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当时年轻不懂事,但是我要说的是,那些都不是借口。人死了就是死了,别把曾经的事情挂在嘴边,让我觉得恶心!”
“你的父母黑心,一个狼狈为奸,一个色中恶鬼,为了所谓的容貌连个青楼女子都敢娶。特别是这个容貌还和家母有关,真是让人膈应得慌!你清高,你骄傲,可你怎么不看看你的清高骄傲下面都是些什么?那些都是用杜家百十条人命堆积起来的,你有什么清高骄傲的本钱?”
“比起林容婉的骄横毒辣,我更讨厌你的虚假做作!”
温文卿的一番话,只把他说的脸色发白转而发青。
“你也许觉得冤枉,因为当初你会放弃杜雪鸢,完全是她不守妇道……呵呵呵,可是你现在还是这么想的吗?你当初是不知情,但是站出来说句话你也做不到么?”杜雪鸢,的确是死于那些慢性毒药,但是彻底扼杀她生存希望的却是眼前的少年。对付林容婉,温文卿至少有上千种方法慢慢折磨她,但是这个林皓宇,她却觉得棘手。
别看这个人现在内心懊悔,但是谁能确定这家伙的懊悔不是因为愧疚?不是因为想要填补内心的歉意?有些人就是这样,心里告诉自己说后悔了懊恼了,却没有半分的实际行动。心中默念数次之后,他也就相信自己是受害者,而不是侩子手。这种人,你很难找到让他彻底痛苦懊悔的方法……
“雪鸢……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当初也是……”林皓宇见温文卿一句比一句尖锐,像是不认识她一样。那个害羞腼腆的杜雪鸢,怎么可能变成眼前这个句句诛心的少女?
“你刚才说你是杜雪鸢的未婚夫?”
“难道不是吗?”。林皓宇很快恢复正常,平静地看着她。
“你的确是杜雪鸢的未婚夫,但可惜……”她意味深长地笑着,隐隐有些嗜血的意味,“但可惜,杜雪鸢已死。那个凡俗之女,你勉强配得上。但是,我是温文卿,刀锋山内门亲传弟子天璇子,是你能高攀的吗?你,配吗?”。
林皓宇以前面对杜雪鸢总是一副施舍或者高高在上的模样,在温文卿看来,这个人果然不愧是林家的种,表面不同,但是内在有什么不一样?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个林皓宇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为他为了平复自己的愧疚和罪恶感,可以毫不犹豫地打自己的妹妹,轻视自己的父母。
这样的人,还不虚伪吗?
若是温文卿是林容婉,刀锋山的三个师兄处于林皓宇的地位,他们绝对不会这样选择。哪怕明知是自己的妹妹做错了,他们也只会关起门来好好教训,面对外人的时候依然是偏袒自家人。这就是差距。
让一个人痛苦,最好的办法就是摧毁他在意的一切。
林容婉在意的是什么?不就是地位和尊荣。林皓宇在意的是什么?不就是清高和自尊。
那么,慢慢摧毁它们就行了。
“你,你们,不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八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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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解释
一番近乎挑衅的话,把两人说的一文不值。使他们或暴怒不已,或面色青白,看的温文卿心情舒畅。今天好好的心情,一看到他们就心里闷得慌,但是这番话说出来后又平复不少。
“杜雪鸢,你在找死么?”林容婉忌惮温文卿旁边的君无忧,也不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出手伤人,但也不妨碍她用眼神威胁。
“你是弱智吗?我说了,杜雪鸢早已死去,我叫温文卿,我们两个啊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哦。至于刚才那番话,就是已逝的她要对你们说的。”温文卿笑颜灿烂,做恍然大悟状,“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为了彻底了解杜雪鸢的怨气,我会一直一直‘好好照顾’你和你的黑心父母。但是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要不咱先从你入手好了……”
“你……你到底是不是她?”为什么说话如此怪异?听她之前的话,明明已经承认杜雪鸢的身份,但是现在却又否认,把她当成白痴吗?
“这个重要吗?”。温文卿瞥了一眼她受伤的右手,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杜雪鸢有没有死,都已经是昨日黄花烟消云散,还有追究的必要?或者说,你还天真的以为那件事真的可以打击到我?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还能不能在千峰竞秀中活下来,而不是担心这些旁枝末节。”
“雪鸢……”林皓宇神色复杂地看着一直咄咄逼人的她,只觉得心中既委屈又失落。委屈她对自己的误解,失落于她的改变。
“别叫那个名字,我觉得恶心,特别是说出这个名字的人是你。”林皓宇虽然只是间接的杀手,但是在温文卿看来却是比林家父母还恶心人的存在,“我再说一遍,杜雪鸢已死,下次再敢喊错人,我会让你一辈子喊不出话来!”
“林容婉,你现在是师伯的弟子,私下杀人给刀锋山惹麻烦,我不是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脑子的女人,可不会这样做。我们的恩怨,明日了解吧。哦,对了,你要是敢真的跑去散播那个流言……呵呵呵,你试试看。看大家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这个叛离自己宗门的牲畜?”
因为经历那种事情的人不是她,所以对于那件事除了生气和同情,她没有其他的感觉。但是这个林容婉敢将这件事散播出去,终究还是有影响的。不过……想及之前做的手脚,温文卿就觉得自己多虑了,这个女人走出九彩霓裳阁的时候,她就说不出来了。而那个林皓宇,为了所谓的清高骄傲,他会眼巴巴地告诉别人自己未婚妻曾经的不堪遭遇?
当然啦,如果林容婉不要面子里子,把这件事写在纸上到处乱发,温文卿只能无奈地膜拜认输。没节操没下限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不容易。
“三师兄,咱们走吧。突然有些期待九彩霓裳阁的服饰,师兄可不许喊着荷包没钱。”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和口气,温文卿转换地没有半分压力。
看着难得撒娇的小师妹,再想想她刚才近乎逼问的强势姿态,蓦然间竟有一种吾家有妹初长成的落寞感。他的兄长范头还没有做足,小师妹已经不小了……
“你要是别那么‘挑剔’也许为兄会考虑考虑。”君无忧放下心中的疑惑,对她笑得极其温和,眼神瞥到林家兄妹身上,“那两个人用不用处理?”
“明天便是千峰竞秀了,不过一天的时间小妹哪会连这些也等不了?若是现在暴起杀人,会给师傅惹麻烦的……就好比师兄,虽然掰断她的手腕,但是依然没要她的性命,不也是因为这个吗?”。
君无忧小声嘀咕道,“我惹事,扛责任的是自己,当然不敢随意乱动。但是你的话,扛责任的就是上面的三尊大山,哪里需要担心这些?”
温文卿哑然失笑。路过林家兄妹的身旁,见他们一个似乎在隐忍什么,一个神色受伤,她的笑意渐渐扩大。
杜雪鸢,看到了吗?若是林家的人不来惹我,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但是他们惹上门来了,那么就别怪我连本带利一起算账。看着两人的表情,温文卿在内心这般说道。
林皓宇怎么说也有几分无辜,温文卿纵使再讨厌他也不会动手。但是这个林容婉么……那只永远也好不了的手和投在她身上的毒药,就算是利息好了。
“温文卿……”已经越过她,即将离去的温文卿被喊住了,“你要是还有种的话,明天的挑战你别退缩。我可以弄死杜雪鸢一次,也可以玩死你温文卿!”
“那我等着。”
没有去看林皓宇的表情,温文卿亲昵地拉着君无忧的手臂,“三师兄,咱们走吧。再看着这俩人,小妹的心情可就没了。”
温文卿反常的举动,只把某人吓得全身僵硬。他是无数次幻想过小师妹拉着自己撒娇卖萌的场景,但是现在怎么感觉怪怪的?
……
君无忧看着心不在焉的她,心中的疑问越发多了,“小师妹,你认识之前那两个人?看样子很熟悉。”
“熟悉?呵呵呵,算不上吧。这中间有很多内情,等回山峰了,小妹会仔细向师傅师兄们解释的。毕竟这件事还是自己说出来比较好。”一边将挑选出的样衣放到一旁,一边含糊地回答,“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稍后慢慢说吧。”
君无忧郁闷地靠在一边,不只是为了疑问没有得到解答,还有温文卿的眼光依然没有改变,只挑选两件月白色和鹅黄色的简单衣服,至于首饰什么的她连看都没看……
他的双手拢到袖子里,掂量掂量自己的荷包,纠结地感叹一句:荷包,你被小师妹小瞧了。
回到刀锋山,山上的几个男人居然都在。还真是巧合……
她从自己的空间手镯里拿出一大摞的信件,向疑惑不解的四人说道,“所有的事情都在这里了,师傅师兄要是有什么疑惑,看看这些便行……”
青云子摸摸还未整理的胡渣,不知道这个小徒弟再闹哪出。一早上不是很高兴地跟着臭小子出去逛街散心去了吗,怎么一回来就是那张郁闷的苦瓜脸?还是说,臭小子吝啬让她掏钱?
玉晟冥和曲佑炆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疑惑,“小师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话?还是说,你和老三在外头受了委屈。告诉师兄,一定替你找回场子。”
温文卿摇摇头,指着那摞已经开封过的密信,说道,“三师兄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怎么清楚。总之,大家还是先看了信件再说吧。”
几人将信将疑地各拿一封,开始看了起来。
除了君无忧,其余几人皆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曲佑炆更是直接问了出来,“小师妹,这个只是普通的凡俗之争吧?虽然这信中的杜雪鸢是个可怜的女子,但是……这和你要说的有关吗?”。
唯有君无忧愤怒地拍案而起,手中的信件直接被震成粉碎,“这些人渣……”
青云子正看着起兴呢,被自家老儿子这么一吓,差点没把心脏跳出来。旋即一巴掌拍到他的脑后,“你这个臭小子果然是欠抽呢,突然拍桌子干嘛,嫌你老子活得太久是吧!”
温文卿本来有些沉重的心情,看到二十来岁外貌的青云子愤怒暴起,和外表完全不符合的行事言语,差点没笑出声来。沉重什么的,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君无忧委屈地捂着后脑勺,冲着青云子大喊,“老头子,不知道实情别乱打人啊。你以为我不敢反击……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少转移话题,要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了,看老子不拔了你的皮!”青云子顶着一张俊帅无比的青年男子的脸,说着极其不符合形象的话,那种奇异的发差让在场的人忍俊不禁。
“那个信里的杜雪鸢就是小师妹啊,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君无忧迫于老头子的yin、威,火焰消了很多。
但是君无忧没火气了,不代表其他几个人就心境平和了。
“你说什么?”三人异口同声,表情震惊的好像见鬼一般。
“等等,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晟冥较为严肃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滑稽,“小师妹怎么会是杜雪鸢啊……”
那个杜雪鸢,温和到懦弱,逆来顺受到卑微的地步,怎么会是这个嘴巴偶尔毒辣到噎死人的小师妹?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啊?更何况,他没看错的话,那个杜雪鸢似乎还被人算计到那啥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君无忧烦恼地挠挠头,然后双手一摊,“你问我,我问谁?哦,不对,可以问小师妹来着。”
四人齐齐望向温文卿,最年长的青云子沉吟半响,问出口,“小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相信这个徒儿是个逆来顺受的,平时装装冤大头,也只是不在意那些损失,态度淡然的让人牙疼。但是信里面说的事情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