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盛仁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了,他不能再等了。快速地脱下湿薄的亵裤扶正自己的□后唐糖身后一贯而入。
“啊……你轻点。”还没有准备好的糖儿被盛仁的热情弄的有点疼,身子往前躲了躲却发现自己不能移动,抬头看去是盛天用双手把自己固定在他胸前。顺着盛仁的往前的频率盛天也在摇动着糖儿,好让盛仁能更深地占有糖儿。
“五哥,唐糖的身子里很舒服对不对,”盛仁没有放过用言语挑衅自己的哥哥,“让人停不下来。”
“糖儿不要忽略我啊!”盛天也脱去自己的亵裤,拉过糖儿的手按压在自己的火热上,“用手帮帮它。”
糖儿无法拒绝地用自己的手在盛天的肿胀上抽动,听到盛天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感觉到身后盛仁越加激荡的冲刺,她沉沦了,在他们的爱中沉沦了,闭着眼去感受这一刻的放纵和激情,原来爱真的可以让人失去自我。
美酒和森林的传说
“还要人等多久啊!”秦飞雪用手代替扇子在自己面前摇晃着,希望能带来一丝清凉,“他们去哪了?师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秦飞雪看着一脸狰狞表情的王筑容,她心中惊骇不已,师姐是怎么了?打头一天开始师姐的心情就没有平复过,假如说是为了自己而不平,可秦飞雪怎么看来她都是为自己着想而已。
“你不是想知道他们去哪了吗?哼,”王筑容冷哼了一声,他们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吗?还是那两位王爷一点都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
“是啊,师姐早知道我们也打马跟上去了,何必在这干等热的慌。”
“你想去,人家未必愿意让你跟着。”王筑容看着自己愚蠢的师妹,难怪赵深会爱上其他的女人。王筑容摇了摇头,问着,“飞雪,你可跟赵将军行过房了?”
“啊!师姐,你怎么问人家这个问题。”羞红脸的秦飞雪低垂着头,感觉到自己脸颊的炙热的温度。
“师姐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
“还,还没有,怎么了?”秦飞雪才发现自己师姐脸色的严肃。
“哼,为什么?”王筑容逼问着。
“赵深与我还没有成亲,怎么可以……”秦飞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但王筑容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结果是如何。
“难怪被人抢了男人!”王筑容不屑地说着。
“为什么这样说我,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你应该知道你与赵深并非是互相喜爱而成亲的,假如你们提早行过了房,他能跑掉吗?即使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到头来终归还是要与你成亲的,因为他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王筑容认真地说与秦飞雪听,看着完全蒙了的师妹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希望这次去机会还不晚。
“那怎么办?我还有机会吗?”秦飞雪焦急地拉着王筑容的手问着,“师姐你说赵深会不会与我解除婚约啊?”
“这我哪知道,”王筑容瞥了眼无助的秦飞雪,接着说着,“端看你这次会不会找机会了。”
“找什么机会?”
“你怎么这么笨啊!”
“是,是,是,师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不能失去赵深。”
“罢了,罢了,你听我说这次……”
不大一会糖儿就和盛仁,盛天就回马归队了。糖儿注意到秦飞雪和王筑容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的心情反倒没有多大起伏,自嘲的笑了笑果真是和这几个男人待久了连脸皮都厚了。对于她们的注视糖儿仅已点头微笑示意,反正她们对自己的态度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自己绝对不受她们的待见,何必去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呢?
“走吧,过了前面这个镇子我们就离开天盛的地界了。”盛仁对着糖儿说着,“去年我和唐清就是带军从这过的关。”
“前面有关口吗?”糖儿好奇的问着。而她也注意到秦飞雪和王筑容也在认真的听着盛仁的介绍。
“是有一个关口,而赵深就是在前面的关口驻军防御。”盛天附和着弟弟的话题。
“关口没有名字吗?”
“有,叫苍狼关。这是一个连接着西蛮和天盛国的关口,不知道有多少将士为了死守这个苍狼关而丧命于此。”盛仁想到已经死去唐清,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而现在自己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有唐糖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糖儿随口念出了这段诗词,她感觉自己脑子里转瞬一过,自己的嘴就张口念来。
“好个醉卧沙场君莫笑!”盛天眼中透着对糖儿的赞叹,他没想到一个纤纤女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大气又悲凉的诗词,想想他们之前每次带兵出征都是怀着视死如归心态,却是“古来征战几人回”。
“夜光杯是什么?葡萄美酒是葡萄酿的酒吗?”盛仁一改刚才阴霾的心情疑惑地问着,唐糖口中的物件都是那么奇特。
“据说夜光杯造型别致,风格独特,质地光洁,一触欲滴,色泽斑斓,宛如翡翠,倒入美酒,酒色晶莹澄碧。尤其皓月映射,清澈的玉液透过薄如蛋壳的杯壁熠熠发光。而抗高温,耐严寒,盛烫酒不炸,斟冷酒不裂,碰击不碎是其一大特点。听人说如在夜晚,对着皎洁月光,把酒倒入杯中,杯体顿时生辉,光彩熠熠,令人心旷神怡,豪兴大发!”糖儿不停地在脑子中回忆着关于夜光杯的描述,而自己越说越多,越说越详细,就好象整一个夜光杯放置在她面前让她一一评来。
“真有这么好的东西?”盛仁问着,世上真有如此宝贝,他还真想见见。
“夜光杯其实就是名玉雕琢而成,造型多样,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糖儿说着。
“那我要去收集美玉打造夜光杯。”盛仁一脸向往地说着。
“那好,到时我们就可以“举杯邀明月”了。”糖儿戏谑地说。
“可惜少了葡萄酒啊!”盛天感叹地说着。
“葡萄酒简单啊!”糖儿说着,“我所说的葡萄酒它是西域最古老的酒,又称“西域琼浆”。”
“可我没听说在西域有这种葡萄酒啊?”盛仁挠着头想着,记忆中西域假如有如此美酒,自己没道理会没有品尝过。
“但西域有一种葡萄特别香甜,汁多肉圆,颜色有红和绿两种。”盛天补充着。
“对,就是这种葡萄可以酿这种西域琼浆。”
“果真?糖儿会吗?”盛仁感觉自己的唾沫都带着葡萄特有的酸甜味道。
“我要多想想,应该没多大问题才是,而且酒文化可是博大精深的,哪能说酿就能酿好的,不然为什么人说“杯小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呢!”
“唐糖说的在理!”盛仁说着,眼中对唐糖依恋却越加深厚。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爱唐糖,但是让他将来的生活失去了唐糖的话,还不如将他的灵魂收去为好,做一个行尸走肉好比无心而过强百倍。
“那这次西域之行我们不就有口福了!”盛天也很是期待糖儿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的惊喜,满怀着期盼的心情去想象着今后的生活,是幸福的滋味吧!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爱原来是那么令人满足且盼望的事。
赵深的军队并没有驻扎在关内,而是距关内二十里地关外的一处高地。而这处高地的发现者就是赵深的副将唐乾。唐乾是在上回攻打蛮军撤兵回防时发现了这段地处宽阔,视眼开阔的高地,易攻易守就是它最大的特点。
“奴才见过五王爷,九王爷。”帐外把守的士兵高亢的声音传进了帐内两人的耳中,赵深和唐乾互相看了一眼,都把彼此脸上浮现出的幸福和喜悦看进眼底,他们已经等不及地起身迎向走进帐中的人。
“末将赵深(副将唐乾)见过五王爷,九王爷。”赵深和唐乾单膝跪地向两位王爷行礼,可是他们期盼地并不是眼前有着高大挺拔身躯的盛天和盛仁,而是他们身后一直不愿意露面的娇小佳人。
“起来吧,”盛仁代替自己哥哥让两人起身,嘴角露出一个玩味地笑容,侧身过去他让帐中的其他人完全显露出来,“秦姑娘,你怎么都不出声了,见到赵深高兴的都不知言语了?”
“我,奴家,赵深,飞雪见过赵将军。”一时手足无措的秦飞雪磕磕巴巴地向赵深见过礼,她羞红的脸颊不停地偷瞄着赵深穿着盔甲时伟岸的身躯。
“飞雪你怎么来了?”赵深在听到九王爷说出秦飞雪名字的时候心就咯噔了一下,他等的人不是她啊!微皱着眉,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克制住自己扶上飞雪身边佳人的双手。
“师妹是听人说你带兵攻打蛮军,天天担心你才让我陪她来助你一臂的。”王筑容看到完全被赵深的肃色怔住的秦飞雪,她主动出声帮腔。
“不需要。”赵深惜字如金地回绝着。
“你,”王筑容转瞬间已经变化了好几种表情,最终只是笑了笑,平和地继续说着,“妹夫,不是师姐说你,飞雪一心只念着你,想着你。可你到好我们千里迢迢地赶来帮你,可你大将军连谢都没一声,这真是于情不容。”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而且我军中从不用女人来打仗。”赵深并不想与秦飞雪的这位师姐有过多的接触,以前的他可以忽略甚至不搭理王筑容,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贪念和自私。而现在心中有了牵挂的佳人,他不想因为王筑容的关系而影响到他的感情,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赵深声音更是低沉几份,冷眼开口说着,“还有,我与飞雪目前并未成亲,所以王姑娘不要坏了秦姑娘的声誉。飞雪带着你师姐速速离开营区,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呜呜……”感觉被赵深羞辱的秦飞雪已经开始掩面哭泣着,声音也随着王筑容的安慰而越显加深。王筑容拍着秦飞雪的后背,心中暗骂着不争气的秦飞雪,就知道哭哭哭,真是没用。
“赵将军现在开始担心飞雪的名誉是不是晚了些啊?”王筑容看着面无表情的赵深,果真变了心的男人是毫无怜悯之情,可她们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转过头看着依旧哭泣的秦飞雪,说着,“飞雪别哭了,赵将军只是不喜欢有人破坏他军中的规矩,你放心好了,这天盛国稍有些脸面的人家谁不知道你秦飞雪是赵深将军未过门的媳妇啊!”说完话的王筑容还瞟了一眼怒意明显的赵深。
强烈的怒火完全被王筑容这个女人挑起,忍不住脸色怒沉,死死地盯着正一脸得意看着自己的王筑容,满意着看着这女人渐变的脸色,她不是不懂看人脸色嘛?无论如何不能留下她们,尤其是王筑容这个贪婪的女人。
“你们不能待在营区,我派人送你们进关!”
“不,我不要走,”听说要被送走的秦飞雪,抬起已经红肿的双眼,语气难得坚定地说着,“我要在你身边。”
“我身边不需要有你的存在。”听着四周传来的抽气声,赵深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秦飞雪的面前,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不然他永远也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人。
“你好残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失去理智的秦飞雪不停地捶打着赵深的胸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
“赵深!”已经走到主位上的盛天开口叫着赵深的名字。
“属下在。”赵深转过身面对着五王爷。
“按理说这是你的私事,本王不便多加干涉,但你看看帐外。”盛天平板低沉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受到帐内人情绪的干扰。
听到盛天的话众人都把目光转向帐外,因为好奇主将帐中传出女人的号啕大哭的声音,有不少好事的士兵和军官都探头望向帐内。
“嘶,”唐乾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真是混帐,“你们在做什么?都没有事可做了吗?”唐乾高壮的身躯阻挡在军帐门口,严厉地呵斥着一干手下,大手一挥放下帷帐的挂钩,彻底隔绝了帐内外的目光。
“唉……”帐内的众人都被一声轻微地叹息声吸引了过去,唐糖坐在盛天身边的软榻上,侧着头看着众人的表情。
“你这个女人好可恶,赵深就是因为你而抛弃我师妹的,你还在这故意惺惺作态。”看着目的难以达到的王筑容抽出手中的长剑就指向糖儿。
可剑才刚抽出一半就被唐乾用内力打在王筑容握剑柄的手上,“哐当”剑掉落在地。糖儿回过神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这是头一个当面想杀自己的人了吧!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拥进盛天的怀中,而盛仁和赵深也因为王筑容的动作快速地挡身在自己的面前,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秦姑娘,我想问你,你真的想让你师姐杀我吗?你要知道变心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我要代赵深受这一剑呢?”糖儿话让秦飞雪愣了一下,些须希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