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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走……
《我是真田弦一郎(网王)》slinnani ˇ第七章 美国世界里的小王子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初恋都让人难忘,觉得美好。
为什么?不是因为他(她)很漂亮或很帅,也不是因为得不到的就是好的,而是因为人初涉爱河时心里异常纯真,绝无私心杂念,只知道倾己所有去爱对方。
而以后的爱情都没有这么纯洁无瑕了。纯真是人世间最为可贵的东西。
天长地久有没有?
当然有!
为什么大多数人不相信有?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人生旅途中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个。也就是冥冥中注定的那一个。
为什么找不到?茫茫人海,人生如露,要找到最合适自己的那一个谈何容易?你或许可以在40岁时找到上天注定的那一个,可是你能等到40岁吗?
在20多岁时找不到,却不得不结婚,在三四十岁时找到却不得不放弃。
这就是人生的悲哀。
——————题记
身处飞机上,弦一郎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支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后则坐着一些黑装保镖。
望着窗外的云,或许是因为在高处观看的缘故,显得更加透彻。蓝天白云,一切都是那么地干净,令人舒畅。但这却反而使得弦一郎心中更加繁乱。
为什么,父亲他……凝了凝眼眸,弦一郎顿时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他的父亲。原本,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理不乱了,现在……
不自觉地抬手轻抚红唇,轻轻摩擦着,弦一郎有些恍惚。
这时,身后的保镖开始一阵低语,虽然声音很轻,想来是不想让弦一郎知道。但他耳朵异于常人的灵敏却把这些信息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听说封川家的大小姐向老爷求婚了。”
“哼,太厚脸皮了吧,竟然是女方主动。”
“报刊上都登了,就不知道封川家会如何收场……”
“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长老会那边都很赞成这门婚事,就看老爷的了。”
……
垂下眼帘,弦一郎放下手,轻叹口气,也许只是个玩笑吧,那个男人会不要一个美娇娘,而去选一个连美少年都不能算的男性呢。
对于自己刚刚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弦一郎不由地瑶瑶头,微微笑道:“是啊,怎么可能呢,父亲怎么会喜欢我呢,也许只是为了让我习惯美国的礼仪吧。似乎在美国都是这样打交道吧……”轻声地自言自语着,弦一郎想,父亲没有说明,也是因为时间太急了,所以来不及吧。
弦一郎是绝不可能凭这件事如此地直接地就判断父亲是喜欢自己的,他的思想是一个成年人,他会考虑很多事情,同样的,他考虑的都是接近现实的。
但很多大人都会忘记,往往把事情想得越加复杂,便会离事实的真相越遥远。
对于在飞机上的时间,弦一郎还算满意,平淡如水,这正是他追求的,可惜,现实生活中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想法……
到达美国的机场,比起日本,显得更加热闹,毕竟美国人比起日本的来说,的确是热情得了许多。
随后下了飞机的保镖们站到弦一郎身后,恭敬地说道:“二少爷,老爷已经安排好了房子,地址是这里。”说着,其中一位递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处地址。
弦一郎点了下头,接过纸条,道:“我明白了,走吧。”
率先招了一辆出租车,又有一保镖站出来,对着金发蓝眼的美国司机师傅说出纸条上的地址,当然,用的是美式英语。
车内,依旧是一片静然,弦一郎不会多话,身后的保镖们则更不会多言了。
望着沿路瞬逝的风景,弦一郎开始玩起从怀里掏出来的一个挂饰。是用白色和灰色的细绳编织而成的,乍看上去十分精致。
将尾端的流苏在手指上密密地缠绕,弦一郎眼中闪现点点柔情,前世的时候,他曾为妻子编织过一模一样的。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她。
而这个,则是他在精市的病房外拾到的。
当然,他已经询问过,并不是精市的,也同样不是莲二的。
是谁的呢?会不会,是素的呢?会不会?她也在这里重生了?
想着,弦一郎自嘲一声,怎么可能呢,他的妻子还活得好好地呢。又怎么会随他一起来到这里,毕竟他们的孩子还需要母亲……
会是谁织的呢,也许寄托了对妻子的思念,弦一郎不由地很想认识这个挂饰的主人。
另一边。
“龙马,快点下来,今天新邻居就要住进来了,前段时间还正疑惑隔壁干嘛装修呢,原来是转让给了别人呀,倒是有点舍不得那对善良的夫妇呢……龙马!快点,我们得去拜访新邻居啦……”一位美貌的女子,身上还系着围裙,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此刻,她正在对楼梯上方叫喊着。黑色的发丝披在肩后,在阳光折射下显出别样的风情。
“知道了,再等等,一下就好。”看样子估计也就八九岁光景的男孩匆匆地跑下楼,一副狼狈的样子,看来似乎是刚刚睡醒。凌乱的墨绿色发丝随着男孩的走动而摇曳着,遮住了这个名为龙马的男孩的脸庞。
“龙马,你这样还怎么去见新邻居呀?哎呀,都这么迟了,你怎么才起床?”看上还很年轻的女子不由地训了几句。
男孩身后还尾随着一只喜马拉雅猫,全身大部分都是白色的毛,但却有带着点微黄。只有脸部,耳朵,脚踝和尾巴都是棕色的,一双湖蓝色的猫眼充满灵气,大而传神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自己的早餐。
切了一声,男孩嘟囔着:“老头子不也还没起床么?”
“什么?明明刚刚就叫了他的,竟然现在还赖在床上?!不可原谅,南次郎———————!!!”
“真吵。”揉了揉墨绿色的头发,男孩淡淡地道,仿佛一点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而在弦一郎的车内。
“二少爷,到了。”
一位保镖的声音响起,也拉回了弦一郎的神。
向他点头,弦一郎下了车。
入目的是一栋简洁的白色小别墅。以浅灰蓝镶边,给人更好的视觉享受。令人心中不自觉地产生几许暖意。
眼中闪过几许满意,弦一郎打量着以后就要居住的场所,走到门前。
身后的保镖上前了其中一位,拿出钥匙,拧开了门,再把钥匙置于双掌之上,恭敬地道:“二少爷。”
淡然地接过钥匙,弦一郎步入房内。
米色的墙壁透露点点温暖,被门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轻抚,显得更加柔和。特地制作成粗糙的质感,在一片浅黄色的大理石地板的映衬下,有种别样的韵味。
微微眯眼,有些陶醉于这一刻的视觉享受,弦一郎越是走近,便越是满意,这座房子不仅设计很好,就连室内的设计也十分地相宜。
满含赞许地颌首,一侧的保镖见状,上前一位,开口道:“二少爷,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了,您看看还有什么缺的我们去买。”
“不用了,我都很满意。”
保镖闻言应声:“是,二少爷。”望着身前有些淡漠的侧脸。保镖不由地隐去了原本想说的下半句话,这是老爷特地亲手为二少爷设计的……
遣退保镖们,弦一郎只身一人漫步在这新家之中,熟悉了家中的一切后,坐在客厅中浅灰色的软式沙发中,弦一郎端起身前玻璃桌上的的茶杯。轻轻摩擦着杯口的边缘,放在唇边轻泯一下才小尝了一口杯中的绿茶。
“叮铃铃————”响起的门铃打断了弦一郎品茶。听到铃声,弦一郎便起身过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是一位美丽的女人携带着一个精致的男孩前来。看样子是母子。
难得的,弦一郎一下便被那个男孩的眼睛所吸引住了。
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猫眼,眼角有些许上扬,流露出几丝傲气,就像耀眼的红日,仿佛所有的阳光都潜藏于这双眼眸中,一睁眼便是夺目。
男孩有一副出众的相貌。墨绿的发丝披散着,在光耀下折射出无限风采。隐于绿发下的金眸微闪,挺立的鼻子与那道似笑非笑的朱唇被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所全部包拢在内,愈发显得引入注目。尤其是那抹只勾了一点的笑容,把男孩的骄傲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动生色地收回眼光,弦一郎有礼地对那位女人打招呼:“请问……”用的是日语,因为看上去,那位男孩的母亲似乎是日本人。
话未说完却被打断,只听那女人道:“你就是新来的邻居吧,没想到竟也是日本人呢。我是住在隔壁的竹内伦子,当然你也可叫我越前阿姨,”自称为越前阿姨的女人把身侧的男孩往前一拉,指道:“这是我的儿子,越前龙马。”
有些被怔住,弦一郎花了一会儿消化掉眼前女人异常的热情,听清她的话后却更是一阵讶异。
父亲只是说让他到美国去,虽然的确有提到那位被称为“武士”的越前南次郎,但弦一郎还是有点惊讶父亲的安排。竟就这样让他住在越前南次郎的隔壁?
“我是真田弦一郎,请多多指教。”
没有耽搁多长时间,弦一郎侧身请那对越前母子进屋。
竹内伦子赏心悦目地看着这间房子的装潢,巧笑着说:“没想到装修地还真是不赖啊。前段时间还在想会装修成什么样子呢。今日一看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么?”礼貌地在伦子把话说完以后才开始发问,弦一郎提出疑惑。
点点头,伦子道:“对啊,不知道什么原因,前段时间,原本住在这里的霍斯夫妇突然搬走了,把地契转让给别人了呢。”
暗叹口气,没有应声,弦一郎自知这定是父亲的杰作。
伦子兴奋地对着自家儿子说道:“龙马,怎么样,这里很有格调吧。”
不知是不屑还是懒得评论,男孩只是嘟囔了句:“还差得远呢。”
“你真不可爱!”大力地蹂躏着男孩的墨绿色发丝,伦子毫不客气。
下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伦子似乎是才想起来地问道:“对了,你的父母呢?怎么没见到他们?”
弦一郎随后进了厨房,沏了两杯茶,端放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方便越前母子使用。听到伦子的提问,弦一郎淡淡地回答:“他们都在日本。”
或许,母亲还在日本吧……
在心里想着,弦一郎也坐在了伦子对面的沙发上。
“这样啊,那放你一个人在美国这边,他们难道不会担心么?”
“我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弦一郎答道,只不过掩去了下一句,更何况父亲已经安排了一群保镖过来保护我。
有些无奈,弦一郎端起之前自己浅尝过的茶,又泯了一口。
“呀——”伦子轻呼,“糟了,我忘记出门之前还在蒸鸡蛋呢?煤气灶好像还没关呀,这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说完,伦子连忙出了这栋新房。连儿子都顾不得带上。
弦一郎不由地惊愕,这样也……
被留下的龙马倒是丝毫不见有什么异样,照样只是吊着那双令人看来挑衅意味十足的琥珀猫眼睨着弦一郎,似乎是在等他先开口说话。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怔仲,弦一郎不由得想到,他将来绝对会得罪很多人。
看着男孩还稚嫩的脸,弦一郎先道:“你叫越前龙马么?”找了一个无聊的话题。
“恩。”龙马便不再吭声。
斜着那双大大的猫眼看着对方,越前龙马泯了泯唇,执起弦一郎放在玻璃桌上的茶杯,拿到嘴边,灌了一口进去。
“砰————”是茶杯被打翻的声音,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溅出茶水来。
在从窗缝里斜射进来的日光的闪耀下,几屡热气升起来。
反应过来,弦一郎连忙起身,走过去,对着仍坐在沙发上的龙马急道:“有没有被烫伤了?”
一时情急,弦一郎轻轻地扳起绿发男孩的头颅,想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嘴巴有些红肿,想必是被烫着了,但还好,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
但龙马的手却被烫伤了,原本他灌茶的时候,才喝进去一点便被滚烫的茶水给折腾到了,于是连忙放下,本想放在桌上的,却因为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嘴巴,才失手打翻了茶杯。
飞溅出的水花,还带着滚热的气息,扑向了龙马仍没有放下的手。
万幸的是,没有伤到眼睛,不然就不好办了。
“等一下,我去拿药。”
凭着刚才在新房里转了几圈的记忆,弦一郎在自己的卧室里翻出几瓶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