量再大,男女的力量总有分别,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巫马奕,你……”她恼怒的吐着她的名字,下一秒,异物冲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像撕开般来的痛苦,令她要说的话,变成了一声痛不欲生的嘶喊。
她还是处。子!!
一瞬间,一抹狂喜涌下她的心底,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兮儿,巫马奕,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快放开她。”黎代铭听到宇文若兮的痛喊,心疼的拍着栅栏,嘴里不停的骂着巫马奕。
巫马奕本想怜惜宇文若兮的第一次,听着黎代铭的话,他的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惜,只有狂烈的索取和掠夺。
情。欲和身体的疼痛,令宇文若兮只能攥紧了身下的稻草,咬紧了牙关,忍受他一次比一次疯狂的索取。
一天一夜未进食和长途的拔涉,在巫马奕需索无度的掠夺下,终于昏了过去。
······
当宇文若兮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刺眼的亮光令她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了一阵惊喜的声音。
“公主,公主……您终于醒了!”
是小香的唤声。
她的睫毛轻颤了颤,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慢慢适应了光亮,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影。
小香看起来有几分憔悴,脸上、眼睛里全是担心,她紧紧的攥着她的手,那表情好像等了她很久了似的。
宇文若兮投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试图动了一下身体,然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似的,动一下还能听到骨头卡嚓的声响,特别是她的两腿之间,那难以启齿的疼痛,令她的嘴里痛苦的发出了一声痛吟。
“公主,您别动!”小香哽咽着将她压了回去。
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的涌入她的脑中,她脸上的血色煞时褪去,连带着身体随之轻颤。
羞辱缓慢褪去,她恢复了一些理智,视线再回到小香的脸上,她的眉头便蹙了起来。
“你怎么会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走得越远越好吗?”她声音含糊不清的问。
小香眼眶中,泪水在打转,感动的泪水落了下来。
“公主,您还在这里,我又怎么会离开,公主,小香的这条命是您的,小香就一辈子都会跟着您!”她固执的说着。
宇文若兮在离开的时候,留给了她一些银两,让她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再找个好归宿,但是一听到西木国国破,王室之众被擒入王宫的消息之后,她就知道宇文若兮也一定会回到天尹国王宫。
那个心机沉重的巫马奕一定不会放过宇文若兮,宇文若兮也一定会陷入他的陷阱,本想守在王宫门前劝住宇文若兮的,没想到却被王宫的守卫抓住。
所幸她被抓住,否则……就无人照料遍体鳞伤的宇文若兮了。
当她看到宇文若兮赤身被巫马王用风衣裹着送回凤栖宫,她当场就哭了,她小心翼翼的为宇文若兮清洗了身体后,又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跟着她?
宇文若兮心底里一阵自嘲,她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
抬头望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竟然是她住了四年的凤栖宫,她居然又回来了。
“巫马奕现在在哪里?”她咬牙坐了起来,紧张的握着小香的小手。
小香吓得左右看去,发现并无人看向这边,她才松了口气。
“公主,您不要直呼陛下的名字,陛下自从将您送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来过!”小香紧张的提醒她。
“那父王和母后呢?他们有没有被释放?”
“这个……奴婢不知道!”小香摇了摇头。
“小香,你快替我更衣,我一定要知道父王和母后他们有没有离开这里!”她咬牙下榻,刚刚起身,身子一个重心不稳晃了一下就要跌倒,一只有力的手臂适时的接住她的身体。
“我的兮儿,这般迫不及待的投进孤王的怀中?”一个温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