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儿子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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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儿子不是人-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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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王恂这才收敛了笑容,陡然伸头过去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早说嘛。”

    慕初晴又是一阵脸红,手足无措之下,王恂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很直接的开始掀她的衣襟。

    她手忙脚乱的抵抗,王恂故意严肃脸:“不是疼么?疼还拦着我?”

    “你……”慕初晴磨牙,“我早都说了让你去买个吸。奶器!”

    “哎呀费那个事干什么,”王恂开始嬉皮笑脸了,一边说一边动手,两个人嘴上唇枪舌战,手上也像是在打架,到底是王恂动作坚定,没一会就把她的手给压制住了,索性往空中一提,王恂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几分贱贱的,“好了,乖,让我来……”

    慕初晴一下子就软了。

    腿脚发软站立不稳,背靠在墙上,脸上一片红潮。

    目光所及是他黑色的头发,整个头都埋在自己的胸前,而身体的某个部位能感觉到濡。湿的包裹,慕初晴脸上热的几乎能煮熟鸡蛋,好不容易拿手扶住了墙壁,索性闭上了眼睛,这才能支撑住发软了的身体。

    “蒴蒴蒴”的声音在室内响了好一会,王恂简直是手口并用,弄了半天,慕初晴真的是被弄的站立不稳了,他这才笑眯眯的放开了按着她身体的手,眸光里都像是带着几分邪恶的笑意:“好了。”

    “……”慕初晴一声不吭的拉好了衣服,迈着已经像是面团一样的腿往外走。

    虽说迈步是在故作镇定,但她低着头什么都不敢看,结果就是砰一下撞在了门框上。

    背后传来了某个人可恶的低笑声,慕初晴气的直接拽了个枕头就飞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某人这才施施然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人模狗样的好像什么坏事都没做一样。

    慕初晴这会脸上的热度才终于退了下去,她瞧着还在婴儿床里酣睡的小包子,心里却闪过了一丝阴云:“王恂,”她喊了一声某人,“说起来,兜兜到底吃什么?”

    王恂沉默了一下:“和我一样。”

    “可我没见过他吃东西。”慕初晴刨根究底。

    那是因为我还没给他吃过东西。

    王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慕慕,他饿不死的。”既然生下来了就饿不死,最多瘦一点,营养不良一点而已,就好像你不能像大多数的龙族母亲一样在怀孕的时候给他补上一定的能量,他不也没惊没险的生出来了么?

    慕初晴迟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她好像听出了他话里藏着的意思。

    该不会他是打算让兜兜饿到可以自己吃东西的时候吧?

    哪有做父亲的是这个心态的?

    王恂摊了摊手:“你瞧他现在白白胖胖的,没事的,放心啦。”

    慕初晴又问了他好几回,王恂只是一味的把话题扯开或者索性敷衍过去,他死活不说,慕初晴也拿他没辙,只是她心里,却已经开始想,到底还有谁能提供给她需要的信息。

    虽说兜兜看上去也还过得去,但她想起自己怀孕期间那段怎么吃都还是觉得饿的日子,就觉得心有余悸无法挣脱,只怕把孩子养瘦了。

    何况王恂的安慰一点也没有诚意,她又怎么可能像他那样轻松?

    不过到底,表面上这件事被暂时的搁置了。

    ***

    薄怀从王恂这里得了信息回去,但他却迟迟无法做决定。

    按照王恂对他说的解决方法,要不就是放弃眼看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将整个地宫遗址封起来,还要把那些到手的东西封回去………这条路,他是走不得的。

    另外一条路,就是硬扛着已经发生了的那些怪事儿,一路硬顶下去………但如果走这条路的话,对他来说,就要做好损兵折将的准备了。

    薄怀依旧没法下决心。

    他想要的,更想从王恂那里得到的是如何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显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王恂根本就不想告诉他。

    即使他已经在王恂面前低声下气,给足了他面子,这个小气的男人,却还是不肯就此罢休。

    都说花花轿子人抬人,但王恂那个人……如今看来却是软硬不吃。

    薄怀坐在办公桌前,细细磨痧着手里的这块血玉,看着那一片漂亮到耀眼的血沁,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忽然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头上传来了一片细微的,但无法忽视的沙沙连声。

    明知道不该往上看,明知道可能会看到什么,但这一刻,薄怀却像是鬼使神差一般的,无法管住自己视线的,往原本粉刷成雪白的天花板上望去。

    那里,不出意外的,浮出了一片惊悚的黑。

    连绵的,细碎的黑暗………并不是那种毫无间隙的黑,而是由无数细碎的黑色动物汇聚而成的黑云,如果看的再走近一些,应该能看见那些细小的黑色蠕动着的东西,都长着人的脸,却有着像是蜈蚣一样的足。

    每一张脸都有着一种带着些微不同,但都是极为怨毒的表情,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说不出的,像是凝固在了脸上的恨意,而薄怀如今根本不敢细看,他甚至不敢像最初面对那些东西的时候一样,变身然后扑上去………因为他已经尝够了像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那种阴冷的疼痒。

    最初对于自己力量的信心,在现在已经变为了沁入骨髓的恐惧。

    而薄怀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直在了老板椅上………他仿佛能感觉到,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却连一动也无法挪动。
第108章 东西方差异(2)
    快醒来;快醒来;薄怀这只是一个最恐怖的梦魇;一切都不是真的;快醒来……

    薄怀拼命的对自己这么说着,但是他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法挪动,连一寸身体都没法移动;脑子里的念头哗哗哗的转,恐惧让他的背上渗出了细汗;但背上好像也同时压上了千钧重担,压的他像是连发丝都僵直了。

    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的逼近,而那些恐怖的人脸潮水一样的向着他的方向涌过来;疯狂激烈的表情一点点的离他越来越近,近的他好像能看见那些脸上的痛苦;薄怀越来越恐惧,就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蹦出胸膛的那一刹那,他忽然眼皮一动,从老板椅上跳了起来。

    面前是亮堂的灯光。墙上的钟,刚刚“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十二下。十二点整。

    他坐在自己安静的房间里,桌子上,躺着他在梦中还在反复仔细把玩的血玉。

    而别的,什么人脸,什么虫冢,什么都没有。

    只是一个噩梦。一个困扰了他三天,真实的像是现实,又让他反复做了足足三天的噩梦。

    第一天的梦魇里,那些人脸虫只是在他的玻璃外头反复的徘徊着。

    第二天,有一些爬进了房间里来。

    到了第三天,它们越来越近,现在只差一点点,就能爬上他的身体了。

    但同样的,第一天他无惧无畏,在梦里甚至变了身,上去就拿爪子挠………狼和虫子打架,跟老虎打苍蝇有什么区别?结果反正就是被一堆虫子爬到了身体上,而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肉身上,也的确留下了斑斑驳驳的,像是吻痕一样的浅浅的红痕。

    直到看到他自己身体上的痕迹,薄怀才能肯定,他做的,并不只是梦。

    第二天开始他怕了,于是他门窗紧闭,甚至喝了大量的咖啡不想入睡,但梦魇依旧是准时的,在半夜十二点找上了他,明明他当时一点也不困,但当他醒来的时候,一看时钟,却恰好是一天里最阴的时刻,半夜十二点。

    如果不是因为一切如此诡异,他绝对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自己之前的情敌,但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之外,让他根本对此束手无策,也无计可施,他这才……向自己的情敌低头。

    王恂不肯对他伸出援助的手,或者说,是他提出来的解决方法,根本没有用。

    薄怀定了定神,想了好久,终于拿起话筒来拨电话回老家:“hi; ;joseph,do ;you ;still ;have ;holy ;water ;(你那还有圣水么?)”

    千里迢迢去求了圣水,十字架,大蒜,还有乱七八糟的一堆传说中辟邪的东西来,得知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空运,明天就能到,薄怀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不想想,所谓梵蒂冈的圣水,现在连对他都毫无效果,那对付那些诡异的,超现实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用?

    当然圣水并不是真的无效………薄怀曾经亲眼见过圣职者拿着它们倒在一个被魔鬼附身的人身上,一边倒,那人身上一边冒起了青烟,再加上圣歌赞美诗,那个人身上的魔鬼,的确被驱除了。

    只是圣水在圣职者手里和在他们这样的人手里,效果本来就要大大打上个折扣,再加上他要对付的还是某些梦魇当中存在的生物,最后的结果,真的能如他所愿么?

    ***

    第二天,圣水什么的果然顺利的到了。

    有这些东西在手上,薄怀的底气到底足了一些。

    他又跟送这些东西来的兄弟聊了一会:“对了,说起来,教廷那边还有些什么驱鬼的方法?”

    “我见过他们在门框上撒盐的,”那人想了想,“圣水是最管用的,当然还有驱逐咒,不过那个好像只有神职人员才会用,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人说着笑笑,“兄弟,别怕,那些鸟人是不会到大陆这边来的,毕竟大陆这边不是他们的信仰地,没有了信徒信仰之力的供养,那些鸟人就是有再大的神力,也没有用武之地啊。”

    薄怀干笑了两声,这会儿连他自己也对自己捏在手里东西的效果存疑了。

    不过这一天晚上,眼看着时钟咔嚓咔嚓的走向了十二点,他还是按照自己所听说的那样,从头到脚的浇上了圣水,忍受住了皮肤上轻微的灼烧的疼痛,又在门框上,浇上了大量的盐。

    做好了这一切,他睁大眼睛盯住了自己的房门。

    然后,眼睁睁看着时钟的指针,又一次指在了十二点上。

    ***

    和前三个夜晚几乎相同的,渐渐向他越来越近的,是如同潮水一般轻微的沙沙声。

    这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重,像是无数人细碎的脚步声,薄怀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几乎好像连呼吸都不敢,生怕自己的声音重了,就又把那些东西给引了过来。

    他生平第一次这样祈祷着,那些“神圣”的东西能够起效,那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祷告能够起作用,他也是第一次这样诚心的乞求着,自己能在圣光庇佑之下,逃过这一劫。

    但没有用………那声音越来越近,在门框那边只略略迟疑了一刻,像是在试探着什么一般,但旋即就越过了他布下的盐线,朝着他的位置涌了过来。

    薄怀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门框那边看去………这一次和往日不同,那门像是被无数的虫群推动,自己缓缓的打开,露出了外头的一片黑暗。

    黑暗里,好像有一双眼睛,在那边紧紧的盯着他。

    薄怀“啊”的一声大喊,在梦中被活活吓醒了。

    而醒来的时候,和之前的三个夜晚一模一样,血玉躺在桌上,指针刚走过十二点。

    一切只是一场梦。

    不,但薄怀非常清楚的是,这不只是一场梦。

    这绝对,不只是一场梦魇………他看向门口,那边的盐线已经是一团的糟乱,地上的盐粒被弄的到处都是,地板上全是一粒粒的盐。

    那盐线以原本横躺在门框上的形状,变成了无限的往他坐着的位置延伸,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他坐着的椅子。

    显然,不管那在黑暗里看着他的是什么,那东西恐怕只要一个晚上,再有一个晚上,就能够真正碰到他了。

    这样的恐惧,让薄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哪怕是一直胆大包天的他,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信了这个邪:那就是,这真的是以他的常识,无法对付的东西。

    他想了很久,终于颤抖着手打了另外一个号码,一个,他原本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拨的号码。

    ***

    第二天白天,在医院里陪着老婆的王恂,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脸色就沉了下来。

    慕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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