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这么安慰自己地话,一定会因为思虑过度而掉头发的。
“那这么说,你给那个乞丐的……也是……?”
“哦,那个是母版,他也不容易,去骗他我会良心不安的。
”伊窕轻松地笑着,“我在拿衣服地
发现裤袋里面有两枚,就先拿着了。”
“这样啊,那就好……”王丰放心了,“这么说你还有一枚?”
“是啊,看那个乞丐的样子,这个应该还挺值钱。”伊窕从裤袋里掏出另一枚真币给王丰看,“先用这个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再想想其他混日子的方法,按照穿越的定理来看,安顿是第一步,况且我们还带着两孩子呢……”
王丰看着那可怜巴巴的一块银币,“可是这么少,我担心。”
“钱不是问题。”伊窕说着,笑眯眯地从裤袋里摸出一把银币,“只要我愿意,这些在一段时间里就是真钱。”
不用说,这也是这个怪男人的仿制银币之一了。
心中为自己和一个小偷兼骗子同行而叹气,但是他还是好奇地抓过一枚假银币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沉度不错,像真钱,拿起来仔细看看上面的铭印,很精致,连磨损和污垢都有,看上去比真钱还真,这究竟是何等厉害的障眼法。
王丰还是有些犹豫,“这样骗人不好吧。”
“没关系,以前我们去别的地方都是这么做的,人间地货币种类太多,兑换的话很麻烦,而且留下印记什么的就不太好了……”伊窕说完,把那些假钱又揣回自己地兜里。
王丰看着他,越来越看不透他,好像这家伙三天两头就玩穿越似的,他现在地态度平静得就好像是在过日常的日子,而且又能冷静且毫不犹豫地使用手段搞清楚自己呆在什么地方,并且知道该如何去做,真是很奇怪地人啊。
越想越头痛,但是知道去问他的话,得到的答案一定是犹如冷笑话般的“我们是外星人呀!”外加一个灿烂如同海狸先生的笑容。
算了吧,别为难自己了,本来就只是萍水相逢互相扶持而已,管人家这么多做什么呢,既然他看着这么有经验就跟着他混好了。
良心什么的,为了活下去只能暂时放下了。
对不起了,孩子他妈,原谅他的堕落吧,他其实也很无奈的,人在江湖飘,不宰人就只有待宰的份了。
路上伊窕顺便打听了一下最便宜的旅店在哪里,他拦住的是一个姑娘,那姑娘看着伊窕那张美丽得让人要窒息的脸,脸憋得像一个柿子那样红,结结巴巴了半天,才勉强指着一个方向,“那里就是约翰旅店,是这里最便宜的旅店了。”
“谢谢你。”伊窕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
“不、不用谢……”
女孩捧着脸呆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发现那群人已经走远了。
“居然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不过背上的那个是他的女儿?”少女疑惑地歪着头,“这么年轻就当父亲了么。”
背过身走开后,伊窕立刻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又一板一眼地走了起来,他对女人没兴趣,对普通女人更是没兴趣。
走了不多久,他们看到了约翰旅店,一块架在店门上的招牌上,雕刻着大大的“JohnHotel”,雕刻槽里面用黑色的颜料填充,看上去粗犷而醒目。
伊窕在这旅店门口停下,看了看进出的人,见都是一些普通的平民,身上穿的衣服很朴素,有的甚至还比不上他从那户倒霉人家家里取出的衣服。
这里的消费水平应该不是很高,这样就好,在这种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安顿下来会比较安全。
伊窕带着王丰他们跨进了旅店。
映入眼帘是一个热闹非凡的酒吧,一百多平米的屋子里摆着十几张小圆桌,客人们欢笑着,用橡木做的大杯子互相碰撞着敬酒。
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烟气,那是因为很多男人都喜欢叼上一只烟斗。
一个打扮得妖艳但是有些俗气的女人在桌子间穿行,给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端酒送菜。
她看起来很娇小,但实际上腕力很大,她每只手上都抓三四个杯子的把手,这每一杯酒的量和一扎差不多了。
她走到一桌前,将左手的啤酒都放下来,让客人们自己去分。
“爱莉娅,你今天看起来迷人极了。”一个四十多岁,有些消瘦,眼袋很重的男子接过啤酒,眼中**裸地带着**的神采看着女侍被束胸衣挤得丰满的胸脯,那条乳沟异常的明显。
“巴斯,你的嘴还是这么甜。”爱莉娅吃吃笑着,在巴斯脸上轻浮地捏了一下。
“哎哟哟,好疼好疼。”巴斯捂着自己的脸调笑着。
周围的男人们立刻起哄起来,“爱莉娅,你美得像朵娇艳的玫瑰,也捏捏我们的脸怎么样?”
“你们别吵,等我忙完,当心我不小心把酒泼洒在你们身上。”她娇媚中带着锐利地一笑。
然后她一转眼看到了立在门口的伊窕他们,她麻利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客人们手中,然后小跑了过来。
她的眼光停留在王丰、伊窕以及两个孩子身上时,分别表现出惊讶、惊艳还有赞叹的表情。
王丰郁闷地揉揉自己的鼻子。
这个女人对伊窕还有两孩子都露出了有爱的表情,怎么看到他却只惊不喜呢?
唉,女人那,你好肤浅哟,怎么只看皮相呢,我怎么说都是一个文化人,虽然长得平凡,但是我有我儒雅的气质啊!
王丰有些高傲地抬起头,努力地散发着他的儒雅气质。
结果爱莉娅瞥了他一眼,笑道,“先生,没什么好奇怪的,天花板上面有苍蝇是很正常的,这里的苍蝇出来的早。”
王丰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散发了半天气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寻找苍蝇的无聊男人么?!!
绝望了!!对这个以貌取人的世界绝望了!!
无视掉“看苍蝇的王丰”,爱莉娅直勾勾地把自己的视线凝聚在伊窕那张精致的脸上,她的脸不觉有些微红。
好看的男人,不管真实性格是怎么样,看第一眼都会被吸引的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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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渴睡症
你们是外来的人吧?第一次来这里?”爱莉娅精明:
“嗯,旅行时正好经过这里。”伊窕用流利的带着些特殊口音的英语回答着,这使他听起来的确很像是个外来人。
“我就说你们的面相看着怎么和我们这里的人不同呢。”爱莉娅笑了。
伊窕摸着鼻子笑笑,那份温文尔雅的美丽立刻四散开来,连那些吵闹的男人都停下来朝这边张望。
他的脸不是纯东方特色的,应该说带着点西方的美,反正他本来就不是人,自然美得也不像人类了。
男人们眼中冒着奇怪的火花,他们脸上的表情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几乎可以透过他们的脸听到他们的心声了。
这是多么多么……娘娘腔的一个男人啊!
“唉……爱莉娅就是喜欢小白脸。”一个大胡子不服气地哼哼着。
倒是边上一个脸长得很奇特(东方人的扁平在西方眼里绝对算得上奇特了)的男人让他们觉得好奇。
王丰见自己忽然成了视线聚焦地目标。不过不是美女看着他。而是一帮大男人。平时就不怎么爱张扬地他此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伊窕拍拍他地肩。让他镇定。他看着爱莉娅。虽然心里面不乐意。但是还是展现出他那瞬间萌杀一个人地妖艳笑容。“这是我地亲戚。是从东方大陆来找我地。我们是同母异父地兄弟。现在想在这里住下。不知道还没有空房?”
原来他们是兄弟。他们地妈妈还是谈过跨国恋爱地。难怪他们地外貌如此迥异。
“有。空房还有一间。你们……”爱莉娅望着那笑脸。痴痴地答应着。但是又担心一间房四个人挤他们会不会不乐意。
伊窕倒是随和。“一间也可以。有住地地方就好。”
爱莉娅看到生意进门了。立刻喜上眉梢。“先生。这是你们地行李么。这么多呀?”
“嗯,因为我们是长途旅途。”
行李?他们光身穿越来这里,哪有什么行李?
王丰奇怪地顺着爱莉娅地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他们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堆满了大包小包,好像真地远游一样。
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行李,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不过之前跟着这个怪男人受到的惊吓够多的了,现在哪怕他突然变出一只活猪来他也能勉强保持镇定了。
爱莉娅看看懵懂的王大王和沉睡中地樱灵,觉得有些惊异,“你们带着两个这么小的女孩子一起旅行?她们吃得消?”
“嗯,因为我想要投靠这孩子地外祖父去,现在的世道,日子不好混呀。”伊窕侧过头温和地看着背上的樱灵,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男人这种表情最叫其他男人鄙视……
在他们的心里,给伊窕的定义除了“小白脸”“娘娘腔”,又多了一个“吃软饭地”,混不下去居然跑自己老婆的娘家去,这还是一个男人么!!
伊窕这么说其实只是想让自己别引起这帮看上去很好斗地男人挑衅的兴趣,一个“吃软饭地”可不是好的决斗对手,在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扮弱也是一种必要地手段,实在是有不怕死的来找他麻烦,他也可以扮猪吃老虎。
爱莉娅虽然也有点鄙视吃软饭的,不过这是客人,不能对客人的秉性表示不满,于是脸上立刻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我明白,这年头要过个好日子可不容易。你们一定累坏了吧,我看这孩子都睡着了。”
爱莉娅指的是趴在伊窕背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沉睡的樱灵。
“是啊,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伊窕立马顺水推舟地说道,让他再对着这个女人微笑他就要抽筋了。
爱莉娅一听,立马招呼了两个膀大腰圆的伙计帮忙搬运行李,然后让伊窕一行人跟着她上了楼。
约翰旅馆一共三层,一楼是酒吧和餐厅,二楼三楼就是客房了,隔音效果好一点的三楼都已经被人住满了,给他们的只有在二楼走廊最最尽头的一件不算大的客房。
爱莉娅用钥匙打开门,让伙计把行李先行搬运进去。
等到伙计安放好行李退出的时候,爱莉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他们走了进去,发现这真的是一个很朴素的房间,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里面安放了两张床,上面铺着洗得有些泛黄的被子。
前方有一扇窗户,没有对着繁忙的街道,而是对着后方,望出去是一片错落的住宅区,虽然景色不好,但是也算得上清净了。
窗户下方安放着一个简单的茶几,上面有一只花瓶,里面插着一朵开过头快掉花瓣的玫瑰。
除此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还真正相当简洁的风格啊。
“这就是唯一的一间空房了,你们看着
行么?”爱莉娅跟着走进来,询问着。
“嗯,可以,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了。”伊窕很随意,他走到床边,把沉睡中的樱灵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帮她脱去偷来的鞋子,调整好她的睡姿,让她休息着。
爱莉娅看着樱灵那没有骨头随人摆布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她走过来,盯着樱灵看了一会儿,确定这孩子有呼吸,不是一具尸体。
但是她还是不放心,担忧地看着伊窕,“先生,这位小姐真的没事么?怎么睡得那么沉?刚才下面那么吵也没有吵醒她。”
要照顾这么鱼龙混杂的店,她爱莉娅也不是一个傻子。
“好吧,我也不能瞒你了。”伊窕看着爱莉娅,有些哀怨地看着她,“其实她有渴睡症,一旦发作起来,睡三天三夜也是有可能的。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她正好发作了,但是我怕这里不接受病人,于是就……”
“渴睡症?”
“嗯,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病症,我给她找过医生,医生说现在没有可以治疗这种病症地药,每次发作只能一边给她喂流质一边等她清醒,也许到成年后这个病症会好一点。”伊窕语气间流露出一种属于父亲的疼惜。
爱莉娅看到他这幅担忧的样子,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在演戏,立刻为这个可怜的孩子心疼起来,她抱着自己地胸口,满脸同情地看着她,好像那是她自己地女儿一样,“这孩子可真可怜,要吃流质的话,我等一下让厨房送一点牛奶糊来吧。”
“那谢谢你费心了。”伊窕礼貌地点头,表情诚恳,随后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请问这里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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