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花月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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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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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贤用能。岂可因一己之私宠,而祸乱至忠烈。况且,小人之交酒肉亲,君子之交淡如水,普通人平时交友戏耍也就罢了,可是身为一国之君与辅国重臣,又怎么能以平时的不亲近就否定其忠君报国的赤诚之心。相反如是圣君明君,当对党争恨之入骨,甚至加以利用让他们互相顷扎,如果反而帮着那些心思不正者陷害忠义,那楚启阳索性弃暗投明,到南泉国来吧!”

我洋洋洒洒的说了很多,情绪也有些激动,等说完后,见何逍明久久不语,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太多了。

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像蕴含着千言万语,又好像包罗着万千情意。

这种专注的盯视,已经不止一次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每当我有长篇大论或是什么主意点子时,他都是这般静静的看着我,按说我应该习惯才是,可是每回我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也许是心虚吧!要知道这些可根本不是我原创的。我也就是激动时搬搬‘砖头’而已啊!

我脸有点微红,还好光线不是很好,应该看不大出来我脸色的变化。

也许他看我不自在的闪躲他的目光,于是转开头去道:“我也这么劝楚兄,不如就到南泉国来,可是他却说楚氏自祖上就忠于东焰国,哪怕就是身死,也不能违背了列祖列宗的信念。”

我低垂下头,非常理解楚启阳的想法,对于他们来说,祖宗代表了一切,所以祖宗的信念与信仰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他们楚家还是自东焰开朝时的武将世家。如果在他这一代弃祖上选择而自投新主,那就意味着背叛。将来可以说是无颜见列祖列宗的。

可是潜意识里我还是想辩驳一下:“良禽择木而栖,为何人就不能择明主而投,何况三百年前本就是一家,照他这种想法,如果将来大皇子掌权,或是天下大统,他还活着,则待如何?难道也自刎于江边吗?再说了,当年大皇子与二皇子之争,本就是因为未立太子而引发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当年的楚家爷爷也是自己选择跟的主子。”

“再怎么选,也是在东焰国国内。改投它国就不是那么容易选择的了。就东焰的局势来看,如若大皇子夺位成功,即便对楚氏一族心存忏悔,有心招安,以楚兄性格也必是宁死不折,但如果天下大统,倒也未必一心求死,可结局也难说。不过,以我对楚兄的了解,他一定会誓死效忠现在的国君。”何逍明并不看我,他慢悠悠的用小匙子从茶盅里取出些许花茶干果,放入茶杯后,将煮开了的沸水冲了进去。

“心存忏悔?”我略皱眉头,焰闪寸心之间,忽然恍然大悟:“丽妃可是原来大皇子的妃子?”

何逍明正端着散发着茶果幽香茶杯递给我,听我如此说,不由的抬眼看我,似也是在回忆着什么,然后对我道:“你如何得知?这可是东焰国一直以来众人回避的话题。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了一点,曾经向楚兄提到过,但他却到三缄其口,避而不谈。我也就不曾多问。”  


第一百零七章 留宿

我回想了那次被大皇子俘虏后的对话,并告诉了何逍明。

之前我没有与何逍明过多的谈论大皇子,因为我知道何逍明非常厌恶甚至是连带着恨上了他。

不止是何逍明与楚启阳的兄弟关系,恨巫及巫,更多的是大皇子与害他全家的王后合作并且假扮寒山客,欺骗了他,也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寒山客其实确有其人,名声在东焰国也很响亮,只是常年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他与何逍明只是偶尔相识,平时来往不多,关系也就并不亲厚,但是何逍明自小长在恒山,朋友圈子相对狭窄,在我失踪时,他又被欧阳桦将计就计,被恒山抓回去禁足,所以当时情急之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寒山客帮忙,可是大皇子却在那个时候利用了这一层关系。

在何逍明的眼里,我两次莫名失踪都跟他有着关系,第一次失踪活生生的发生在他的眼前,他却无力阻止;而我第二次的失踪尽管是在北辰王宫,但他始终认为与他所托‘非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别看他平时谈话平和自然,其实我很清楚,他的心里窝着的火可大呢!

尤其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则让他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恨意。因为每当我站在客观立场上为大皇子说上两句好话时,即便上一秒他在笑着,下一秒也会立即面无表情,并且会破天荒的不接我的话茬。

对于那出逃成功的南泉国前任王后,现在已经被称为毒后,何逍明无论是在全南泉国发出的通辑、还有发给其它三国的追捕文书上都写着‘见立毙’,只要保存完好尸体,由他亲自验看确认后,就有重赏。可见他是发誓一定要除去她,在这一个多月来,他也已经采取行动,派军队在南泉国内清除逍遥楼的残留余部。

而对于东焰国,如果大皇子夺位成功,何逍明是肯定会和北辰国合作,共同出兵讨伐的,而如果大皇子夺位失败,何逍明顾及到楚启阳,我想,当北辰国出兵攻打东焰国时,他最多也就会持中立态度,不落井下石而已。

何逍明不咸不淡的听完我的转述和分析后,我以为他会就刚才的话题与我深谈。

可是却没想他后来话锋偏转,与我东拉西扯,一会儿谈谈宏观局势、一会儿谈谈天气、一会儿又谈谈养身,总之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发现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

转眼间,已经凌晨时分了,他的脸色已经极差了,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再过两个多时辰你就要上朝了,难道你打算熬通宵吗?况且到了晚间时分还有宴请,你还不快好好休息会儿?”

他带着深深的倦意,隔着窗户纸朝外望去,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却好似恍然若悟道:“好像天色是不早了!”

他双手向外伸了伸,算是活动了一下筋骨,浅浅的笑道:“很久没有这么舒爽了!”随后,他又吸了吸鼻子嫌弃起屋子炭火味太重,我无语的看着他站起身,走至窗边将窗户重又开了个缝,连忙小声阻止道:“你不冷吗?”我倒是没什么,反正已经披了薄棉袄了,可是他这样子一热一冷的,身体又处于疲倦状态,很容易生病的,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我赶紧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黑色的大氅,这也是何逍明见我体寒,怕我着凉特地命人给我备下的,大氅相对来说比那些袄子、袍子要中性,所以尽管尺寸有点小,但也是可以应应急的给他披上保保暖的。

“此次又是临近新年,又是登位庆典,按惯例,接下来三天内,朝中所有女眷都会欢聚宫中,往年都是太后或是王后主持,今年就由着她们自个儿来吧,所以明天你不用上朝了,就当是。。。呃,你常说的员工福利,放你三天假期。何逍明欣然接受我的好意,他倚在窗边的榻上,几乎连坐姿都难以维持,他说着说着就耷拉着脑袋,斜卧在榻上,但是心情却很好的样子继续说:一会早朝前我还要见孟大公议事,这一来一回的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我索性就在这歇会儿吧!你要是乏了,就先去睡。”

三天假期可以让我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睡个自然醒,顿时紧绷了一个多月的神经也有点放松,要知道自入朝为女官以来,各式各样的传言实在太多,所以我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一丝不苟的遵守着南泉国的官规,不敢再留半点把柄,授人口舌。

时刻维持着:生活上随便别人评头论足(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在生活上给人留下好印象的,奈何,‘我’好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就这么受着了。),但是工作上要严谨努力。

对于他的留宿,我还是本能的有着抗拒的。可是看着他万分疲惫、已经紧闭的眸子,也不忍心硬是把他赶走,因为像这样的情况老实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基本上都发生在白天,夜晚或是凌晨时分还是头一次,无奈的转过头去看了看厚实的床幔,想想应该也没有什么,于是也就心想着算了。

夜深露重,寒意渐盛。

我走回柜子处翻出厚被子和毯子,小心翼翼的怕吵扰到他,将被子轻轻的给他盖上,在脚处还帮他加了条毯子,怕他着凉。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也是极为瞌睡了,走回床铺拉下了床幔,只脱了外层披袄,倒头便睡。

我捂了半天被子,仍旧感觉到深深的寒意,实在忍受不住,只得起床给自己加被子,当然我也不忘给何逍明也加一床被子。他是一国之君,可轻易生不得病。

这样赤着脚折腾着打了个来回,再加上懒得再披薄棉袄,所以鼻腔处好像有一些液体似要往外流,弄得我鼻梁处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吸了吸鼻涕,下意识的呢喃了一句:“冷死我了!”

连忙三步并两步的钻进被窝,不一会儿,屋中浓浓的※#16468;意袭来,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朦胧间,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和喜儿轻声的问安,我猜着就应该是何逍明起身了,他走到床边给我掖了掖被角,我很想睁眼,但眼皮似有千金重,只模模糊糊的哼几了一声再见。也不管他是否听得到或是听得清楚。

当屋子再次恢复安静时,我又欲陷入了沉睡,不过脑子里一闪,疑惑着何逍明是不是睡过头了?不是早朝前要见孟玄子吗?因为喜儿知道我喜欢赖床,通常怕打扰到我,都是咬着早朝时间打水进来给我洗潄的。


第一百零八章 身体的感知

108

冬天的暖阳总是格外珍惜。明媚的阳光洒在院落,融化了些许前两天积在地上的雪与冰,梅树上流淌着薄雪化成的滴水,更称的那胭脂梅的娇艳。

临近中午时分,吃饱、喝好、睡足的我,带着喜儿悠闲的散步在南泉国宫殿里的花园中,很久没有这样惬意的无所事事了。对于女人来说,一闲下来,就要谈些没营养的闲话了,说好听点叫风花雪月,说白点儿,就是八卦。

不过,这些八卦多半是和情感生活有关的。

分别不短日子的喜儿,首当其冲成为我闲聊话题的第一人物:“好多天没见着子千了?”我状似无意道,其实这段日子我发现他们隔个三四天就要偷偷会面一次,也不知道两人在担心着什么,搞得像**一样。刚才我睡懒觉时,隐隐还听到这一对儿小鸳鸯在门口窃窃私语呢。

“是的,喜儿也好久没见着了呢?”喜儿低垂下头,不敢正视我。

“那要不,明天放你一天假。反正所有女眷都放假自行宴请聚会,你也乘着这个日子和他好好聚聚。”我只当她害羞,想着既然她不想告诉我,那我也不好意思当场揭穿她。

喜儿没有吱声,但显然脸上神色有些奇怪。

我扭过头看她,调笑道:“是不是担心他跟着国君,没空带你出去溜达?”

“小姐。。。”喜儿的眼圈当下有些红了起来。

“怎么了?”我觉得疑惑起来:“他欺负你了?”难道是子千打算吃完就甩、或是见异思迁,不要喜儿了?

喜儿咬着下唇,眼眶有越来越红的趋势,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水,我当下脸色一沉道:“说!他怎么你了?让你这么伤心。”

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进到哪一层了?我心下也有些忐忑不安。

“小姐,不关他的事。”喜儿赶忙用手帕擦了擦眼睛,抹去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是喜儿配不上他。”

我皱眉不语,等着她情绪稳定下来,继续道:“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他嫌弃你了?”

“宫中奴级通常就是太监和宫女,喜儿跟着小姐,即使小姐不是王后妃嫔,但也是朝中重臣级别,蒙国君开恩,自然喜儿就比别人要高出很多品级,享受一等宫女俸禄,可是子千跟着国君却不可能成为太监,所以他现在是宫中太医院三品医护,位列人臣,与喜儿有着主奴的区分,如果娶了喜儿,会遭同僚的耻笑的。况且。宫女在三十岁前是不可以出宫、也不可以婚配的。喜儿不能误了子千。”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难怪你们每次会面都要偷偷摸摸,避人耳目。”我了然道。

“小姐如何得知?”喜儿头猛的抬起,有点惊慌:“是不是我们做的太显眼了,会不会别人也发现我们了?”

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痴情的,一心只会为对方着想,看来喜儿对子千用情很深。就是不知道子千怎么想。

“你们偷偷会面是子千的主意吗?”我问道。

“不是。”喜儿道:“喜儿原先也不知道南泉国有这样的规定,而且子千的官职也是前几日刚刚下来。喜儿是偶尔在大厨房那儿听别人闲聊时听到的,宫中上下喜欢子千的宫女有许多。”说到这里,她的脸有些微红:“喜儿索性想就此不见他算了,可是他隔三差五的找理由来院里找,还说。。。还说如果我不见他,他就辞了这医护官职,自个儿。。。自个儿阉了作太监。”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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