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婉韵悠悠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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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婉韵悠悠 完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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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玛,您怎么能这般对女儿?新月?那新月就这么值得你惦念?您叫女儿以后怎么办?
    哥哥,哥哥,妹妹好想你,好想好想。。。。。。
    这一刻,洛林恨上了那从未谋面的新月。
  




第32章
    日子慢慢的滑过冬至,京城的冬天越发的寒冷。大雪飘飘忽忽的下个不停,地面已经铺起了半尺深,白茫茫的大地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和颜色,唯有寥寥无几的红梅处,依稀为白皑皑的京城添几分绰约的风姿。
    可屋子里照样的暖和的,尤其是皇子府这般高贵的府邸里的主子,谁会轻易被冷着呢?
    陈悠套了件灰鼠皮褂子在身上,下身也罩着灰鼠皮做的皮裙,花盆底子除了外出,陈悠通常是不穿的,上升也没带什么首饰,最多就是用同色的灰鼠毛做的夹子,整个人光看起来就会觉得暖和。
    让人燃了盆银丝碳在屋子里,摆在书桌旁,窗口开了条细缝,微微会透些冷风进来,陈悠可不想一氧化碳中毒,闷死在屋里。
    永和九年,岁在葵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陈悠又在书桌旁写她百写不厌的《兰亭序》,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王羲之是在酒后写就的,陈默写这篇帖子,写了不知多少年,可跟原帖相比,陈悠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雄秀有余,天然不足吧。也许,酒后的人,天性上会更为本真几分,也会率性不少,陈悠的字里,就缺了这些吧。
    不知何时,弘历已来到陈悠身旁。“悠悠的字好大气,这篇《序》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而悠悠的字,可以说有了七分风骨了。”弘历中肯的说着,对于陈悠这一手漂亮的字十分佩服,在女人当中,这字算得上是佼佼者,就是跟男子相比,也不会差。只是太过奇怪,女儿家不是都喜欢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吗?
    陈悠却听的一闷,什么嘛,七分?才七分?好吧,她承认,不是那么到家,放下笔,勉强对着弘历一笑,“爷过誉了,妾身这字怎么比得上爷的?不过妾身倒是听闻皇上的字也十分的好呢!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陈悠替弘历褪下外套,又接过芳碧递过来的热帕子给弘历擦了手,方才来到桌边,提起温在桌上的炭炉子上边茶壶里的红茶,给弘历倒了一杯,递给弘历手中的。
    “悠悠过谦了,女人家家的,字能写成这样已经十分了不起了。”弘历嘴里的赞叹听到陈悠耳边成了赤裸裸的嘲笑,奚落。什么嘛,这是大男子主义,就你们男人能写得好字做的成事,女人什么都不行是吧,哼!心里把弘历鄙视到极点,面上却笑容更甚。
    “妾身谢爷夸赞!”陈悠的书房布置的十分温馨,冬天里,换上浅黄厚实的梅花纹细棉窗帘和同色门帘,椅子上也罩了暖暖的套子,上面放了四四方方添有棉花的橙色云纹锦缎垫子和靠背,就是笔筒外,也缠了一圈毛茸茸的兔毛套子。
    “得,说你行你就蹬鼻子上脸了?”弘历好笑的点了点陈悠的鼻子,除了这女人,他从来没见过被人夸赞后这般心安理得的。
    陈悠瞥了弘历一眼,又低下头去。可陈悠狠狠的一眼,看在弘历眼里却增添了无限风情,逗得弘历心头一荡。弘历忍不住搂住陈悠,并抱上了书桌,解开陈悠上衣的纽扣很有春风一度的架势,“爷,别。。。。。。,有人在呢!”丫丫的色胚,老天爷,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这么多女人他还吃不够,现在居然还要白日宣那啥。
    弘历已经吻上了陈悠的脖子,渐渐向下,吻上那一团白嫩,“哪里还有什么人?”弘历闷笑出声,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减。
    陈悠四顾,还真都知趣的推下去了。这。。。。。。难不成都明白他们爷的风流性子?只是,陈悠还在挣扎,“那个。。。。。。爷。。。。。。今儿怎生这般。。。。。。高兴呢?”声音在弘历的动作下明显不稳,带着浓浓的春情。
    “呵,还不是那什么格格,这次可有的她受了,敢让爷憋屈?哼!”弘历说完,继续他的工作,陈悠被卷入了一场男女风暴之中,再也没心神转移弘历的注意力。最后一丝意识想着,这书桌回头的换了,不然不敢用。
    弘历口中的新月格格早已在府上消失了踪迹,只是被福晋暗暗拦着,没有透露出去,而新月所谓的额娘也没有半分紧张,自顾自的安生住着,吃着美食,迈着碎步,过着她的舒心日子。福晋也暗中派人去寻找新月了,甚至让自己娘家人帮着一同找,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富察氏不知道,新月不是被掳走而是自己走出皇子府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某些人的安排。
    话说新月在自称她额娘的人来了后,心神越来越不安,她的海会如那女人请人来说的故事一般,成为负心汉,忘了她负了她吗?他的海如果心里有她,又有几分,雁姬那女人,说是尊重和责任,可对于雁姬的心,他的海又放了几分呢?再有,洛林和骥远那两个孩子,他们会喜欢她,接受她吗?还有老夫人,她会不会接受自己呢?最重要的,是她的海那么久都没有来找她,是不是忘了她了?见不到努达海,新月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大圈,最后还是云娃出了主意,帮她打掩护,让她溜出去将军府找她的海。
    新月怎么也没想到,溜出去是这般容易,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新月就出了皇子府,路线是云娃探出来的,厨房的采办常走的路,衣裳也是云娃找来的,皇子府奴婢的。
    新月怀里激动和忐忑的像路人打探将军府的方向,可走出去没走多远,就被人往颈部一砍,晕了过去。
    “九姨娘?九姨娘?您快醒醒,快醒醒,得跟夫人请安了。”新月被人粗鲁的摇晃着,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一见四周不是熟悉的模样,忽然想起自己在去找她的海的路上被人打晕了,浑身一震,看向他的丫头,不认识。
    “九姨娘醒了,快起来吧,得去跟夫人请安了。”丫头不怎么把新月放在眼里,脸上明显的带着不屑。也是她一个夫人的二等丫头却被叫来侍候姨娘,她哪里过意的去?
    “你说什么?九姨娘?你说谁?”新月明显还迷糊着。
    “奴婢说的是九姨娘你啊,九姨娘,你这是怎么了?还不快点儿?省的夫人等急了。”丫头不耐烦的说着,拉着新月就下床。
    新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换了,这一下,大惊失色。
    “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快告诉我,告诉我。”新月摇晃着丫头的手臂,丫头随手一甩,新月就被甩到了地上。大冬天的地板,莫要希冀它暖和到哪里去,加上新月身上衣服单薄,本来在床上躺着还不觉得,现在却更加冷了。
    新月眼泪都哭出来了,本来记着女人的话,她已经很少流泪了的。“求求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新月本来在宫里就惯来下跪和祈求,现在对着一个丫头也不生疏。
    丫头没好气的看向新月,这女人神经病吧。“将军三日前带九姨娘回来,一回来就宣布姨娘为他新纳的九姨娘,九姨娘怎么还问这是哪里?难道这不是九姨娘盼着的吗?”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丫头都鄙视上这姨娘,什么嘛,她们将军可不会强人来当小妾,府里的妾室,哪一个不是心甘情愿的?这新姨娘矫情个什么劲儿呀。
    “将军?”新月被这个词激醒了,“我要见将军,快带我去见将军。”新月跪着爬到丫头身边,摇着她的腿说道,丫头满头黑线,这姨娘是不是不正常啊?将军愿意宠幸妾室自己会过来,你要见将军?将军石你想见就见的吗?
    “姨娘,不是奴婢阻着您,您现在就是想见也见不着的。将军三日前把姨娘带回府里以后,第二天就走了。咱们将军常年征战沙场,一年三百六十多天,有三百天都在沙场上,就是富人,也是不常见将军的,姨娘还是快快起来,奴婢给您梳洗了,咱们去给夫人请安吧。”丫头对这新姨娘无语了,她家将军这一次的胃口真奇怪。
    “什么姨娘?九姨娘?第九,努达海怎么可能娶这么多小妾?还让我排在第九?努达海还常年都在沙场上?怎么会这样?他答应我,会常年陪在我身边的。”新月喃喃自语被耳尖的丫头听到了?
    “姨娘说什么的?什么努达海?咱们将军石高建兴,哪里会是什么努达海?姨娘是将军纳回来的妾,怎么能不想着将军却想着别的男人?”丫头觉得自己的未来悲催了,怎么会跟着这么不着调的姨娘呢?
    “什么?你说什么?高建兴?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努达海呢?怎么。。。。。。”又是努达海,丫头朝天翻了个白眼。
    “姨娘慎言,姨娘是将军的姨娘,只能想着将军,什么海的,姨娘最好忘掉。”丫头拉着新月起来,扶到梳妆台前,给新月装扮,不久就拉着新月去给夫人请安。
    “。。。。。。”丫头明示暗示了半天,新月对着夫人愣是啥也没说。
    “哟,咱们新姨娘好傲气呢!居然连夫人都不放在眼里,是想着将军宠爱你,所以肆无忌惮的在夫人跟前放肆吧?什么东西?你以为将军会宠你几天?没准儿回头就忘了。哼!”一个妖艳身着大紫牡丹纹衣裳头戴金光灿灿的妇人尖酸的说了几句。
    上位的夫人皱了皱眉,这夫人近三十年纪,面庞圆润,眉目看起来很是慈善,可眼底隐藏着丝丝狠意,对着新姨娘不尊重她的权威合适恼火。
    “八妹妹,你这是吃醋了吧,新姨娘没来前将军最宠爱呃就是八妹妹,现在风水轮流转,八妹妹也成过去式了呢!九妹妹赶紧给夫人请安啊!夫人最是和善不过,九妹妹不用担心,夫人会对妹妹很好的,瞧瞧咱们,不抖很好吗?”屋子里的八个妇人,倒是个个脸色红晕,显然,夫人并没有刻薄了谁去。
    “夫人,夫人,新月不是什么高建兴将军的妾,新月是大清格格,新月要找努达海将军,夫人。。。。。。”新月觉得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朝看起来极其和蔼的夫人解释到。
    “哐当!”夫人一个茶杯仍在了新月额头上,霎时鲜血直流。
    “荒唐,将军说你是他新纳的妾室,你就是府上的九姨娘,你怎么还可以叨念外男?做姨娘就要按守姨娘的本分,否则,休怪本夫人家法侍候,如果违了妇德,与人通奸,就休怪本夫人翻脸无情!”上位端坐着的夫人立马变了颜色,冷着一张脸严厉的看向新月,眸中带着冷意。将军既然把后宅交给她,她一定会守住这将军府,让将军无后顾之忧。
    “不,不是的,新月不是高什么将军的妾,不是,新月要找努达海,请夫人大人大量放了新月,新月。。。。。。”
    “闭嘴,王婆子,把新姨娘拿下去,念她初犯,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奴婢这就去办!”一个满脸褶子,五大三粗的婆子把新月从地上拽了起来,拉着新月就往门外走,屋外寒气逼人,新月浑身一颤,老天爷,这是什么地方?她的海呢?她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日子,七个姨娘极尽奚落之能事,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贱人啊,狐狸精啊,不知羞耻啊。。。。。。
    听得新月头昏脑胀,她什么也没做,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可以?
    后来新月偷偷的想离府而去,都被人阻拦回来。而她去求夫人,又被打了,这一次,是三十大板子,还被关进柴房。
    清冷寂静的寒夜,新月冷的颤颤发抖,心里念着她的天神,她的海。
    新月老实了一段时间,把七个姨娘的辱骂奚落当耳边风,对富人也恭敬了喜多,夫人对她稍稍放松了些。
    新月抓住这次机会,从平日里探听出来的路线逃出来将军府。
    可没走多远,新月又被人打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地方变了,是以极其庸俗华丽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变了,是露出大半胸脯的装束,醒来还是一个丫头。
    “姑娘醒来,花妈妈要见你呢!”好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哪里?”新月战战兢兢的问道。
    “这里是春风楼呀,姑娘难不成忘了?”丫头奇怪的看着新月,问答道。
    “春风楼?”新月有不好的预感,这名字好奇怪,好熟悉。
    “是啊,咱们春风楼可是本地第一的妓院,姑娘长得这般标志,以后一定是咱们春风楼的头牌呢!”除了柔柔弱弱些,新月的模样算得上上等。
    新月一听是妓院,即刻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她最近是。。。。。。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接下来的日子有人来调教新月的琴棋书画和勾引男人的下流手段,还有女人该如何放荡男人才喜欢,等等。
    所有的一切,打破了新月十多年的教育,其实之前被人说是什么将军府的小妾的时候,她也是极不适应。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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