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这是……”
“找到这个女人。”冷飞绝笑道:“找到后,然后……杀了她。”
“是。”
侵犯我的尊严是吗?这样的人我绝对不能留在世上……
所以,受死吧。!~!
………【花慕容番外5】………
“陛下,您……”
“我没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话你应该已经问我五遍了。”
客栈中,骆冰一脸忧色,而花慕容坐在床边,神情淡然的缓慢翻着手中的书籍。
房间很静,她与骆冰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而屋外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把空寂的房间显得更为寂寥。
现在已经是深夜,一轮单薄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晚风透过窗户吹进屋中,吹起了花慕容的发丝。她没有像一般女孩会做的那样伸手去把发丝捋顺,目光还是停留在手中的书上。
烛光把她的侧脸称的分外柔美,而她专注的神情,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唇都让骆冰的心猛地一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花慕容雪一般的皓腕上停留,很想帮她把凌乱的发丝捋顺,而花慕容突然把书一合,站起身,一把夺过骆冰手中的画像笑道:“这张画把我画的难看了。”
骆冰手中拿着的正是花慕容女装打扮的画像。
画中的那个少女清丽脱俗,神情有些淡漠,但依然是风华绝代的美。骆冰不知道是谁有幸见了自家主人女装打扮的摸样,又是谁有着如此妙笔,把主子画的入木三分,只觉得心中有些隐隐的妒忌。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花慕容的神色,希望从中看出端倪,而花慕容只是平静的笑着,然后把画像放在烛火边,看着自己的画像慢慢被火舌侵蚀变黑,最终变成灰烬。
陛下他……
骆冰见到画像被毁,心不自觉的抽了一下,而他到底凭借着多年侍候的经验在花慕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厌恶。他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陛下究竟招惹到什么人了?为什么会有人拿着陛下的画像暗中查访,而且注明不论死活?若不是臣无意中得知,陛下的安危真是令人担忧!”
花慕容沉默的望着屋内劈啪作响的烛火,脸色忽明忽暗,没有说话。
“陛下可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骆冰不死心的问道:“虽然现在的迹象表明只是一个颇有权势的财主所为,但若此人与俱东国王室有关的话,可能会影响我们此行的计划。”
“骆冰……”花慕容嘴唇微动。
“陛下请讲。”骆冰肃然道。
“你还真是啰嗦。”花慕容微微一笑,神情有些调皮:“我都没说什么,你就那么好奇画这画像之人?”
“陛下!”
“好了,好了,对于画这画像之人我心中有数,也自有应对之策。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与俱东国结盟,给齐国三到五年的修生养息的时间。你有没有弄到那个俱东国国主的详细信息?”
没想到那一夜的情缘居然还真为我惹上麻烦了……我常听说遇到此事都是女子哀求男子负责,可我不要他负责,还给了他赏金,他到底为什么还对我纠缠不清?
难道是……
还是嫌赏金不够?
真是个贪心的人啊。
“是。俱东国国主今年二十有五,是前任国主的庶子。这位国主虽然生母身份卑微,但他聪慧可人,在十岁之时就就被立为太子。但是,前任国主去世后,太后掌权,逼迫这位国主的生母殉葬,国主也不知所踪。一年前,国主率兵攻入王宫,手刃太后与新王,集成了王位,才成就此番霸业。”
“倒是一个颇为隐忍、善于谋略之人。”花慕容有些赞叹又有些忧心的点头:“此人能抑制住为母报仇之念,蛰伏多年,一举破宫后又不顾及血缘、兄弟之情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心狠手辣,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
“传闻还不止这些。国主率领的军队只有千名,宫中的侍卫却有万人,没有人知道国主是怎样在这样的情况下取得胜利。据说,那千人的军队虽然良莠不齐,但个个骁勇善战,心狠手辣,把王宫变成了一片血海……凡是反抗的,必杀之;投降的,他们也砍杀,是一群嗜杀的怪物。”
“哦?这样的话倒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了。”花慕容皱眉道。
她也不是良善之人,若有人威胁到齐国,她并不介意受伤沾满鲜血——但若对方只是听命于人,又幡然醒悟的士兵的话,她一般会采取收纳旗下之举——大多数的国君都会这样做,以显示自己宽容大度,是个仁义之君。
可是,俱东国这个国君还真是和传说中一样嗜血残暴,丝毫不顾及他人,甚至自己亲人的死活。只要是违抗他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她甚至怀疑入宫的战役是不是只是他满足自己杀人欲。望的一个手段罢了。
残忍,隐忍,暴虐,做事不按常理……
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啊!
“陛下说的是。”骆冰忧心忡忡的说:“据民间谣传,此人在宫外之时占山为王,强抢民女、打家劫舍之事都有染指,而那些‘神勇之军’只是山上的强盗罢了——国君也是一个强盗头子。”
“哦?一国之君居然是强盗?”花慕容笑了:“这个出身卑贱的家伙真是……好,既然知道他的来历,要怎么应对他我心中有数。对了,那个国君叫什么名字?”
“冷飞绝。”骆冰说道。
“你说什么?”花慕容的瞳孔一缩。!~!
………【冷皇的废后结局2(和谐版大结局E)】………
贺兰飘想着,邪恶的笑了起来,让萧墨只觉得身上一寒。他回过头,微微皱眉看着贺兰飘,而贺兰妈浑然不觉的招呼大家吃饭,然后心情很好的说:“飘飘,给你一千块钱,你自己去买点衣服,也带小萧去买点——总穿你爸的也不合适啊。”
“好的,妈。”
贺兰飘望着萧墨,邪恶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
———————————-萧墨逛街记—————————————
“贺兰,我们去哪里?”
“去给你买衣服,顺便让你看看我的世界。”贺兰飘温柔的说。
“嗯。”
公交车上,萧墨淡淡一笑,然后望着窗外的景色。贺兰飘目光炯炯的望着他,心想你丫快问啊,你丫快问汽车是怎么回事啊,快问楼房为毛能那么高啊,快问这里的人为什么都穿着那么奇怪啊……快问快问!
可萧墨什么也没问。
他是那样淡然,那样平和,就好像还是身处大周,好像已经见过这样的景色一样。
汽车到站,他随着贺兰飘下车,进了商场,顿时险些被迎面而来的香气所熏倒。他不由得提高了警觉,皱眉望着在白光下闪耀着光芒的各色小瓶子。(香水瓶)
这是哪里?难道这里是哪个青楼。不然为什么会有此异香?还是说,这些小瓶是什么香精,是什么药物?贺兰到底带我来了什么地方!
“萧墨,这是商场,是我们买衣服,买鞋子,买……总之什么东西都能在这里买!男装在一楼,女装在二楼,我们就此别过吧。;一小时后我们门口见!”
“你……”
“是不是害怕这里,要我陪着你?啊哈哈哈,害怕你就说嘛,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就好像我被你卖到金国很害怕,我也和你说了我的感受,你就不要那么羞涩不要那么死鸭子嘴硬嘛!”
这丫头果然记仇!萧墨脸色一黑。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卖了的。”贺兰飘宽容的拍拍萧墨肩膀,从钱包中拿出了一块钱的硬币:“之前也花了你不少钱,现在轮到我尽地主之谊,这是给你随便买点什么东西的钱……”
……
商场中的一阵暖风吹过,萧墨黑着脸握着手中华丽丽的一块钱硬币,神色有些愤怒。
贺兰飘知道萧墨误会了,急忙说:“你别看只是一个硬币,但它是用白金做的,比黄金还要珍贵,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货币单位!你看我,只有那么多张破纸,我可是把最值钱的都给你了!”
贺兰飘说着,急忙把自己皮夹内鲜红的“破纸”们给萧墨展示,萧墨一言不发,似乎是相信了。
贺兰飘心中乐的快翻了,急忙拉着萧墨的手把他带到男装区,然后说:“看上了什么只管拿,要你付钱的话你就付那个,千万别拿少了让人笑话啊!好了,我也要买自己的衣服了,拜拜!”
贺兰飘从怀中掏出小手绢,站在电梯上向萧墨告别,然后美滋滋的开始挑选衣服。其实,她并不恨萧墨,但是她这辈子都败在萧墨手上,她没有报复的机会实在不甘心啊不甘心!萧墨生下来就是皇帝,让他尝尝人情冷暖,也利于他治理国家嘛。可是,为什么我的心有点疼……
贺兰飘逛着逛着,只觉得心中的担忧越来越强烈,那些曾经很吸引她的华衣美服也失去了吸引力。她漫无目的的走着,终于忍不住走到了男装区,却未见萧墨的人影。她心中一急,急忙四下寻找,却看见萧墨正坐在男装区客人休息的椅子上,低着头,很是颓唐的样子。
她没有见过萧墨这样颓废的样子。
她远远的望着他,看着他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头低垂,显得格外孤寂的身影,只觉得心中一疼。她隐约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太过分了,居然利用萧墨是古人这一弱点来戏弄他,满足自己心中那么阴暗的快,感。
他是皇帝……
萧墨他是皇帝!我怎么可以这样践踏他的自尊心,我怎么可以!
还有,我心疼了……
贺兰飘想着,慢慢朝着萧墨走去,心中充满了圣母般的宽大与怜悯。她轻轻走到萧墨身边,看着他不合身的衣物,长长的头发,紧闭的双眸,单薄的嘴唇……
紧闭的双眸?
(⊙⊙)……
“贺兰?”萧墨突然睁开眼睛:“你怎么来了?”
“你,你在……”
“有些困,我就先睡一会。”
……
什么颓唐的气质!什么令人怜爱的神情!
好吧,我又自作多情了我又自作多情了!
为啥女主就不能和男主一样心狠手辣!
贺兰飘想着,心情突然不好了,扭头就走。萧墨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贺兰飘回头,对他恶狠狠的说:“你不是要睡觉吗?干嘛不多睡会?”
“不能多睡。”
“为什么?”
“怕醒来……就见不到你了吧……”
萧墨平静的说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淡然的望着喧嚣的人群,而贺兰飘只觉得眼睛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默默的握着萧墨的手,柔声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陪你买衣服吧。”
“嗯。”!~!
………【慕容花开——花慕容番外6】………
冷飞绝……冷飞绝!
难道会是他?
记忆中那个邪魅的令人不由得颤栗的身影再次浮现在花慕容的脑海中,而她不由得眉头微皱,嘴唇也轻轻抿起。骆冰观察着花慕容的神色,只觉得心中一沉,试探性的问:“陛下认识此人?”
……
“不认识。”花慕容淡然一笑:“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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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飞绝的邀请函到底是到了花慕容所下榻的旅店中。
当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屋内的时候,花慕容正在房中练习着书法。她素手握着毛笔,袖子轻挽,露出了白玉一般的皓腕,甚是魅惑。可是,她的神情却是有些烦躁的,心境起伏,怎么也难以静心。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她的手一抖,洁白的宣纸上就多了几个墨点。
“进来。”
花慕容心知此时来打扰她的唯有骆冰,皱皱眉,有些不满的放下手中的毛笔,却还是好脾气的让骆冰进了房间。骆冰手拿着一个淡红色的信笺进入,神情有些凝重:“陛下,俱东国国主邀请您明日去皇宫赴宴。”
“哦?他怎么知道我下榻在这个客栈?”
“属下不知。”
“呵呵。”
花慕容笑了。
早在齐国的时候,冷飞绝曾在书信中象征性的邀请齐王在俱东国华丽的别宫暂住,但花慕容礼貌的拒绝了。比起住在满是监视她行动的眼睛的别宫中,她更喜欢用自己的眼睛去感受这个国家真正的风土人情,为将来做好打算。
她虽然答应冷飞绝来俱东国拜访,但是她的行踪很是隐蔽,冷飞绝这么快就发现了她容身之所倒也让她微微吃了一惊。她饶有兴趣的望着手中言辞恭敬有礼的邀请函,然后慢慢的、细心的把它撕成了碎片,唇边冰冷的微笑竟是让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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