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看着一边没落的八阿哥,心里不舒服起来,便说道:“太子这话说的对,八哥的才能可是很好的,这是有目共睹的。”
一边的十阿哥有些酒醉了,摸着头模糊的看了看八阿哥,又看着太子说道:“太子爷,听说您这次去巡河的时候还有了一场风流韵事啊,跟弟弟说说,那女子长的如何啊?我们家福晋可是管的太严了,哪有那个机会去见识一下啊。”
十四阿哥似乎唯恐天下不乱,说道:“是啊,太子,您就跟我们说说吧,是不是真的属于国色天香那一类型的?”
大阿哥笑道:“你们这些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一点都不知道廉耻为何物,那种女人给咱们提鞋都不要……”,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眼里的寒光给震慑住了,太子冷笑道:“你的那些女人也就配做个提鞋的。”
太子现在心里是非常不舒服的,他因为索额图的死去,心里一直都有着一根刺,每次在面对皇阿玛的时候,那刺就扎的更疼痛,这次巡河的时候,他意外之下遇到了文清,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是文清给了他安慰,也是文清抚平了自己心里的伤口,只是自己却保护不了她,他苦苦的哀求皇阿玛,希望能够把文清带在身边,可是皇阿玛还是如此的狠心拒绝了他的请求,想到这,心里更是难受起来……
一场宴会下来,每个人的脸上的笑容都没了,众人也算是不欢而散了,苏文还以为四爷会生气呢,毕竟今天是四爷的生辰,结果却是如此结束,但没想到回到书房的四爷竟然难得的面带笑容。
邬思道看到四爷脸上的笑容说道:“今晚的事情,主子想必是了解了什么吧?”
四爷笑道:“邬先生说说今晚的事情吧。”,邬思道在来书房之前早已经把今晚的事情给打听清楚了便说道:“依奴才来看,这八阿哥现在已经被其他人给注意到了,大阿哥明显对他是有心结了,以后他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的,三阿哥这个醉话说的正是时候,不过三阿哥这人还不足以被主子放在心上的,倒是八阿哥,主子该多注意一些。”
“哦?那太子呢?”
“主子想必也看出来了,太子对那个民间女子是很重视的,听到大阿哥如此的侮辱那个女子的时候,还反击了回去,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女子在太子心中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
四爷点头认同邬思道的看法,便对苏文说道:“苏文,你现在出去一趟,让他们找到那个女子,并且要保护好,随时的汇报消息。”
苏文应下,便出了书房,今晚听到大阿哥如此的侮辱那个女子的时候,他在一边真有种踹他一脚的冲动,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啊,只会冲着女人撒气,可是后来听到太子如此的维护那个女子的时候,苏文心里对太子的印象倒是好了一些,有仇报仇的性格倒是颇为的爽快,想到昨晚他自己早已经想好的扳倒陈皮的计划,心里就激动起来,自己的仇也是该报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人表示希望能够有暧昧,也有人表示不喜欢看暧昧,咱表示暧昧其实很少的,至少现在是不会有的,咱为了弥补大家,以后会多写一些小剧场,当然小剧场与正文内容没有关系……
小剧场:
蚊子拿着纸和笔坐在四四的对面一本正经的说:四爷,我能给你做个调查吗?
四四靠在软榻上眼神微微的眯着回道:可以,说吧。
蚊子: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四四:这些都是外物,爷又不是女子,关注这些做什么?
蚊子:厄(话说不是都说四四喜欢黑色吗?),那你最喜欢什么花?
四四:爷更喜欢禾苗,他们能给爷结出粮食来。
蚊子:好吧。(看来不是水泽木兰这个答案,电视剧害死人啊)
蚊子想了又想,最后靠近四四,低声的问道:四爷,你喜欢吃小年糕吗?
四四看着近在眼前白里透红的脸颊声音沙哑的说道:年糕?爷没啥感觉,爷倒是挺喜欢蚊子的,只是这蚊子现在有些小,爷还不知道该如何下口呢。
蚊子:…………
32
32、报仇 。。。
深夜的乾清宫依然还是亮着烛火,康熙把最后一份奏折批改完,随手便放在了另一边,然后才问道:“今儿个不是老四的生辰吗?宴会办的如何?”
梁九功回道:“回皇上,今晚四贝勒的生辰宴,众阿哥都去了,但散开的时候……”
康熙拿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说道:“把经过都说一遍。”
梁九功一五一十的把宴会上众阿哥的对话和场景都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就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康熙把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声音在安静的乾清宫里面显得格外的刺耳,康熙现在只觉得有些累了,他把太子从小教养到大的,结果临了的时候,太子却为了他的叔公就与自己疏远,而其他的阿哥,康熙在他们小的时候还真没有过多的去关心,他是一国之君,在康熙看来,这些儿子如果成长的比较好的话,那么他会好好的重用的,培养他们成为太子的臂膀,如果成长的不好的话,皇家也是可以养着无所事事的儿子的,只要别触及到皇家的底线。
想到引起这番争论的胤禩,康熙也有些发怒,对于胤禩,他一直以来是有种逃避的感觉的,毕竟他生母出身太低贱了,这对于他算是一个污点,还好这个胤禩算是争气的,康熙也越来的越欣赏这个儿子,连他的生母都破格提成了良妃。只是想到裕亲王临走之前说的那番话,康熙对胤禩就有些迁怒。
太子、胤眩⒇缝砘褂胸范G,每个儿子都不简单啊,康熙揉着眉间说道:“继续吩咐人盯着吧。”,梁九功看皇上似乎气消了,便忙下去了——
苏培盛看着靠在墙边打瞌睡的苏文说道:“你这段日子做什么了,怎么每天都这么困啊?”
苏文努力的睁着眼睛回道:“没有啊,就是晚上睡不着,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啊?”
“嗯,主子这几天要和邬先生一起去谭拓寺进香,打算在那里住几日,所以让咱们去打点一下要带的东西。”
“这次是真确定了?不会又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苏培盛说道:“不会的,上次是因为主子有公务在身,现在正好也是春天了,天气正是好的时候。”,苏文忙上前与苏培盛一起整理起来。
出行这一天,天气倒是极好的,苏文他们这次是坐在马车的外面的,马车一路的行驶,走了很久,才进入一条古道,这条古道被称为庞谭古道,道路比较平坦易行,苏文坐在外面打着瞌睡,最近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好,便趁机偷一会懒,被苏培盛推醒的时候,他还以为已经到了目的地,但问道:“到了吗?”
“没到,离谭拓寺还有些远呢,现在天也不早了,咱们马上就要到奉福寺了,这个寺庙是香客们到谭拓寺的中转地,咱们在那里歇息一夜,第二天再赶往谭拓寺。”
苏文有些无语,这寺庙随便找个就拜拜得了,干嘛还分得这么清啊,非得去那谭拓寺,傍晚的时候就到达了奉福寺,他一下马车才感觉的到这谭拓寺的魅力,这里竟然停了很多的车辆,都是中途休息,第二天到谭拓寺的,可见这寺庙的吸引力了。
休整了一夜之后,他们又重新上了路,马车疾行,中午的时候便到达了谭拓寺。到达之后才感觉到这座寺庙的庞大,似乎周围的土地都是属于谭拓寺的范围,寺庙的匾额上面写着‘敕建岫云禅寺’,下面还是康熙的署名,苏文有些疑惑这寺庙名字的问题,但见苏培盛恭敬的低着头,便没有问出口,站在寺前,环顾四周,但只见群山起伏,层峦叠嶂,满目青绿,赏心悦目。近在眼前的宝珠峰松柏苍翠,蒿草新绿。
四爷来之前已经派人来打点好了,刚一进寺门,便有一个老和尚走了出来,老和尚留着长长的胡须,面目慈善,走过来行礼说道:“恭迎四贝勒。”
四爷忙虚扶一下,说道:“不必多礼,爷现在只是个香客而已,不知林德彰律师现在何处?”
老和尚引领他们入内,说道:“师兄现下正领众人绕寺内舍利塔念佛,四爷要不要去看一下。”
四爷便点头,几人在后跟随,还没走近便听到了念佛的声音,四爷和邬先生都是神情肃穆,就连苏培盛都是低着头,嘴里念叨着什么,苏文也只得低头装着。众人临近之后才被眼前的行为给镇住了。
只见一个老和尚带着一大批的和尚站在舍利塔的外围,手拿佛珠,边念佛经边走动着,四爷待了一会才慢慢的退出来,说道:“大师现在仍是如此勤勉啊。”
引领他们的老和尚说道:“自从师兄接受了这主持之位,便领着众人常年绕舍利塔念经,也许是师兄的向佛之心感动了佛祖,前段时间这舍利塔竟然发光了,那光从舍利塔内放出,照得众人不敢睁眼,但照在人身上却隐隐有种轻快之意,从那以后,师兄便更加的虔诚了。”
四爷听到这,也是双手合并说道:“有此祥瑞之事出现,可见是林德彰律师的行为感动了佛祖。”,苏文跟着众人也是肃穆的行礼。
寺院的东路由庭院式建筑组成,有方丈院、延清阁和专门为皇上设立的行宫院,四爷就是被安排在此处的院落内休息的,苏文他们走进去才发现这院落里面还分配着万寿宫、太后宫等房间。院子里面幽静雅致、碧瓦朱栏、流泉淙淙,颇有些江南园林的意境,苏文看到这些也不由的腹诽,这座寺庙建的比四爷府都精致,可见是花了不少钱的。
因为这两天的舟车劳顿,所以四爷到了之后便先休息去了,苏文和苏培盛伺候四爷歇下之后,便走到外面守着。
苏文问道:“苏总管,这寺不是叫做‘谭拓寺’吗?怎么我看那匾额上面写的是‘岫云寺’?”
苏培盛坐在一边的台阶上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岫云寺’是皇上专门赐的的名字,这寺庙原本刚建的时候是叫‘嘉福寺’,这寺后有龙潭,山上有柘树,因为这个原因在民间一直称为‘潭柘寺’。”
苏文这才明白,在谭拓寺待了两日,四爷和邬先生是非常虔诚的上香进佛,后来还专门的见了这里的主持林德彰律师,也不知道四爷和他谈论了什么,总之离开的时候,四爷心情是很好的。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苏文先是伺候四爷洗漱完毕之后,自己找了个空挡也去洗漱了一下,就在四爷打算去书房之时,四福晋身边的丫鬟茹兰来给四爷请安说道:“四爷吉祥,福晋命奴婢来请四爷过去院子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四爷问道:“爷离开的这几日里府里出什么事情了?”
茹兰低声的说道:“回四爷,您离开两日之后,府里出现了一件事情,是关于陈公公的。”
听到这,四爷愣了一下,才说道:“陈皮?他出了何事?”
茹兰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您离开的第二天早上,大阿哥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身边的小安子不见了,这小安子是大阿哥用惯了的,所以便命人去找,最后是在陈公公的房里找到的,人已经不省人事了,大阿哥哭闹不止,福晋被气的病了一场,这才来请四爷的。”
四爷听到这,才明白福晋的意思,这陈皮是救过他一次的,所以福晋也不好出手,四爷对于陈皮的怪癖也是知道的,但在四爷看来,奴才就分为有用的和没用的,显然这陈皮是属于有用的,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道这奴才竟敢打到了弘晖身边人的主意,真是该死!
苏文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低着头跟随着四爷到了福晋的院子。福晋迎上来说道:“爷,您可是回来了。”
四爷看着福晋有些憔悴的面容,心里更是怒了,说道:“福晋不必惊慌,这狗奴才既然敢做出如此之事,爷是必不放过的。”
四福晋陪着四爷到了屋子里面,拿出了一封信说道:“爷,那天一早弘晖来妾身这里哭诉之时,妾身便命人把陈皮抓了过来,顺便也搜查了他的屋子,结果就发现了这封信,妾身本来看在这奴才曾经救过您的份上,打算放他一马的,可是看到这信的内容时却觉得这奴才是万万放不得。”
四爷听到此话便拿过了福晋手里的信,打开看了起来,苏文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但却知道四爷是真的怒了,四爷说道:“苏培盛,你去把这狗奴才带下去严加的拷问。”
苏培盛离开以后,弘晖阿哥进了房间,看到四爷在便忙行礼,起来后说道:“阿玛,那奴才该如何处置?”
四爷摸着弘晖冰凉的脸颊说道:“哪个奴才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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