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是再熟悉不过的黑屏……
只是这次我的等级是LV_75了,按理说应该是游戏的大前辈,老鸟等级高手中的高手————
可是!!明明那么高的等级,可内流还是止也止不住……
防御:0。5
幸运:12。5
我说……自系统BUG被清除之后貌似多了小数点呢……于是这算什么?克扣玩家的终极手段?
捂脸,人家挣扎的那么辛苦数值的起伏却那么小,这就是悲剧的完美诠释么?
虽然完全不想管那些讨人厌的数据,但又无法完全无视他们。
总之,还有15级……只要再忍耐一下的话,我就可以从这该死的游戏里解脱了!!握拳!
———————————估计还要继续文艺的分割线,请做好准备—————————————
回到十年前的世界,好像这边变得比较陌生的样子……
踏着沉重的步伐迈向阿纲家,奈奈正和蔼可亲的煮饭,而阿纲则和蓝波一平胡闹,里包恩时不时增加混乱。碧洋琪仍沉溺在对里包恩的爱之中……
面对这样的和平,眼眶忍不住开始红
“凤远寺,十年后的世界怎么样?”
在孩子们相互打闹时,里包恩问了我这样的问题
这混蛋……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白兰抓走吧?
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
“……十年后的世界,就是那样的世界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情了,甚至连自己到底是谁都有些不清楚。
耳边不断徘徊着的,是那些少年们蕴含各类情绪的同一句话
「改变这个未来」
“我是来接该隐的……”
道明来意,里包恩似乎看透一切但又想隐瞒一切,最后默许了
我该称赞他不愧是年过半百的天山童爷么?
“几天前突然醒来了。他现在正和你的执事在家”
执事?
对不起,我离这个年代有些遥远了……
就在我猛然想起某个喜欢红色即S又M的那谁时,已经觉得该隐的贞洁可能不保很久了……
“那我先回去了……”
拉开椅子,正欲离开的时候,里包恩望着阿纲意味深长的说
“凤远寺,你是彭格列家族的人。”
虽然不知道里包恩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至少可以肯定,他是在帮我确认某些东西
“我知道”
介于我对格雷尔非常的不信任(这是完全没有必要谦虚的评价)因此我几乎是以飞奔的速度冲回自己的家的。
当格雷尔不太耐烦的来开门时,我以蛮力疯狂向屋里冲。
当我看到过着浴巾的该隐时……怨恨的目光逐渐转向格雷尔
“我亲爱的执事。你应该……大概……也许……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吧?”
“好过份,才刚一回来就问这些”
格雷尔似乎很有快感的在地面打滚,看样子我质疑的眼光另他误会了什么……S什么的是如玻璃一般的脆弱存在啊……
“我只是希望在我跟你说正事的时候不会有阿SIR破门而入把我扣在呛喉然后告诉我‘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这种港台式的台词”
结果一脸失望的格雷尔从地上起来,好像十分不满我的态度一样……
和你这种人妖不同我的大姨妈可是会货真价实的到来啊!现在是一个大姨妈来访的女人在跟你谈话!口胡————!
“放心拉,我几乎都不怎么出门。这边的世界太无聊了~虽然很想找那天网球场见到的帅哥们,但你弟弟死活不让我去……”
干得好,该隐。GJ!
“你回来真是太好了!好无聊好无聊,我们回中世纪好不好?塞巴斯酱~人家好想他……”
如果是平时我真想一脚把这个死变态揣出家门
但今天的提议正好对了我要做的事……
“可以哟格雷尔。如果你想回去的话……但是我有条件”
像是没想到我会让他回去,格雷尔激动的抱起我再度开始跳莫名其妙的舞
“什么条件都好~只要你一句话而已~”
这种时候答应这么爽快做起来可别反悔啊……
“回去的时候带一个人。把该隐带回去”
像是没有想过这个答案,格雷尔愣了一下。
而该隐也是一样,正在换衣服的他因为我们的谈话而停下动作
“格雷尔!快点去准备!剩下的……我来和该隐谈!”
那个无辜的执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该隐。最后选择了沉默
一直回避那个问题的我们,这次终于面对面的来谈论这个问题了
这是我答应过的事,那个未来的该隐……
“堂姐……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突然说这个?”
金绿色的眼睛闪动着光,或许正是那样的一双眼睛,才让我一直纵容他至今吧……
“对不起该隐……很突然的让你回去……但是请相信我,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该隐始终是该隐,即便十年后是冰山的他,仍能感觉到他们是同一个人……
他说过的话,仍一字一句的在我耳边不断回响。每说一句,让该隐回去的决心便多一分。
而该隐似乎无法明白,可能的话,我并不想告诉他真实……
“你又去了十年后……是么?”
“……是!然后再次遇见了……十年后的你”
无需隐瞒,因为这个时候,当我们去面对的时候,隐瞒已经毫无意义
“那混蛋又对你做了什么?”
……喂喂,该隐,那是你自己啊……怎么可以说自己是混蛋呢?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
该隐挑眉,似乎在问他说了什么
“你不用知道……该隐,听话,回去!”
“这种不明不白的话你要我怎么听信啊!”
仿佛挑断了该隐的理智,那看似娇小的身体突然跳起,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十年后的我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光是现在这样和你在一个空间我都要发疯了!!堂姐,你还把我当小孩子么?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还是认为,十年后的我才能满足你么?”
“别这样……该隐”
金绿色的眼内闪动着怒火,仿佛是让十年后的事件提前了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
最初我是很想冷静的劝服该隐的,可他最后的话却挑断了维护理智的绳索
我捂着脸,不想让十年的声音把我掩埋。
可是一想起冰山的该隐,头痛的仿佛要裂开。
“该隐你不懂!!”
“不懂的是堂姐!!!我喜欢你,这样的心情你为什么视而不见!”
居高临下的身影,仿佛是把我吞没一样
“你那不是喜欢……是错误的!”
“我不在乎血缘!!!!父亲和母亲……不是生下了我么!!”
……我该谢谢你把我比喻做拉克希斯那个变态女人么?
“我已经不愿再去想了……那些只会妨碍我而已……如果只能以发狂的形式得到你的话。堂姐,即便下地狱也没关系”
说罢,双手擒住我的胳膊,俊美而稚嫩的面庞带着欲望俯视而下
细细的亲吻伴随着呢喃,好像魔咒可以禁锢我一样……
“够了!!”
一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还是不争气的输给了该隐……
“你不是想知道吗?!!十年后的你说了什么!我告诉你便是!!你说你恨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我身边的所有人,恨不得把我的双脚砍下来,恨不得把我做成你专用的人偶!!”
该隐就那么坐在我的身上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怎么会恨你,怎么……不会的……”
“更重要的是……你告诉我你很痛苦……跟在我身边的十年痛苦的让你发狂了……我无法、无法原谅自己啊……”
再也阻止不了了,十年后的声音,声势洪大的淹没了我……
「你根本不明白。这十年间我到底是怎么痛苦的挣扎过来的!在你身边的人那么多,每个人似乎得到的都是一样的。我觉得快疯的可不止我一个啊……可是我比任何人都要更早的遇到你,为什么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呢?我每次都忍耐着不要作出什么过份的事让你伤心,可自己就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你知道么?我多想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看看,它怎么还能继续欺骗自己的运行下去?上面那么多伤口,它怎么没流干对你的爱呢?那破破烂烂的心,为什么还没有死?还在继续跳动?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干脆……堂姐你杀了我会比较痛快……
堂姐,我真的恨你!恨之入骨……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你……恨不得杀了你身边的所有人,恨不得把你能行走的双脚砍下来!恨不得把我做成你专用的人偶……最好,把你心脏掏出来刻上我的名字!!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不仅仅是这样。为了能在你身边,我不得不把自己无数次的拆散,重组。以各式各样的借口强行抑制住感情。这样才能勉强抑制住不正确的感情。可是那么做之后,又会有一种奇妙的膨胀感、违和感……明知是错的,却还是想占有你、破坏你!!无所谓约定,无所谓你的感受————你如同无视我的感觉一样!
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渡过的么?你绝对想不到的……我亲爱的堂姐。我多么的爱你,又多么的恨你!如果你不那么温柔就好了,从一开始就不把我带来这个世界就好了!!让我相信你已死,或者是怨恨着不把我带走的你……无论是哪个结果,都比这长达十年的折磨要好的太多!!
最后,我真的无法忍耐了……再那样下去我会死的!于是我想到了白兰……那是可以除掉其他人又独占你唯一的方法……现在,明白了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该隐……
让你那么痛苦真的很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从原本的世界带到这里……
再也无法叙述事情的我只能呜咽着不让眼泪掉下,只能隐约感受到该隐的目光逐渐死去,然后离开我的身体,变的冰冷……
“……这样……么?这十年……我都没有办法成为你最重要的人么?”
我突然想起里包恩的话
凤远寺,你是彭格列家的人……
从我被里包恩围堵的那一刻开始,或许就成了和忠犬狱寺一样的存在……
不是没有办法成为,而是成为了就会成为累赘。迟早有一天,当敌人要我在该隐与阿纲之间做选择的话……该怎么办?
这十年就是一个错误!!
“那个……可以走了吗?”
格雷尔低气压的走到我们之间。
“……我知道了……堂姐……我会走。但我会恨你……从现在开始,一秒都不停的恨……”
“呜恩……恩!”我捂着口,再无法一言,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再去看他们二人
我听到窗户被大开的声音,风灌进来
“我们走了”
格雷尔带着该隐,而该隐什么也没有带。因为他想要带走的东西不可能带走
“……”
最后的那一秒,我似乎是听到了该隐在诉说什么
可是风声太大,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再见……
「再见,该隐」
———————————————后来,番外,以及不死的爱———————————————
该隐·C·哈利斯回家了
奇妙的是,他的时间似乎一直都静止在他离开的时候
玛丽薇莎已经嫁做他人的妻子,在见到比自己还年轻的哥哥时哭的一如当年的小孩
或许什么都没有变。伯爵只是玩了一个魔术,从人间消失,然后重新回来
只是他更多的会去到凡多姆海恩的府上。另人感到愚弄的是,当初跟在他身后的利夫不在,反是格雷尔在他身边。尽管那么的服侍不周……
而凡多姆海恩伯爵和他的执事显然吃惊不小……
或许是因为有可以一同缅怀的人,两家逐渐越来越近。时常可以看到两位伯爵同时出现在某个地方。甚至是某人的墓碑前
一日既往,该隐站在那座坟前,手捧鲜花
墓碑上有两张照片,看起来虽然是不同的人,但对该隐来说却没有差别
“那个人……是谁?”
凡多姆海恩伯爵曾问过他这个问题,甚至对于他把照片与红夫人的遗像放在一起感到不满
但该隐却仿佛没有听到,只是看那相片时,就连红执事也不得不沉默
“我所爱的人,与我的堂姐……现在,都在这里了”
鲜红色的花,送给同等美丽的红夫人、红花石蒜般的安洁莉娜。花背后的话语,献给那个不真实时代的迷梦、我唯一的挚爱————
热血激战!玛丽姐妹的最终章
日子依旧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好像每年过年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