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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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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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华谨抬头,看见裴舒芬一身蓝色衣裳,头上身上都收拾的极为素净,心里又软了几分,低声道:“昨儿,对不住……”

裴舒芬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坐到楚华谨床边,哽咽着道:“是舒芬疏忽了。侯爷责罚得对,舒芬不委屈。”一幅刚强中带着柔软的样子,看得楚华谨的心都揪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这次也遭了大罪。咱俩算是扯平了,好么?”楚华谨将裴舒芬轻轻一带,搂入了怀里。

裴舒芬点点头,道:“侯爷受苦了。舒芬没什么,侯爷不用担心。”说着,裴舒芬又问起楚华谨这几天的遭遇。

楚华谨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

当听见楚华谨闯进那庄子,发现那位管事姑姑的家人死在地上,而后又被镇国公简飞扬带了人闯进来,将楚华谨他们一伙人当了强盗抓进诏狱,裴舒芬心里一颤,道:“侯爷,咱们中计了!”

楚华谨扬了扬眉毛,问道:“这话何解?”

裴舒芬蹙了眉头,偏头看向齐姨娘内室的窗棂,一边想,一边道:“妾身只是觉得,这些事太过凑巧,好像有人正等着咱们撞上去一样。”

楚华谨心里一动,两手一拍,赞道:“说得好!我也一直这么觉得。怎么他简飞扬早不进来,晚不进来,我们的人一进庄子,他们就进来了?——简直跟装了狗鼻子一样。若不是那天我带的人都是嘴紧的心腹,我都要怀疑咱们家里出内贼了。”

裴舒芬听了含笑道:“内贼倒不至于,但是有的人吃里扒外,损公肥私,倒是有可能。”说着,便又拐着弯儿说起了秦大管事。

楚华谨却装聋作哑,没有理会裴舒芬的言外之意。

裴舒芬说了一会儿,发现楚华谨不置可否,便聪明地不再提及此事,转了话题,道:“侯爷,您带去的那些人呢?”

楚华谨恨恨地拿起床边小柜子上的小茶碗,砰地一声扔到地上,咬牙切齿地道:“都死了。”

裴舒芬大吃一惊,忙问:“怎么可能?”

楚华谨偏头瞪着裴舒芬,道:“怎么不可能?你不知道诏狱里的那些黑心兔崽子们有多黑!若不是我在里面顺着他们,我早就被他们治死了。——你们到时候就等着做寡妇吧!”

裴舒芬不以为然,觉得侯爷跟自己在一起,怎么着都会吉人天相,化险为夷,却不好跟楚华谨直说,只沉默了半晌,道:“侯爷,此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楚华谨梗着脖子道:“你又要出什么馊主意?”上次就是因为她的主意,自己才去诏狱死里逃生了一次。

裴舒芬脸上一红,忙道:“侯爷,您想想,您吃了这么大的苦,就算这一次不能真正报仇,可是恶心恶心那镇国公简飞扬,在圣上面前给他上些眼药,总可以吧?”

“哦?说来听听?”原来是上眼药,楚华谨顿时觉得还是可以做一做的。以前他的妻子裴舒凡活着的时候就跟他提过,说圣上最是多疑,凡事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无私忠诚。裴舒凡别的话他都不记得了,这段关于圣上的话,却记得牢牢地……

裴舒芬便俯在楚华谨耳边,低声道:“横竖侯爷现在的手下都死了,已经算是死无对证。侯爷只要去圣上那里告简飞扬一笔,就说,此事是他主使,设了圈套让侯爷栽进去。他明知是侯爷,也要公报私仇,将侯爷弄进诏狱受折磨。”

二更三更下午两点。

先道歉。本来昨天说要上单章粉红答谢的,结果晚上太困,6000字大章更了之后就睡着了。早上起来上班,又忙了一上午,来不及把单章弄好。今天晚上一定将单章发出来。

还有才发现书友轩辕御谶升了护法,加上之前打赏的和氏璧,俺还欠轩辕书友两次加更。等四月粉红加更都结束之后,就给轩辕书友加更。整个五月份,看来要每天三更了……~~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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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斗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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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斗法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夫唱妇随 (含粉红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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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斗法 第一百四十章 皇后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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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斗法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叶知秋 (含四月粉红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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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斗法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大闹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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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对决 第一章 以下犯上 上 (含四月粉红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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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对决 第二章 以下犯上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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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对决 第三章 以下犯上 下(含四月粉红840+)

楚谦益平日里都是彬彬有礼,外表沉静,从不与人争执,凡事都退让三分的孩子。所以那蔡平才觉得他是软柿子,没把他放在眼里,随便捏捏都无所谓。

可是楚谦益今日一怒,却有了几分老宁远侯楚伯赞果决狠辣的样子。

到底是老宁远侯的后裔,那份血性是一模一样的。

皇贵妃在心里感叹了几分,送楚谦益出了凤栩宫,低声嘱咐道:“你要记得分寸。无论怎么说,她是你名正言顺的长辈。还有,”皇贵妃踌躇了一下,道:“记得要以你娘的名义。”

只有搬出裴舒凡,才能在大义上站住脚。楚谦益的世子身份,对付蔡平是绰绰有余,对付他的继母,诰封的宁远侯一品夫人裴舒芬,还是不够格。

楚谦益早有盘算,闻言点点头,道:“谢过皇贵妃娘娘指点。谦益日后若是无事,自当铭记皇贵妃娘娘的大恩大德。”居然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样子。

皇贵妃一惊:这孩子到底要做什么?!

“世子你听我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现在还小,先好歹忍耐几分。等你日后长大了,袭了爵,再出气也不迟啊。”皇贵妃紧着劝楚谦益。

楚谦益却皱紧了眉头,看着皇贵妃,一字一句地道:“娘亲只有谦益一个儿子,谦益不为她说话,这个世上就无人会为她说话!谦益若是只想着一己之私,为了个破爵位,就苟苟营营,屈服于那恶妇的淫威之下,谦益还有什么脸做娘的儿子?——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这一次,楚谦益打定了主意,就是拼着圣上夺了他的世子位,也绝对不能再姑息养奸!

他受够了!

楚谦益决绝的样子将皇贵妃吓得一抖,不敢再劝,缩回了手,忧心忡忡地看着楚谦益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凤栩宫的宫墙外面。

春天的风吹过来,宫墙边上几株仙客来开得如火如荼,墙外几株高高的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垂下万千条绿丝绦,映在红色的宫墙边上,十分醒目怡人。

皇贵妃看着眼前的美景,怔了一会儿,才扶着大宫女红丹的手,慢慢转回宫里去了。

做母亲的人,有这样的儿子,就算是活不长,应该也能含笑九泉了吧……

皇贵妃在心里感叹着,有些急切地想去看看自己的儿子。

大宫女红丹悄声劝皇贵妃:“娘娘,这是皇后娘家的家事,娘娘不宜插手过多……”

皇贵妃点点头,道:“本宫是奉圣上的旨意行事,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只望这个孩子能逢凶化吉……”

红丹没有再说话,扶着皇贵妃去了偏殿四皇子的屋子里去了。

四皇子正侧着身子在南窗下的长榻上午睡。白胖的小身子上穿了一件大红的肚兜,米白色的细棉布枕头压在他大大的脑袋下面,留下一个凹槽。宝蓝色蚕丝被掖在他的胳膊底下,睡得十分香甜。

皇贵妃看着四皇子的样子,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也许,情况不会如她想得那样糟。【】

皇贵妃突然想起来,那一世,裴舒凡根本只有两个庶妹。最小的庶妹,据说五岁的时候就生了一场病,夭折了。而这一世,这位庶妹不仅没有夭折,而且长大成人,又代替了裴舒凡的位置,嫁进了宁远侯府做填房。

皇贵妃心里一动。这位庶妹能够活下来,会是谁付出的代价?难道正是裴舒凡?——毕竟这位庶妹取代的是裴舒凡的位置。

那么贺宁馨能够活下来,其实跟裴舒凡无关?那又是谁付出了同样的代价,让贺宁馨得以活下来?

皇贵妃觉得脑子有些乱糟糟的,隐隐觉得,大概不是一命换一命这样简单,似乎冥冥中还有一只翻云覆雨手,在扰乱着这一世的方向,让她就算是重生一次,也看不见未来的走向。

正胡思乱想着,四皇子哼唧一声,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四皇子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对着皇贵妃伸出双手要抱:“母妃!”

……

楚谦益这头离开皇贵妃的凤栩宫,便先去养心殿,跟圣上,还有等在那里的外祖父裴立省告辞。

宏宣帝温言让楚谦益起身,问道:“都问完了?”

楚谦益点头,道:“回禀陛下,都问完了。西南将军夫人已经画了押,指认……指认……是谦益的继母指使她造谣的。”

宏宣帝听了这话,有几分失望,半晌没有言语。

裴立省已经在旁边气炸了肺,怒斥一声:“这个不孝女!”说着,转身对宏宣帝拱手道:“陛下,臣家有事,还望陛下恩准几天,让臣处理家事。”已经决意开祠堂,要将裴舒芬从裴家的家谱里除名,不认这个女儿。——有这种女儿,实在是家门不幸,完全不想再跟她有来往。

心胸狭窄不要紧,自私自利也不要紧,甚至靠着婆家对娘家吃里扒外都不要紧。可是动辄这样不留余地地对付自己的嫡姐和亲外甥,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宏宣帝不关心臣子的家事,除非这家事跟朝堂有关。

如今这件事,不过是后妻对前妻的子女赶尽杀绝而已。宏宣帝虽然同情楚谦益,可是身为帝王,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江山社稷。——只是很可惜这次的机会,没法子牵到西南将军身上……

宏宣帝“嗯”了一声,准了裴立省所求。

裴立省亲自带着楚谦益出宫。

来到宫门外头,赫然见到镇国公府的大车停在一旁,似乎正在等着他们的样子。

“谊母!”楚谦益看见那车的门帘掀起,露出贺宁馨雪白粉嫩的面庞,大叫一声冲了过去。

贺宁馨泪眼涟涟地抱住了扑过来的楚谦益,哽咽着道:“……好孩子,难为你了……”

楚谦益方才抱着贺宁馨嚎啕大哭起来。

裴立省默默地站在一旁,死死盯着贺宁馨的身影,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贺宁馨等楚谦益哭完了,才拿了帕子给他拭泪,又下车对裴立省裣衽一礼,道:“见过裴太傅。”

裴立省端立不动,受了她一礼,问道:“镇国公夫人是要入宫吗?”

贺宁馨摇摇头,抬眼看着裴立省,道:“今儿益儿在御书房的事,不到正午就传开了。我一着急,就赶紧过来看看。”又抚了抚楚谦益的头,依依不舍。

她今日正好应邀去一家勋贵府邸坐席。那家人要嫁姑娘,正在过大礼。那家人的儿子也在宫里给一个宗室子弟做伴读,今日提前回了家,将此事当作一件趣事来讲。

贺宁馨尚未听完,就心急火燎地告辞离府,直接让车夫赶到宫门前。看见宁远侯府的小车驾还在宫门外等着,便安心在外头停下,等着楚谦益出来。

裴立省看见两人的样子,仔细想了想,拱手道:“既如此,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贺宁馨忙避开,又还了半礼,道:“裴太傅但说无妨。”

裴立省看着贺宁馨的眼睛,道:“老夫有些急事,要赶回去处理。我这个外孙,就托付给夫人照料。请夫人帮着送他回宁远侯府,可否?”

贺宁馨下意识地就点了头:“份内之事。”

裴立省嘴角微微翘了翘,又拱了拱手,转身大步走回了自家的大车旁,上了车。

跟着裴立省的小厮追上来问道:“老爷,真的把孙少爷托付给外人啊?”

裴立省闭上眼,嘴角越翘越高,喃喃地低声道:“……她怎会是外人?……”一直沉甸甸地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的心里,顿时轻松许多。

那小厮没有听见裴立省的话,追着问了一句“老爷说什么?”

裴立省睁开眼,呵斥道:“罗罗嗦嗦做什么?!快赶车!”

……

这边贺宁馨带着楚谦益上了自家的车,宁远侯府的小车驾在后面跟着,一路慢悠悠地往宁远侯府的方向去了。

贺宁馨不住地摩索着楚谦益黑黢黢的头发,忍不住又落了泪。

楚谦益乖乖地靠在贺宁馨怀里,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谊母,若是我做了大错事,谊母还会对我好吗?”

贺宁馨将脸靠在楚谦益的头上,低声道:“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的……谊子。”

楚谦益回身抱住贺宁馨,将脸扎在她怀里,低声道:“……我好想我娘亲……”

贺宁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紧紧地抱住楚谦益,不断低声安慰他。

楚谦益的心情好了一些,从贺宁馨怀里抬起头来,斩钉截铁地道:“谊母,这一次,我不会再忍。我会跟她斗到底!——就算斗不过她,我也认了!”说着,又将今日在宫里发生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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