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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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惑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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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查看冷胤天的情况。吴茗发怔,她说是“王爷的人”,是什么意思?是属下?还是他的女人?或者皆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请问夫君的情形如何?”她喏喏地开口询问。这个叫暗容的女子浑身散发着冰寒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敬畏。“王爷中了‘炽毒’,毒发时会全身发热。”暗容简单地解释,再道,“请夫人先照顾王爷,暗容需要回一趟冷府拿解药。”“有解药?”吴茗惊喜地问道。“是。”暗容没有多言,即刻旋身离开。吴茗见冷胤天额上渗出一层汗,赶紧跑去打水,然后拧了布巾替他擦拭。“唔……”冰凉的触感令冷胤天发出舒服的呻吟。吴茗见这个方法有效,便不断地浸湿布巾为他降温。但是过不了多久,那一点清凉感已经明显不足够。冷胤天在昏迷中胡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袍,显然热得极为难受。吴茗看着不由心疼,伸手去触碰他的肌肤,果然异常热烫!“别离开……”她的触碰似乎令冷胤天的痛苦得到舒缓,他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别离开……”他将脸挨近她的素手,仿佛那只小手能为他带来清凉舒适。“胤,你还好吗?”她在床畔坐下,关切地低问。但冷胤天并未清醒过来,只是本能地伸手寻到她的腰,将她一把扯倒在床上。“啊!”她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已感觉到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裳内,四处摸索着。他一手搂紧她的纤腰,一手放肆地探索着,薄唇自发自觉地吻上了她柔嫩甜美的唇瓣。陷于昏沉之中的冷胤天,觉得自己的体内似乎着了火,炽烫难耐。可是除此之外,好像还有另一簇火焰在他身体深处熊熊燃烧着。吴茗被冷胤天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手足无措。他不是昏迷了吗?为什么还会轻薄她?但很快的,她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整个脑袋暖烘烘,理智与思考都化为一袅轻烟飘走了。他的舌,强而有力地撬开她的芳唇,钻入她的檀口之内,品尝她香甜的津液。在她衣内抚摸的大掌显得有些急躁,他仿佛像是一只濒临崩溃的野兽,眷恋地狂吻她的唇,将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而手已经扯落她全部的衣衫。“夫人。”突然之间,一声毫无波澜起伏的冷淡女声响起。吴茗刹时回神,惊慌地拉起被子盖在自己和冷胤天身上。“什……什么事……”她羞愧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暗容方才忘记告诉夫人,‘炽毒’发作之时会使人神智不清,夫人只需用清水不断为王爷擦拭即可。”暗容面无表情地说完,便就轻盈无声地离开。吴茗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疑惑地想,怎会有如此冷静的女子?此时冷胤天已经用力挥开身上的被子,大手一揽,又抱住了吴茗。吴茗使力挣扎,好不容易才得了自由,便急忙下床穿好衣裳,再重新去打水来为他擦身。冷胤天顿时失去了清凉的来源,更觉体内火烧般的痛苦。因为过于痛苦,反倒令他有些清醒过来。“啊,胤,你醒了?”吴茗端着水盆进房,就见冷胤天睁开了眼睛。“嗯……”他的喉咙干涩得沙哑,咳了几声,才说出话来,“茗儿,你没事吧?”吴茗一怔,心里涌起酸酸的感觉。他为了替她吸出毒血才中毒的,现在反而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却只是一味关心她?“我没事。胤,你还好吗?难受吗?”她放下手中的水盆,走近床边,用衣袖轻拭他额上的汗滴。“没有大碍。”他眉心紧锁,竭力控制着体内翻涌的热气。“胤,下次不要再这么傻,我不要看见你受任何一点点痛苦。”她的眼眶微微一红,语气坚决地说,“我宁可我自己中毒。”冷胤天愣了愣,不是因为吴茗的话,而是想起自己之前救她的举动。当时情况危急,他没有多想,自然而然地替她吸出毒血,没有丝毫犹豫。他救她是必须的,但是,他不应该什么都不想,至少,他应该想,是要使她感动才那么做!心里的情绪十分复杂,略一激动便就令毒素发作地严重起来。不出片刻,他又陷入了昏迷。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四章:挣扎之夜
    冷胤天完全清醒时已是深夜,睁开眼看到吴茗趴在床沿睡着,便起身将她抱到床上。她似乎十分疲累,沉沉睡着并没有醒来。冷胤天的视线扫过地上的水盆,再看向睡梦中仍紧蹙柳眉的吴茗,心中已知她照顾了他大半夜。心里的感受微妙而复杂,他不愿意去深究,披了外袍便步出屋外。白日里有人欲伤吴茗,此事透露着怪异之处。“王爷。”身后一道冰冷无温的唤声响起。他站在河边,没有回身,只开口道,“暗容,可查出是何人下的手?”“回王爷,无迹可查。”暗容平缓无波地回答,顿了一下又道,“但是有一件事,也许和此事有关。”“说。”他低柔的嗓音在夜空下听来分外温柔,但若仔细分辨,就可以察觉到其中隐含几许危险凌厉的气息。“王爷昏迷之时,‘那个人’一直在竹屋外窥视。”暗容冷静地分析,“‘炽药’并非难解之毒,也不至于伤人性命,下手之人似乎只是在做一种试探。”“嗯。”冷胤天轻应一声,没有再说话。暗容望了他颀长的背影一眼,便就悄然退下。吴茗睡着睡着突然惊醒,见房内只有自己一人,不禁大惊。夫君呢?难道出事了?天哪!她怎么可以睡着!惊慌失措而又愧疚难挡地跑出屋去寻人,见到不远处的河边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胤!你没事了吗?”她快步跑过去,仍有些担忧。“没事了。”冷胤天转过身,扬唇露出温柔的笑容,道,“辛苦你了。”“不辛苦,我还睡着了,对不起……”她惭愧地低下头去,暗自责怪自己。“夜凉,回屋吧。”他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轻揽着她的香肩返回竹屋。她心中流淌着淡淡的甜蜜感。他不经意的动作,是否说明了他爱护她?两人躺回床上,各自揣着不同的心思。吴茗感觉到他的手搂在她的腰上,有些紧张,却又想,她已经是他的妻了,那就算发生什么,是不是也是天经地义的呢?冷胤天却比吴茗更加挣扎。散发着诱人清香的柔软娇躯就在他怀里,可是他却只能苦苦抑制自己的欲望。没有什么比这更折磨人了!正郁悒纠结着,耳际忽然听到屋外细微的异响,他心中凛了凛,手中却若无其事地环抱着吴茗,漫不经心地抚着她的背,然后不着痕迹地点了她的睡穴。*竹屋后方,两个同穿黑袍的男子伫立相对。冷胤天身穿黑色云缎锦袍,尽显优雅邪魅。另个男子穿的只是普通黑色衣袍,但看上去依然高大伟岸。“阁下一再前来,欲意何为?”冷胤天双手闲适地环胸,闲聊般地开口。“放过茗儿。”那人低低地道,他的脸上蒙着黑布,看不出容貌。“你说放就放?”冷胤天挑起长眉,语气中带有几分挑衅。“只要你放了茗儿,我愿意做饵引主公出现。”那人沉稳地道,露于蒙布外的双眸深邃如潭。“你认为你的利用价值大,还是上官茗?”冷胤天勾唇浅笑着问道。那人不作声,似在思量着什么。冷胤天亦不着急,狭长黑眸中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芒。静默半晌,那人似下了决定,抬眸沉声说道:“我不具有价值,那么,冷氏玉又如何?”冷胤天等的就是这句话,薄唇勾起的弧度越发显得愉悦,回道:“好,我准你拿冷氏玉来换。”“但是,你必须同时交出‘惑药’的解药。”那人的眼角余光瞥向竹屋。“‘惑药’的解药,我并没有。”冷胤天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道,“你应该也知道,‘惑药’出自圣手门,惟有圣手门门主范老才有解药。”冷胤天很坦白地直言相告。那人闻言不由皱起浓眉,江湖中人人都知道范老近年隐居他处,已不居住在圣手门中。“你好好考虑,我给你三天时间。三日一过,今日之约就自动失效。”冷胤天平淡地说完,便就旋身往竹屋返去。良久,留在原地的那人幽幽一叹,再次看向竹屋内睡房的位置。茗儿,告诉我,我该如何选择?交出冷氏玉,就是背叛主公,但如果不交出,就要眼睁睁看着冷胤天夜夜拥你入怀!我该怎么办?痛苦地再远望一眼,他轻身一跃,很快便消失于浓浓夜色之中。重新躺回床上的冷胤天,刻意与沉睡的吴茗隔开一些距离,静静躺在右侧。他在犹豫什么?冷家祖传的冷氏玉,当然比上官茗重要!该死的!他在不舍什么?!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五章:令人惊艳
    翌日,夜幕初降。“胤,你是不是有心事?”吴茗轻声问,这个疑问她已经憋了一整天了。夫君今日不像往常那样优雅闲适,阴沉着脸整日不说话。是不是他有什么烦恼?“没事,大概是毒素未清尽,身体有些疲惫。”冷胤天随口解释。真正的原因他无法说出口,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三日之后,也许就必须把她交出去了,但是这件事为何令他心情抑郁?“毒未清尽吗?那怎么办?”吴茗听到他的话,却当了真,开始焦急起来。“不碍事,休息几日便就好了。”冷胤天不由扬唇浅笑,这个傻丫头看来真的很关心他。“那现在就去休息吧。”吴茗担忧地伸手欲去搀扶他,口中懊恼地道,“都怪我不小心,连累夫君中毒。”冷胤天顺势握住她的纤手,安抚地轻拍,道:“傻瓜,我没事,别再怪你自己了。我带你去镇上赏花灯,可好?”“你不休息了吗?身子吃得消吗?”吴茗仍有些不放心,抬眸仔细察看他的脸色。“我的体力依然好得很。”冷胤天斜扬起长眉,薄唇边掠过一道戏谑的弧度,忽然一把将吴茗横抱起来,然后俯下头促狭地问,“你认不认同?”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吴茗一跳,小脸唰地涨红,讷讷地道:“你快放我下来……”“不放。”他低柔地应声。这简单的两个字,似乎不经意间道出了他的心声。“不是要去赏花灯么?”吴茗一手勾着他的颈脖,一手轻推他的胸膛,“难道你要这样抱着我去?”“有何不可?”他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狂傲不羁之色,话音刚落,脚步已朝屋外走去。“啊!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的!”吴茗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丝毫不顾忌世俗礼教,顿时又急又窘。前往汾镇的路途上,不断循环着这样的对话。“胤,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不放!”“拜托放我下来!”“不放!”*汾镇的花灯会并不是猜谜灯会,而是将花灯放在河中的任水漂流,寓意就是将不好的运气驱走,同时愿好运会来临。原本普通无奇的汾河之中,漂流着无数盏缤纷的花灯,那点点火光犹如从夜空中落下来的繁星,随着河水的流动而缓缓漂移,美不胜收。“好美!”吴茗的脚一着地,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河岸边细细观赏。河岸挤满了人,男女皆有,大多是盛装打扮。冷胤天紧跟在吴茗身后,默默护着她。既然只剩最后三天,就待她好一些吧,当作对她下了“惑药”的补偿。冷胤天在心中暗自说服自己,他的举动并不具有其他含义,仅仅是补偿而已。“胤,”吴茗从人群中扭头望他,不解地问,“河中为何停着一艘华丽的画舫?”“别急,谜底马上就要揭晓了。”冷胤天走到她身旁,轻揽她的香肩,以免有人不小心擦撞到她。他狭长的黑眸中氲着淡淡的宠溺,那是一种他不自知的情绪。吴茗听冷胤天这么一说,更加好奇,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艘精致的画舫。河岸上的众人似乎也都在等待,有些人渐渐显得不耐烦,与身旁的人交头接耳地埋怨。“解意画舫今年是不是没有人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可不是,都等了半个时辰了!”吴茗听到边上的人在讨论,却只觉得一头雾水。人?什么人?片刻之后,画舫之内袅袅地步出一个女子,背对众人站立在船头。她身穿一袭淡紫轻纱霓裳,一头漆黑长发宛如瀑布般顺滑地披在背后,身段玲珑有致,婀娜多姿。河岸众人似看得痴了,竟一片安静,半晌,才有人率先回神发出不满的喊声。“转过来!只有背面算什么意思?”那女子亭亭而立,纹丝不动。直到画舫内突然响起一阵清越悠扬的乐声,她才缓缓地挪动脚步。只见她脚尖轻点,一个轻盈的旋身,绝美容颜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紧接着便见她轻巧地舞出云袖,垫着脚尖急旋数圈,云袖和裙裾摆动流曳,如清波荡漾般独具风情。随着乐声从缓转急,她的舞姿也变得激扬,柔软似柳的腰肢向后弯下,云袖卷起朝天空扬去,瞬间勾勒出两道紫色流霞,而她赤足的脚踝上系的银铃不断清脆作响,悦耳诱人。此情此景,真可谓美人翩翩,丰神楚楚,秀骨姗姗。全神贯注观赏的观众们看得痴迷,待到乐止舞停,那画舫上的女子向河岸众人盈盈地欠了欠身,大家才反应过来。刹时间,掌声和赞美不绝于耳。“茗儿,觉得如何?”冷胤天出声问吴茗。“还好。”原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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