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戎笑着展开折扇,远远地看着他说:“乔公子,你想在茶杯里下毒,也得瞒得过我的眼睛才行,软筋散的滋味不错吧?”
“你!……你在杯子上做了什么手脚?”乔郁站不住跌倒在地,月光洒在银色的面具上留下清辉一般的背影,好看的不似凡人。
丛戎的眼睛一暗,说道:“不过是在你的茶杯上摸了点东西罢了。”
乔郁恨得说不出话来,身体越发软了下来,全身的力气像被人抽走一半,渐渐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了出来,腰部以下竟然软的有些酥麻。
“你还放什么东西了?为什么我……我……”乔郁的脸红了,耳朵红艳艳的像熟透的石榴花,银色的面具掉下来,露出谪仙般如玉似画得脸。
丛戎也吓了一跳,自己下的毒自己最清楚,除了软筋散真的再无其他,可乔郁的反应却像是……中了春|药。
仔细一想来龙气脉,丛戎苦笑出来,他怎么被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暖莺阁里的茶水都掺了催|情的药物,而软筋散的成分正好是这味药的药引,直接把药效发挥到了最大。
“好热啊……我难受……”乔郁的神智渐渐丧失,眼前迷迷蒙蒙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像着火一样滚烫,急需要什么东西降降火,他抓住丛戎的手,觉得分外凉爽,直接偎进他的怀里,抖得浑身发颤。
丛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一时间也有点不知所措。虽然京城上下都知道他是风流公子,却没有人知道这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他心里喜欢的不就是怀里这个总跟他作对,偷尽天下宝贝的“玉面盗仙”吗。
早就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爱上了这种猫追耗子的游戏,看着乔郁在他手掌心里胡天海底的折腾,却总能被自己找到的样子,心里就揉成一泓清水。
“多少次都能把你捉拿归案却心软放你走,为什么你还要再闯回来?”
丛戎叹了口气,一把抱起乔郁走进了隔间,躺在床上的乔郁难受的都快哭了,他神智昏迷的撕扯着自己的衣领,白皙的胸膛坦露出来,带着诱人的红晕,让人恨不得搂住亲上几口。
丛戎的眼睛如夜一般黑,但是却强加镇定,稳住心神帮乔郁盖好被子,“我去帮你打捅凉水,你泡一泡就好了。”
说着他连忙起身,他可不是柳下惠,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无所保留的躺在床上还不为所动,可是乔郁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
“你别走……我好难受……你……帮帮我……”乔郁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XIA身冲去,那个代表男性的部位已经硬的流出了动情的液体,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却被欲|望征服,不得不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
丛戎握紧拳头尽量不去看他,摸摸他的头说:“你乖一点,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你不让我走是诚心害我啊。”
乔郁明亮的眼角突然垂下一滴泪,划过如玉的脸颊,他的手指碰了碰丛戎情动的部位,小声说:“别离开……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他竟然艰难的爬起来,跨坐在丛戎身上,用自己硬|挺的部位厮磨着对方。
丛戎倒吸一口气,额头上的汗密密的流了出来,他咬住牙,低头看了一眼乔郁。
粉面桃花,唇角带媚,白皙的肩膀上衣物纷杂的垂着,诱人的嘴唇轻轻抿着,眼睛水润润的盯着自己,好不委屈。
丛戎在心里暗骂一声,一翻身把乔郁按在身|下,“乔郁,但愿你醒来还记得自己说的话。”
说完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一夜的巫山,丝绸锦被尽是柔情似水,粘稠的呼吸暧昧的呢喃,让这个夜显得格外寂静,一轮明月当空,却也悄悄地羞红了脸,躲到了云彩后面……
清晨早起,累了一夜的乔郁还睡在怀里,丛戎满足的吻了吻他湿透的鬓角,房门外却有人敲门。
丛戎悄悄起身,打开房门,一个十几岁的小厮站在门口捧着个食盒,笑着说:“公子,这是我家掌柜让我给您送来的。”
丛戎不解的问:“欧阳嬷嬷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送这个给我?”
小厮笑嘻嘻道:“今天是中秋佳节,我家掌柜给每位留宿的客人准备了月饼,隔壁的贺公子和齐迹公子那里也有一份的,公子你就笑纳吧。”
丛戎笑着点点头,接过月饼,送走小厮后,悄悄地打开食盒,之间里面放着六个圆圆的月饼,还附赠一瓶美酒。
里面的纸条掉出来,拿起一看:“圆月佳节,美酒相伴,多覆,妙人在盼,愿君得意,暖阁常来。”
看完后丛戎当即笑了出来,如果不出意料,这老鸨送来的东西里多半掺了春|药,如果搂着乔郁一直做到天黑,那这中秋佳节,这小东西应该没力气去偷皇上的汉白玉贡瓶了吧?
想到这里他拿出一个圆圆的月饼,想着等乔郁醒来后,怎么骗他吃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与正文完全无关,亲爱的们就当是平行世界吧,实在是某雪太恶趣味,想写古代想到手痒所以就……
这章有肉, 这里就不放了,要的姑娘留邮箱~
PS:大家中秋快乐!!
55。夜星的冰凉尸体
汇丰银行门口被大批警力包围着,虽然很多人心里害怕不敢上前,但是又忍不住凑在警戒线外看热闹。银行门外,歹徒手持枪支凶狠的挥舞着,警察们一边要安抚和疏散群众,一边还要稳定歹徒的情绪,场面几度失控。
就在现场越来越混乱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别克飞一般驶过来,丛戎带着重案组的全体成员,齐刷刷的亮出工作证,走进了警戒线。
丛戎脑袋里乱极了,恨不得马上冲过警戒线把人救出来,可是现场这么混乱,就算他再怎么担心乔郁也不能放着这么多群众的安危不顾,所以只能咬牙告诉自己要忍住。
在赶来的路上,他询问了这次行动的赵队长,通过交涉赵队同意让重案组介入,同时也把现场的指挥权交给了丛戎,也就是说现在群众的安全,银行的财务和乔郁的生命全都压在丛戎身上,他不能允许自己有一点失误。
“丛队,这是你要的资料。”一个警员把档案递到丛戎手里,继续说:“据围观群众说,这个歹徒一开始拿着信用卡假装来取钱,等到银行职员拿出钱的时候,他立刻掏出手枪杀了职员,然后才劫持了现在的人质。”
丛戎掩饰住心里的颤抖,面无表情的接过材料问道:“歹徒提出什么条件才同意放人?要钱还是要东西?”
小警员顿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歹徒一直不说话,也没提什么要求,只是坚持要各大电台都来现场报导才考虑放人。”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是想出名想疯了?还真以为被媒体一报道就成世界名人了!”齐迹极其败坏的跺了跺脚,心里也是又紧张又担心。
君之的眉头狠狠地皱起来,“也许他是故意让所有人知道,来引出什么人也说不定。”
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警匪之间的对抗正无声的进行着,如果歹徒说出自己的目的,无论是要钱还是要逃走的火车票这些都好办,可是现在他提出这么诡异的要求,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真实企图。
丛戎的手心不断地冒着汗,他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个歹徒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的全部思维都被乔郁占据了,他只想把人平平安安的救出来,除此以外别无他求。
就在这时,一声尖利的女声划破天际。
“啊——!杀人了!”
那个套着黑面罩的歹徒,左手狠狠地掐着乔郁的脖子,右手抬起对着就近的几个人就开了枪,瞬间几个群众捂着胳膊倒地,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连串砰砰的枪声响起,包围现场的警察纷纷掏出手枪瞄准了歹徒,现场的群众一片尖叫,本来已经控制住的现场再度混乱起来。
那人对一个个指向他的枪口毫不在意,得意的挥了挥手中的枪,猖狂的笑着说:“你们这群蠢货讨论的怎么样了?媒体都找全了吗?我的耐心有限,再耗下去别怪我的枪火无情。”
赵队长听了这话气的脸色铁青,再也按捺不住,掏出枪来就要冲进去,丛戎一把拉住他,却只扯下一块衣角,“老赵!回来!”
可是赵队长已经冲进了包围圈,他举着枪对着歹徒冷哼:“只要你把人放了,警方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否则这里几百把枪总有一把能打到你,你不妨试试到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那人看着他先是一愣,接着狂笑出来:“你有本事就开枪啊,我站着让你打,你也不见得能打到我,更何况……我死了他也活不了!”说着他用枪捅了捅乔郁的额头,他像一具残破的傀儡娃娃一样毫无生气的倚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周围的几个小警察看到自己的头儿跟歹徒起了冲突,心里也急了,根本就经不起思考的,对着男人的脚下就是一枪,男人冷笑一声,伸手就毙掉了一个就近的警察。
现场已经混乱到了极限,群众的叫喊声、哀鸣声和枪声此起彼伏。
丛戎简直要气疯了,赵队手下这群小警察根本就是纸张四肢不长大脑的废物,不仅不听从命令而且还这么愚蠢的惹怒了歹徒,根本就是找死。
齐迹和君之,还有不远处维持秩序的欧阳和舒晴,纷纷掏出抢来,上前阻止大批老赵的手下再跟歹徒起冲突,丛戎也再也顾不了这么多,远远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乔郁,走进了警戒线。
老赵看到丛戎来了,心下更猖狂了,他狠辣的对丛戎说:“丛队,我们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干脆一枪毙了这歹徒算了,就算事后上面追究起来也怨不得咱们。”
丛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赵队长,你记住,现在我是指挥。你这样激怒歹徒,到底考虑过人质的安危了吗?”
老赵嗤笑一声,“拿一命换这么多人的命难道不值?那人质死了只能算他倒霉。”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丛戎,他完全没给赵队长留一点面子,冷冷的用眼神对站在一边的齐迹和君之示意一下,接着老赵就被两人强行“请”出了包围圈,动作快的甚至连一个句话的功夫都没留给他。
等耳根清净之后,丛戎才不紧不慢的将视线放在歹徒身上,而恰好这人也在打量着他。
“你就是重案组的头儿啊,不错,比刚才那小子看着顺眼多了。”
丛戎勾起嘴角什么都没说,但是浑身汗毛却惊的立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这个歹徒竟然会认识他,而且还知道他是重案组的人。他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乔郁,心里努力告诉自己:不能让这人看出自己跟乔郁认识,一旦弱点暴|露出来,那就已经输了一半,而这一战他输不起。
“现在你有两条路可走,要不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对于你的要求我会尽力满足,要不,你死,我们两败俱伤。”丛戎淡然地说着,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残暴的抢劫杀人犯,而是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
那人冷笑一声,语气出奇的轻快:“丛大警官,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你真的以为自己给得起?”
丛戎笑了笑,双手抄进口袋里,“当然不,你如果问我要一千亿我当然不可能给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放了人质,我会酌情为你向法官说情。”
那人顿了一下,眼睛里精光一闪,接着用枪抵住乔郁的额头说:“既然如此,你也该拿出点诚意,把这些警察都撤走,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
丛戎挑起眉毛,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乔郁,心里疼得快要滴出血来,但是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意,他转身对重案组的人挥挥手,“你们先撤离。”
齐迹急了,冷汗粘在额头上说:“老大,你疯了!我们都撤走,你一个人怎么对付的了他!”
欧阳也露出前所未有的紧张,“老大,你别糊涂啊,这人这么狡猾,你怎么能找了他得道!更何况星星……”
丛戎双眼眯起,露出一个警告的眼神,欧阳猛地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心里却急的上窜下跳。
所有人中只有贺君之什么也没说,他搂住齐迹和欧阳的肩膀,低声道:“相信老大,他这么做可能有他的道理。”
最后所有的警卫都往后撤退了一百米,繁华的银行门口一下子空空荡荡,只剩下警匪两人,还有昏迷不醒的乔郁。
丛戎耸耸肩膀说:“好了,现在警察都撤走了,你也该说出你的目的了。”
男人邪恶的勾起嘴角,摸了摸乔郁纤细的脖子,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引你出来。”
丛戎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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