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好人,你知道他是谁么?”宋慈喝萧洛,萧洛委屈,宋慈又凶她,宋慈道:“以后不准说他不是好人。。。。。。要直接骂他是流氓,是色狼,是人类的败类!听见没有?!”萧洛怔怔看宋慈,惊骇。宋慈看到那边的沈傲君,又想起这位亲卫大人不仅在白舅父家公然轻薄他,还在玉堂春狠狠打过他,宋慈一哼,补充道:“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下属。里面那个是败类,外面那个也不是什么好鸟。”说罢,就气哼哼地放下帘子。
萧洛想起宋慈实是个记仇的主,想可能两人有什么过节,萧洛摇头笑笑,当她走过沈傲君身边时,这个男子居然呀的叫一声,萧洛惊到,沈傲君突然抓过姑娘的手腕,诧异道:“姑娘你这手腕上的红线哪来的?!”
那根红线是前些日子陪宋慈找萧逸那次,宋慈莫名其妙从天而降挂了一条红线在手上,宋慈不要,萧洛讨来编成链子自己戴着,本来是作为心意想送少爷,但念宋慈这几日心情不佳,萧洛就暂压,等宋慈高兴时再送出去,毕竟是女孩子,面子薄了点。。。。。。可这突然冒出一个陌生大男人,光天化日强拉民家妇女的手,成何体统?!萧洛一耳光剐上去,想少爷说的果然没错,直接骂道:“流氓!色狼!人类的败类!”
沈傲君呆呆看姑娘施施然而去的背影,惊诧,“。。。。。。这还是女人吗?”
宋慈尚不知自己管教的丫头作了一件风风火火的大事,宋慈渡步在室内,赵誉看宋慈不耐烦,道:“其实我不用麻药也行,那华佗替关公剔骨时不也没用麻药吗?你放心来就行,我保证坑也不吭一声。”
宋慈挑眉,“你当真?”赵誉点点头,他怎会被宋慈看不起。宋慈一想,索性答应,反正老子巴不得你不好受。。。。。。可宋慈每次故意想赵誉不好受时,到头都是自己不好受。
宋慈一手拿着刀,一手举着针,面目有些狰狞地一步步走近躺在榻上的赵誉,咬牙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呀——”
“喂!大夫!我□不举你治不治得好呀?”这一刻帘子毫无预警地掀开,一个八尺大汉大喝一声,宋慈惊得差点吐血,脚下一滑,身子直直扑倒下去。
赵誉也大惊,娘的,宋慈手里还拿着刀呢,这一倒指不定会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赵誉眼疾手快,抱住宋慈下降的身体,一翻身,压宋慈在榻上,宋慈两手举过头顶,被赵誉骤然一压,心脏轰隆隆地乱跳一气,赵誉一压,心里只想到:这小只不仅腰细,而且还软得很,真想压着一辈子不起来。
送药的萧洛一来便看见自己的少爷被男人压在身下,惊呼:“少爷!”
门口的彪形大汉一看,微惊一下,愣头,转而对一旁惊呆的一心堂老板祝枝山大刺刺道:“祝老板,你这大夫照你说的果然不错,真是医术高明呀!看那人不立马金枪重立,化身为兽了吗?”
宋慈赵誉一听,翻身起来,破口大骂:“你放屁!”两人不约而同叫骂,宋慈斜眼怒气冲冲瞪赵誉,心里骂赵誉一百万遍色狼。赵誉看宋慈那眼神就知道他在骂他什么,赵誉也暗骂倒霉,居然让外人看见了,赵誉回瞪:再瞪,瞪也没用,我们的关系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眼神“交流”——
色狼!色狼!色狼。。。。。。
你小只够了呀,想用目光把我杀死是吧?信不信爷真从上到下色一回你!
沈傲君一直守在外面,当然也目睹了这场面,他心却道:爷还是第一回这么冲动,连对女人都没这么当真过。。。。。。沈傲君琢磨着回府怎么跟景仁侃侃。
“出去出去!无关人等都给我出去!”赶走看热闹的人,宋慈懒得管了,他恶气冲冲地把麻药替给赵誉,“喝!”喝下去麻倒了看老子不乘机把你心肝脾肺都解剖出来瞧瞧是红是黑!
赵誉喝下药,要等一会才有效,一心堂毕竟还小,一时竟腾不出空余的问诊室来,宋慈硬着头皮一个问诊室中同时照顾两个病人,一个是赵誉,一个就是那个闯进来的憨大块。
一拉起帘子,大汉子马上迫不及待道:“大夫,我最近雄风不再,小家伙有点力不从心,它要好好振奋振奋,晚上出去找点乐子。。。。。。”大汉子转而低语:“它需要一点那种黄色的小药丸,大夫你会拿给我的对吗?”
宋慈坐在桌子对面,眼角一抽一抽,赵誉还躺在榻上,看宋慈脸红了红,想他那方面毛都没长齐呢,就得和人讨论,不由噗嗤笑出声。宋慈看着赵誉观望就烦,他走过去拉起榻前的帘子,阻隔赵誉视线,宋慈转身对汉子道:“你实在有必要用药。”
汉子一脸期待的点头,宋慈又道:“但不是黄色小药丸,你用药有问题。”
赵誉悄悄探出个头来,宋慈一边写方子,一边不疾不徐道:“你得把玉泉丸和六味地黄丸的量加到和你吃的麦芽糖的量一样多。。。。。。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像你一样能吃糖的,你才五岁吗?”
汉子反问道:“我们从不认识好不好?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糖?你甚至还没问我具体情况就给我开什么玉什么丸。。。。。。”
宋慈写字,头也没抬,“是玉泉丸和六味地黄丸,消渴症的病人就吃这个。”
“消渴症?”
“没错,中医叫消渴症,西医叫糖尿病,若是在一千年后我会建议你直接注射胰岛素,那是种激素,效果比草药好多了。消渴病的特征是多饮多尿多食,气阴两伤,阴阳俱虚,即使吃喝再多体重会逐渐下降,我看你个头还很块,不算无药可治,坚持吃药会有改善的。。。。。。”宋慈口若悬河说了一大段子,终于肯抬头,颇有些玩味地对汉子道:“至少能让你重新提枪上‘战场’!”
没想到这种话能从宋慈嘴里说出,赵誉忍不住又喷笑一声,宋慈瞅他一眼,继续诊断:“你的手。。。。。。”汉子抬起手,不明所以,宋慈道:“你的手没有汗毛,说明神经损伤,还有你的脚。”汉子又低头,拾起自己的脚看,宋慈道:“你的鞋起码小了两码子,你还能穿的进去,说明你脚步已经失去知觉。”汉子呆呆看着宋慈,赵誉也颇是惊叹。
宋慈又道:“最后还有你的裤子。”
汉子问道:“难道我的裤子还能告诉你我有消渴症吗?”
宋慈面无表情,顺溜道:“不,你的裤子告诉我你是个白痴,左右裤腿上都有麦芽糖粉末,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是地坐在地上吃糖吃的大快朵颐的,你不会真得只有五岁吧?或是心理年龄只有五岁?”
汉子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誉又发现宋慈一项新本领——毒舌,安之若素毫无表情的抨击对手智商,赵誉曾经见识过宋慈在街上帮人捉贼的过程,也见识过宋慈利用验死验伤,反驳大理寺高官和他轩王权威的过程,可谓是刀不刃血,仅凭一张嘴巴,淹死一潮人。
赵誉突然有些期待,若是宋慈一张公严不阿,毒辣犀利的嘴吐出风花雪月一点的甜言蜜语会如何?更确切的想对他吐出点好听的话会如何?
汉子讪讪拿着方子走了,宋慈站在榻边看赵誉,奇怪:“你怎么还不睡着?药没效果呀?”赵誉道:“好像没什么效果,我一点也不困。”一直听宋慈说话,应了沈傲君的原话,宋慈一出口跟唱戏似的,精神好着呢,看热闹都来不及。
宋慈想赵誉体质不同常人,又叫萧洛抬上一碗麻药给赵誉喝下去,宋慈等不及赵誉睡翻,举起刀正要动手,帘子一掀,有个一心堂的伙计叫道:“宋小哥,有个道姑说要找药铺里最年轻最俊美的大夫看病,老板让你来!”
宋慈再次差点喷血,赵誉眯起眼睛,玩味,“道姑?找最年轻最俊美的大夫看病?”赵誉联系起来一想,暗道今儿真奇妙!
宋慈一脸纠结,叹一口气,深意地道:“有些时候真不知是医生看病人,还是病人看医生。”赵誉不屑,这小只心里肯定在偷着乐,本王倒要看看这道姑是什么货色,居然敢打主意到这来了,他可绝不允许这小只的魂那么容易被勾走,赵誉不大明白自己为何酸酸的想问题。
宋慈无奈放下赵誉的活,当宋慈和赵誉转头看见那位惊世骇俗的道姑款款走近幕中时,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转向她的胸部,无声地惊叹,心里皆是在道:原来道姑也可以有很傲人的胸部。
43、第四十一章 。。。
一位青衫素衣的二八绝色娉娉婷婷往那一站,最引人瞩目的不是她娟秀的容貌,不是她玲珑的身段,而是她十分,过分丰盈的胸部!宋慈从没有想过原来天天朝佛拜祖的道姑也可以有如此傲人的胸部。
好,好强大,好震撼。。。。。。宋慈脑子有那么一刻的空白。。。。。。
宋慈的上辈子并不为人所熟知,宋慈算是十九岁穿越重生到南宋的,而之前宋慈还就读于某医学院临床系,虽然不过是个刚上大学两年的学生,连临床经验也没有,但宋慈在学校的名声可不小,参加申报国家级的科研项目,申请留学美国一流医学院——霍普金斯大学,而这一切并不仅仅是因为宋慈天资聪颖,还托福于宋慈有一位十分出名的导师。。。。。。别误会哦,这位导师可不是赵誉,宋慈可没搞师生恋,赵誉是宋慈的学长,也是这位导师的弟子之一。
那个导师叫宁非,是宋慈见过最混蛋的医生。。。。。。也是最天才的医生,二十五岁就取得了霍普金斯大学医学博士学位,功成名就后放弃美国优越的条件回国(宋慈从不赞同宁非这种行为叫爱国,宋慈一直认为那是因为宁非哪一根筋抽了)。宁非一边在医院工作,一边在学校教书,宋慈在经过他几乎变态的选拔后作了他在学校的学生助理,而有一次宋慈问宁非为什么她会成为他的助理,她并不是最优秀的,万万不想,宁非的唯一回答是——“我选你因为你在整个医学院里最养眼,一般漂亮的女生都不会选择学医,除非她曾经受到过深深的伤害。”。。。。。。从那一刻,宋慈对宁非只能用“无语”来形容。
看见那位道姑时,宋慈一边默默感慨她“出类拔萃”的胸部与那张秀致的脸极不相衬,一边突然回想起宁非,一种莫名亲切的感觉涌上心,或许当下的情况并不合适,但宋慈还是不住的回忆,因为古今两个女人的胸部尺寸真有得一拼。。。。。。有一次宋慈跟宁非去会诊,会诊的病人是个妙龄少妇,她说她总会感觉到胸闷气短,宁非要给她做一个心电图让她把衣领拉下去点,然后那位妙龄少妇居然把整个外衣扒了下来,当时宋慈还是个女生,看见那种罩杯尺码立马瞪大眼,自卑了,少妇骄傲的说她做了个胸部整形只是为了送给她丈夫四十岁的生日礼物,宋慈听了无语汗颜,宁非听了只微笑地回了一句话,“得妻如此。。。。。。太体贴了。”
宁非当时那种语气那种神态,宋慈实在无法忘记。。。。。。想着,宋慈不禁别过头一笑。还在旁边看得傻眼的赵誉感觉宋慈偷笑,回头看他,宋慈见赵誉看他,敛下笑容,低声严厉道:“看什么看,我是在想是不是她丈夫 要过生日了。”
赵誉皱眉提醒:“你想哪去了!她是个道姑,哪有丈夫!”
宋慈“哦”,回过神,而赵誉还盯着一个劲的看,宋慈忽有不爽,暗骂赵誉色心死性不改,“呼啦”拉帘子,挡住赵誉的视线,回头对门口的道姑客气地招呼:“姑娘别站着,过来坐吧。”
青衫修袍的道姑柔柔一笑,依话坐到宋慈对面的凳子,宋慈也入座,可是一时竟忘了该说什么,宋慈一看见她,确切是一看见她的前面某处就紧张,“姑娘。。。。。。姑娘是禅道的?不知身上有哪不适?”
道姑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直盯着宋慈打转,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宋慈有些扛不住,撇开眼,脸微红,而在那边赵誉眼里少年就是一副青涩的不知所措的表现,赵誉不痛快,宋慈像是没见过女人有前有后一样。
道姑似乎是故意的,玩味了少年良久才幽幽开口,“贫道法号净馨,在城外寒山寺禅道。”宋慈默默点头,刚要说话净馨又道:“你是第一个见了我还能笑出来的人。”
宋慈一怔,“您,您误会了,我不是。。。。。。”
“我果然没看错人,寻常个臭男人见了我就是那副傻不愣登的样子。”净馨毫不顾忌地指头一指那边的赵誉,语气嫌恶,面色不善,但回头对宋慈则大方的笑道:“还是小大夫好,不仅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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