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实在让他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别人都走得好好的山路,只有他能走得一扭三拐,差点没有摔下山去。觉得有些好笑,却又觉得与自己走在一起的人很鲜活。
日久生情不是个好词语,当他越来越在意男人的一切时,他恍然惊觉过来,他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关注过,难不成这个男人平日温柔的举动让自己动心了么?
自己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动心?
男人似乎很怕冷,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时,冰凉一片。同时也惊醒了自己心中那不正常的心思。
现在的他不爱女人,甚至不想看到女人那柳般的身姿,可是他却有七位夫人,看着这些女人近乎讨好的靠近自己,心中冷笑,这些女人有多少是真正的寄心于他?也许她们连男人做的事情都不能办到。
从七位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看着与自己并肩前行的男人,他走到另一边,为男人挡去寒风,看到男人嘴角露出笑意,心情也好了不少,男人说他是最好的主子,他心中却掩下一丝失落,男人对他无论怎样温柔,也不过是因为主仆的关系。
有时候他也希望自己偶尔能同女子般可以有一个人可以依靠,他也会累,也会希望有人愿意去保护他。如今,终于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可是对方对自己却没有那样的感情。
回到屋子,男人仍旧是先一步进屋,为他点灯,谁知男人刚进去不久,就听到里面传来响声,他心下不安,看到一道黑影要逃,想也不想的杀了此人,转头却看到男人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白色的衣袍上染满了鲜血。
那一刻升起的感觉,是恐慌。他害怕这个人真的就这么死了,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人,他不由得想,若是杀了这个男人,自己是不是就没有弱点。
既然是弱点,那么便是不容易改掉的东西,他杀不了男人,所以用自己纯阴功夫救了他,竟然除不了自己的弱点,那么就选择好好的保护这个弱点。
他看着即使昏睡过去仍旧疼得全身痉/挛的男人,伸手把男人搂进怀中,吻吻男人汗湿的额际,“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而怀中之人,仍旧面露痛苦之色,即使是昏睡过去,仍旧摆脱不了痛苦。他只能紧紧的抱着男人,每隔一会儿便输进一些内力,只要平一指赶到了,这个人便不会有事。
快到天亮之时,男人终于不再发抖,只是气息也渐渐弱了下去,他才觉得自己手心冰凉,仿佛心头的气也透不过来。
不想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身边,这种想法竟是如此的强烈,身上的真气虽然已经损伤严重,可是他却仍旧不停输入男人的身体,若是这个人就这么睡去,他独自一人站在那高高在上的地方,又有什么意思?
等到平一指赶到,男人睁开眼睛,他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几日来的不安也渐渐消失。
如果这样的心情还不是爱,那还是什么呢?
他看着被自己点了睡穴的男人,吻了吻他的唇,伸手轻轻抚着男人手臂上的伤口,那些作乱的人,他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38
正文 女尼与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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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间时,看杨敛正拿着一本账册,样子很认真,只是手中账册倒拿着,而眼睛也呆滞无神。
见他这个样子,放轻脚步,站在门口看着杨敛,嘴角微微一扬,这个人来自哪里又有何关系,如今他陪伴在自己身边,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还有谁会比他做得更好?
“来了”见又走了来,杨敛放下手中账册,走身边,向来温和表情染上一些安,他走离一步远地停下脚步,“我知道你可能现在能接受,但是我对你感情是真。”说完,看着没有多少情绪俊美脸颊,上前一步握住手,“,你别怕我。”
“你当你是精怪?”没有挣开手,反问道,“在我眼中,即使是精怪也可怕。”更何况在我面前总是温柔你。
杨敛伸手把眼前之人搂进怀中,“是精怪,而是属于杨敛。”
西湖近来两天很热闹,因为杭州老百姓发现日月神教教主最近两天泛舟湖上,虽然隔着纱窗看人,但是想自己离传闻中厉害教主这么近也是一种值得炫耀事情。
“欲把西湖比喻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杨敛一身白衣,轻啜一口清酒,掀开纱窗看着清澈湖水,想起前世自己去西湖时人山人海景象,由得感慨,古代虽说没有现代那么多便捷西,但是这些精致也是现代人工创造出来。
懒懒看他一眼,“泛什么酸呢,”拿起桌上酒杯,看了眼下巴靠在窗台上杨敛,“过两日我们就要教。”
杨敛一听,坐直身子,眉头微皱道,“,向问天和上官云还在教中吗?”
握着酒杯手微微一紧,“他二人还在。”眼中却带上寒意,难成杨敛几年前遇事情与他们有关?
见沉着脸,杨敛知道他也开始怀疑二人,于是开口道,“向问天心中一直忠于任我行,因为我在教务上对他多有阻扰,所以他可能对我起了杀意。”而自己遇歹人地,是属于上官云堂下管辖,这人仍旧是有些可疑。
杀气骤起,这个人,真是该杀。
“这还只是猜测,”杨敛见起了杀意,想因为这么一个人影响心情,上前握住他手,在他身边坐下,看着船外景色,“我在瀛时候,经常想,会会遇比我更好人,片刻没有安宁,当船驶入大明地界时候,我竟高兴又安,高兴能马山见你,安是,我怕见你时,身边有了别人。”说着,他亲了亲脸颊,“能像现在这个样子,真好。”他已经是只有二十多岁毛头小伙子,而是一个心理三十多岁男人,想要过是陪着自己爱人,安宁幸福过完一生。
看着微起波澜湖面,“你当我又担心么?”生死未卜,当他以为自己得幸福时,这份幸福又骤然远去。 这样安,他想再体验一次。
两人手似乎有默契般紧扣在一起,杨敛看着两人十指相扣手,笑了,“一切都过去了。”犹豫片刻后,杨敛道,“,等江湖平静下来,我们成亲然后隐居好好?”
偏头看着微笑男人,眼中掩藏着汹涌情绪,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成亲?”他声音暗哑。
杨敛点头,“成亲。”然后脸上露出灿烂笑容,“那个时候你再是日月神教教主,我们只是普通爱人,开一家茶铺,客栈,或者隐居山林都可以。”
眼眶微热,微微低下头,掩饰住喉间颤抖,“好。”如今福威镖局满门被灭,五岳中有门派蠢蠢欲动,五岳盟主之位争夺,恐怕都要影响神教,待这些事情结束,他也能功成身退了。能得都已经得了,如与身边之人一同归去。
见答应自己,杨敛忍住拥住对,“呵,,遇你我真幸运。”
只是把头靠在杨敛肩头微笑,这个人真是个傻子,他又岂知,这世间能有几人能接受这样自己,其实真正幸运是他才对。
“教主,快要午时了,是要在船上用饭还是靠岸好?”外面响起婢女声音,显然敢进来打扰。
没有答话,而是看向杨敛。
“好久不曾外面用过饭,”杨敛想了想,“靠岸去酒家用饭可好?”
闻言对外面婢女道,“靠岸。”
婢女面色微变,“是。”虽只是一个婢女,但是能带出来必然也是会武艺,她自然是听里面对话,教主竟是如此纵容这个杨总管,看来这位杨总管真很受教主宠信。
等船靠岸,杨敛跟着下船,看着汹涌人群,有些感慨道,“难怪西湖是各种传说故事发生地,风景优美地总是给人美好感觉。”
知道他现在是看什么都觉得好,也去泼他冷水,其实在他记忆里,很多传说故事都是发生在山林或是洞庭湖,与西湖似乎没有多大关系。
“公子,奴婢听闻这里酒菜错,”黄衣婢女领着二人来一家看起来错酒馆门外,杨敛抬头看去,只见酒馆门上挂着一块匾,上书“悦来酒馆”,杨敛眉梢微挑,如果这老板还开客栈话,知道会会开一家悦来客栈。
这悦来客栈酱油打真是地,哪儿需要哪儿有它,现在换个马甲就成了悦来酒馆。
见杨敛盯着酒馆招牌发呆,疑惑道,“可是有不对?”
“我只是对这个名字感很亲切而已,”杨敛笑了笑,走身边,先看了眼里面环境,才转头看向,“我们进去吧。”
东方却明白他刚才这个举动含义,他是在看里面是否有可疑之人,对于杨敛这种小心翼翼态度,并没有不耐,反倒是高兴,怕是只有在这个人心里,自己需要这么好好被保护着,在别人心中,自己就是天下第一,无所无能,也没有人能伤害。
杨敛挑了靠窗位置,这是一个集看风景随时走人风水宝地,点了几样小菜,又要了一壶杏花酒,杨敛看了眼在邻桌坐下两位婢女,在桌下轻轻握住手,两人手都带着暖意,握在一起,说出窝心。
斜睨了眼现在越来越爱占自己便宜的男人,有些失笑看着他近乎挑剔全部尝了一遍桌上菜后才挑觉得合适才给自己,明明应该觉得生气事情,但是看对认真而又担忧表情,他心中倒是恼怒而是高兴。
饭用一半,只见几个漂亮女尼进了门来,杨敛替夹菜筷子微微一顿,看了眼没什么变化脸色,随即又恢复常态替夹了一块青笋碗里。
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几个女尼,只见这几位女尼就在靠近他们二人桌边坐下,依稀还能听她们提一个叫仪琳的人,他不动声色吃着碗里饭菜,现在只有恒山派弟子辈分以仪字打头,而对于恒山派,他是没有多少打算,一是恒山派如今一辈如一辈,而是恒山派全是女尼,算是出家人之地,对于佛门之地,他向来轻易杀生。
倒是杨敛听仪琳二字时,神色微微一变,原来剧情已经开始了,看了眼安静吃饭的东方,杨敛笑了笑,这一切与他又有何干,反正如今对最大威胁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日月神教声誉在百姓口中也变得好了起来,他就不信,这五岳派还敢打着什么除魔卫道口号对日月神教下手。
对于笑傲剧情,他大多还记得一些,但是因为原著出书也有几个版本,他只记得具体主线,若说细节,这么些年过去,早已经忘了少,约莫就是令狐冲被违背华山门规,然后被罚思过,再学独孤九剑,但是因为剑气合一,令狐使出独孤九剑引得云群猜忌,然后便是一堆事情,反正似乎很多事情都是围绕着令狐冲转,而他,不过是书中一个华丽炮灰而已。
“师姐,仪琳师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别胡说八道,师傅是已经找去了,快些用,我们还要赶路,这几日外面这么多事,我们还是快些赶恒山好。”
杨敛咽下口中西,恒山最后好像也会弄得乱七八糟,事实证明,待在家门也一定能避免麻烦,麻烦有时候是被动而是主动。
用晚饭,杨敛结账时,几个女尼也用完了,并且还买了些馒头带上,看着她们远去背影,杨敛垂下眼睑,剧情就这么开始了。
“不过是几个女尼,有何好看?”见杨敛注意力还放在已经走远恒山派弟子身上,眉头微微一挑,“走了。”
杨敛笑了笑,忙跟了上去,“我只是有些好奇发生何事。”
“与你何干?”
“你在生气?”
“本座何须计较这等小事?!”
39
正文 共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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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威镖局灭门,在江湖实在一件大事,毕竟在近百年前,福威镖局威名在江湖无不知无不晓,近些年一代不如一代,越发没落起来。
杨敛对这些武林大事不感兴趣,毕竟在日月神教并不如原著那样喊打,而受到很多老百姓喜欢,也许东方不败在一些心早已经变成了偶像。去东瀛这些年,日月神教变化有多大他并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一点,至少不原著那个乌烟瘴气样子。
虽说准备回教,但一路赶得并不急,杨敛在东瀛也很少骑马,出行时候大多坐牛车,隔了这么长时间骑马,总有些不熟练。
当年他掉悬崖时候,并没有小说主角运,虽说途刮到悬崖很多树枝,但河面冷得刺骨,而且还结了薄薄一层冰,左胳膊和左腿差点没有废了,虽说在养了,但到了冬日,骨头仍旧隐隐疼,看来让平一指这位杀名医给自己治一治,不然到了年老时候,那还不把自己给折腾得半死。至于什么神兽,什么武林秘籍,更不得见。
一行都武林高手,所以赶路速度虽然算不快,但歇息时间却非常少,东方不败看了眼杨敛脸色,见他没有露出疲倦之意,放心担忧。
“东方,喝点水吧,”杨敛单手抓着缰绳,微笑着递过水囊给东方,“多喝点水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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