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 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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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 我买了-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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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总是在挂念着别人,关心着别人?那疼惜的神情,就不能独独给我一个人吗?
    又记起寒非离中针后她着急怜惜的神情,我嫉妒得不能自持。我忽然很渴望自己也受伤,那样就能得到她的关爱了。
    于是我就那样做了——故意受了一箭。
    我如愿以偿了。看到我受箭伤,她不再闹着去找“小狮子”,只顾得上照料我,心疼得哭了出来。我身体很痛,可是心中不知有多幸福。
    然而好景不长,我鬼使神差的将故意受伤的真相讲了出来。她是那样的震惊、愤怒,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我有些不明白。我没有弄伤她,也没有弄伤别人,只是弄伤了自己,为的只是想赢得她的心,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洛羽痕,不要伤害别人,也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略微平静之后,她无力的说道。我这才惊觉了自己的问题。
    伤害。
    我竟一直在用伤害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之前我只知道自己会用伤害来表达仇恨,却不知道已形成了习惯,除了伤害,竟不会其他的表达方式了。
    我的感情原来已然是扭曲的形状。
    我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并愿意改变。命运待我一
    向太苛刻,在此之前,我从未感觉这世上有任何事物值得我留恋。如今我只想尽全部的力量,抓住这世上唯一的温暖,至死不放手。
    *****************番外结束,正文开始*******************
    身心仿佛被惊涛淹没,她一度陷入了浮云般的晕迷中。
    身体上传来轻柔的触感唤回了她的意识。睁眼一看,原来是洛羽痕正拿了一块柔软的帕子替她揩抹着腿间。
    她的脸顿时羞红,双腿一并就要躲开。他轻轻扶住她的腿阻止了她:“别动。还没有擦净呢……”
    他一脸认真的注视着那个地方,擦擦擦……忽然误触了什么地方,她“啊”的一声惊叫,身子颤抖了一下。急忙伸手去推他:“不用擦了不用擦了……”
    他的呼吸却已然变的急促,将帕子一丢,抱住了她,颤声道:“果儿,羽痕又想要了……”
    她惊道:“不是刚刚才……”
    “就是又想要了!果儿那般手段撩起的火,岂是这么好灭的!”
    感情还是她的错了!她后悔死了……“不来了不来了,我不想来了!”
    “可是好难受……”用他重新坚硬起的部位磨蹭着她的腿根……
    “不行就是不行!”要命了,她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果儿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好不好……”媚惑的眼里满是痴缠……
    咦?!……又用这一招诱惑她!
    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两眼一弯,笑道:“倒是有个新鲜法子,想不想试试?”
    “想的!想的!”小狐狸开心得小白牙都露出来了,“是什么法子?”
    “这个法子叫做捆、绑、调、教。”
    “好奇怪的名字。”狐狸眼兴奋的闪啊闪的。
    “试试就知道了,刺激的很哦……”她的手指挑逗的滑过他的胸腹。
    他的呼吸不均匀了,眉梢眼底尽是化不开的情欲。“果儿想怎样,便怎样……快些来罢……”
    “只是需要一根绳子,很结实很结实的绳子。一般的可不行哦,你有功夫,一用力就挣断了。”
    “我会忍住的!像方才那样……”
    “哎呀,方才那个可没法比,这种玩法……太过刺激疯狂,你想忍也忍不了的……”一面说,一面轻咬了一口他细致的锁骨,在火上浇点油。
    “嗯……”他难耐的哼哼了一声,目光惊喜又热烈,回身找出了一根细细的长绳出来。但见这根绳子细细软软,由细密的黑色丝线绞扭而成,中间又夹着缕缕金色。
    她怀疑的将绳子拿在手中扯了扯:“这么细,够结实吗?”
    “这是天蚕金丝索,我决计挣脱不开的。”他轻声说道,唇角抿的弯弯的,脸上居然难得的出现一抹羞红。
    那小模样看得她心痒难挠,忍不住扑上去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亲手替他将衣衫整理好。
    他任她摆弄着,疑惑道:“果儿……有必要穿衣服吗?”
    呀……这话问的,多么香艳……强行吞下口水:“当然!这是程序!束缚越多,越让那激情无处渲泄,你的身体就变得越敏感……”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单只听果儿说一说,就让人如此难奈……”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脸已埋进她的颈窝,缠溺不止。
    “喂喂喂,急什么,你配合一下……”纠缠着好不容易将他穿戴整齐,自己也理了一下衣衫,指了指地上的一张椅子:“你,现在去那张椅子上坐好。”
    他顺从的下床,坐到了椅子上,无比乖顺的拿眼神儿勾着她。她捏着绳子,Y笑着走过去,开始动手将他捆在椅子上……
    洛羽痕一面被捆着,忍不住开口循问:“果儿?你确信要如此捆绑吗?”
    正趴在他的脚踝处死命的打结的某果飚上强横的一句:“当然!你敢质疑的我的技术?!”打完了这结,站起来后退一步,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被捆成粽子状的身体,迟疑道:“不是……只是觉得捆成这般,无法与果儿交欢……”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线沙哑低沉,透着浓浓的诱惑,她听得腿一软,险些跌倒在他的身上。
    强行定了定神,站直身子,后退几步,脸上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叫一声:“洛羽痕。”
    她沉稳的语调让他忽的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嗯……我得走了。我有件重要的事必须得去办。迫不得已才把你捆起来,对不起。你……好好养伤。”她吭吭哧哧的不知说什么好,“那个……我走了。”心中忽然生出扯不清的绻恋,却咬着牙,狠心不看他的眼睛,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阴沉的声音:“你是要去找他吗?”
    她的脚步滞了一滞,却没有停留,坚定的朝门边迈去。
    身后的人又问:“你可忘了什么东西?”
    她的脊背一僵,站住了。愣了一会,突然抬手在身上乱摸一气,结果什么也没摸到,猛的回头,不可思议的盯着洛羽痕。唇嚅嗫一下:“你拿了?”
    他俊美的脸上笼了一层寒霜,唇角勾出一个冷笑,突然浑身一用力,猛的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椅子发出断裂的脆响,碎成碎片,天蚕金丝索虽然未断,却因为椅子的破碎,全部滑落到他的脚下。
    她被那刺耳的碎裂声惊得后退一步,心中暗叫失策!绳子虽然够结实,却忘了椅子也可以碎掉的!
    他抬手,袖中落出一块圆圆的玉盘,系绳勾在他的食指上,轻轻的晃动。正是小狮子托她保管的那块玉!他是什么时候拿去的?这家伙好阴险!
    她的眼睛忽的张大,大叫一声:“还我!”猛的往前一扑,企图抢回来,他的手轻轻一抬,她这一扑就扑空,结结实实扑进他的怀里……
    他任她抱着,低脸看着她,唇角挂一个讥讽的笑,眸中却掩不住深刻的痛楚:语气中是酸涩的讥诮:“不过是为了一块玉,就值得果儿投怀送抱吗?”
    她赶忙退开一些,乞求道:“那是小狮子的东西,对于他有特殊的意义,我想去找他就是要把玉还给他的。”
    他将玉翻过来看了一眼,看到那半裸的男子像,满眼的讥诮:“这等下流的东西,自然不该留在果儿身上!那果儿有没有打算把东西还他之后,就回到羽痕身边?”
    “……”她沉默的看着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想着尽快找到小狮子确定他安好,他身上有伤又处于险境,让她如何放心得下?找到小狮子后要何去何从,却也没来的及细想。
    而这时的洛羽痕,眼里闪着嫉恨的火焰,看上去霸道又危险。
    他就像一味毒品,她食髓知味,几乎上瘾。可是他那不论对人对己,都狠绝无情的手段,此时愈加清晰的历历在目,让她感到胆寒。热情起来,如火焰般要把她烧成灰烬,冷酷起来,将她伤到遍体鳞伤也不解恨。玩起苦肉计来,真的是拿性命在玩,简直是死而后已。似乎是时时刻刻的等着与人同归于尽!
    尽管他一再的承诺不再如此,不再如此,她多少也信了他,可是这时他眼中阴亵的神情,又他遵守承诺的意志力变得十分可疑。
    她有种感觉,觉得他像是一团火焰,而她自己如一只飞蛾,心中满是扑向他的渴望,又理智的感觉到危险。
    看她不语,他认为自己猜中了,脸上的神情凄楚又愤恨。忽然将那玉握在手中,冷声道:“果儿不必去还了,我将它捏碎好了!”
    “不要!!!”她大叫一声。别说尚且不知道这玉跟宝藏是否有关联,即便是仅仅是小狮子的父王的一件遗物,在她的保管之下就此被毁,她也无法跟小狮子交待!
    她对这玉如此珍惜的样子,让他心中刀割般的疼痛。眸子如寒潭般阴鸷,嘴角冷酷的绷紧,握住玉盘的手指微微用力。就让这玉碎了吧,如同他的人生一样破碎成碎片。
    洛羽痕骄横霸道的神情,让她突然怒不可遏。
    她伸手摸过桌上的一只碗,“啪”的在桌沿上拍碎,手中留了一块碎瓷片,抬手抵在了自己的咽喉。
    洛羽痕大惊失色,上前一步欲阻止,她随即后退了一步,迈步时手没拿稳,颈子上的肌肤一阵刺痛,一股温热的细流渗了出来——居然失手让那碎瓷片划伤了!暗骂一声自己猪头。
    洛羽痕见她流血,再不敢上前,眸中满是又心疼又痛楚的意味。哑声道:“不过是为了他的一件东西而已,就值得你以死相逼?”
    不是这样!是你小子太横了,据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她受够了他的为所欲为。
    “就是以死相逼了!怎样?!把玉给我!”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气愤,手抖的厉害。
    看着血浸染了那瓷片,他顿时失去了力气。脸转向一侧,睫沉沉的合上,手托着那玉盘,平平的伸展到她的面前。
    嚓的一下,一只爪子探过来,毫不犹豫的抄走了那玉。
    胸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同时抽走,撕裂般的锐痛。听着她的脚步向门口处退去,他没有睁开眼睛,却有泪水从睫下顺滑而下,在脸上留下银色的痕迹。
正文 苦命小狐狸
    胸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同时抽走,撕裂般的锐痛。听着她的脚步向门口处退去,他没有睁开眼睛,却有泪水从睫下顺滑而下,在脸上留下银色的痕迹。
    唐果拉开门一步迈出去,立刻有两名紫衣宫女拦在了面前。
    “让开!”她声嘶力竭的嚷道。
    宫女看看她抵着喉咙的瓷片,目光迟疑的望向她身后的洛羽痕。
    “让她走。”
    身后传来漠然的一句吩咐。毫无感情的语气,枯叶破碎般干枯的声音,让她的身形僵在了门口,以致于宫女们把路让开了好半天,她都没有抬脚离开。
    洛羽痕合着眼,想着不要看到她决绝离开的背影。那脚步声却迟迟的没有响起,以至于让他心中已熄灭的一点灰烬慢慢的复燃。
    他满怀希冀的将睫打开,向门口望去。
    就那么恰巧的,看到她跺了一下脚,拔足奔走。那急乱的脚步声,仿佛是在逃离一个多么可怕的噩梦。
    这女人就是这么狠绝,连他“不看”的微薄权利,都要剥夺……
    他豁上了性命,费尽了心机,还是留不住她……到最后竟致于让她以死相逼。他的感情就成了她如此急于摆脱的负担吗?如果她对他厌恶至此,他是不是应该远远的避开,不要再让她因他而困扰……
    他这种人,或许原本就没有资格爱与被爱的。
    可是,他要如何才能摆脱心中欲死一般的痛苦呢?
    ……
    他豁上了性命,费尽了心机,把感情变成一张透着血腥味的网,急切的来捕捉她。逃跑,是被捕猎者的本能吧。
    唐果怀里揣着那块玉,埋头苦走,心中千回百转。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洛羽痕的这种灼热到伤人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与他的几次短暂相处的情形依次从在眼前掠过。
    记得初次见到他的那夜,他冒充金大少爷,演了一出别样的洞房好戏。那戏他演得香艳浓郁,分外出彩,但总掩不了眼中的一抹游戏的意味。
    他的眼睛生得分外妖娆,再加上眼角那只蓝蝶,更是媚色横生。可是那抹游戏的戏谑意味,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忽然的,一对清亮如水的眸子在脑海中一闪。
    是在客栈中的那个早晨,他坐在地下,伏在床边睡着,初醒的时候,一对眸子清澈得如同被泉水洗濯过一般,看着她伸过去欲探摸他的脸颊的手指,脸上露出一丝懊恼的神色,然后伸过脸来,眼睛一眯,拱进她的手心。
    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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