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了穿了~~~
【文案】
四八王道什么的,最有爱了。
弘昼一直是我心目中的理想搞笑酱油党,然而酱油也是需要醋来配的……
弘时弘晖是多么炮灰以及可怜没人爱的俩娃~亲妈疼炮灰的孩儿(尤其是正太……小十八我的小十八~~~)
花痴情结,乃作此篇。
………我是恶搞康熙大家庭的分割线………
老康忧郁状:爱新觉罗家的情种基因为毛偏偏隔了朕这一代遗传?!?!?!
太子扬鞭长笑:天大地大爷家最大!
大大殷勤:没人敢惹你。
三三飘过:偶善打酱油以书写文章……
四四傲娇:爷不稀得理你们。
五五老好人状:拍拍哥哥摸摸弟弟,生活快乐的秘诀在于好脾气~
七七苦笑:咳咳,谁能帮爷做个轮椅……
八八温润如玉:论爱妻必然我第一。
九九摇扇:比妖孽他们都没戏!
十十狗腿:八哥九哥就是我的真理……
念佛中的十二大惊失色:莫非十哥你想玩Three P?!
十三正气凛然:四哥你永远是弟弟我前进的动力!
十四一头扑到德妃怀里撒娇:呜呜额娘幸好儿子还有你……
十六拉着十七低空飘过:哥哥们的爱弟情结都是浮云……
小十八和弘晖抱头痛哭:呜呜其实我俩才是患难兄弟!
【一】
雍正爷很郁闷。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家儿子都只有郁闷。
……本以为是已死的人了,混混沌沌中不知过了多久,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养心殿的龙床上,只不过从衾枕到摆设都比记忆中的华丽了太多。
然后一抬眼,只见自己儿子弘历的贴身太监高无庸的中年版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皇上,您醒了?”
“……”先等等,他得缓缓。
“皇上,十二阿哥退烧了,太医说问题不大了。”
与此同时,坤宁宫里的八爷也很郁闷。
仿佛前一秒还呆在那冰冷破败的宗人府,下一秒就发现自己居然是坐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身边还有个老嬷嬷疑惑地轻唤:“娘娘?皇后娘娘?”
……慢慢抬眼,他直直对上面前梳妆台上摆放的铜镜,只见镜中一个姿容美艳的华服女子正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皇后娘娘?”
“……”娘勒个去,这也太伤人了,圣祖皇帝八阿哥内牛满面。
“娘娘,十二阿哥醒啦,奴婢扶您去瞧瞧?”
弘历这个小王八羔子,早知道生出来时就该扔水里淹死他个猪油蒙了心的!铺张浪费、好大喜功、好渔性色、忘恩负义、偏听偏信、宠妾灭妻……圣祖爷,等把这堆烂摊子拾掇妥当,儿子就向您老人家请罪去……
那拉氏这个没脑子的傻女人,哪里像是那温和精明的四嫂的侄女!瞧这性子耿直不会讨弘历的好也就算了,自己那么好的条件,号称满洲第一美人,却要被个包衣奴才踩得死死的不说,还白白拖累年幼的嫡子……
两个人心中各自腹诽着,一面加快脚步往坤宁宫偏殿十二阿哥的居所去。
一声“皇后驾到”,片刻后又一声“皇上驾到”。
“臣妾给皇上请安,万岁吉祥。”死弘历,这要搁从前,你跟爷请安,爷还不带看你一眼的!
“嗯,起吧。”瞧瞧,雍容有礼,进退合宜,这那拉氏自己当年看着就是不错的,都是弘历个破孩子耽误人家,让他九泉之下如何向自家皇后交待……“小十二怎样了?”
“苍天见怜,已经退热了,这都是皇上的洪福庇佑。”拣好听的说罢,万一得罪这个抽风的,受罪的还是自个儿。
“……”怪了,弘历记忆里的那拉氏皇后可是一等一的耿直死板,什么时候也学会对着弘历委曲求全了?放在以前她肯定要说,“这都是旁人看不得我娘儿俩好,成心陷害我的永璂……”
但是雍正爷十分淡定,轻咳一声:“不说这些,打帘,朕看看小十二怎样了。”
“……”胤禩也郁闷了,按说弘历那性子,听见这话还不笑成一朵水仙花?还有,他平日里何曾正眼看过小十二,这会儿怎么忽然就父爱爆棚了?
宫女掀起床帷,只见永璂皱着眉,依旧睡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但是热度已经褪了下去。看着记忆里圆乎乎肉嘟嘟的小包子脸瘦成这样,纵是胤禩和胤禛也不由心疼不已——好歹是自己孙子辈的,还是个不得弘历宠的,而且一看就是个好的……(这是在鄙视乾隆的眼光咩?)
弘时艰难地抬了抬眼皮。
毒酒的灼烧感前一刻还在腹中翻腾,下一刻便消隐无踪,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死了。
“永璂……永璂,你睁开眼,看看额娘啊……”
这是谁的声音,好聒噪……他动了动,仿佛模糊地瞧见一个温雅和煦的笑容,顿时心下酸楚起来,八叔……那个人同自己的父子之情,甚至不及八叔一份关爱……
“永璂,你说什么?”胤禩俯身,凑到他唇边凝神细听,然后倏地僵住——永璂说的是:“八叔,皇阿玛不要我了……”
弘时!这是弘时啊!
成为那拉氏之后,胤禩自然知道了雍正五年弘时被赐死的事情,对胤禛更是咬牙切齿:兄弟你不顾,儿子你不要,四哥啊四哥,当年最重情谊的你,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不及多想,当下决定:绝对不能让弘历发觉永璂的真实身份!
于是八贤王露出一个怜爱无比的笑容:“可怜的孩子,梦里都嚷着渴……”一面从容嬷嬷手中接过来茶盏,拿瓷棒蘸着,轻轻润湿弘时干得起皮的嘴唇。
不明内情的雍正爷对自家儿媳的慈母表现十分满意:“皇后,朕还有些事亟待同大臣商议,就不多待了。你小心看顾着永璂——”转头对高无庸道:“传朕口谕,凤印仍交皇后掌管,令嫔魏氏以包衣之身,恃宠生骄、妄图干政,即日起打入冷宫;但念其身怀有孕,暂居延禧宫偏殿,待生产后孩子交由皇后抚养。内务总管魏清泰私自放贷,贪污内府,打入刑部大牢,收押三族。”(于是娇柔善解的孝仪恭顺康裕慈仁端恪敏哲翼天毓圣纯皇后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胤禩一面奇怪弘历这小子又是哪根筋不对头了,一面就着半抱着永璂的姿势一脸感动地伏身:“臣妾叩谢陛下隆恩!”
“嗯,起克罢。”胤禛一面思索接下来该查办哪些大臣,一面向外走去,以至忽略了身后皇后别有深意的表情以及容嬷嬷的喜极而泣:“皇后,娘娘啊,总算是熬到这一天了啊……”
2、认了认了~~~~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学院公布了部分课表,然后我发现上半学期每周的周一周四周六周日我都没什么主要课……乐颠颠,可以写文哇哈哈~~~~~
【二】
俗话说得好,养儿为防老。
雍正爷长出一口气,还好他多养了俩儿子……
乾隆二十二年的这天,和亲王弘昼的光明人生开始走向一片黑暗,而果亲王弘瞻的光明人生则发展出了崭新的光明。
——先是大中午的被皇帝四哥莫名其妙召进宫,然后不由分说又给拉到一间小黑屋里,再然后弘昼脑门上咚地就挨了一本奏折:“混账东西,这些年玩得逍遥么?!快活么?!”
弘昼委屈啊,不知道自家四哥又犯什么抽,那眼神之冰冷,那气场之强大,简直和皇阿玛在世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捡起折子打开一看,顿时一个激灵,那冷汗唰就下来了——再玩世不恭他也不至于分辨不出皇阿玛和四哥那笔字啊!那叫一个天上地下啊!
“皇皇皇皇……皇阿玛!”弘昼噌地扑上去,抱着他四哥的身他阿玛的魂开始嚎啕,“不孝子弘昼想您想得紧哪……您老人家不是被儿子们气活了的吧……”
……雍正爷和弘瞻脑门儿上齐刷刷几排黑线。
“行了行了,你这是哭丧呢?这几年办丧事办得,还攒了不少经验是吧?”胤禛一边笑骂,一边对弘瞻招手,“弘瞻来,阿玛看看。”
弘瞻连忙上前,眼泪说话间就下来了。皇阿玛大行时他只有两岁,根本没什么印象;后来又被过继给十七叔为嗣离开皇宫,对皇阿玛唯一的了解就是母亲谦太妃所说的:“你皇父老来得子,对你宠得不得了呢。”
胤禛心里也是诸多感慨啊,二十二年过去,弘昼已经快到知天命之年,弘瞻已经长成英姿飒爽的小伙子了。而自己更是偷了几十年光阴,重活一遭……一念及此,不禁伸手将两个儿子揽在怀中,“行了,知道你们都过得不易,以后弘昼也不必办生丧、劫官银什么的,老老实实办差就是——不然仔细着揭你的皮!”
这边弘昼弘瞻连连答应着,雍正爷又想起一事:“弘昼,乾隆五年那个弘皙逆案,怎么回事?朕大行前交待你什么来着?!”
弘昼委屈:“皇阿玛交待儿臣看顾宗室,可儿臣无能,四哥猜忌心重,就捏造了个缘由,弘皙弘昌弘普弘升都被圈禁,连弘晈弘晓和十六叔也受了牵累……”看雍正脸色阴沉,又补充道:“不过儿臣动用了皇阿玛留下的人手,一直暗中保护照料着,弘皙弘升两位哥哥还有弘普……如今……都在外游山玩水……”
雍正爷瞪他一眼:“叫你看顾着,你倒好,把人都给偷出去了。明儿个上折子,京里这些人该放的放该封的封,你十六叔的双俸和议政王大臣也一并恢复了就是。”
弘昼唯唯。
雍正爷拉着弘瞻问些家常话,满面慈爱,对这个小儿子是越看越喜欢,晾着弘昼在一边眼巴巴瞅着。等到终于发觉弘昼欲语还休的小模样,雍正爷虎目圆睁:“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回去写折子?!”
弘昼诺诺。
雍正忽然又想起一事:“你家儿子,永璧,和弘瞻一般年纪罢?如今也该抬作贝勒了,一并办了罢——瞧你个没正形的,别教坏了好好的孩子!”
弘昼唯唯诺诺。
于是雍正爷大手一挥,爷俩继续交流感情去了,扔弘昼一人伤悲地叹息着往回走。经过坤宁宫时,居然见他那个端庄严肃的皇后嫂子坐在莲花池旁温柔地笑着喂鱼——弘昼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好生玄幻哪……今儿个的日头是打西边出来的吧……
“臣弟请皇后娘娘安。”
“和亲王请起,这是皇上传召了么?”对于弘昼,胤禩还是颇有好感的,这孩子看似荒唐不着调,实际上心眼儿比谁都多,而且和弘时感情也挺好。
“臣弟才出得养心殿,”里面的小黑屋,“皇兄一切安好,”只是芯子换了个人,“却才闲话些家常,”都是跟弘瞻说的,“还让臣弟过来看看十二皇侄身体如何了。”这最后一句,自然是他自个儿编的,就当安慰安慰这位不得宠的嫂子罢。
胤禩自是知道他的想法,微微一笑,心下涌起几分激赏与暖意:“已经不碍事儿了,本宫代永璂谢过和亲王关爱。”
弘昼连连摆手:“臣弟哪里当得起,明儿个让福晋进宫的时候也来瞧瞧他,顺便也能陪娘娘说说话。”心想,福晋啊,辛苦你了,只是爷这两日有事要做,你在府里未免碍手碍脚啊啊啊~~~
胤禩一面微笑,一面腹诽——他才不要和侄媳妇探讨女人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啊啊啊啊啊!!!!!
夜间,弘时迷迷糊糊醒来,总算是搞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弘历他儿子,还是个不怎么得宠的嫡子,才只有五岁。
郁郁地翻个身打算叫人端水来,却只见有个人影伏在床头,被他一动,惊醒了,原来是他现在的额娘,弘历个败家玩意儿的继后。
他刚想喊一声“皇额娘”,就被那人紧紧拥住,在他耳边轻声道:“弘时,我是八叔啊。”
弘时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雾气深浓渐渐凝成泪水:“八叔……”这不是梦吧?当年听闻他的死讯,自己一日之内几度昏厥,……是天意使然,给他叔侄续一段母子缘分?
胤禩笑意渐浓,爱怜地抱着他:“好孩子,早年,是八叔连累你……”如果不是自己的骄傲与野心,怎会使他父子反目,竟至于死?
弘时哽咽地摇头:“不,是侄儿咎由自取,挡了弘历的道儿……”自己何曾想到,那个名为父亲的人竟如此忍心,他不认我为子,我便……只做八叔的儿子!
一时间叔侄二人,或者说母子二人,那叫一个情深深雨濛濛,你侬侬我侬侬。直到一声通报炸雷般响起:“皇上驾到——”
胤禩和弘时对视一眼,弘历这小子又来做什么?教训中宫?
结果人后边还有一句呢:“果亲王驾到——”
……对这个上辈子素未谋面的六侄子/六弟,胤禩和弘时均表示十分感冒,一面又奇怪:这大半夜的,他不回府,留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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