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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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纪-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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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奇说:“这里面或许放的是文件资料,应该没什么人。”

    就在两人转身yù走之时,门里传来一声“唔”的声音,好像是个人发出的,只是被堵住口,发不出声来。

    云池心中一喜,道:“费师叔,你在里面吗?”

    门内连“唔”几声,两人确信费师叔就在里面,准是被人缚了手脚掩了口。

    虽然知道费师叔就在里面,可门上的禁制,他们二人无论如何不敢碰。

    孔奇道:“师兄,我们不碰这道门,把里面的墙砸开行不?”说着,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隔壁房间并未上禁制,两人破门而入,准备将墙砸开救费师叔出去,云池道:“若是能砸开墙,费师叔或许自己就能出来了,师弟,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问题。”

    孔奇心下思索,云池说得不错,如果这么容易,门上的那道禁制就形如虚设。

    就在两人踌躇的时候,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雷方腰上有把钥匙,可破禁制,这个房间都被下了禁,砸墙是没用的。”

    孔奇问:“费师叔,你没事吧?”

    那人迟半响,才道:“我没事,只是法力损失太多罢了。”

    孔奇道:“如此说来,我们还要去山顶找那个姓雷的拿钥匙?这也太扯了吧!”

    云池道:“没办法,只有这样才可安全救出费师叔,我这就去,孔师弟,你在这里等我。”

    孔奇感到这位师兄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意思,心中十分感动,不由自主地慷慨激昂道:“还是让我去吧,记得帮我交党费!”

    云池道:“也好,孔师弟你小心点,我和费师叔等你安全回来。”

    孔奇脸上流下三滴汗,这个大师兄……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孔奇正yù出门,云池叫道:“孔师弟。”

    孔奇回过头,云池好奇地问道:“什么叫党费?”

    孔奇装作大醉的样子,扶着墙壁顺着石阶向上走,路上倒没有人拦他,可能都喝高了。

    路上竟有几个人要和他干杯,孔奇喝了好几杯,发现这酒度数不高,也就是啤酒的度数,不过比啤酒难喝一些。

    来到山顶,山风凉爽宜人,孔奇舒口气。

    众兵尽皆烂醉,,放眼望去,地上躺的都是人。火堆还冒着微弱的火星。

    孔奇看见雷方,此人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脚边放了好几个歪倒的空坛子。

    孔奇蹑手蹑脚来到这厮身边,雷方口中还说着胡话:“来,喝,杀他个片甲不留……我是坛主……没错……”

    孔奇心道,你脚下那么多空坛子,你不是坛主谁是坛主?

    孔奇看见此人腰间果有一把钥匙,一个大铁环穿过钥匙,束在腰带上。这可怎么弄呢?难不成将他腰带解下来?

    孔奇思忖对策,忽然有个主意,他准备将真火聚到指尖,将铁环熔断,这样一来,钥匙就能取下了。

    他为自己这个主意沾沾自喜。

    孔奇暗运真火,聚到指尖,他将钥匙拿到左手中,右手食指发出真火,就在他准备将真火烧向铁环之时。

    一只大手闪电般地抓住孔奇的左腕。



………【第二十三章,有点不对】………

    ()    这一抓,把孔奇惊得魂飞天外!

    大手的主人正是雷方!

    孔奇心惊胆战地望着雷方,哪知这厮仍在睡梦中,还嘟囔着胡话:“我们……接着喝。”

    孔奇这才安下心,不过手腕被这样抓着也不是个事,孔奇悄悄把左腕放到桌子上,左顾右盼,看见桌上盘里还有半只吃剩的羊腿,心中有了计较。

    孔奇把羊腿拿到右手中,慢慢抽出左手,又慢慢将羊腿塞到雷方手中,不多时,孔奇的左腕释放出来。眼见雷方右手拿着个羊腿趴在桌上大睡,孔奇感到十分好笑。再无多想,依照之前手法,他将钥匙环熔断,取出钥匙,慢慢地挪向大殿。

    孔奇四顾,无人发现,飞快下了阶梯,与云池会合。

    云池见孔奇回来,大喜过望,道:“孔师弟,你真行。”

    二人忙从室内出来,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蓝光闪烁几下,旋即灭了。云池见禁制解除,双掌发力将大门推开。

    室内放着许多茅草,室内角落有一人,蒙着头脸,身上五花大绑被困个结实,那人法力似乎被制,无灵力透出。

    云池大喜,道:“费师叔,我和孔师弟来救你了。”

    费师叔也不言语,似乎昏迷过去,孔奇上前要揭开头脸黑布,忽听有脚步声从头顶传来,云池道:“我背着费师叔,你去前面开路。”

    不等孔奇发表意见,云池背起费师叔向外走,没办法,孔奇只得走在前面。

    两人上了一层,没看见有人;再上一层,但见地上有几摊烧过的灰烬,仍是无人;又上一层,二人看见了进来时的洞口,心中均是大喜,快步向洞口走去。

    出得洞外,云池长呼一口气,对孔奇道:“此地不宜久留,孔师弟,我们快些回去,免得魔众发觉,又得一场厮杀。”

    云池将费师叔放下,揭开头上黑布,用剑挑断身上绑绳,费师叔站了起来。

    孔奇看着费师叔,又拍了拍云池,说:“师兄,别忙。”

    云池还在检查费师叔身上伤势,一直没有看见他的脸,听到孔奇说话,问道:“怎么了?”

    孔奇说:“好像……有点不对,这个人……不是费师叔。”

    云池心中“咯噔”一下,绕到那人前面,仔细一瞧,果真不是。

    那人五十岁上下,面容清瘦,唇上有圈浓密的胡子,眼窝深陷,面sè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有种桀骜不驯的傲然之气,月下竟jīng光闪动。

    那人声音沙哑,道:“两位小友将我救出,也算是机缘,大恩不言谢,他rì两位有难,我自会全力相助。”

    这当口,谁有心思听他废话。

    云池急道:“你是谁?你见我费师叔没有?他被关在哪里?”

    那人道:“我是谁你们不必知道,但你们口中说的费师叔,应该还关在牢中,可能在最下一层。”

    两人听罢,慌忙往洞里跑,那人在两人背后叫道:“二位小友!”

    两人回过头,但见两道青光从那人手中飞出,如流星滑落般瞬间落到两人手中。两人低头一看,是块腰牌,上面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栩栩如生,牌子背面是重叠的山峰。

    那人道:“此物为见证,感谢两位!”

    那人语毕,一道青光冲天去了。

    云池二人兀自心惊,这如果不是腰牌,而是法器,恐怕二人早已横尸当场了吧。

    二人将腰牌揣好,再无迟疑,狂奔而去。

    在石阶的尽头,看见了一个下了禁制的房门,二人奔过去,云池叫道:“费师叔,你在里面吗?”

    一个声音传来:“你小子怎么才来!”

    正是费师叔!

    二人又惊又喜,孔奇道:“费师叔,你没事吧?”

    费师叔在里面道:“我当然没事,凭他们这两下子……哎呦……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话却只抽冷气。

    孔奇暗笑,这个费师叔肯定没少遭罪,现在还嘴硬,准是听两人过来,激动地站起身,扯疼了伤口。

    孔奇说:“师兄,那把钥匙在你那里吗?”

    云池道:“在我这儿。”说着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蓝光闪烁几下随即灭了。孔奇一脚把门撞开,哪知费师叔正在门后,这一脚下去,铁门撞上费师叔的鼻子,撞得鲜血直流。

    费师叔抹了一把鼻血,脸上却是欢喜万状,高兴地道:“你们来啦?我们快走吧。”竟然不去计较那一脚是谁踢的。

    云池扶着费师叔往外走,边走边问:“费师叔,你身体有什么大碍没有?”

    费师叔道:“没什么事,他们逼我交出本门心法,我自己还不会,怎么交?真是笑话,他们就用刑逼我,反正……吃点亏。”说着话,“哎呦”声音却不断。

    三人边说边走,来到有洞口的那一层,只见洞口有条长凳,凳子上坐着一人,脚边是只酒坛,那人手里握着一把刀,发须怒张,铜铃大的眼睛瞪着三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新任魔云坛坛主,雷方。

    雷方冷笑道:“我说梦中怎么到处都是羊膻气,原来手中握着一只羊腿。”

    云池道:“人情留一线,rì后好相见。雷坛主,你不要赶尽杀绝。”

    雷方道:“你我水火不两立,今r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ì后怎会再相见?”

    话一落音,雷方霍然长身而起,双手握刀,朝三人凌空劈过去,但见三道青光从刀头发出,直逼三人而去。

    费师叔见雷方长身之时就祭出法盾,三道青光砍到法盾上,将其砍个稀巴烂。

    孔奇心道,费师叔的法器真是没有一件给力的。

    青光虽然刚猛,但法器阻了一下,青光随即也消弭于无形。

    云池道:“孔师弟,你照看好师叔,让我来。”

    雷方一看云池是个半大小子,也不放在眼中,没有说话,还是方才那招。

    刀起,青光出,势若奔雷,直击云池。

    云池也不惊慌,长剑挥出,一道黄光凌空而出,迎上青光。

    “碰”地一声,如同爆炸,洞顶落下许多小石子和土灰,两人尽皆无事。

    虽然都没事,但雷方心中的震惊远远大于云池,他的这手雷公斩不知练了多少次,死在他这招之下的正义之士也不知道有多少,谁知今rì一个半大小子竟将这招硬拼了下来。雷方不禁多打量了云池几眼。

    云池心中也是惊怒交加,此人法力不弱,用的招数也很霸道,刚才那招硬碰硬,实在是无奈,云池现在虎口有点发麻,法力也有点不继了。

    孔奇看云池没事,手却有点抖,知道这个大师兄肯定吓得不轻。费师叔身体虚弱,法力也一定不如平时。当下也不多想,右掌吞吐,一团火球发出,急速向雷方飞去。

    雷方大惊,这是哪个门派的招数?把丹田真火这么容易地喷出来,成团之后还能控制方向?

    惊归惊,雷方到底是身经百战,临敌经验丰富,见火球飞来,也不多言,上去就是一记雷公斩,青光劈向火球。

    在雷方的记忆之中,这样刀劈火球的打法好像是第一次,所以他不确定能不能将这团真火劈个稀碎。

    一刀飞出,沾上火球,火球被斩,竟然一分为二,继续向他飞去,只是速度慢了一些。

    孔奇道:“沾上就是个死,不信你试试。”

    云池暗暗扯他衣袖,示意他不要说出来,云池想着把他烧死就完事了。孔奇却想着,今晚烧了那么多人,再出人命,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雷方一连几刀劈过去,但凡劈上火球,火球便从大变小,一分为二,瞬间密密麻麻的火球涌到雷方面前。

    云池见状,拼尽全身气力挥出一剑,剑光大盛,直逼雷方。

    费师叔在一旁直点头,向孔奇说:“这小子,这一剑,有点石破天惊的意思。”

    雷方应付火球尚自顾不暇,见剑光至,如果自己挥刀抵挡,火球势必沾到身上;如果不抵挡,自己只有逃出山洞。

    雷方心念电转,身子斜飞,出了山洞。

    孔奇心道,算你识相,否则也是焦灰一堆。

    火球见敌人不见,不知要去哪里,便在洞口盘旋,孔奇心念一动,火球便灭了。

    孔奇放出鼎,将费师叔扶进去,又将云池扶进去,念动口诀,煮肉鼎急速飞出山洞。

    云池担心雷方在上面突袭二人,出洞口时,他便仰面横剑,准备抵挡雷方。

    果不其然,雷方从上而下急速飞出,朝鼎中劈出雷霆万钧的这一刀。

    云池心道,这下完了,今rì小命要交待明白了。

    费师叔见状,扔出一件法器,法器撞上刀光,被击个粉碎,阻了一下青光势头,但青光仍然紧随其后;费师叔赶忙又扔出一件,同样被击个粉碎,这次刀光弱了一些,速度也不如原先快了。

    雷方被费师叔的举动气笑了,这个老头,路子可真野啊,要是一脚踩不住,他就上天成仙去了。

    雷方二话不说,准备再来一刀,孔奇在他背后叫道:“雷坛主,看这里。”

    两团火球向雷方劈面而来,雷方忌惮火球,不敢向前,若用刀劈,一分为二反倒麻烦,雷方只得躲开。

    孔奇御风而行,边飞边向雷方发出火球,雷方气得没招,想用刀劈,可是面前有火球,不劈,就只能这样看他逃走。最可恨的是这火球一直跟着,你往上飞它也往上飞,就是阻住你,逼你后退。

    这奇怪的火球,雷方还是第一次见,但他隐隐记得好像有这种奇怪的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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