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翅膀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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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翅膀的良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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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双眼瞪着舒朗,愤怒充满了整个眼眶,渐渐地变成了恐惧,又渐渐地变得胆怯。

    曾经明亮智慧的眸子,如今变得迷惑、凄凉、无情。

    沉默。

    水生开始往屋里走,到门口转身。舒朗,我有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再也不对任何人说去这件事情,包括婉茹。

    这就是丧失良知人的逻辑!

    尽管如此,舒朗还是答应了。跟着水生进了屋,水生给父母跪下认错,说准备迎娶邻家女孩为妻。

    这就是舒朗与水生动手的真相。水生住进医院,信守了自己的承若。舒朗回到学校,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若。

    水生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娶到一位更漂亮的“老非”女子,得到的是良心的暂时回归。

    舒朗付出的代价是无法衡量的,假如婉茹得知水生的伤是他舒朗打得,他舒朗是无法做出让婉茹信服的解释的,给婉茹心中留下不安的阴影。得到的是什么,一种短暂的心理满足,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第十七章 乐了,心中依然很纠结】………

    舒朗无法说出口的解释,看到心爱的美女赌气似的走路,叹口气快走几步,来到一棵树前。w。26dd书友整~理提~供

    婉茹,你过来看这是什么?

    婉茹瞥他一眼,向前走了几步。

    舒朗是想在婉茹走到跟前时,推一把树干,让树上挂着的露水掉落下来,淋一下婉茹逗个乐子。

    看人家婉茹没有上当,舒朗厚着脸皮就开始讲笑话:

    一次我到银行营业厅里办事,柜员指着取款凭条,对我一个劲的重复:27、27,我个纳闷啊,27?什么意思?就不解的问:什么是27?

    柜员不耐烦的看我一眼,用手指头敲击着取款凭条的年月日处:27,27,填写27,你连普通话都不懂吗?

    噢老天!这是我才明白,这里的人吐字音有缺陷,“日”不出来,上级要求说普通话,没办法了,就念成2。

    讲完了,偷看一眼,婉茹莞尔一笑,就又板起脸来。

    舒朗接着说:我算好的,旁边一位长者,对着柜台里面的柜员,一脸迷惑地问:你让俺做啥?

    填填,填填。柜员回到。

    长者一脸的无辜,左看看右瞧瞧,心里犯嘀咕:来银行办业务,还要舔舔,舔哪里呀?看看凭条,双手捏着,送到嘴边,伸出舌头开始舔。

    婉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然后推了舒朗一把,又板起脸来撅撅的走路。

    突然想起来了,舒朗赶紧的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小东西,走近婉茹,在她的眼前一晃。

    呀!可爱的小狗狗。

    一只巴掌大小的京巴狗仔,纯白色,两只大大、圆圆的乌黑的眼睛,圆圆的毛茸茸的脑袋,一对小耳朵,没有长长的嘴巴。

    婉茹接过来捧到脸边,红白交透的脸紧挨着毛茸茸的狗仔,一双动情的眸子流露着母性的爱怜,闪闪的犹如潭水荡波。

    此刻的美女,温情可人,舒朗早已按捺不住,胸口剧烈起伏,跨前一步,抱住婉茹,深深地吻在一起。

    背包无辜地掉在地上。

    很久。

    马路中央,一对模糊的人影,抱在一起。

    路边的荷塘,荷塘里那亭亭舞女的裙,片片荷裙中间一支支饱满的莲蓬。

    路的一边,婆娑的垂柳,垂柳枝上栖息的雀,雀的身边爱的巢穴。

    不是作者矫情,而是作者为舒朗的勇敢的讴歌。因为此时是这对郎才女貌、天作地合的一对恋人,在这个世上留下的最亲昵地接触。

    不是积压得小狗出叫声,惊得两人分开,还不知道要吻到什么时候。

    婉茹脸颊绯红,依偎在舒朗身边,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全身有一种春的涌动,从来没有过的体味,有一种嫁人的期待。

    看来你这次回来没说假话。婉茹说着举了举小狗,对舒朗说。眼睛里浸满羞怯。

    舒朗体内奔腾般的激情,被理智硬生生的扼杀了,结婚的渴望异常的强烈,好想说出:嫁给我吧!可是真的没有思想准备,大马路又不是温馨爱巢。

    舒朗不好意思地弯腰拾起地上的背包,挡在身体那个突出的部位。说:小狗,真好。

    那个,那个唐莉,是谁?弱弱的声音,却又无法拒绝回答。

    舒朗生涩地把那一段在“雨中说声对不起”的片段说了一遍,又诚实的补充到:唐莉离开后不久,又调回来了,据说是接替她的人感到能力不足,管理不好四个班,主动辞职的。

    ?,是不是你故意带头起哄的?

    天地良心啊!与你比,母鸡比凤凰。

    咯咯咯,一连串满足的笑声。小白狗,真乖。说的是小狗,看的是舒朗。

    舒朗也很满足,从没有过的满足,无论工作取得了丰硕的成绩还是学习中某次考试获得第一,都没有这个早晨带给他的满足,更令他满足的了,他感受到了切实的幸福。

    可怜的舒朗。

    你,都问完了?那么,你咋来当伴娘?怎知道打架的事情?任虎是谁?

    不告诉你!怎么生气啦。看到舒朗认真的表情,婉茹就把水生从来到企业到住院,所知道的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至于任虎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婉茹还觉得纳闷呢。至于和那个仇志,婉茹心里嘀咕了好多次,终于没有说出口。

    听完婉茹的话,舒朗心中有种不祥猜测:这一切都是水生密谋的?

    水生了解自己,只要是说出口的就一定做到,他在医院里听说任虎要协助婉茹找到撞车的肇事者,就故意把两人打架的事情悄悄透漏给任虎,任虎为了讨好婉茹,便采用小人伎俩,把消息传递给婉茹,让自己面对婉茹时难以自圆其说,损害自己在婉茹心目中的形象。

    这样说来,任虎出现在婚礼现场,就是一个更恶毒的陷阱,是他在背后怂恿一帮村里的混混,企图玷污婉茹的圣洁,挑战我的尊严。

    妈的!一句粗话出口,看看身边的美女,自己就又否定了刚才的想法。

    不会,水生怎么会这样做呢!他变了是真的,但还不至于变得这样坏!这句话,舒朗说出口。

    嗯。但愿吧,人心难测,你呀要对加注意。

    舒朗点头。我与他自此分手,形同路人,我倒是祝福他步步高升,但是不要过分,害人等于害己。

    舒朗点头。我与他自此分手,形同路人,我倒是祝福他步步高升,但是不要过分,害人等于害己。

    舒朗的笑话,舒朗的解释,舒朗的天真,舒朗的坦诚,还有舒朗那具有男人的狂放的热吻,是的婉茹坦然了。舒朗是个难得的好人,威风凛凛的大丈夫,堂堂君子,比水生,甚至比仇志更完美。为了我,他能与最要好的朋友动了手。

    这个念头的出现,婉茹心里却有些纠结了,刚才说的那个“暴戾”一词,又隐约浮了上来。

    对婉茹的纠结,舒朗能看不出来吗!他心里明白的很,但是,他不能说出原委,至少现在还不能说出来,他要为水生保密,恪守自己的若言。

    等到与婉茹哪一天真正在一起了,再说给婉茹。这就是舒朗自信的如意算盘。



………【第十五回 婚礼前奏是犯罪】………

    舒朗果真来了,就出现在那个坏小子身后。舒朗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单手卡着他的脖子,眼看着翻了白眼,松开手挥拳打在他的脸上,几颗牙齿飞出嘴外,人还没来得及倒地,舒朗的腿又飞了起来,踹在他的胸口,整个人,如同被撞飞了似地,躺在三米开外打滚。

    被婉茹踢得男子,也爬起来跑了。

    舒朗拉起婉茹,紧紧地抱住。婉茹伏在舒朗的肩头嘤嘤的哭出声来。一边捶打一边哭诉:“你怎么才来呀!”

    舒朗的确是才来,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头天晚上就来了。在大学里,他接到另一个名字叫郝晨的同学的信,说到水生结婚的事情。同学们约好了一同来参加水生的婚礼,婚礼当天要闹个通宵。

    舒朗是傍晚才匆匆赶到的,直接来到水生家里,立即就忙活起来。水生父母待舒朗很好,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不光如此,对舒朗还心存感激,尤其是水生结婚的事情。

    舒朗拜见了水生父母后,又去了新娘子家里,与新娘子调侃一番,又与婚礼主持商议一阵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和同学一起打扑克时,听到有的同学说,水生请来了县城里大美人做伴娘,名字叫婉茹。又说这个村里闹媳妇闹得非常凶,很多流氓浑水摸鱼,新娘子过门就像过关,最下流的程度到了脱新娘的裤子数几根毛。

    闻听此言,舒朗顿时紧张起来。

    上个月,舒朗收到婉茹的信,说了水生冲动犯浑的事情,还说了借调到团县委工作的事情。这两件事情,都使得舒朗心中不快。

    他也只能不快而已。婉茹借调到机关,接触到领导层,对此,舒朗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担心的就是,漂亮的婉茹,会被更多的白领者追求,环境变了,人心也会变。这种心态,舒朗却说不出口。

    对水生的冲动,舒朗无比生气,他气恨水生的忘恩负义,气恨水生的良知泯灭。同时他又理解水生,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何况水生是他最要好的同学,两人有着深厚的友谊,胜似亲兄弟的情谊。所以在给婉茹回信中只能劝说婉茹离水生远些,同时在机关工作勤奋一些。

    舒朗原谅了水生对婉茹的冲动,但是他能不容忍水生背叛农村女孩。因此,在接到婉茹信后不久,舒朗悄然回到县里,找到了水生,强迫水生答应了与农村女孩结婚。

    现在听说婉茹给水生当伴娘,舒朗非常不安,猜不出水生打得什么算盘,怪怨婉茹没有给自己写信说这件事,他如果事先知道此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听到村头的鞭炮响,舒朗立即出了门。走到轿车跟前,看到轿车四门大开,车上只有新娘子龟缩在后座。舒朗感到不妙,问新娘子一句后,就寻过来。

    来得太及时了!

    愤怒中的舒朗领着婉茹就要走,听到不远处有女人哼唧声,婉茹惊魂未定,用手指指,“还有一个。”

    舒朗循声过去,不看则罢,一看连杀人的气都上来了。两个人正抓着“嫂子伴娘”施暴。

    “畜生!”舒朗飞起连环脚,踹向两个人的肋部,那瞬间,似乎听到了两人肋骨的断裂声。两个人嚎叫着,提着裤子跑了。

    舒朗回到婉茹身边,示意婉茹过去帮帮忙。

    婉茹帮她整理好衣服,三人一同走出来,刚来到车边,新娘子扑通一声给舒朗跪下,叫着舒朗的名字,央求舒朗不要走,走了她的婚礼就没法举行了,她这一辈子的幸福都没有了。又央告婉茹,一定帮她完成婚礼,今生今世都报答她。“嫂子伴娘”忍着委屈,跪在新娘子身边,哭道:“为了妮子这个婚事,我吃了这么大的委屈,也得忍啊!呜呜……”

    婉茹看着一言不发的舒朗,拉拉他的衣角。舒朗仰天长叹一声,“水生,我舒朗这辈子再帮你这一次,从此视同路人!”

    到现在,婉茹还不知道舒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舒朗将两人拉起来,让婉茹给两人整整衣服。

    舒朗向前走几步,大声喊郝晨的名字,不一会郝晨跑过来,看一眼这个阵势,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狼哥,什么事?”说完看了几个女人一眼。

    “这样,你把同学们都叫过来,帮着新娘子过门,你在大门里面等着,看我们到了,抓紧打开门。”舒朗告诉郝晨。

    郝晨答应一声就往回跑,跑了几步又踅回来,看了婉茹一眼,“狼哥,狼嫂,我刚才过来时,迎面看到那个任虎鬼鬼祟祟的遛着墙根走。那小子来干嘛,一个孬种。”郝晨说完又跑了去。

    “任虎?”舒朗不熟悉这个人。

    “怪不得,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呢。”婉茹也搞不明白,任虎怎么也来参加婚礼。

    不一会,同学们都来了,问出了什么事。舒朗说什么事情也没出,只是看到这里闹媳妇闹得凶,害怕水生嫂子受不起,让同学们围成一圈,把新娘子和伴娘围在中间,到了大门口一鼓作气挤进去。

    同学们一起答应。

    走了一会,水生抱着鲜花,在代为派来的两个伴郎的的陪伴下,迎了上来,刚到跟前,就被舒朗一把推开,踉跄的退了几步,两个伴郎想争执一番,被水生拉住,跟随在后面。透过闪烁的灯光,水生看到了舒朗冷峻的面孔下难以遏制的愤怒。

    快到大门了,锣鼓敲了起来,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大多是村里的人,吵吵囔囔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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