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喜欢,没有爱,更没有人看的起。
余安冬用力的一堆,就已经将方园推在了地上,“方园,你好好呆在这里吧,我已经不想让你参我的婚礼了,不过,你也算是我和洁江的媒人,你放心,以后我会给你一笔钱的,你找一个和你相配的男人过一辈子就好,那些个不是你的,你就不要再消想了,好吗?”
“方园,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管你怎么样的都是得不到的,顾江浩是我的,是我余安冬的,永远也不会成为你方园的。”
“不是这样的,”方园再是摇头,“他明明说过了,她喜欢的是送他小布老虎的人,那个人是我,是我啊……”她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此时,没有人知道,她的心,几欲刀割一般的疼着。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她甚至花光了自己的所有的钱,给她买了新婚礼物,可是为什么,她要这样的对她,这样的背叛她,要让她知道这样的不堪的一幕,要让她知道这么多的阴谋鬼计,为什么要夺走她的一切,就连她的梦也是不愿意给她,告诉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余安冬蹲下了身子,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方园这一双早就已泛红的眼睛。
☆、第十七章 这就是你的命
她伸出手,拍了一下方园的脸。
“方园,你还是醒醒吧,那个送他老虎的人是我,是我啊,并不是你方园,你忘记了吗?”
“不……”方园只感觉自己的眼前朦胧再是朦胧,她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看不明白,只有疼,翻天地复的疼,只有悔,难以忍受的悔。
老虎是她的,是她的。
突然的,她伸出双手掐在了余安冬的脖子之上,她的手用力的收紧,那一双眼睛也如同杀人一般嗜着血。
“放手……”余安疼害怕了,她不断的抓着方园的手,扯着他的头发,可是肺部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她的开始惊恐了起来,她的眼睛圆睁,舌头了也是不断的向往吐着,就连眼前的方园也像是一只索命的女鬼一样可怕。
有这么一瞬间,方园是真的要杀了她的,反正她什么也没有,她有的不过就是一条命,大不了这条命赔了她余安冬。这样无情无义的女人, 死也是活该。
可是,最后她还是松开了手,她仍然是下不了手,去结束一个年轻的生命。
如果可以,她宁愿没有参加什么什么婚礼,宁愿没有再遇到余安冬,宁愿这一辈子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哪怕她过的再好,再幸福,那也与她方园无关,她照样可以念着自己的友情,自己的梦去过一辈子。
“呵呵……”她笑了,笑的却是分外的苍凉,明明早就知道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如此的疼呢,这种如同要撕碎般的疼痛,“啊……”此时,余安疼惊叫了一声,救啊,救命啊。她像是疯子一样的不狂的叫着。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冲进了一大堆的人。
“安冬,你怎么了?”顾江浩脸色大变,连忙的跑了过来。
“她要杀我,好要杀我……”余安冬也是真的被吓到了,或许这一幕,将会成为她这一辈子的恶梦,一辈子都是难以忘记的窒息恶梦。
顾江浩眯起双眼,脸上连半分的笑意都是没。
“你是谁?”他冰冷的吐出了这三个字,再一次的刺疼了方园那一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我……”她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却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看到了他脸上的陌生,眼中的厌恶,还有全然的冷漠,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拉她出去,”顾江洛扶起了余安冬,亲手整着她的衣服,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的, 看样子是一个疯子,不用管她,我会让人好好的看着她,不让让她闹事的。
余安冬眼泪朦胧的模样的让人同情,而此时所有的指责都是向了方园这里。
“看样子是同学吧,我看到她来时,还拿着东西呢。”
“是同学啊,”有一个可能是认识余安冬和与方园的,“还是初高中同学,听说的关系挺不错的,这怎么闹到这样的地步了,要杀人呢?”
“她啊,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这时一个人推开了人群走了过来,一身嫩粉色的套装,青春洋溢,高桃的优雅的身材,气质也是极好, 就见她双手环住了和自己的胸口, 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方园,就如同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第十八章 她狼心狗肺
她抬了抬自己描绘的精致的红唇。
“她是我见过最无耻也是最没有心肠的女人了,”她再次上前一步,那一张脸上是没有隐藏的厌恶与嫌弃。
“你们能想象到吗?她是她妈妈卖给别人的,虽然是这样,但是,她的养父母待她对比亲生的都要好,都要亲,省吃俭用的供她读书,给她吃给她穿,甚至为了可以多赚一些钱,她养父去工地上给人干活,结果腿都是摔断了,就挣了那么几百块钱,舍不得吃民,舍不得看病,都是给她送了去,结果她呢,拿到了这些钱给自己买化妆品,买零食,丝毫都不顾自己养父母的死活,后来,她养父就这样的死了,养母一个人辛辛苦苦的供她上了大学,再后来呢,这女人嗤笑了一声,她的亲生父亲找到了她,她呢,一点也不顾自己养母的养育之恩,去当了有钱人家的女儿,结果她的养母活活的饿死在家里,你们说,这样的人,连心都是黑的,她怎么能看到别人比她过的好呢?”
“你这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听的所有的人都是唏嘘,这不可能吧,哪有这样没有良心的女人来着。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漂亮的女人抬起红唇一笑,“我们可是住在一个屋子里面,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过,我可看不起这样的人,她是判给了她妈妈的,结果她妈妈把她给卖了,我爸心里不忍,将她给接了回来,谁知道,她现在根本就是心理变态了的。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我看,要送去神病院了才是,我现在到是怕,她是不是哪一天也会我的命?”
不是,不是的…… 方园摇头,想要为自己解释,可是宋海容却是冷笑了一声,“方园,你敢说,这些事不是真的,是我胡编的吗,是你没有做过样的事,方园,人在做天在看的啊。”
“你这一辈子坏事都是做绝了,怕是死了要下地狱的。”
“我没有,没有……”方园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她看向顾江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看他,是在期待他会为她说一句话,还会是多看了一眼她,或者会相信她?
这一句一句的指责,这一道又一道厌恶的眼神,一下又一下的在撕辗着她的心。
可是没有, 什么也没有,他只是厌恶的别过了脸。
“拉她走……”他怕是连话都是懒的说了。
而其它人的也是对方园指指点点的,什么眼神都有,什么责备也有,什么狼心狗肺,什么心都是让狗给吃了,什么连个人都是不是,真是难听至及,怕是一个正常人听了都要被羞愤而死。
而方完被两个人托了出来,就像是一条狗一样,就这样丢在了外面。
轰的一声,一阵惊雷打过,然后一阵大风吹落下了不知道多少的树叶,大风撕打着她的脸。很疼很疼……
不久之后就是漂泊的大雨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不断的砸在她的身上,呼的一声,路边过去了一辆车,溅起了一地的泥水,也是溅了她一身,此时她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泥水,就连本来的模样也是看不出来了。
☆、第十九章 差别
远远的,她还能听到酒店里面传来的婚礼进行曲,也能隐约的看到,里面那些盛开着的粉色玫瑰花。
这么纯洁的颜色,这么干净的颜色……
是啊,他们都是干净的,就只有她是肮脏的,她也感觉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死了算了,这样,是不是所有人都会高兴了,奶奶,妹妹,还有余安冬。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她活着,只会碍了他们的眼,堵了他们的心。
她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踩着雨水向前面走着,漫无目地,不知所踪。
吱的一声,一辆车刺耳的刹车声响了起来。
司机摇下了玻璃,将脑袋伸了出来,“想死找别的地方去,”说完,再是吱的一声,车轮所溅过来的泥水,再一次的溅在了方园的脸上,可是方园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她继续的向前走,一步一步的,走着自己还没有完的人生之路。
只是,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
她推开了门,外面的雨还是在下着,而她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就连头发也是一缕一缕的贴在了脸上。
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不意外的,里面已经传来了宋奶姐刻薄的声音,每一天几乎都是如此,她怕是一天不讽刺不骂上两句,心中是不会舒服的。
方园关了门,只是,她看着自己的鞋子。每走一步,就会踩出了一个水印。
宋奶奶嫌弃的撇起嘴,“我这地板可是实木的,你还是把自己弄干了再进来,小心踩脏了我的地板。”
方园抿紧了自己泛白的红唇,她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再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的宋奶奶, 再一次的,她拉开了门,站在了外面,天青色的烟云之外,远处雾气朦胧。
微微的,她眯了一下双眼,原来,还是一个好景的,加着雨水的风吹了过来,一下又一下的吹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却是怎么也风不干,她已经近乎潮湿了的心。
她抱了抱自己的胳膊,任由这些冷风不时的吹在她的身上,如同刀子在割着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或许更久的时间,外面的雨已经不下了,而她身上的衣服,就这样硬生生的被风风干了不少,她脱下了鞋子,光脚踩在了地上,就像是踩在荆棘上一般。
又冷又痛的。
她推开了门,就这样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只是随意的换了一件衣服,甚至她都没有去看镜子里自己白的像是鬼一样的脸。
“给我擦干净,把你带进来的那些恶心的脏东西都给的擦了,”宋奶奶像是女皇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方园跪在地上,一点点的擦着地板。明明可以用拖把的,可是,她非要用手去擦。
方园就像是家里的佣人一样,除了每天要干一堆的活之外,还少不了一天几顿宋奶奶的骂。
外面的门再一次开了,穿的光鲜亮丽的宋海容走了进来,她将自己包包向一边一扔,再一见跪在地上正在擦着地的方园,微微的哼了一声,她走了过去,然拉将自己的鞋子在方园手中的抹布上面擦了又擦。
“你还真敢回来,我要是你,我早就跳楼了,你活着,真不如死了的干净,”她扬起的红唇笑的意外的好看,可是,却也是嘲弄的让人难受。
“我家的海容回来了啊,”宋奶奶一见宋海容,这整个人都是慈祥了起来,“怎么样,今天好玩吗?”
☆、第二十章 赶她出去
“好玩死了,真是太好玩了,”宋海容笑了一声,她别有所意的向方园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挽住了宋奶奶的手,“奶奶,你不知道,今天有个人竟然要杀新娘子呢,还是新娘子的同学。”
“啊!”宋奶奶一惊,“还有这样的事,那人是谁啊,新娘子没有事吧,你说现在的人这都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做这些事,父母是怎么教的啊?”
“好人是有好报的,奶奶,”宋海容笑的越发的甜美了,“人家新娘子怎么可能会有事,到是那个人被人给丢了出来,也不知道多丢人的。”
“真是的,这世上什么都有,”宋奶奶拿过了自己的老花镜,看着放在一边的报纸,“对了,”她这是又是想起了什么了,“海容啊,你以后可要离那种人越远越好,那都是一些脑子不正常的。”
“我知道啊,”宋海容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可是那是不行的。”
“为什么?”宋奶奶板起了脸,“怎么,你不听奶奶的话了?”
“不是啊,”宋海容一脸的苦恼,“奶奶,不是我不想听,而是……”她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方园,“那个在人家的婚礼上面闹事,还要掐死新娘子的就是我的那个好姐姐啊。”
“我也想躲她躲的远远的,但是,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可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您说,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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