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突然冲出来,这家伙很耐打你不用担心他的。”
日世里感到有些抱歉,伸手将阿瓷拉了起来。
很耐打?阿瓷听了日世里形容抽了抽嘴角同情的打量了一下浦原喜助,顺便吐槽了一句这个男人脾气真的是很好啊,想到之后变成那副猥琐奸商样只能感叹时间是把杀猪刀啊……
“我没事我没事。”
阿瓷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可那两人的眼里明显是不信,日世里是不行自己刚才那一击的力道会轻,浦原喜助自然是了解被日世里揍一下会有多疼。
于是两人理所应当的以为是阿瓷脾气好,很疼还装没事,眼神里瞬间多了几分同情。
阿瓷看着他们两的模样瞬间觉得误会这种东西……怪只能怪人心隔肚皮。
告别了浦原喜助他们,阿瓷的心情甚好,毕竟自己成功搞定了一个破口!死神任务进度完成三分之一!!这简直是飞跃喜马拉雅的一大步啊!!
至于为什么是喜马拉雅当然是因为顺口啦!
“为什么要替十二番队队长挡下那一下?”
阿瓷才觉得背后一凉,便传来了蓝染的声音,她在心底骂了一句跟踪狂,随即扯了个笑脸转过去。
“因为那个鞋底有我要找的东西。”
瞧瞧她多么诚实,阿瓷真的觉得感天泣地有没有!
“所以用墙刷?”
“正解。”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蓝染会监视自己阿瓷完全是想的明白的,她点点头见蓝染若有所思吐了口气。
当真觉得她没骗人的话,boss能牺牲一下自己的爱刀给她刷两下就好了。
“找齐了之后会怎么样?”
蓝染接着问。
阿瓷刚想回答,却半张着嘴顿住,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要慎重考虑。
第一,阿瓷不奢求自己可以得到蓝染的信任,毕竟蓝染到底心里信任过谁还是个问题,第二,如果让蓝染知道自己只有修补完所有的破口才能离开,而其中一个破口就在他的刀上,岂不是等于让对方捏住了要害?
这么明显的坑想让她跳?阿瓷暗搓搓一笑。
“找齐了之后啊…那我就可以功成身退,继续好好生活啦。”
是啊离开这个死神世界,离开蓝*oss您的压迫,该吃吃,该睡睡,完成刷墙,称为神,走上人生巅峰……
“哦,这样啊…”蓝染微微笑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短时间内你的身上还有很多我感兴趣的谜题,关于我刀上存在的东西,以后再说吧。”
阿瓷原本的笑容猛然僵住,不对啊,这好像还是没有是没区别啊……
“那个……”阿瓷准备做下垂死挣扎。
“对了,我虽然用镜花水月改变了别人看到你的景象,但是我没有让大家都忽略你,那也是你的能力之一吗?但若是的话,为什么一部分人比如我,比如浦原喜助他们没有受到影响?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告诉我吧?”
“……”
阿瓷给这个观察力跪了,别问她为什么要跪着和蓝染说话!她错了!不该心存妄想!她错了还不行么……
最后蓝染满意的听着阿瓷老实交代了拥有存在感低下这种特性的事情,并且毫不留情的在阿瓷每次开始挤牙膏的时候狠狠补上一刀让牙膏通畅……
当然阿瓷一直自认有着说一半留一半的美德,所以在蓝染心里阿瓷究竟变成了个什么奇怪的形象谁都不知道。
之后阿瓷和蓝染的相处更是充满了宫心计……
比如蓝染让她磨墨的时候故意溅出几滴,可惜死霸装本身就是黑色,而且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蹲在木桶前给蓝染洗衣服……
又比如蓝染为了试验把阿瓷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放出了一直虚,乱跑逃命的阿瓷问候了蓝染全家后怨念累积到一个顶点怨瓷们的数量不断攀升,系统一路通知她的怨念实体化天赋刷新等级,最后怨瓷们竟然把虚捆得死死的,换得蓝染满意的点头和他愈加可怕的好奇心。
再比如阿瓷报复蓝染在他的红茶里加了三勺盐,换来蓝染给她吃了一周的芥末大餐……
还有阿瓷因为在静灵庭乱逛迟迟没有找到破口,于是想要利用存在感低溜去流魂街,谁料一圈逛完回队舍,路遇蓝染笑问她流魂街好玩么,吓出阿瓷一身汗……
总而言之虽然小插曲不断,阿瓷和蓝染的相处还算是很和谐的,虽然另外一个破口的下落迟迟没有找到,但相对的还很充裕的时间让她也没感到急躁。
市丸银看在眼里一直没有多说什么,他其实也才刚从真央毕业混入五番队。
远远地市丸银看到黑发及腰的少女和蓝染在说什么什么,和少女有些咬牙切齿的神情相比,蓝染显得游刃有余的多。
弯弯的月牙眼就像是被固定在脸上,薄唇弯出的弧度稍稍减淡,市丸银自然是明白那个名叫阿瓷的少女不简单,可同时也是个麻烦。
装作若无其事的上前,待到阿瓷离开口市丸银无声看着蓝染的侧脸沉吟了一下,斟酌后开口:
“蓝染队长觉得她很有用吗?”
“有没有用现在不好说,但…她的身上有许多秘密是一定的,好奇是进步的必要条件不是吗?”
市丸银听蓝染这么说后不再说什么,双手收在袖口中交握着。
于此同时被蓝染通知之后要再次和虚做实验的阿瓷正在郁闷中,并且看着从自己身上飘出的十几只怨瓷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以前三只就可以烦死她,现在是一群啊!整整一群啊!!
第13章 反派小跟班(五)
12。
即便是清楚蓝染其实一直有做关于虚的各种实验,但阿瓷也从未想象过会细致到如此地步,她看着手上长长的一串编码名单,不由地倒吸了口气。
从力量到体型,从恢复能力到速度应有尽有,全部统计成数值一目了然,阿瓷垂下手看向一旁专心调试着什么的蓝染开口:
“找到灵王之后你想做什么?打败他成为新的王?然后改变世界?”
阿瓷可没这种一听就了不起的理想,她可以顺着剧情去尽可能了解每个人物的所想,但了解不等同于理解。用阿瓷她的话说如果说蓝染这种人的大脑是一台精密的仪器,那么她就是全是洞的奶酪,根本无法兼容啊!
但眼下有这么个难得的好机会阿瓷还是想问问看,听不听得懂先放一边不谈,接受接受高智商文化冲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是吧……大概会比吃什么营养片更涨智商吧。
“成为新的王?”蓝染笑了他收回原本专注的目光,好笑地看向阿瓷,“然后因果轮回,等待着下一个‘蓝染’来打败我吗?”
“…可以说的简单易懂一点吗?”
原谅她cpu有点跟不上速度,如果理解成蓝染对王位没兴趣,那么她这庸俗之人还真的不能懂他是为了什么了,但要说是的话他又为什么这么说?
阿瓷可以肯定她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语文老师还健在,绝对没有死得早啊……
“没有人一开始就出生于天上,只有随着时光一点点攀爬向上的人,最后立于高处才发现一片的荒芜。”
“所以说……?”阿瓷挑眉。
“所以说,休息结束了,这次是编号7903,力量比起之前那只强了不少,你要注意了阿瓷。”
这就是在逗她吧!?完全被吊起了好奇心又被耍了,阿瓷气的牙痒痒颤抖的怒指蓝染,但对方浅笑处之的态度她也只能无奈败退。
最后疑惑又愤恨的看了眼依旧一脸云淡风轻的蓝染,阿瓷极轻的啧了一声。看在通过和虚的实验也总算有个天赋在不断升级,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继续了,当然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她根本没有能力违抗蓝染啊!
肋骨断了三根,手断了五次,左肩被虚闪炸掉一次……当阿瓷忍无可忍让蓝染结束实验对方却装没有听到后,一个出乎了所有人预料的突变发生了。
当怨念累积到一个程度,阿瓷释放出的怨瓷如同护主心切的忠犬那般咆哮着、呐喊着冲向了一直在隔岸观火的蓝染,可能怨瓷是没有什么实质的武器,可缠绕、撕咬有时也是攻击的一种。
蓝染似是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强烈杀气,他双眸一动拔出腰间的刀在空中挥了一下,但实体的刀刃又怎么会伤得到怨瓷,下一秒蓝染一个瞬步闪身,他的速度快的阿瓷的肉眼根本跟不上。
电光火石间蓝染就出现在阿瓷的面前,他审视着她的错愕与心虚,最后缓缓抬起握着镜花水月的手,在阿瓷越发不安的注视下向后掷出刀刃将虚刺穿。
“诶……”
阿瓷是真的以为蓝染要再次捅了她,刚才的那一刹那,当怨念凌驾理智的那个截点,所有的怨瓷都失去了控制。
逃过一劫的她心中的大石骤然落地,她感到有些腿软看着蓝染转身去取刀,一团乱的脑子里想着该怎么解释之前的情况。
敢杀*oss,杀无赦……阿瓷脑中出现了这么一句话,吓得她小心肝乱颤。
“被逼到极致出现的自我防护攻击?”
蓝染从开始消失的虚身上收回镜花水月,手腕微微一动甩去刀上不存在的灰尘问道。
他这句话简直是给了进退两难的阿瓷一个台阶,她立马点头用真诚的眼神表示自己是无辜的,怪只怪下药一下子太猛了,反弹呀!
“如果我没有察觉的话会发生什么?”
“大概……会被勒死?”
阿瓷看着最近是怨瓷们心中头号通缉犯的蓝染有些同情,但她也明白怨瓷折射的是她的心,自从来到死神世界,因为被蓝染逮住了确实受了不少苦。
但换个思路想想,她以*突然出现在静灵庭,不是蓝染也迟早被别人发现,就下场来说蓝染不一定是最糟糕的,起码现在也有了可以顶着别人的外貌乱逛的自由是吧!
“算是意念实体化的一种?可能……”
蓝染的眼里毫不掩饰的好奇,被注释的浑身都要掉渣的阿瓷想了想回答道。
“猜得到,刚才你的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把我扔给虚做早饭。”
“……”
这个形容阿瓷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真的好贴切啊……
随着一个月多的相处,阿瓷越来越好奇蓝染现在究竟对她是怎么打算的,她也知道自己奇葩的就像是个开了挂的存在,她说自己是精灵之前也有人信了…蓝染也尝试过对她的检查,皆是没有异常一切就没有了下文。
果然所谓的天赋就是写做汉字‘天赋’读音为‘外挂’的存在。
作为五番队丽子的生活还在继续,阿瓷凭借着存在感低下就像是静灵庭灵异事件里提到的存在一样,从东晃到西,当然存在感低下的弊端也仍然存在。
这不直面遇上五番队人称摸鱼王队长的平子真子,阿瓷就完全没有被无视,但……也没被重视。
有着一双慵懒又标致的死鱼眼,长发及腰身姿婀娜,阿瓷一见到平子便惊为天人,默默在心底吐槽了一句:可惜是个变态。
“…”
微微驼着背,平子的视线丝毫没有在阿瓷的身上停留,但阿瓷也感觉得到对方看到自己了。
大概在奇怪自家的队员手上也没文件在乱晃什么吧……阿瓷这么想着,也没多在意就和他来了个擦肩而过,既没说上一句话,也没来个眼神交流。
而遇到平子的这一天命定是阿瓷的幸运日,系统消气后又开始的*提示音猛地让她精神一振。
【小呀嘛小破口呀,出现啦!出现啦!】
阿瓷瞬间提速赶到指示现场,只见眼前是一片空地,而空地的最中央种着一棵树。她正想着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的种了棵树,就看到一个人影从树的背面慢慢展露出了身子。
“阿拉啦,是小阿瓷啊~”
银毛狐狸笑眯眯,笑眯眯不是个好东西。阿瓷心底警铃大响,转念一想现在他们两个也算是一个坑里的萝卜才好受些。
“可以…给我一块柿饼吗?”
阿瓷面露犹豫,双目热切的盯着市丸银怀里纸袋里最上面的那一块柿饼。
墨绿色的破口就这么静静的在柿饼上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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