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入不了洞房了?”众人一阵暖昧的大笑。
“伴郎伴娘在哪里,可该他们上了哈——”
邹铁傻狍子似的冲着勒小东和李燕直乐:“小东,李燕,这下该你们俩了,呵呵——”
众人目不转睛的把视线全都放在两人身上,刚才那一下大家都拿不准这回他们会不会再生气,目光里探究的成分居多。
“好啊,换我和小东来。”李燕先站了起来,“没问题吧,小东?”她知道他脸子急,不给他台阶下他可能会一直这么拉着脸。怎么说这也是大喜的日子,邹铁的面子不能不顾。先前她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被惊到了。勒小东是为了她才吼那嗓子,怎么也不能让别人说他不懂事儿吧?
可能也觉得自己行为略过了些,勒小东缓和了表情,嘴角微勾,轻笑道:“好啊,那就看看我们俩谁的酒量好?”
第二百二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4…8…20 7:58:52 本章字数:5985
一般像这种情形,敢这样大放厥词的人不是自负海量,那就是欺负对方酒量差。可事实的情况却是两种都不是,恰好与之相反。
勒小东别看说的挺牛,到了真章那就是菜瓜一枚,如果没有比较兴许他还算是有些酒量。怕就怕这人比人,货比货,李燕一个女孩子家家就那茅台专用的二钱小杯子,咣咣连干了二十几个愣是没咋地,那眼睛是越喝越亮。
再看刚才还放出狠话的某人,喝得满脸通红不说,眼皮儿都快粘一块儿去了,嫌热的把衬衫扣子又往下解了两颗,就这还一个劲儿的吵吵着倒酒倒酒,还要喝呢。
“行了行了,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得睡新房里头了?”众人一阵哈哈,划拳的项目总算是结束了。
跟着又闹了一会儿,这时候就差不多九点多钟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收场走人了。一屋子人跟新郎新娘打了招呼,碌续的往外走。
走在最后的是勒小东和李燕这对伴郎伴娘,两人可都喝了不少酒,虽然后者看起来还清醒着,可是前者已经醉的走路直打晃了,邹铁准备去叫前面的人送两人回去,勒小东朝他直摆手,大着舌头道:“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出去打车,你们不用管,睡觉吧——”
“那能行吗?”邹铁往旁边看了眼李燕。
“嗯,没事儿。”李燕笑眯眯的也冲他摆了下手,搀着勒小东跟着左摇右晃的往外走。
邹铁对她倒是挺放心,就是勒小东这样子有些不大准成,别再走走路睡半道儿上了,李燕那小身板儿又扶不动他。回头跟孙乐乐交代了声,匆忙套了身衣服就把两人送出了小区,亲自看着他们上了出租车,又报了勒小东家的地址,反正李燕也在他那里睡过觉,根本不用再额外费劲找酒店。再说勒小东喝这熊样儿还得她照顾着下车回家呢。
要说他这想法是好的,可问题是事情的本质他没弄清楚。就在他把两人送上车不久,被认为清醒的李燕窝在后座上就睡着了。而醉的不行的勒小东却睁开眼睛,一扫先前醉态,动作轻柔的把睡着的人放倒躺在他的怀里,低头看着她酣睡的娇颜,眼帘下变得黯沉的凤眸里是掩藏不住的熊熊火焰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黑夜里,一辆出租车停在了d市某高档小区。车门打开,一个身形颀长的俊美青年怀里抱着个睡着的白衣女子,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一幢楼内。
片刻后,该楼的一住户内亮起了灯光。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放水声,在等待浴缸放满水的时间里,勒小东就坐在卧床上,一瞬不瞬的看着躺在上面的佳人。
乌丝披散,玉臂横陈,向上滑窜的白裙下是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灯光映照来,雪白的肤色散发出温润细腻的光泽。
佳人在侧,触手可及,便是圣都也要动心。更何况是早已情动不已的人,喉节涌动咽了下口水。顺应心意的攀上那光洁而充满着诱惑力的小腿,微凉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头微荡,贪恋似的来回抚摸,得以让这种舒服感倍增。
尽管感观上在尽情的享受,可是理智仍然有所挣扎,最后的念头悬在一线,只差那么微毫。
床上的佳人可能感觉到有些不适,不耐的嗯吟了声,翻个身又继续酣睡。殊不知,这一声轻柔娇媚的低吟,却似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紧绷的心弦‘铮’声断裂,所有的克制压抑瞬间崩塌。
眼神猛的暗沉,浑身一顿后,修长的手指不再迟疑,毅然决然的伸向那身质地做工皆精良的白色连身裙,‘哗啦’声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动作未停迅速的把剩下的遮挡并数扯去。
没有过多再去瞧上一眼,怕自己再忍耐不住,好的事物都需留到最后,等待的心情往往最是美妙。深吸一口气,长臂一捞把光溜溜的佳人抱在怀里,大步走进浴室。
浴缸已经注满了水,地方也足够的大,两人进去完全不成问题。
三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清除干净,荡漾着的水波下,两具光果的身体紧密的缠在一起。男性沉重的呼吸在沉寂的浴室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扯布遮羞看动画,看动画——
平日里他极好的将这种欲旺掩藏在冷傲的外表下,不想被察觉而吓跑了她。而此时此刻,他已无需再去掩饰,内心深处的渴欲全都从他越发深遂黯沉的眼眸里显现出来。
如果他怀里的佳人是清醒着的,一定会被他浓烈到可以将她整个人全部吞噬掉的眼神给吓到。
慢慢的,这种亲吻抚触已经远远无法满足他不断攀升上来的欲旺,内心里透出来的燥热似乎可以将这缸温水煮沸。怀里的人似乎不耐睡梦中被打扰,闭着眼睛不安稳的嘤咛扭动着光果的娇躯。
这些举动全数变成了催化剂,让身后紧拥着她的人浑身一震,发出一记闷哼,劲瘦结实不带一丝赘肉的身体紧绷到快人崩弦,闭了闭眼将这波冲动强自按压住,用力深了两口气,站起身连怀里的人一并湿漉漉的跨出浴室。
他已经绷到极限,没有太多时间去磨蹭,拿起浴巾简单的将两人身上的水珠擦试干净。不想再去忍耐,搂着她一起倒在了卧床上。
微黄的灯光下,冷暗色的床单上,雪白的身体显得越发精致迷人,精细的骨架,削薄均称的肌肉,泛着光泽的水嫩肤质。光是这样看着已经让人垂涎欲滴。一笔带过拉布景啦——
痛感神精不断的冲击着酣睡中的佳人,终是不耐的睁开了眼睛,在确定身上的人就是不让她好好睡觉的罪魁祸首后,微显低哑的嗓音缓缓响起:“你是谁,干吗咬我啊?”轻弱无力的手臂轻推着他的胸膛,试图把他推开,别离的这么近,气闷的慌。
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勾起薄唇邪魅的冲她轻笑:“我是谁?当然是你男人了。”声音里带着喘息后的不稳轻颤:“我不是在咬你,而是在爱你——”
然后,关灯拉窗帘,第一次拉的很短,某人很懊恼,于是又拉了第二次……他的这种骨子里的霸道肆意个性,可是让承受者吃足了苦头,晕晕糊糊的醒了睡,睡了又被弄醒,直到天微明这才消停下来,相继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燕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下一秒钟,浑身的酸痛感让她皱了皱眉头,第一直觉反应就是这伴娘真不是人当的,睡了一晚上还没解乏,浑身的骨节皮肉无处不酸痛。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打死她也不干了。
而这也仅仅是初醒来这一刻的反应,紧跟着身下某处传来的异样感就让她感到事情不对劲儿,赤光的身体无疑又是个重要讯号,猛的让她清醒的意识到什么,倏的侧转头,一张放大的俊脸映进眼帘。
硬生生压下冲口而出的惊呼,闭了闭眼睛用力的深呼吸,努力消化这个突然袭来的讯息。
酒后乱生、一夜青这些个字眼儿不断的涌进脑海里,毫无疑问她跟某人滚了床单,身体种种的不适,不需要当面对质,直接就宣告这一事实。
努力的回想着昨夜的情形,想的她脑仁儿都疼了,硬是没记起分毫。记忆还停留在她挡酒、新房里热闹的画面,后来就全都成了雪花点儿没有内容了。怎么结束、怎么离开、又怎么会滚到床上,这些统统都没有印象。有了上次醉酒的经验,她不得不承认又一次断篇儿了。
李燕记得当时勒小东已经喝大了,就他那点儿酒量还赶不上她呢。她都醉了,那他指不定成什么熊样儿了?两只醉猫整一起了,醒来后还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脚指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这如果换成另外一种情形,李燕想她肯定也会同别的女孩子反应一样,尖叫着把旁边的男人捶打醒,大声质问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卑鄙,然后再‘咣咣’煽过去两耳光,以示受辱的心情。
可问题是,上次酒醉有了那样的经验,勒小东虽然有意误导,却没有真的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想而知他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所以,眼前的情形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也醉的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李燕甚至怀疑了有没有可能是自己主动,毕竟有过类似梦游的经验,根本无法杜绝这种可能性。
也因为有这种顾虑,多多少少有些心虚,咬着指甲寻思了老半天也没敢吱声,躺在那里也没敢动弹生怕再弄出生响,把旁边的人给惊醒了,在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之前,她还不想太过尴尬。
想来想去,本来就又羞又窘,要是再当面大眼瞪小眼儿这么一照面儿,还不得尴尬个要死要死的啊,还不如干脆偷偷溜走,避开这最难堪的时候,等过一阵子两人都做好了心理建设,再碰面行也会好上许多。
打着这样的主意,李燕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打算先把衣服先穿上,没料想脚刚一落地,膝盖发软‘扑通’声直接就跪那儿了。顿时咬切齿的暗自一阵咒骂,磨着一牙槽反复嚼着‘禽兽’两个字,把着床没试图站起身。
“你在那儿干什么呢?”带着睡醒后暗哑的声音倏的响起,惊的她手臂一滑,‘扑’的又坐了回去。
两下的震颤,带动着身体隐秘部位的钝痛加剧,让李燕倒吸了口凉气,瞪过去的目光明显带着凶狠。
被她这记眼刀子刮着了,还有些小迷糊中的勒小东彻底清醒了,把身上被子直接掀掉,单手一撑就跳到了床的这侧,把瘫坐在地上的李燕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在她明显带有薄怒的俏脸上印上一吻:“早上好,宝贝儿!”
李燕差点没一头再栽地上去,这称呼雷的她嘴角直抽抽,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太阳都快落山了,不早了——”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四点二十分了,再过一两个小时天都黑了,还早个屁啊早。
勒小东愣了下,抬头看了下时间,轻笑道:“哟,这么晚了?难怪我会觉得饿了,燕儿你说咱们俩个吃点什么呢?”
这个称呼比刚才那句好多了,李燕默默的把被子重新扯盖到身上,直接指挥道:“你去把衣服穿上,顺便把我的也拿过来。”说这话的时候,她有意侧着头避开视线,不去跟他身体接触。声音听着挺平稳,可染红的双颊却透露出些讯息。这时候就只能尽理表现出不在意,越是忸怩越是尴尬,尽管她非常想把被子蒙在脑瓜顶上,来个避而不见。
听她这一说,勒小东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正浑身光着,白皙的脸宠不自觉的红了红,到底是两人第一次清醒状态下赤诚相见,难免会觉得羞赧。
转念又一想,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当即轻笑着打开衣柜,找出干净的内衣裤套在身上,又翻出了一件大号的绵质T恤走回来:“先穿这个吧,等会儿我出去给你买些换洗的衣物。”
昨天的衣服倒不是不能穿,只是都已经脏掉了,套身上也肯定会不舒服。这种情况下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反正该干的事都已经干了,穿他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索性破罐子破摔吧。掀开被子一角,默默的把衣服套在身上。
“你看什么看?”一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的盯在她身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没回答她的问题,伸手就摸她的脖子,手指摩挲着一处,低声道:“还疼吗?”一语双关,也不知道他指的究竟是哪里?
李燕没好气儿的道:“废话,换你个试试?”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估计两三天都不能完全消散掉,感觉被老牛啃了一样。哦,不对,是牛也是头壮牛,只知道蛮干,半点怜香惜玉都不会。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喝多的人能有多少自控力,要是清醒着他也不能这么干了不是?
------题外话------
第五次了,删掉一千字的内容,我彻底晕菜了,改的面目全非,大家凑合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