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蓉耐心说:“确实有许多是骗子,但我可是亲眼见过真正的气功大师呢,这陈厚虽然没有修炼得那么神奇,但是发功治疗你脚腕上的旧患是有效果的,你被那旧患折磨了这么多年了,就让他试试看嘛。”
陈厚哑然失笑,原来唐蓉就是一只大灰狼,正在拐骗肖雅这只小兔子,不过真是巧了,张口说出的谎言就给说准了。
走到她们身前,陈厚傲然道:“我确实练过气功,总裁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发功给你看。”
肖雅正在犹豫,闻言不由大感兴趣的说:“哦,那挺好的,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会气功的,快快发功让我看看。”
陈厚点点头,气运丹田张开手掌向前缓缓一推,一道温柔的轻风从掌心喷射而出,吹在肖雅的脸上,吹拂起了她的一头乌发。
“哇!好舒服的风,这就是气功吗?好神奇,不对,把你的衣袖给我看看,不会藏着一个小风扇吧,你一定是会变魔术。”
唐蓉满脸惊骇之色,她刚才当然是骗肖雅的,可想不到陈厚竟然真的会气功,而且能够做到气劲出体,这可是她见过的气功大师都做不到的。
陈厚笑着卷起了衣袖,另一只手五指虚抓,只见不远处的一只茶杯凌空而起,缓缓飘到肖雅的面前。
“哇!太神奇了,隔空取物。”肖雅抓住茶杯两手在茶杯的四周摸索,当然了,根本就摸不到隐形绳索之类的东西。
“我还是有点怀疑,你真有气功就隔空取物把我的鞋子脱了。”肖雅得意洋洋地抬起了一只玉足。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抓住了那只小脚,脚上的高跟鞋在慢慢的脱落,而陈厚明显距离她有两米的距离。
“呀!是真的呀,太神奇了,这就是气功呀。”肖雅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态。
唐蓉从陈厚的第一次出手就看明白了,已经平复了心里的惊骇,暗道好深厚的内力,他是怎么练成的,没有一甲子的修炼怎会有这么强劲的内力,这个陈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我若是能他牢牢掌握在手里,那么······。
她笑着对肖雅说:“现在终于相信了吧,浪费了陈厚好多内力呢,还不快点让他开始治疗。”
肖雅连连点头,此时她对陈厚的态度也明显改变了,一脸希翼的看着陈厚说:“我这旧患经常会隐隐作疼,就连大医院都束手无措,陈厚大师,拜托你了。”
陈厚重重地点点头,拖了一张小马扎坐在她身前,双手抓起那只小脚。
小脚的鞋子已经被隔空脱下了,白嫩嫩的裸足被陈厚的手掌盈盈一握的一刹那,陈厚的心头一颤手掌一抖,好一只纤纤玉足。
肖雅的反应更强烈,她的全身都一颤,禁不住惊呼一声:“呀!”好像一股电流从足底传遍了全身。
她第一次对陈厚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似乎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满了神秘的力量,那股力量能够轻易地侵犯她,让她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她不顾有外人在场,扑身搂住唐蓉,把螓首深深埋在唐蓉的怀里。
唐蓉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伸出一个大拇指,眼神对陈厚示意做得不错。
陈厚感激地笑了笑,按照她刚才教导的手法轻轻抚摸肖雅的足底,手指在腕部的受伤处轻轻按摩。
果然如唐蓉所说,肖雅的暗疾处成了痒处,按摩手法得当的话那就成了爽点,陈厚看得出肖雅强忍着没有舒服得低吟出声。
气功能不能治病呢?陈厚轻轻输出一些内力,感觉到腕部的骨骼处有一些变形成尖锐的骨刺,对肌肉和神经造成了时会时不会的刺痛。
他使用内力对刺痛处进行平整,只见肖雅的身体再次一颤,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呀~~~咦~~~啊!”
这一声低吟非常娇媚,非常悠长,非常*,陈厚暗暗点头,气功果然是能治病的,这个方法对头,他继续在玉足多输入了几分内力。
“哎呀,我受不了了,陈厚,求求你快停手,啊~~~呀~~~哼!”肖雅的身体如被电击一阵颤抖,然后就全身一软,似乎被谁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陈厚停下手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异香扑鼻,抬眼看见了一片湿迹,哈哈哈,肖大总裁可真是敏感,区区足部按摩都承受不了。
唐蓉的眼里异彩涟涟,对陈厚伸出了两只大拇指,心里面对他更为重视几分,他有这么一手绝活,只要自己继续推波助澜,这个肖大总裁成为他的禁脔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良久之后,肖雅终于恢复了力气,脸色羞红地看了陈厚一眼,飞快地跑进卧室去了。
唐蓉拉起陈厚也进入卧室里面再次密谋。
她深色复杂的看着陈厚说:“既然你会气功,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很有可能打败世界拳王泰森。”
第十三章赌场凑热闹
唐蓉神色复杂的看着陈厚说:“既然你会气功,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很有可能打败世界拳王泰森。”
陈厚此时刚尝到一些甜头,如何能舍弃,洒脱的说:“泰森还不算太老,过几年再去打败他吧,这几年先安心当一个保镖,为总裁和蓉姐效劳。”
唐蓉满意地点点头道:“你这个选择是正确的,只要你听我的,美女,金钱,权利唾手可得。”
“可是,蓉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想不明白。”
听见陈厚问出这么严肃的问题,唐蓉展颜一笑道:“很简单,我想要让你对我感恩,以后当我有事求你的时候,你会愿意帮我,你在环宇工作快一年了,平时虽然很少打交道,但我对你的印象不错,你的人品不错,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
陈厚一时感概莫名,想不到高高在上的总裁助理并不是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反而对他有挺高的评价。
他深知唐蓉以后必有所求,而且他预感必定不会是简单的事情,可是唐蓉给出的筹码太吸引人了,帮助他得到肖雅肖大总裁的芳心,这可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两人经过一番开诚布公的交谈,算是有了一种默契,陈厚能够感觉到唐蓉果然在使用一切手段让肖雅多注意他。
“哎呀,总裁你看这小保安还挺帅的呀,以前穿着保安制服不觉得,现在这副西装革履的打扮,酷酷的蛮有型。”
“我不觉得呀,公司里比他帅的男人大把大把的。”
“那些都是小白脸的潜质,男人的脸蛋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强壮的体魄,你看他腰部肌肉的线条,充满了阳刚之气。”
“哎呀,你这死丫头不会犯花痴了吧,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他了,你不是跟我说过绝对不会喜欢臭男人吗。”
“······”
陈厚仗着耳聪目明,经常能偷听到她们的悄悄话,每当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像雄孔雀一般昂首挺胸,把衬衫解开几个纽扣,露出身上更多的肌肉。
保镖的工作实在是很清闲,就是做肖大美女的跟班,她走到哪跟到哪,陈厚可以每时每刻毫无顾忌地盯着肖雅看,许多时候看着看着就出神了,脑海里有无数意。淫的场景。
倘若此时有人对肖雅不利的话,陈厚铁定是失职了,当然了,有钱人雇请保镖大多是充当门面的,陈厚倒是希望出现一个杀手,然后他大展雄风保护肖大总裁。
肖雅如果没有出门,呆在别墅里的时候是很安全的,首先是富人小区的保卫力量不错,其次是别墅的防护措施做得很好,电子门,红外线防盗装置,都是最先进的科技。
陈厚多日没回家,向肖雅请假一晚,肖雅感激他的气功治疗,不但批准了还给予了明天一整天的休息日。
陈厚回家之前特地去了一趟银行去了五万元,正是上次跟女保镖谭敏打斗时赚来的奖金。
陈母捧着这么一大叠钱,手都有些颤抖了,这可是儿子第一次上缴这么多钱,陈父陈母都是工人,五万元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儿子,你不会是偷总裁家的钱了吧,你刚升职没几天就这么多奖金,我可是不信哦。”
陈父脸色凝重的说:“我们陈家的人就算穷也要穷得有志气,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陈厚搂着双亲神秘地说:“这钱是干干净净的,你们儿子的人品你们还不清楚么,我告诉你们哦,咱总裁看上我了,随手一打赏就是这么多。”
陈母露出怀疑的神色道:“不会吧,你公司的总裁可是上过报纸上过电视的,长得比明星还要漂亮,这不可能。”
陈父倒是露出释然的神色说:“总裁看上咱儿子自然是不可能了,不过儿子在总裁身边做事,总裁随手打赏倒是有可能的,土豪的价值观咱不懂。”
看见儿子走进卧室了,陈母喜开颜笑的说:“老头子,咱儿子开始走好运了,自从升职以后,巷子里头那个李璇丫头每天都来咱家跟咱俩套热乎,那丫头长得俊俏,还是个大学生呢,我看着就欢喜,看起来有成为咱家媳妇的势头。”
陈厚的听力出众,听见了母亲的话,出神的想道:李璇呀,那丫头也看上我了吗,要是放在以前可真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不过现在么,嘿嘿。
晚上闲着无聊,又邀约发小喝酒,陈厚以前没少蹭酒喝,现在既提职又加薪,当然得请他们庆祝一番了。
拨打电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邀请李璇,只邀了林单和刘宁。
在同一个饭店,两位发小都知道陈厚发达了,纷纷敬酒求罩,陈厚酒到杯干,大气的说:“没问题,你们需要钱就尽管开口。”
刘宁谄媚道:“厚哥,我最近运气背,把这月的工资都输光了,支援点咱翻本去。”
林单一拍他的脑门道:“你这不争气的小子又去赌博了,厚哥别理他,活该他穷死。”
陈厚倒是心头一动,这气功能不能在赌场上作弊呢,这倒是可以去试试。
“行,我手头上还剩下一千多,明天正好休假,咱去赌场翻本去。”
次日陈厚在家呆了一上午,下午接到刘宁的电话,汇合后向赌场出发。
两人共骑一辆破摩托,渐行渐远竟然出了市区上了郊区的一个山头,陈厚埋怨道:“什么破赌场啊,设立得这么远。”
刘宁解释说:“最近警察抓赌很严厉,连续端掉了几个赌场,都不敢在市区内设立了。”
终于到达了赌场,这是一个废弃了的仓库,仓库门口就是一条上山的小路,看来设立赌场的还为赌徒准备了退路,估计被抓赌抓怕了。
这仓库在外头看来挺破旧的,里面却整饬得不错,面积大,赌徒还不少呢,分别围拢着几张赌桌,把百元钞票当作草纸一样往桌上扔。
陈厚让刘宁自个玩去,他随意走到一张赌桌前,这里玩的是梭哈,正好是他会玩的,站在赌徒后面看看。
赌徒们很讲究,把底牌捂在手心里谁也看不见,嘴里念念有词,陈厚敏锐的听力能掌握每一个赌徒的心跳声,喘息声,从中分辨他们紧张的情绪。
梭哈玩的是心理战,拿着一手烂牌也可以下重注把对手吓跑,这种就叫做偷机,陈厚多看了一会儿就能够把这些赌徒的心理揣摩透了。
赌徒手里拿着一副好牌和一副烂牌却冒险偷机的情绪是截然不同的,一般人难以看出来,而陈厚根据他们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往往判断得*不离十。
此时有一个赌徒输光了退场,陈厚从口袋里摸出一千元拍在赌桌上说:“我来凑凑热闹。”
第十四章气功能赢钱
此时有一个赌徒输光了退场,陈厚从口袋里摸出一千元拍在赌桌上说:“我来凑凑热闹。”
赌桌上其余三个赌徒都皱了下眉头,这新上桌的赌友钱太少了,他们桌前的钞票都是一大叠的,起码几万元。
一位手上带着两只粗大金戒指的胖子冷笑道:“就这么点钱也敢上来赌,玩不了两把就让你滚下去。”
陈厚不甘示弱的说:“呵呵,谁滚下去还说不准,说不定是你呢。”
其余两人相视一笑,场面火爆一点好玩,赌友一生气就容易出错,他们就有更多机会赢钱。
每个赌徒各自交了一百元当作底金,荷官开始发牌,每人两张扑克,三个赌徒都紧张的摸起来看,陈厚却不看一眼就抽出一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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