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娶来的小妾,怎么说不都是要喊声嫂子的。”病秧子难得人话。
“……”纪年鼓了鼓了嘴,没有吭声。喊这个泼妇嫂子,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
故意转移话题,问道:“嘿嘿……五哥,怎么来小弟我府邸来了,怎么样这景美不?”
纪以宣大致上也看出纪年不愿喊姚桃的意图,再看姚桃……皱了皱眉,真是没有半点讨人喜欢的地方,便不再强求,顺着说道:“还成……我来这是为了父皇寿宴献艺一事。”
纪以宣向来和纪年走的近也不想多拐弯,直截了当得说道。
“五哥……”纪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纪以宣,说不出来的埋怨,满脸写着我早就知道,你定是把注意打在了我头上。
“还没准备好。”纪年扭头不看纪以宣说道。
”真的?”就纪年那点花花肠子纪以宣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指了指站在身边的闭嘴女,接着说道:“我是让她献艺。”
话落,纪年只觉得自己五哥往自己风景秀丽的府邸撂下了颗炮雷。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潜台词:信你,我就是傻子!
“我说的是真的。”
见五哥的脸色颇为无奈,这才相信这一冲击性的打击。
陡然间,只剩下下唇微微颤抖,泪光点点闪闪,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我的哥呦——你咋这么想不开呢??”
“唉,弟呦,一言难尽!”纪以宣顺杆爬的说着。
“哥呦——”纪年对着自己的大腿又是一阵顿挫的猛砸。
那声音只叫一个脆亮,听的姚桃只觉得现在古代人就是实在,真实在!
拍自己大腿都能拍出砸锤声,愣是整的跟末梢神经坏死一样,连一点猫腻都没有!!一字记之曰:
牛!
“哥……我,我让我,我的绿意现在就……表演给你看……”纪年只觉得自己的五哥成了世界上最最不幸福的人,本以为只是娶了个悍妇,大不了也就是自己的五哥也就是萝卜糠菜,小日子过的小男人点,不敢休妻了点,受迫害了点……
可是……现在看来不仅是这样,原来自己的五哥,整天都是在玩儿命啊——
顿时,脸红。为自己卑鄙的以为五哥是来抄袭的而忏悔,等事情过了自己一定要苍天忏悔,不求多只愿自己五哥别在玩儿命,那悍妇能心甘情愿,不做反抗的早日被修……
起身,走到绿意面前,说道:意啊,你一定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啊!!”那闪着泪的神态,比刚才还要声泪俱下。
绿意低下头,抿了抿唇,朝着纪年微微挤了眼睛,示意他演技真好。
纪年有些不慎明白,早把自己之前的嘱咐忘到姥姥家去了。完全把自己当成一八尺热血男儿,以救自己的兄长为己任。
纪以宣示意姚桃安分的做好,仔仔细细的看,不对是抄袭!
只管生死,姚桃早就擦亮了双眼就为今朝。
伴奏的琴音渐起,绿意一挥袖子,原地蹦跶起来……
一跳,
二跳,
三跳,
四跳,
……
N跳……
一曲终完,众人石化的看着见,那个叫绿意的女子跟袋鼠上身一样,就一个动作——原地弹~弹~弹~??
神经有问题??!!!古代人审美……咋成这一层次,莫非使自己体会不深,明白不了什么才是高端??
姚桃边想着,边朝着纪以宣投去万分好奇的眼光。纪以宣也是微微一震,略有所思的看向自己的九弟,纪年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连忙解释的说道:”绿意,你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跳!!”
绿意点了点头,朝着纪年一笑。
“算了,换书法吧!”说完,纪以宣心想跳舞可能九弟向自己留着,看来自己的九弟也不是全傻,长大了都有心眼了。心想,这样也好,总比一个实心萝卜强。
……
一炷香后,在纪年略带哭腔的,擦着汗恳求的说着,小意意,你不要这样,小意意,你不要玩儿了……
又是又是一炷香后,纪年哭着擦着泪,拽着绿意的袖子,晃悠着,喊道:“绿意,记在这样我真要当和尚才能洗清自己的罪过啊——”
……
最后一炷香后……
夕阳斜下,纪以宣冷哼了声,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哭得撕心裂肺的纪年,淡淡的说了句:“九弟,你智慧见长啊!”
别有深意的带着自己身边的姚桃转身离开。留下纪年委屈的颤抖着的。鬼哭狼嚎的、小身影……
不多日,皇帝寿辰跟催命符一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__^*)断网了两天——
嘿嘿,自己偶没有按时更新的说,soso,偶很是自知的多更了些字……
明儿天,三男上场~~
小病开始陷入情感挣扎
第23章 疼爱我的人啊2
初六,正是风国皇帝的六十一寿辰。据江湖八卦小报上的不可靠消息,现在整个皇城就跟擦了胭脂似的,稍微找个远点的地儿,伸头一俯视,那城只能用红彤彤、金灿灿来形容。要是想找片白纸,估计比蜡笔小新脑袋上那粗壮的眉,改走了柳叶造型一样,只能说神乎其技。
平民小百姓都忙得跟孙子一样,皇亲国戚那还能了得!
不说府上的饰物全重新上色、花花草草不能见白,光是着衣着打扮就几乎要了姚桃的半条小命。
因为要陪着伟大的病秧子进宫面圣,所以姚桃的衣着那了为是格外的讲究。大晚上姚桃刚从挣扎怎么献艺的问题上走了出来,准备再和周公细细研究研究。谁知道只听一声“啪——”
一票丫鬟鱼贯而入,手上算着写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没等姚桃张嘴大呵一声:大胆奴才!就直接被两个壮士的丫鬟压着,直接拖道后院,二话不说捋着袖子直接就是下黑手,不一会就把姚桃拔了个干干净净。直接就塞进一大木桶里,就跟小鸡崽子下锅蜕毛似的,活生生洗的发红才勉强捞了出来。
裹吧裹吧,直接就拖着下间房里。
姚桃愣是没敢出声,左瞧瞧,右看看,本本分分。
这也不能全怪姚桃,现在那还有神经摆谱,瞧着那小丫鬟们的个个面无表情的姿态,真跟与自己有不共戴天的仇一样。
低调,低调!
姚桃脖子缩了缩……
十几号人,走了来,来了走……好不容易吧姚桃整利索了。姚桃从那朦胧的铜镜子一照,啥也看不清楚就见自己小脑袋活脱脱比平时打了一倍,那头发全窝在上面还插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绿的,有红的,有金的,还有一醒目的——一大黄花!!
身上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还全都是上好的料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姚桃总觉得自己穿成这样,真跟老母鸡泛春,小媳妇头回进城,怎叫一个俗气!
算了,谁让现在古代人现在都开始走上爷~的路线,气势看涨。Tnnd,想着姚桃从袖子里掏出了个小本子,一笔一划的写了几句:今天,丫鬟小兰,小红,小……她们迫害我……
姚桃的屋子里,怨念深重~~。
撩起马车帘一角,勉强可以认出是天亮了。整整一宿没有阖眼,现在困得眼睛直打转转。再瞅了眼,卧在身边的病秧子两眼忽灵灵的盯着自己,嘴边噙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娘子,这么一打扮,还别说真能体现出为夫家底丰厚啊!”
TMD,这都是拜那个王八羔子所赐,还有脸说。小脖子上顶了十几斤重的玩意,你家底再厚实点姑奶奶我的小脖子还不扭曲成□浪!!
深深地白了病秧子一眼,懒得和一千年文物交流。
“娘子,你瞪得为夫,心里好是怕怕哦!”说着,病秧子起身紧贴着姚桃,有侧靠在姚桃肩膀上,腻腻歪歪的呻吟道。
姚桃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心里一阵发毛。
“……”现在说话都费神,更别说唾骂了。姚桃忍了忍,闭眼大口喘着气。
纪以宣侧目看着闭着眼的姚桃,心里一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次看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心里怪怪的。这和平时的自己出入太大,明明姚桃不属于自己喜欢的女子类型,可是却……
想着想着,身子却和想的完全反方向,朝着姚桃靠去。
忽然姚桃觉得自己嘴唇上一片湿软……
晴天霹雳!
姚桃猛然睁开眼睛,就见一双含笑的眼睛,朝着自己眨了眨,甚至能感到你睫毛眨动的微风……
纪以宣含着姚桃的水唇,还不忘用牙轻轻一咬,姚桃只觉得唇上一阵酥酥麻麻。
这才恍然回过神,一把推开眼前的人。
顺势,纪以宣倒在一边。可是,唇角上翘弧度完美无缺,舔了舔似是回味一般,悠悠的说道:“挺甜!”
“轰——”姚桃只觉得自己耳朵一阵雷鸣,直接炸了,脸一阵老红。
纪以宣看着姚桃,那双原本就水水的眼睛,泛着些水雾,脸颊红扑扑地就跟新鲜的嫩桃子,娇艳欲滴。忽然之间,好似觉得姚桃一定是对他下了什么法术,眼神被吸住了一样,只想一寸寸地靠近那股香甜的唇。
不过,很明显,此刻的姚桃确实处于极度震惊外加神志不清间歇性受刺激阶段,瞳孔微微放大。
看着病秧子微眯着眼睛,身子再次朝着自己逼近,双唇微启。
“啪!”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纪以宣脸上掴了一巴掌。
顺势,纪以宣脸被打倒一侧。
马车的气氛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其实那巴掌不是很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纪以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良久,才伸手摸了下脸,一股子恶气涨得胸口难受。
脸上在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侧身坐在一边,没再看姚桃一眼,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此刻姚桃……
姚桃看着安安静静闭上眼的纪以宣,说不出什么感觉。本以为以病秧子的皇子脾气,八成会打回来,可是现在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木然的坐在一边,竟有些不道该怎么应付。
二人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幸好路程不算是很远,总算是便到了皇宫。
下了马车,一票宫女太监便是一阵对着病秧子猛磕,高喊着:“五皇子,千岁!”礼毕,便带着我们七拐八拐说是先去皇帝寝宫拜见,夜晚再开始寿宴。
一路上,纪以宣只对自己说了句,礼数要周全,就再没有回身看过自己一眼。
姚桃低眉顺眼的心里一阵暗恨,吃饭别得罪烧锅的。不就是被亲口,又不会少块肉,现在可好,整个把病秧子得罪了。
偌大个皇宫看着的自己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
赶紧,小碎步紧追了纪以宣几步,真想找个机会聊表一下,极尽亲切的询问他老人家声:还要不要再来口,我刚才那是心调整好,尝口吧,听说挺甜的!!!
可是,机会不等人,姚桃是没有再逮住第二次机会。
纪以宣的脸,能有多深沉就有多深沉!
迷迷糊糊跟着太监宫女们,左转,右转,前扭,后扭……总算到了行礼的皇宫。
都说宫中的人,气场很重要。
以前自己没有体会清楚,现在真是自己化身“刘姥姥”走哪哪新鲜,发出阵阵惊叹。
进了皇帝老子的寝宫,因为要低着头,瞄了一下就看见金子一片,琉璃一堆……一下省略N个珠光宝气,估计尿壶都得刻花纹。
因为隔着帘子,姚桃愣是半点皇帝模样也没瞅见。本来还想准备那天穿回去的时候,有资本的显摆一下,现在可好全tm成了一帘幽梦!!
接着,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就是一阵猛砸头,实在的没话说。
终于,听见,帘子后面淡淡的飘出俩声,估计就是传说中的皇帝、皇后。
“平身吧!”
共鸣真TM好,愣是隔得这么远愣是听的字字寒颤。
“皇儿,快来来让父皇看看。”母的,不对时女的声音,想起说不尽的关切。
说着,病秧子起身大袖一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朝着帘子后面走去。
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大殿里,挠了挠头,不知所措。
我瞅了瞅站在身后的一小太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指示。
谁知,那人愣是目空一切完全把姑奶奶我当一透明。
帘子后面不时传出关切声,什么吃的好不?喝的好不?银子够花不?就差没问今儿茅厕了吗……
靠!现在才明白,病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受宠。
就在我低头无聊的直抠指甲的时候,只听见门外一声通报。
“七皇子,到——”
公的、母的、询问小崽子的声音明显停了停。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那公的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传——”
门缓缓推开,只见那人修长的身形,面色略显苍白却芳泽无加。虽不如病秧子那样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