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花月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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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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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老一听,脸上笑意顿时一收,似是不敢相信道:“你可是木华公子!?”

“正是晚辈!”欧阳桦嘴角一扬,笑意浮显:“柯老好记性!”

“哈哈哈!”柯老心情大好,略显激动道:“久闻木华公子才华横溢、天纵奇才,十三岁即有造器之才,十八年前一首长江赋问世后,即再无迹可循!”

我听了不由疑惑的看了欧阳桦一眼,木华公子不就是他名字中的‘桦’字折开来嘛!既然木华公子那么有名,世人只要有心,就会知道襄阳王很有可能就是木华公子,怎么会就无迹可循呢!?

“请恕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啊!”柯老想到了一开始,他只顾着招呼那位华荣夫人,对我们根本没在意。在此表示歉意。随后感叹道:“今天真是好日子啊!久闻盛名的木华公子和华荣夫人都于今天出世,实乃老朽毕生之荣耀啊!哈哈哈!”

他的这一句感叹,因为些微的激动而显得宏亮,只要场中不是过于沉醉于自己话题的人,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听得非常清楚!

渐渐的,我发现注意我们的目光越来越多,尤其是当柯老将注意的眼光转向我时,那位华荣夫人的眼神已经胶在我身上了!

欧阳桦的眼睛里有着鼓励,我朝他略略一笑,对着柯老回道:“小女子花月容,慕名而来,能见到如此多的才俊佳人,实属不虚此行!”

“花小姐可是西耀首富之女?”

“正是!”

我注意到在场的人,在听到我的身份确认后,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人透着疑惑、有的人显着惊讶、有的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还有的则是满脸的不屑一顾。

柯老不愧是老姜,他的眼光只是一闪,就恢复正常表情。

因为,我们是柯老最后寒喧的人,柯老用手再次捻着胡须,对我们拱手,同时也对场中所有人道:“今日一聚,可谈诗作画、或谈天下之事!皆随诸位兴致,只要是妙作佳语,柯某自当裱起记录,留存在册!”

说完,手一招,一群仆从自五楼内室鱼贯而出,纷纷手捧笔墨硕台、各式乐器、还有各种棋子,给众人一观后,就摆至一处。

众人都知道,如果能在今天被记录下自己的作品,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有机会能够让各国的达官显贵们,看到他们的才华,甚至可以得到重用的机会。

所有的人,随着柯老的入席,均非常郑重的各自回座。

我正担心,大家到时各管各的,秩序会不会乱时,就听到柯老身边的仆从大声道:“第一场:诗词!”心下顿时明了,原来人家是有安排的。

洪江第一才女柳非烟,到底是名不虚传,不但第一个作诗,而且还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她的佳作‘登高’无疑成了此次聚会的开门红。

连城四公子中排行第二,号称文坛新秀的陈子昂,也不甘示弱,赋诗一首,同样博得大家的叫好声。

华荣夫人不停在那喝茶,她的视线时不时的往我们这里瞟过来,如若不是柯老当场点名的话,华荣夫人可能就不会作出那首‘相思赋’,也正是因为这首‘相思赋’,演绎了这个时空版本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同时也让我,一有机会就抓欧阳桦的‘小辫子’。

其它人,也纷纷冥思苦想,虽然其中也有不乏优秀的作品,但最后,被柯老当场记录下的,只有柳非烟和陈子昂。华荣夫人的‘相思赋’虽然绝妙,但柯老却认为欠缺大气,着眼于小情小爱,所以未被记录。

我一直留意着欧阳桦的表情,但是遗憾的是,他的确是在认真的听着每一首作品,而我却真的未看出他有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甚至是那首‘相思赋’,整个在场的人中,因为华荣夫人比较明显的举动,有的人已经敏感的嗅出了此诗可能‘暗含深意’,甚至偷偷的将眼神往向欧阳桦,比如,我,几乎是一瞬不离的观察着他,也没发现任何异样!

诗词告一段落,第二场是琴曲。

我不由的感了兴趣,整个人都转了个角度,放下手中的零食,全神贯注的听着每一个人的演奏。听到后面,我觉得之前一直躲在角落的三人中,那个灰袍男子的古筝技巧非常娴熟,一曲类似于高山流水的曲子,弹奏的让我情不自禁的猛烈鼓掌,那灰袍男子叫端木言,也许是我过于热情,他在回座时还看了我一眼。

我正期盼着第三场时,华荣夫人却突然站起,当场用笛子演奏了一曲,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曲目,但是听上去情丝绵绵。当然,我的掌声对她也是不吝啬的。

可是,接下来,她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做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让我在赞叹她‘大胆追求真爱’的同时,也被她激起了强烈的好胜心。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的向我走来,客气而又温婉,道:“花小姐乃西耀首富之女,又得木华公子青眼,想必定有过人才气!”

吃醋中的女子不好惹,我敢紧装驼鸟,谦虚的回应道:“不敢当,实在不敢当!跟华荣夫人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云泥有别!”

华荣夫人妩媚一笑,带着三分自我认可和得意、三分‘算你有自知之明’的表情,还有四分顾盼神飞送至欧阳桦处,道:“木华公子果然是交友广阔、人脉甚广!花小姐虽是晚辈,但多多少少,我也略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直率坦然,连本夫人瞧着,也是非常喜欢!”

这话什么意思?明褒暗贬!?暗喻木华公子这样一个大好人才,尽然喜欢我这样一个一无事处的人,而且连晚辈都说出来了!

我相信,现在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华荣夫人正在挑衅花月容,而挑衅的根本原因已经不言而喻了!

欧阳桦的脸色仍旧未有分毫变化,可是紧抿成一线的嘴唇,让我感觉到他的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再不是湿润随意,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意。

我的心中,也顿起一股叛逆情绪,我故意在她面前,右手覆上欧阳桦握着茶杯的左手,给了欧阳桦一个安慰的笑容后,道:“今天机会难得,我就让前辈华荣夫人指点指点,你看好吗?”说完,未等欧阳桦的反应,我在所有人的瞩目下,也不管华荣夫人已经有点打击的面容,起身走到一边的乐器台,挑了那一把‘月影琴’到台上直接演奏了一曲‘琵琶语’,一曲终了,我不过瘾,又弹奏了一首‘踏古’。

当我满怀激情的演奏完后,脸上因为刚才的兴奋感觉有点微烫,台下集体静默,许多双眼睛盯着我,柯老带头鼓起了掌,随后众人象是刚反应过来一样,陆陆续续掌声如潮水般涌来,久久不散。我坐回了原位,欧阳桦面露笑意,眼底的激赏和情意,赤裸裸的犹如电丝‘兹兹’的向我传递过来。

华荣夫人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在自己的座位上神思恍惚!

“哈哈哈!花小姐果然不同凡响,老朽虽不能代表天下,但这‘月影琴’自二十三前年,由木华公子改良后,能有如此娴熟技艺和佳曲问世还属首见啊!”柯老笑道。

所有人听到柯老的话后,有的人看向欧阳桦和我时,眼神顿时有所了然,但是,还有人脸上的疑惑更深了,甚至有些人窃窃私语起来。

第二卷 暗香浮动 第二十九章 约会(四)

不管怎样,面对众人的赞叹和各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我很想回应他们一句:不要迷恋姐,姐只是抄袭!

但是,对于欧阳桦的认识,在我的心中,突然间又上了一个高度,我开始用无比仰慕的眼神看着他,

欧阳桦面对这些,却只是轻笑。

当大家被第三场‘舌辩’吸引注意力后,欧阳桦悄声在我耳边道:“那是外界误会,我只是在十三岁时,因为偶尔看到乐书上面的乐器图案,找工匠制作了一把后,就流传开来。”

我想起了他的大书房,想了想,也觉得有这种可能,随即眼神恢复正常,表示理解道:“所以后人就认为是你创造发明的,而认为你有造器之才?”

“是的!”

“噢!”我突然又想明白了一件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我知道今年几岁了!哈哈!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出来了!”

“哦!?”欧阳桦好笑的道:“那你猜猜看?”

“十三岁造器,到如今已经二十三年了!”我得意道:“你今年可是三十六岁?我猜的对吧!”

欧阳桦没肯定,也没有否定,狭长的双目带着探究停留在我脸上良久,正当我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时,他轻声问了一句:“那么,月容,你介意吗?”

“介意什么?”我反问道。其实,这些天的接触下来,我心里多少也是明白,他对年龄是有些顾忌的。只是,我一直以为,在现代,还经常听说八十多岁的老人还照样聚妙龄少女,那么在这样一个类似古代的时空,就更不应该成为多大的问题吧!

更何况,按照我的真实年龄,可是二十五岁,并不是花月容本尊只有十八岁,而欧阳桦又不显老,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我们间有什么差距!

别小看我说的这四个字,经我这反问的语气一问,欧阳桦这么精明的人,岂会不知道内含着什么意思!?

本要举起茶杯饮茶的欧阳桦,就这样将茶杯举在半空中愉悦的笑了开来,也许这一笑,是发自他内心的,此时,他的眼角、嘴角、整个面部生动的无心复加,这一刹那,尽管还是白天,但是我却好似看到五彩的礼花冲上云宵时的璀璨。

“我倒是非常介意,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被别人盯出几个窟窿出来。”我回过神后,看见从打击中逐渐恢复常态的华荣夫人,似乎又沉醉于欧阳桦刚才醉人一笑中。

欧阳桦扫了一眼华荣夫人,那一眼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随意的看一下四周,正好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华荣夫人满脸的哀伤,让我似乎也体验到一种刻骨伤心!我不知道,他们当中到底有什么纠葛,但我突然很害怕!

我很害怕,哪一天,如果我成了像华荣夫人一样的角色,会不会也会承载欧阳桦的这种态度和眼神。

“你怎么了?”手上传来欧阳桦手掌的温度。

我并不喜欢去掘人隐私,可现在,我有一股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冲动,而这股冲动可能是源于我的担心。于是我道:“你说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桃花债一身的!”

也许,大多数情况下,在欧阳桦眼中,我就是一个透明人,他了然并且非常郑重道:“月容,你要记住,无论过去、现在、将来,我唯一想让你做的,就是‘信我!’”

他抓紧了我欲抽出的手,继续道:“我欧阳桦也曾年少过,也曾经跃跃欲试过,也曾风liu轻狂过,我做任何事情都是随性而为,说一不二,也从不屑于解释!”

“你就不怕被人误会,或是被人诬陷!”你就牛吧!他说着说着,脸上就会流露出轻狂来。我最看不惯了!

“我只要做过,就从来不会不承认!但是,若没有做过,也没有人敢将事情赖在我头上!即使有,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会相信。”

“为什么?”我唱反调:“越是随性就越是难以着摸,谁知道你今天和明天的想法会不会一致!?再说了,你既然给别人造成了着摸不透的印象,那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反而利用这个,将一些污浊之事赖在你头上,你也未必有辙!”

欧阳桦听后,未表态,我突然想到他的身份,一副我全了解的样子,举起另一个手的食指对着他道:“难道你仗势欺人!”

“你觉的我会吗?”他挑眉反问我道。

“谁知道啊?”我噘起嘴道。

“我发现,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叹气的次数比我之前加起来的都要多,”欧阳桦轻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不管以哪一种身份示人,谁不知道我从不轻易许诺,但一旦承诺,却是胜于千金!”

“那万一有人就是不相信你呢?或者,就是有人要诬陷你呢?”我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他没有理会我这个问题,避重就轻道:“到了我这个年纪,对自己的喜好已经是非常清楚了!所以我对你说过的话,就是我对你的承诺!”

说完,他放开了我的手,当温度离开时,我却觉得反而不适应了!心中叫嚣着的不满声,突然间,因为场中一阵激动的陈词而暂时消散。

我和欧阳桦对视一眼后,均将视线投入到场中,我细听了下,他们争论的尽然是人之初,性本善,还是人之初,性本恶的话题,果然,不管哪个时空,只要是人,都会经历相似的文化发展历程,只是时间、程度不同而已。

正激昂发表演说的人是墨子非,而他言词犀利犹如绵里针,针针指向的人叫孟玄子,就是那廋的营养不良、五十开外的青衣布衫男子。当我听到,墨子非转述南泉国贵族中有人称孟玄子为‘丧家之犬’时,我看到,坐在一旁的褐袍男子满脸不快,目露强烈不满,而灰袍男子端木言,却是一脸似嘲非讽的表情,似是对墨子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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