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女的大腿触到自己大腿时,他开始颤抖,手开始不安份了。
但是一定要佩服水生的定力,他没有忘掉自己树立的人生目标,一阵心动后,就归于平静,伸手摸一下美女大腿的意念,瞬间转移,而是与美女谈论起来学习生活。
任虎不是这样,他好早就有*美女的心思,幻想了无数次*婉茹,只是没有这个胆量,更是被舒朗的强悍吓得连幻想都成了悲剧。
但是也怪了,得不到的,就想用*的办法得到。然而眼前的美女,不用强暴,只会稍微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便可以获得她的身子。然而,却又觉得索然了,*的疯狂、*,在想象中就已经索然了。就只剩下一种激情存在:玩弄。
他抬眼看看对面一脸平静的水生,揣测着这家伙的心理反应。见他能这样不为所动,确实生出一个佩服感来。
其实,任虎并没用使用美人计的意思,现在的水生还不值得他这样做,再者说,他也不舍得将这样的美女拱手让给水生,更多的是想在美女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以便让两人加入自己的事务所。
他的目的没有达到,水生在听到任虎的设想后,断然拒绝了。
水生打着官腔口齿伶俐地说了一整套逻辑性很强的理由,其实理由很简单,主要说是自己虽然成为单位的干部后备力量,但是目前手里还没有可以供挥霍的权利。说到最后还讥讽地补充一句:把你裤袋里的录音机关掉!
水生不是说自己仍是普通一员,而是说得像一个有权利,并且即将有更大权力,又不滥用权力的管理干部。
水生在美女面前逞了威风,搞得任虎抹不开面子。四人不欢而散。任虎白胖的脸上露着微笑,比较勉强地微笑,说:有的,什么都会有。看着吧。
任虎买了一张车票,就去找舒朗。他也很有头脑,他不想毁掉水生这棵即将成材的大树,但是他要修剪一下它的枝杈。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1)】………
这年的秋天比较怪异,整个夏天的雨水仿佛都积攒到深秋里来了,树叶开始枯黄的时节,下起来绵连的秋雨,一连下了十多天。
秋雨过后,连升起的朝阳,也不忍看一眼萧瑟的大地,准确的说不愿看一眼舒朗生活的这一方土地。
校园里的树枝全秃了,地面上粘着飘零的黄树叶,法桐树上的毛桃一样的*,在风中荡悠悠,做着钟摆运动,偶尔有麻雀飞来,站在树枝上瑟瑟发抖。
正科级班主任唐莉这个事业心很强的女子,看着天空,一种忧国忧民的情绪浮了上来:离毕业不到一年了,应该说还有三个季度。
她的管理工作干得很出色,除了学校里的事情,分管的科室的工作,照样出色。因此,她不止一次的得到上级领导的表彰,她还被评为省级“三八”红旗手,获得了省级“五一”劳动奖章。据说,市局、政府组织部门有意培养她,还准备了材料,为她报请全国的“五一”劳动奖章。
她依旧感到失落。连阴天给她的失落的心情,重重的抹上了灰暗的颜色,透过凄凉的秋雨,看到了毕业的来临,看到了同学的分离,看到了阳光的大男孩舒朗离去的背影。也看到了过去的那一个雨夜,就是那个雨夜,舒朗拒绝了自己。她怨恨舒朗不识好歹。以自己的容貌,自己的才干,自己**的身份,竟然征服不了一个普通的舒朗。他想的什么,难道不为自己的前途想想吗?
爱,是自私的,在爱的空间里不该有奉献;爱,是排他的,在爱的前面应该讲掠夺。
一个不愿说出口的原因,使得她再次回到了学校来,宁可忍受双重工作的压力。之所以这样,原因就是她不曾经受过失败,也不容许失败就这样出现。这种心理驱使下,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学校的管理工作,尝试着挽回败局。
唐莉忍受这种心理的煎熬,强势的工作。面对舒朗,照样板起面孔,“那个谁,舒朗,你的班里学习成绩一定要抓紧,做红椅子了,大男人的害臊不。”
业余时间,她极力回避舒朗,因为她觉得,单独与舒朗在一起,自己的小女人的软弱就暴露无疑,没有强者的风范。但是她毕竟是因为舒朗才回来的,与那个想象中的“情敌”施展自己的风范,反败为胜。
但是,在爱情面前,唐莉有些犹豫。
尤其是每次碰到舒朗,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恭敬的样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从那次雨中相约以后,舒朗就没有单独来到办公室一次,唐莉的自信心受到一定的打击。这也更激发了她争强好胜的意志。即使不能得到舒朗,我也要做出自己的努力,这样才不至于后悔。于是唐莉就把期望寄托在即将到了的学业实习上。她要安排一个她认为最有条件接触舒朗的实习地点,远离他浓情蜜意的乐土,能增加两人独处的机会,培植新的爱的幼苗。
唐莉就是这样的打谱。
舒朗却没有被糟糕的天气搞得心神昏暗。水生的事情,他觉得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水生愿走什么样的路,舒朗确实是无能为力了,心里虽然委屈和痛惜,也不敢断定,两人间到底是谁走对了路,毕竟那个有关人性好坏的话题,看似越来越不符合现实生活了。理想化的东西,在实践中,就没有了明确的界限,所以争论也就变得理论化、儿童化了,没有论证的必要了。
让舒朗兴奋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过几天回去,就像婉茹明确提出来结婚的想法。毕业后,马上操办婚礼。为此,舒朗兴奋不已,他偷偷跑到算卦先生那里看了良辰吉日,又给奶奶发了一封信,说好他毕业后的某月某日,就给奶奶娶孙子媳妇回来,再抱一个重孙子。
舒朗都开始打谱结婚时邀请哪些人参加,让郝晨小弟跑腿,再让……想到水生时,大度地认为,就叫他来,一是喜庆,二是显示给水生:看嘛,你水生在这方面就是不行。
舒朗甚至还脸红的想象新婚之夜该如何做呢。听学校里岁数大的同学说,新郎当夜什么也不用管,只是不要太莽撞了就好,女孩子都看过生理卫生知识,每个人都有一本书藏在枕头下面。
舒朗傻呵呵的不知真假,也不知道问谁,这种说法是不是真的,问女同学自然不合适,她们都会害羞的。问班主任唐莉?她到是不会害羞,看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敢大逆不道问这个,自讨没趣呢。
舒朗应该有这个胆量,只是那次雨中拒绝了唐莉以后,就像是亏欠了人家什么似的。
唐莉的优越条件,没有哪个男子不羡慕,舒朗也承认,谁娶了唐莉,谁就意味着不仅娶了一个美丽的妻子,也许还收获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但是他现在心里只有婉茹一个人。爱情是排他的,说的是纯洁的真爱是排他的。
舒朗正在为,过几天就悄悄回家对婉茹说出结婚的事情兴奋着呢。之所以要悄悄回去,就是想留在婉茹宿舍里过夜,提前感受一下,同学们描述的,带着一丝担惊受怕,又无可厚非的婚前性体验。要不结了婚,一辈子也不会有那种奇妙的感受了。
“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到时候婉茹会是什么反应?要好好呵护,不能做欺负女人的事情,何况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呢。”舒朗躺在床上,想象得是血脉膨胀。
“舒朗,有人找。”傍晚时分,宿舍外面不知道谁在喊。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2)】………
找我?新鲜!不会是婉茹吧,当然不会了,她来事先也得来封信!舒朗懒散的从床上爬起来,向窗外看一眼,一个同班的同学,一只手做成喇叭状对着窗子咋呼,看到舒朗,另一只手朝外面点点划划的,“你的老乡来了,在校门口等着呢。”
谁呀?舒朗披上一件厚一点的夹克衫,一边嘀咕,一边来到校门口。一个白胖的人迎上来,笑容可掬的与舒朗握手。
舒朗有些漠然的伸手。
舒朗有一个无法克服的缺点,与生俱来的缺点:对人的记忆力相当差。每一次遇到新朋友,他都试图全力记住对方的特点,即使如此,还是记不住。在某一环境中认识的朋友,换了另一个环境,就想不起是谁来了。这一点很苦恼,往往给人造成目中无人的错觉。
对眼前白胖的来访者,舒朗更是没有印象,木讷的与陌生人握手。
感觉这个人的手胖乎乎的,冰凉,还没有力气。舒朗不喜欢这样握手的人,甚至讨厌这样的人,这种人没有热情,却有心计。
“你就是如雷贯耳,享誉咱县城的舒朗大哥吧。”熟悉的乡音令舒朗倍感亲切。
“呵呵,你是――”舒朗露出亲切的笑容。
“我是任虎。”
闻听此言,舒朗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任虎?”这个名字在郝晨嘴里听到过,还是水生结婚的那天。后来听婉茹也说起过。两人都没有说任虎这个人怎么的坏,也没有说他好。看来是一个接触比较少的人。
舒朗好结交朋友,三教九流,他都有交往,何况这是在外地,遇到了家乡的人。
“大哥不太熟悉兄弟,水生是我的领导,我出差路过这里,过来看看你,顺便结交,喝两钟怎样?”
“阿,那好。”
舒朗领着任虎到就近的饭店坐下来,任虎说他请客,这怎是舒朗的行事风格,来到这里他就是地主。
点了四道菜,按家乡规矩,每人分六次喝完一大杯白酒,才开始说话。任虎直入话题,说水生入党,被单位内定为后备干部的前景。舒朗听后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高兴呢?还是郁闷呢?还是妒忌呢?都有吧,不过他还是提议为水生的进步祝贺一杯。
任虎一直在捉摸舒朗的感受,他还不太敢直面舒朗,想到舒朗的强悍,他真的害怕。
两大杯酒下肚每人已经超过了半斤。
任虎面色愧疚,说,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前来道歉的。
舒朗听他继续说。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3)】………
任虎的脸上隐约呈现出痛苦状,一声长叹:“水生结婚那天后晌,我当迎宾,真没有想到,村里的那帮小子会那样。唉,对不起,对不起!”
“哪样了?”舒朗问。
“你不愿提及也算了,我专程来解释的是,那天,我确实拿捏不住那帮的玩意,一帮死孩子!”
舒朗摆摆手,不让他说下去,“算了,过去了。”
“好,仗义,不愧为舒朗,就是大度。敬哥哥一杯。”
三杯下去了。
“哥,你还真的像三国中的刘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再敬你。”
舒朗盯着任虎,“你这话有点不好听,那是一帮什么玩意,怎么能称为兄弟?”
任虎身子一颤,心中一喜:话基本达到了自己预先掂量了多次的目的,慢慢激怒舒朗,就趁机说:“对,那是村里的一帮琉球,趁着别人结婚,耍流氓。”
“好了,不说了。”舒朗不耐烦。
“大哥,你真是好人,兄弟看你这样,于心不忍,有件事情憋了我好长时间了,今天说啥也憋不住了,不说不痛快。”任虎说着露出一点酒意,眼睛有些朦胧,又有些神秘,小声说:“这里有个秘密。秘密,大哥知道吗?”
舒朗双臂放在座子上,看着任虎,“是么秘密?你说就是。”舒朗挺讨厌说起话来嘀嘀咕咕的、慢条斯理的方式。
任虎拿起餐巾纸擦擦眼睛,翻一下眼珠,让人觉得他有了酒意,然后左右看看,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这一切,都是水生策划的。”
舒朗听罢,身子后仰,盘起胳膊,脸上不怒也不喜。
“他是冲你来的,就是想害婉茹。他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灭掉,不让别人得到。你们是要好的同学,他怎么会这样?”
“那么说你就是他的帮凶了?”任虎的话,证实了舒朗以前的猜测。对于这样一个跑了这么远,事情过了这么久,以一种令自己讨厌的方式来说这种话的人,舒朗心里顿时生出厌恶。
任虎没有预料到,舒朗听到这些,会如此的平静。他身子后仰,双手抱起来,大拇指开始扰动。
话说到这份上了,干脆把掂量好的话一起说出来。任虎轻咳一下,表情复杂,接着说:“当时水生对我说,他已经找好了村里的几个小流氓,准备闹伴娘,让我……”
说到此,任虎看看舒朗。
舒朗一只手握着杯子,正看着自己。他也看到舒朗握杯子的手,挺用力的,手指尖泛出白色。
“好人到了一定程度,就被人欺,被人欺的人,怎么还能说是好人呢?”任虎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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