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一出口,就感觉到欧阳桦有些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的情绪,我感知的非常快。
“那日的事情是意外。”他淡淡的语气,却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秒,没头没脑。
刚要开口继续询问,看瞧见他的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一副邪魅的表情、脸上带着坏笑,右手在我腰上一紧,我整个人就贴进了他的怀里:“小别在即,月容可会挂念?”
第一百一十七章 跟着感觉走
对于他突然间的表情及语气的变化,我先是一愣,随即也有点恶作剧的小心思,我用脚先隔着他的布袜,在他的脚面上磨擦了两下,然后往他的小腿上移走,褪去他的布袜子,再重复的磨擦着他的脚背,也许皮肤的接触,让他觉得有些微痒,他的双腿稍微动了一下,我借机迅速的用脚插入他合着的双腿间,然后用小腿挤了进去,这样我们俩人的身体就贴得更紧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只用了几秒钟,但是我感觉他的呼吸有些微的变化。
我想,如果欧阳桦要继续,可能我会豁出去的。可是,他却紧紧的抱住我,嘴里不停的喃喃道:“月容,月容。。。”
我们在这个冬季的夜晚,丝毫也不觉得寒冷,彼此感受着悸动的心跳。
也许是在他的怀里太过舒服了,我尽然就这样睡着了。
当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时,我的脖颈处觉得痒痒的,欧阳桦在与我耳鬓斯磨,感觉到我醒了,他轻柔并带着一丝委屈道:“月容,你快些嫁与我吧!?”
“好啊!那你快些娶我吧!”我爽快的应道。
他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神,良久仿佛是下了狠心似的,咬着牙齿对着我说道:“一个月,再熬一个月!”
我觉得有些奇怪、也有些好笑,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异意:“到时候,不要忘了帮我实现愿望。”
他宠溺的点了点我的额头后,却做了一件让我尴尬的事情。
两声击掌声响起后,不一会儿,喜儿低垂着头,默默无声的来回端着两盆盛满水的铜面盆进来,退出去后,她偷偷的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只这一眼,我就读出了那眼里的矛盾与担心。
我半支在床头,只能抚额轻叹:“喜儿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吧?”
“是的!”欧阳桦若无其事道,他就像当年在北辰一样,自顾拾起扔在一旁的外袍穿上,当一切整理完毕后,他用手拭了拭水温,眉眼上挑道:“这水好像放久了点,都冷了!”
我穿戴妥当后,也下了床,却让我看见了神奇的一幕,欧阳桦两只手分别贴着两铜面盆的外层,我只看见那两盆水,在冬日的冷空气下,开始冒着热气。这种事,如果听说还真的不会怎么当回事儿,可是亲眼所见,却别有一番感受!
这简直就是人工的微波炉啊!
“以后如果我们归隐山田,我在冬天就不用每天都生火烧饭了!”我的语气有些兴奋,面对他脸上的疑惑,我解释道:“烧一顿吃三天,反正你只要手一贴上饭盆,饭菜都热了,倒是省事不少!”
正在面盆里搓着帕巾的欧阳桦,手一顿,有些无奈的看着我,然后撇了撇嘴道:“我喜欢吃新鲜的。”
嘁!你丫的生活要求倒是挺高的嘛!我白了他一眼,正欲说话,却见欧阳桦回复正经对着窗户的方向,淡然道:“可有消息?”
窗子是开了缝的,但是却未见有人,只闻葛萧的声音传来:“据探子报,在太国公阵营中,的确有一神秘女子紧紧跟随,只是至今为止,因她从不示人于前,谨防暴露,所以未能一睹其容。”
“上官云那边呢?”欧阳桦又问。
“一切顺利!”葛萧回道。
“消息可以不必封锁了。”欧阳桦道:“最好今日就让他知晓。”
“属下明白!”葛萧应道,然后他顿了一下又问:“那。。。如何处置?”
“待事情了结后,让上官云按教规处置吧!”欧阳桦有些感慨道:“如果此次任务成功,就从轻发落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算是偷情吗?
欧阳桦与我一道用过早餐后就走了,我将他送出门时,约好与他一道用晚餐,这种感觉很温馨。
喜儿自从早上后,就不见人影了,我猜想着她一定又是去和子千约会或是通消息了。但此时,我也顾不上这些事情,一会儿脑子就转到了墨非子的那封信上。
西耀是一定要回的,那些烦心事也是要面对的。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时候回西耀?回了西耀以后,应该如何面对那些事情?
心中只能幽幽的长叹一声!
屋外一阵急促但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没过一会儿,穿着一身便装的何逍明就掀帘进入内室,他紧绷着脸,满眼透着复杂的神色,我料想着他一定是知道欧阳桦昨晚上在这里留宿了,对于他此时的心情我也是能有所体会的。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今天索性就挑明了吧!思及此,我淡笑着从榻上下来,为他倒了杯茶,语气温婉道:“逍明,坐吧!”
他略一皱眉,神色即恢复正常,僵硬的坐了下来,手执着折扇放在桌上:“什么时候启程?”
我闻言一愣,倒没料到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问话。
“我已经都知道了!”何逍明脸上苦笑道:“倒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不禁垂下了头,只是片刻,就又抬起头来朝他望去、轻声道:“十日后吧!”
他眼神一黯,捏着扇子的手,骨节发白,语气惆怅而又感伤:“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此次与他分别,再见面却不是那么容易,更别提朝夕相处、共同患难了。不由的,我的内心也涌上了一丝即将分别的不舍。
“如果当初我不纠缠于你的内心是否还有楚兄,主动带你先几日离开将军府,是不是,今日的结局就会不一样?”他的眼神变的迷离不清,像是在回忆。
我没有回应,只是站在一边,心里却有些难过。
他也没打算让我有回应,自顾自的说着:“错过了一次,是不是就错过了一生!?”
“逍明。”我轻轻的唤道,实在是不忍心看他如此,可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也只能憋出这么苍白的三个字:“别这样!”
他转眼看我,那眼神有着柔情、还有着不甘:“他如此强势、对别人也冷酷,可是对你却是十分看重,一旦出手就一点儿机会也不留给别人。”
我的鼻子突然间有些发酸、喉咙一哽,眼泪就聚满了眼眶。
他赶紧站起身,将我轻轻的搂至他的怀中,抚着我的头发轻叹道:“月容,我真的舍不得你啊!”
“逍明,你别这样!”我语带哽咽,心中也觉得有些酸楚,翻来覆去的就只会说相同的一句话。
怪不得俗语道:日久生情。我不确定我对何逍明到底是什么感情,也许是友谊的比例占绝大多数,但是,凭心而论,作为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相处时间不短,又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照顾有加的优秀温柔男子,多少都会有些动心的。况且,这么多日的同甘苦、共患难,相依相存,已经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打上了深深的记忆烙印。
如若没有欧阳桦,可能我真的会爱上他,甚至留在南泉,抚慰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寂寞与失去亲人的哀伤。
印象中,我自穿越以来,除了为欧阳桦运功早衰、生命即将逝去时而感到悲伤并且痛哭过之外,其他时候都不曾真正的难受过,可是今天,眼泪就像忘记关了的水龙头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心里的不舍让我的双眼就像是蓄水池。
何逍明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搂紧我,也不安慰也没有任何动作,也许是我哭的太狠了,我只感到他的脸颊贴在我的鬓角处,渐渐的,在那里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人生也不能太悲观不是!?”良久,何逍明自嘲的声音传来:“他如今对你有心,自然珍之宠之,如若他日兴趣减弱,届时,我不是还有机会吗?”
我闻言,不由的‘扑哧’一声,带着哽咽笑出了声,随即勉强的开玩笑道:“好呀!到时你可不能嫌弃我。”
“怎么会?”何逍明将我拉离怀抱,语气转变的轻松,可是那面上欢快的神情多少还是显得勉强:“到时,就是怕你不愿意给我时间遣散后宫。”
“去你的。”我娇嗔的推了他一把,下一秒,已经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被他温暖温润的唇挡去了视线,肩膀被他突然的大力固定住,眼睛处传来阵阵痒痒的感觉,他的唇与舌一路为我舔着残留在面上的泪水,然后试探性的触碰着我的双唇,我刚要阻止他的动作,他似是有所察觉,动作突然一猛,我的唇上一痛,他的舌头就乘势而入,我觉得我很无耻,尽然也被他吻得七晕八素,找不着方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丝理智时,他却大力的将我整个人往后一推,转身头也不回的就大步离开。
比来时更急,他离去的脚步活像是后面有人追一样,只是一会儿时间,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我怔在原地,手捂着唇回味着那个吻的同时,还有一丝恍惚,但是随之而来占据到心头的却是极深的担忧,活像是**后要被发现的那种心慌,红肿的双眼和嘴唇如果被欧阳桦看到,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风暴等着我呢!以他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得潜进何逍明寝殿将他爆打一顿,都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赶紧自己动手,冲进院子,也管不上大冬天里,女人最好少碰冰冷的戒条,用丝帕包裹住积雪,往自己的眼睛上和嘴唇上冷敷。
一下午的时间,我就在那儿折腾着,哪儿还有心思去考虑那些烦心事儿,因为此时最大的烦心事,就是别被欧阳桦发现端倪。
直到临近傍晚时分,消失了大半天的喜儿才从外面回来,那神情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我安抚了她两句后,就和她一起摆上了饭,为了营造浪漫、更为了掩饰我的异样,我特地只在内室的桌上,只燃了两根大的蜡烛,心里盘算着如果他问起来,我就说是为了给他明天饯行,我特地准备的烛光晚餐。
夕阳总算依依不舍的隐入了地平线,天空一下子暗淡了下来,打发走了喜儿,我就一个人,忐忑不安的等着欧阳桦的到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路有我才放心
我站在门口,朝庭院门口张望着,直等得我觉得都快要成望夫石了,他的身影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待他走近,我满腔的埋怨却因为经历了几个心路历程的循环,最后只剩下腿脚一软,被他笑盈盈的拢至怀中。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至榻上。然后眼神似是不经意间,扫过了我的嘴唇。我不由心虚的收起怒瞪他的视线,偏过头去。
老实说,他晚回来的好处之一,就是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消肿。
“这是什么?”他看了眼桌上唯一两根发光的蜡烛,淡笑着道:“好像快燃完了!”
我看着那两根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蜡烛,心里的怨气又上来了:“你还说?”
“怎么了?”他面露疑惑。
看到他的样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怨他吧!心里也万分清楚他明日就要离开,必定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而不怨他吧!心里又实在是忍不住。因为也正是因为他明日要离开,所以我更是发急与他相处的时日变得如此之少。
只能憋了口气在胸中,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看。
他疑惑的回望着我,不一会儿,他带着审视的眼神就充满了笑意,我觉得我的所有心思都被他看穿了,顿时觉得不太好意思起来,开始躲闪起他的目光来。
刚想从榻上起身,掩饰性的叫他赶紧吃饭,饭菜都凉了时,他长手一捞,我就在他的怀里靠着了。
“明日就启程!”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抬头瞅他一眼:“我知道,你明日启程。”
“我是说你。”他淡笑道。
“我?”我的食指反指着自己,惊讶道:“我是十日后返回西耀。”
“不,你明日就启程返回西耀。”他态度坚决,不容违反。
“为什么?”我不理解的问道。
“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一路上有我,才不会有失。”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道:“而且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我更加不解。
从南泉国去北辰国,如果不是走恒山,那么中途的确是会经过西耀国的,这样来看,也还算是顺路。
只是,欧阳桦回北辰的时间一定会被耽搁下来,因为快马加鞭一定会比马车要快。而我就算会骑马,也经不起长途折腾。
没办法,现代穿越过来的,基本上在骑马上都是废材一根。
可是如若真的要论‘夜长梦多’的话,那么他如此做,耽搁了行程是小事,如果因此而让北辰的局面失去控制的话,那么才真的会让有混乱倾向的四国局势,变得‘夜长梦多’!’
“我之所以晚回,就是与南泉国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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