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唐糖边问边拆礼物,“才一天,天的礼物就到了,也太快了吧!”
“大家心里全都是你,你还抱怨。”
“知道了,几位爷,是唐糖的错,以后都听你们的行不行?”白了一眼眼前的几个男人,唐糖不是很诚心地说着,不过这几个男人也不会把唐糖的话当真,只要唐糖能按时吃药膳,按时休息就够了。
天的礼物是一对玉雕的胖娃娃,栩栩如生地胖娃娃着实让人喜欢得舍不得放下,所以唐糖可宝贝这个礼物,只准放到自己的屋里谁也不许碰。
“早知道唐糖喜欢这物什,就算是十个八个我都给宝贝弄来。”盛仁做在唐糖床边眼红着自己五哥送了个讨喜的礼物。
“十个八个就不稀奇了,没听说过物以稀为贵吗?”
“唐糖说得好。”盛风刚下完朝就赶来了,这天变得越来越热了,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消。
“子岳你来了,都说我没什么事了,不要每天都来嘛,”把自己手中的水递给了盛风让他好消消热气。
“心里就惦记着你,能不来吗?”
“四哥很酸。”
“你们谁不酸啊,嘴里跟调了蜜似的。”唐糖说着,“你们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都一个样。”
“宝贝这话说得,我们这般是为了谁啊?”
“得,又说错话了,以后不笑话你们就是了。”唐糖觉得自己生产完怎么就老被他们吃准了呢?翻身,一定要翻身,不过,要等到做完月子……
“唐糖,乖,把这鸡汤喝了,”烈眼端着碗看着一脸逃避的唐糖,“这里面放了我专门找的千年人参,可补了。”
乖乖,千年人参?吃了会不会像佟湘玉一样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嫌恶地把脸撇向一边,
“快喝,凉了就腥气了。”
“不要,喝了就要死了。”
“乱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能害你吗?再说这汤是尘亲自守着炖的能有事吗?”
“人家不想吃这千年人参好不好。”
“为什么?我问过清尘了,他说这东西补对你身体好。”
“可是吃了会睡不着觉的,人也会疯狂的。”
“浑说什么,只听说吃人参吊命的还没听过吃人参要命的,来,乖,张嘴。”
“听炎的话把汤给喝了,你说得是把整根给吃了的后果,这炖汤我只放了一小片,没事的。”
“听到了吗?还不快给我喝了。”
委屈地接过碗,可怜见的自己,不待这样补的……
进宫记
滚滚滚!唐糖悲哀地想着原来生完孩子后自己最重要的就是滚被单吗?抚着酸疼的小腰,盯着身旁已经满足了的男人,盛风难道你的后宫都是做假的吗?愤恨地大力地掀起被子又盖上,让特意造出的风灌进被子里面,冻不死你丫的!
“唐糖,又想做坏事了吗?”盛风其实根本没有睡熟,一个活生生的俏佳人在一旁愤恨地瞪着自己,哪里还有心思去睡觉?自己却是贪吃了些,可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深深地感受唐糖的温软和□了。
“你才坏呢!”唐糖后背对着盛风大声地抱怨着,贪心的男人,小心肾亏!
“我哪里坏了,”盛风难得兴致高昂地会与人如此调笑,不过自从唐糖心甘情愿地待在他们的身边后,盛风的心情也愉悦了起来,朝事做得更是得心应手。
“哼,”唐糖用眼睛朝盛风使坏的地方“用力”地盯着,果然,那原本还低垂着头的□一点一点地又开始壮大了,“现在不用我再说你哪里坏了吧!”
“我还以为今晚上唐糖已经会爱死它不是吗?刚才是谁抱着我不停地要的?”抵挡不住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需求,盛风又黏上了唐糖依旧光裸的娇躯。
“别来了,你明天不早朝了?”真弄不懂,这男人明明就是一头大色狼,偏整个天盛上上下下都把他当做圣人来膜拜,自己很是怀疑他是不是白天一个样夜晚才变身,终有一天自己会逮到他的色狼尾巴的,不过,要先等 ……
“恩……啊……”唐糖觉得自己一晚上就没说什么话,全光叫去了,“轻点……”
小豆子公公低着头站在唐糖的屋外,听着他的皇帝主子正在屋内奋力地冲刺着,男人的粗嘎的喘息声,女人娇嗲的呻吟声,还有可怜的大床发出的超负荷的喘气声,还真是让人听得面红耳赤。谁说皇上不行了的,小豆子觉得皇上主子是太行了,要是让那些个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来听听皇上的功课声,谁还会天天拿着壮阳的补药给人当饭吃啊!不过,唐姑娘就可怜了,皇上一个吃几人份的补药,就全泄在了唐姑娘一个人的身上,能不叫唤吗?话说着这个唐姑娘还挺面熟的,就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见过,小豆子挠着头想着,皇上主子什么时候认识的唐姑娘的,自各怎么都不知情呢?难道前段日子主子爷不近女色就是为了唐姑娘,想到这个可能小豆子脸白了白,难道皇上爷会为了女人守身?
“小豆子!”盛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什么时候主子爷结束了?小豆子惊了下,赶忙低声应了主子的叫唤,“皇上!”
“什么时辰了?”
“寅时了。”小豆子看了看回答着。
“你去外面备好马车,车上放上厚褥子知道吗?”
“奴才这就去。”
已经把马车按皇上吩咐办好的小豆子没等多大一会,就看见皇上抱着一个像人的物件就走了院门,天啊,皇上这是要抱着唐姑娘回宫吗?想伸手接过唐姑娘的身体,可还没等到自己碰着,皇上的身子就侧了侧从自己身边掠了过去。
“把帘子撩开。”盛风怎么会让别人碰自己的宝贝,
“是。”小豆子听命地把马车帘子撩了开来。
盛风抱着熟睡的唐糖跨进了马车坐好,
“好好赶车,起程回宫。”
“是。”
终于睡上了一场好觉,自从勇儿和霄儿满了百天后,自己苦难的性福生活就拉开了帷幕。昨天正好轮到子岳,与子岳久违的欢好让唐糖一开始还是挺兴奋的,竭力地配合子岳的动作,一次两次三次,她不行了!他们到好还有个轮休,可自己呢?总不能天天都这样白天睡夜晚累吧!睁着眼还在沉思的唐糖并没有发现她的人现在并不在别院内,还以为自己仍躺在自己的床上呢!
“主子您醒了吗?”一个脆生生地声音胆怯地问到。
好陌生的声音啊!唐糖看向说话的人,一个梳着宫髻的小丫头,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小鹿一样胆怯的眼睛正小心地看着自己,这不是自己认识的红芽和绿柳。
“你是谁?”
“景儿是怜婉院的当值奴婢,皇上让奴婢特意等候娘娘起身。”景儿小声地回着话,这个主子是皇上亲自抱进院子里来的,当初建了这个院子就一直没有主子住进来,只有自己和几个小厮一直打扫着,好不容易现在有个娘娘住了进来,也许还是个得宠的主子呢!
“啊,我不是娘娘,你误会了。”该死的子岳竟然把自己带进宫了,掀起被子才发现自己只着了肚兜和亵裤,她的衣服呢?“呃,我说景儿是吧,我的衣裳呢?”
“皇上已经让人特意送来了衣裳,”景儿炫耀地把刚才自己刚收到的衣裙展示给唐糖看,“是今年南方刚进贡的烟雨鹃,很是轻柔,连皇贵妃都没有呢!”
唐糖看着这所谓的烟雨鹃,轻柔丝鹃,放在手中几乎没有任何重量,
“这衣服也有品级的吧!”唐糖随意问了句。
“回主子,这是当然的,”景儿已经把衣服展了开来,准备给唐糖穿上了。
“我这衣服的品级是什么?”是凤吗?整个后背绣着的一条欲展翅的凤凰,这也太夸张了吧。
“回主子,这是,是,”景儿扭捏地不肯说着。
“到底是什么?”唐糖沉下脸严肃地问到。
“是皇后的品级,龙凤呈祥。”
“我不能穿!”唐糖拒绝着。
“主子,”景儿突然跪了下去,“皇上吩咐奴婢务必要让主子穿上这衣裳,主子怜奴婢,不然皇上会折罚奴婢的。”
“可是,我穿了那不是让我为难吗?”
就在唐糖一筹莫展的时刻,院外的太监高声唱着皇帝亲临的消息,正好来了省得她和丫头都为难。
“皇上吉祥!”院外跪了一地,
“皇上吉祥!”景儿看见皇上走了进来也连忙跪了下去,低头伏地。
“唐糖醒了啊,我还以为你还在睡呢!”子岳眼中根本没有别人,直接就往唐糖的身边走去,“怎的还没穿衣呢?”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唐糖说着,“景儿,你先下去。”
景儿抬头看了眼也正在盯着自己的皇上,又赶忙又低垂了头,
“娘娘让你下去,没听见吗?”盛风沉着声音喝到。
“是。”景儿双手并用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唐糖,这奴才也走了,有什么要对子岳哥哥说的。”
“我不能穿那件衣裳。”唐糖开门见山地说着。
“为什么?”
“你知道的。” 唐糖看着盛风一付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的意思谁敢质问?”盛风却是一付惟我独尊的样子。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你留下话柄给你的大臣,给你的后宫,那样子岳哥哥你会难做的。”其实自己真的无所谓,什么流言,什么蜚语,什么规矩,什么制度,在她看来都是不值一谈的东西,但是子岳不同,他还是这天盛国的皇帝啊!
“唐糖,”子岳动容地看着唐糖,他心中的 宝贝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可是,没有关系,我就是要让别人看看我爱的女人是谁,我要让后宫的知道她们做再多的妄想都是白费的,因为我这里已经有人了。”盛风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说着。
“我心中明白就好了啊!”
“就不能做我一天的女人吗?就是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有很多人都想与我分享你,可是就让我拥有一天唐糖好不好?”
听到子岳说着如此委屈的话,唐糖的心揪在了一块,他是皇帝诶,他要什么没有,真的没有必要如此委屈的迁就自己,心中堆满了对子岳的怜惜,
“你真的没有必要如此……”
话才说了一节就被子岳捂住了嘴,
“只要说要不要,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我的皇后,我想与唐糖分享整个天盛国。”
“好!”唐糖慎重地点了点头,就做一天皇后好了,“但不参与你的政事哦!我只伺候子岳。”
“好!”
御花园里,唐糖还是穿了那件所谓的皇后品级的衣裳,陪伴着子岳观赏着园内的景色,而他们身后远远地站着小豆子和宫女景儿,因为子岳和唐糖都不想有人打扰他们亲密的时光。
“真好,我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皇上说什么呢,”唐糖学着以前在电视里面看到的宫妃的样子,向着盛风撒娇着。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娇人啊!”盛风心中的激情澎湃着,看着一别于平日里的唐糖,今天还特别的粘人。
“人家今天是皇上的妃子诶,当然以皇上为主嘛!”今天就来个角色扮演好了,以前在课堂上也经常做的游戏,很有意思不是吗?
“爱妃说的是。”盛风也很快地进入了角色,拉着唐糖的手亲密地走着,还时不时地咬着对方的耳朵说着私密的情话。
好景不长,越是美好的时光越容易被人打扰,还没有怎么多享受享受爱人的陪伴,就有不识相的人来硬插一脚,不是,是好几脚。
“皇上。”
“皇上吉祥!”
“皇上啊!”
唐糖的鸡皮疙瘩快落了一地了,这就是子岳的后宫了吧,好,好,好肉麻啊!不过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今天既然是扮演子岳的爱妃,怎么能输给其他人呢?嘴角泛起一个奸诈的笑容,好戏要上演了。
“皇上哥哥,您不是说今天就陪糖儿吗?”唐糖拉着子岳的手摇晃着,脸上透着委屈,一付欲哭无泪的样子。
“当然!朕,”
“皇上,”一个穿着紫色宫装的女子出声唤了句,“这位妹妹是?”
虽然以前唐糖进宫过,但时隔这么久不记得的人还是有的。
“我是皇上哥哥最爱的女人是不是?”唐糖快速地说着。
“放肆,皇贵妃正在与皇上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紫衣宫装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出生呵斥着唐糖,而另一个绯色宫裙的女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唐糖眼尖地看到子岳刚想发作的脸色,连忙按住他,女人的事还是女人自己来办好了,只要子岳向着自己就好了,对着子岳使了个眼色,稍安毋躁。
“这位姐姐是?”唐糖虚心地请教着。
“本宫是谨妃,今年皇上刚亲点的妃子。”谨妃骄傲地说着。
“今年刚收的啊!”斜眼看了眼子岳,色狼!
“不是的,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