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摔了两次的少年此刻心中有些冒火,无端端的被一个疯子攻击这事谁都无法开心,尤其当被疯子撂倒摔地后还被那个疯子顺势压下来时更加愤怒了,被一两百斤的重物压着,他差点岔气。
正想着办法摆脱身上疯子,少年就对上了一双满是红丝却清明的眼,很显然,白衣青年此刻清醒了,看着少年的目光微微诧异,闪过了刹那的挣扎后就是浓浓的歉意,喘着粗气的声音听不真切。
“对不起,我会负责。”
什么对不起?什么负责?不等少年把话给说出口,眼前就一黑,双唇被堵得严严实实,牙关被强硬顶开,长舌突进,横扫少年口腔。
双眼瞬间睁大到极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非礼的少年在短暂的惊吓过后立即想要反击,但很明显的,少年的道行远远不及白衣青年,反击的意念才气,少年胸前就遭到青年的点制,浑身就再也无法动弹了,只能软趴趴的任由对方愈发深长的吻。
衣衫被解开,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因为突然接触的凉意而泛起的小疙瘩,下一刻,白衣男子在胸口的吮吸让少年只觉得身体更凉了,眼睛瞪的更大,身体却依旧无法动弹半分。
“你个疯狗给我滚、唔唔唔——”
很显然,白衣青年虽然理智丧失了一大半但还是不喜欢听见有人骂他,直接在少年话语的半途就重新回头堵住了他的口深深舔舐,强迫性的勾住了少年的舌一起纠缠,双手更是不忘在少年的身上或轻或重的揉捏,准确的寻找出一个个敏感点,那熟练的程度不难想到其久经花丛的经验。
被强迫的少年很可悲的发现,作为一名实战经验为零的童子鸡来说,对方的手法是他无法招架的;身为一名被称为用下半身思考的男性来说,就算感情上不乐意但身体上还是开始有了感觉,敏感点被一点一点的挖掘,身体逐渐的开始热起来,直到双腿间的命脉被握着做上下圈套运动时,少年的视线已经开始迷离起来。
白衣青年见身下之人渐入状态,心下略安,本想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做些扩充,但身体越来越糟糕的状态逼得他不得不直捣黄龙。趁着身下之人神色迷离之际,抬起少年双腿架在自己腰间,扶着肿胀不堪的欲·望直接进入。
“啊、呜呜——”
身体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被横冲直入,毫无预示的疼痛激的少年叫出了口,却再次被男人吻住,呼痛声从密合的唇间溢出变成了小小的呜咽声,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下透明的津液,身后那处一股热流。
他绝对要把这个男人剁了喂狗!!!——这是少年能够保持清醒状态的最后一个想法。
疯狂的律动把痛楚无限制的扩大,几乎无法呼吸,每一下的顶入致使身体剧烈晃动着,却因为男人的钳制而被迫钉在原处承受男人全部的冲撞,太过于深入的交合让少年的神志愈发的白芒一片,最终只剩下随波逐流的昏沉。
*
鸟语花香翠竹环绕,密密的竹间洒落金色阳光碎成了一颗颗跳跃的光点,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天气晴方好。但刚醒来的少年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抓着一旁的竹支撑着站起来,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后疼得呲牙,冷汗涔涔但少年依旧坚持站的笔直,他不喜欢这么躺着,太弱势了。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已然整好,本来盖在他身上的白色长袍此刻落在了地上,刺眼的让少年恨恨的踩了两脚,该死的!
咬牙切齿的凭空掏出了一本小册子和一支笔,少年唰唰唰的在小册子上写着什么,那力度,可见其心情不佳的程度,在写了片刻后,少年似乎看到了让他更加愤怒的事情,俊秀的脸庞整个都扭曲了。
“该死的我遭遇这种事情就因为你们把时间搞错了二十年?十殿阎罗,告诉你们别被我遇上,要不然我绝对剁了你们去喂猪!!”
这少年就是出第二次任务的伊安,是帮一名母亲救下儿子的性命。这次和上次的全程陪同不同,这名母亲因为生前久病而使得魂魄之力太散,不够随着伊安一起穿越,只能告之那名儿子的资料让伊安独自前来,哪知道一来就碰上了莫名其妙的变态。
啐了一口,伊安望着空无一人的竹林只能自认倒霉被疯狗咬了一口,要不然还怎么办?因为太过突然他根本就没看清对方的脸,声音更是只有那一句喘着粗气的话,哪里辨认的出来?
狠狠的磨了磨牙,伊安在心底削了十殿阎罗一顿后让十殿阎罗送他去二十年后,却不知道就在他消失的最后一瞬,让他恨得磨牙的男子凌空飞跃而来,面色焦急的伸手却还是晚了一步,神色幽幽的凝望着伊安消失的地方很久,才收回视线低身捡起衣服。
哐啷——
一样东西从衣服中滚落下来,男子定睛,发现是一串链子,上面串着两个黄金做成的戒指,两只戒指款式相同很明显是对戒,戒身镂空,里面镶嵌着白色透明的不知道材料,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折射出闪亮光芒,煞是美丽。
这是他的吗?男子把两枚戒指握在手心,再次看了一眼伊安消失的地方,继而转而离去。只要不是一场荒诞春梦就好,他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的!
*
尽管穿越时间对伊安来说不花费任何力气,但是一场被强迫的性·事消耗了他全部精力,在终于到达正确时间点后,伊安再也撑不住的靠在小道旁的树上昏睡了过去,隐约间听见了一些模糊的对话。
“……可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
“……所言甚是……带回去吧……”
……
伊安是伴随着悠扬的钟鼓声醒来的,睁眼,入目的是古色古香摆设简单的小厢房,身体除了那处还有些酸痛之外别无其他难受之感,推开厢房们,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颗颗锃亮的大光头。
“施主,你醒了啊?”
小沙弥明显还没修炼成不喜形于色的功力,一见到伊安就眉开眼笑的立即叫旁边的师弟去禀告方丈,不久,伊安见到三个老光头出现,领头的那人最为慈眉善目的,另外两人中有一人比较粗狂些,看着是个性子急的。
领头的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之后开口,“老衲空闻,这是我两位师弟,空智、空性。”
伊安也入乡随俗的跟着合掌,弯腰行了个礼,“伊安见过三位大师。”
“伊施主。”三个老和尚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空闻开了口,“不知伊施主何处归根?若有需要,老衲自当为伊施主通报一下平安。”
听空闻说起归根,伊安幽幽的抬头,远望蔚蓝天空,神情恍惚之中带上了点点哀伤,“在这个世界上,伊安已是无根之人。”
伊安的话让三和尚的表情愈发的慈悲了起来,空闻念叨了一句佛号之后开口,“无根既是处处根,伊施主,还望宽心。若伊施主不嫌弃鄙庙简陋,可安心待下,只是……”
40、第二愿
见空闻似有难言之隐;伊安掩下心中各种情绪,面色更加忧伤;带着几分凄然;“大师若有不便请尽管开口;伊安虽不才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辈,当即不会强人所难。”
“非是如此。”空闻连忙否定伊安猜测,“佛为渡人,庙宇本就为天下人所开;只要伊施主愿意即可。只是伊施主身上有一股不明内力,若不及时输导恐有忧患,但少林门规森严;若非少林弟子;老衲等人不便出手;善哉善哉。”
内力?那是什么神奇东西?伊安眨了眨眼,完全不明白自个儿的身体在什么时候玩出传说中的玩意来了,“伊安糊涂,斗胆询问大师,可知那内力从何而来?”
“老衲只知此内力为一功力深厚者传入伊施主体内,并且在传导之时那人必定处于走火入魔之态,内力才会如此紊乱。”
走火入魔……伊安脸色变得死灰,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想到不好的东西了!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把那股所谓的内力给理顺了,他可不想被狗咬了之后还留下后遗症。
想到这里,伊安的表情那是哀伤而凄凉,双目神采全失,只剩下丝丝悲苦之色,“伊安在此已无所归依,无根浮萍遭遇风雨,只求一隅容身,斗胆求入佛门之下,虔心向善,望大师成全。”
空闻立即回了一礼应声,“佛门向世人所开,伊施主既想皈依佛门,老衲岂有拒之门外之礼?只是还有些事容老衲与二位师弟商讨片刻,请伊施主稍候片刻。”
“大师,请。”
于是,迎着当头照的大太阳,三个加起来超过两百岁的老和尚脑袋凑一起开始谈起来悄悄话。
空智:“这是方丈捡回来的,理所应该该是方丈弟子!”总之一句话,这次休想再塞到他门下了。
空性:“三师兄所言极是,方丈,切不可半途而废。”开什么玩笑,他门下那群弟子够他头疼的了,还来?
“……”空闻无言片刻,才阿弥陀佛了一句,只是其中的幸酸无人知呐,“既然两位师弟如此说,那老衲既收伊施主为闭室弟子。”
闭室,换句话说下次有人找来拜入门下也不关他事了。空智空性顿时扼腕,他们怎么就忘记闭室这个美好光明到无以复加的词了呢?于是说,三位大师,你们就忘记了可以把人推给下面辈分的弟子收入少林吗?
“既是我徒那就是圆字辈弟子,那还剩下一个问题。”空闻在两位师弟疑问的眼光中微微叹气,“法号。”
这下子,两位师弟也叹气了,法号,这还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啊,既有禅意又叫的顺口的法号早就叫光了,这就是门下弟子太多的杯具啊。
“师父,可以叫新来的师弟圆满!”凑了过来的圆字辈开始为自家师父排忧解难起来。
“不行,那是师弟第三十一名弟子的法号!”空闻语带惋惜之意。
“圆球。”
“那是掌厨的四师兄!”
“圆润。”
“戒律堂的十一师兄。”
“那……圆滑?”
“知客堂的五十六师弟就叫这个。”
“叫圆通吧。”
“还是不行,般若堂,六师兄。”
“……圆寂!”
“阿弥陀佛,圆溜师弟,慎言。”
伊安,“……我勒个去,叫圆通圆寂还不如叫圆房呢!”谁来告诉他少林寺弟子就这德行?!
聚在一起商讨法号的众人闻言双眼一亮,空闻高呼,“圆房!□空即是色,圆房甚有禅意,此号甚好,阿弥陀佛,看来伊安你和我佛有缘,颇具慧根啊。”
一连串的黑色小点点就是伊安此刻心底最真实的写照:尼玛他说笑的有木有?!
可不管伊安内心如何凌乱如何ORZ满地,法号一事已定,不做更改,尔后,选取时辰,由空闻亲手为伊安剃度落发,从此,做过学生做过皇亲国戚的伊安现如今成传说中的少林入室弟子。
“圆房师弟,起床做早课了!”
“圆房师弟,今日该你撞钟了!”
“圆房师弟,快来用斋,师兄我帮你空好位置了!”
“圆房……”
“……”
异常活跃的同僚们一声声圆房叫的伊安默默扭头咬牙:特么的以后谁再跟他说和尚这是个严肃的职业他就跟谁急!!不过,伊安是这么容易吃亏的人吗?当然不。
于是晚上就寝前,和圆房一起成为最后一班沐浴净身的圆字辈师兄们突感一阵寒意,密闭的浴房竟无端端的起了一阵阴风,烛光摇曳,几人放在洗浴之处外面的僧袍飘飘飘荡荡的飞了。
飞了飞了飞了……已经洗完转头却眼睁睁的看着衣服被那阵诡异阴风吹飞的几位圆字辈赤条条的石化了,然后,他们看见穿戴整齐的小师弟姿态优雅的从他们眼前经过。
“圆房师弟,请帮我们送套僧袍过来吧。”可怜兮兮的瞅着伊安,其中最小的虽是伊安师兄却比伊安还小个好几岁,俨然还是个少年心性。
伊安温文一笑,顿时,几位师兄似看见眼前之人脚下生出硕大白莲,干净俊秀的脸庞更是点点悲天悯人佛渡世人的慈爱,“阿弥陀佛。遮既是不遮,不遮既是遮,人生而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几位师兄何必拘泥身外之物?”
说完就转身慢悠悠的离开,白色的僧袍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度,硬是让几位师兄看心跳加快。——嗷嗷,我们不要赤条条晒月光啊小师弟你快回来,我们再也不叫你法号了QAQ~~
至于伊安,报了一箭之仇之后心情愉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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