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然后他朝汉娜伸了伸手,“请坐,我的孩子。”他手示意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把椅子。
“谢谢您校长先生,”汉娜感激地朝邓布利多笑了笑坐了上去,然后她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没有,我还没来得及问它。或许您能允许我什么时候再问问帽子阁下。”
“当然我的孩子,随时欢迎你来,人老了就希望能和孩子们多聊聊。”邓布利多微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糖推到了汉娜面前,“柠檬蜂蜜糖,要来一颗吗?”
“好的先生。”汉娜很自然地伸手拿了一颗剥开放进了嘴里,真X的酸!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老蜜蜂额头上的‘川’字为什么那般深了。
邓布利多也笑眯眯地往嘴里扔了一颗酸死人不偿命的柠檬蜂蜜糖然后慢悠悠地说:“汉娜我的孩子听说你刚有了个妹妹,我真替你感到高兴。”
——听说?!您的消息可真X的灵通啊!
“谢谢您先生,我自己也很高兴。”汉娜腼腆地笑了笑,她可以猜到肯定又是这里的某个女校长从她管不住嘴的曾曾曾曾祖父那里套着了话!
“小家伙是叫安娜吧?”
“是的先生,安娜?迪菲亚?艾博。”
“迪菲亚,我的老朋友。你肯定知道她也是个赫夫帕夫,善良、聪明魔药学很有天赋。” 邓布利多一脸惬意地朝嘴里又扔了几颗蜂蜜糖,而他天蓝色的眼睛中闪着狡猾的光芒。
“是的先生。”汉娜机械地应和着,不动声色地等着老蜜蜂接下去的‘重点’。
“安娜!”邓布利多叫出这个名字突然停了下来,湛蓝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镜片细细地观察着汉娜的表情。
“是的先生,安娜?迪菲亚?艾博,有问题吗先生?”汉娜疑惑地问道,她不以为意地抬头与眼前这个以睿智和多疑著称的老头对视。
“不,‘安娜’很好。”月牙形的眼镜后面湛蓝的眼睛恢复了温和,但邓布利多的语气里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记得你的母亲艾博夫人的小妹妹也叫‘安娜’。”
“校长先生,你说的很对‘安娜’确实是我姨妈的名字,妈妈说是她亏欠了姨妈所才给妹妹取名叫‘安娜’。”汉娜不紧不慢地说。
“汉娜我的孩子,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明白汤姆,我指的是神秘人。”邓布利多说到伏地魔时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他的恐怖和残忍。很抱歉孩子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但是我有理由相信他正在找她,安娜?威尔你的姨妈。”
当邓布利多说出神秘人这个词时汉娜的脸顿时没了血色,她有些慌乱地地下了头:“难道是因为我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人才……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姨妈。”
“别激动我的孩子,”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这和你并没有关系。今天找你过来只是请你帮我一个忙,你愿意吗汉娜?”
“当然先生。”汉娜表现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毫不犹豫地答道。
“谢谢你汉娜,即使被分在了斯莱特林也不能否认你和你的祖母一样的善良。”邓布利多微笑着看着汉娜,他看似平淡的语句里透着些许深意。他停了一会然后继续说,“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了你的姨妈请替我告诉她,邓布利多虽然老了但仍然可以保证她的安全和自由。好吗汉娜?”
“好。”一个‘好’字鬼使神差般地从汉娜嘴里蹦了出来就好像中了夺魂咒。必须承认,有些人是天生的领袖,无论他的话是否有保障也无论他是否有本钱,都会让你从心底里认可并且相信他。“如果我能见到安娜姨妈我一定会转告她的。”回过神来的汉娜平静地补上了一句。
“谢谢你汉娜,”邓布利多朝她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我相信你一定能见到她。”老校长弯着他那双湛蓝的眼睛,笑眯眯地朝嘴里又扔了一颗柠檬糖。
汉娜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房间的温度骤升后背就像被点着了一样的热,回头一看,邓布利多的秃毛鸟已经变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伴随着一声嘶哑的鸣叫便直接化成了灰烬掉落到地板上。汉娜不可避免地愣住了,就在她傻傻地盯着地上的灰烬时邓布利多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起来:“真抱歉吓着你了。”
“不先生,我只是太吃惊了。”汉娜恢复了平静,“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凤凰涅槃,它会从灰烬中重生,对吗校长先生?”还没等邓布利多回答,一只小小的、全身皱巴巴的凤凰雏鸟就从灰烬中钻了出来,稚嫩的鸣叫声显得十分刺耳。
“我想你已经得到答案了。”邓布利多笑着说,“凤凰真的是一种十分奇特迷人的生物,它大部分时间都是非常漂亮的,全身都是令人称奇的红色和金色的羽毛。你一定还记得它的样子,在斯莱特林的密室。是不是,我的孩子?”
——该死的!终于提到密室了!
汉娜专注地看着在灰烬里挣扎着站起来的雏鸟版福克斯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她不知道圣人拉齐尔是怎么跟老蜜蜂解释的,这回要出大问题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说话,一只银色透明的猫就穿过校长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闯了进来。——梅林保佑!
它轻巧地落到了邓布利多的长桌上,一个沉稳略显焦急的女声从它身体里传了出来——是麦格教授:“阿不思,你最好过来一趟,八眼蜘蛛,在禁林。”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来惊恐的发现竟然收到一枚手榴弹!!!又惊又喜!谢谢xienijietou不知道是哪位亲呢?谢谢哭泣的兔子/狐狸扔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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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54、八眼蜘蛛 。。。
麦格教授的守护神黑猫轻巧地落在了邓布利多的长桌上:“阿不思,你最好过来一趟,八眼蜘蛛,在禁林”
——八眼蜘蛛!不是都死绝了吗?!
低着头的汉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圣人拉齐尔没处理干净?愚蠢!
“你能帮我保密吗汉娜?”邓布利多严肃地说,他的脸色异常的凝重,禁林出现八眼蜘蛛这个消息绝对不能泄露。
“很抱歉先生,你说什么?”汉娜终于抬起了头她指着地上正扑腾着翅膀的小凤凰说,“我对您的宠物着迷了,我想它很快就能飞起来了。”
“凤凰的确是种神奇的生命。”邓布利多笑着挥了挥手,扑腾着翅膀的福克斯便摇摇晃晃地飞上了梧桐枝。“汉娜好孩子,我想我们不得不结束今天的谈话了。你会记得我们的约定对吗?”
“我会记住的先生。”汉娜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那么再见校长先生。”
“再见汉娜。”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合上了,半月形镜片后面的蓝色眼睛仍一直注视着它。过了很久房间里响起了老人略显疲惫的声音:“Sorting Hat(分院帽),你看到了什么?”
“唔——”原本像是睡着了的老帽子在桌子上扭了扭,接着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张着的嘴,“老实说阿不思,我在小家伙脑子看到的和其他任何一个学生的一样,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她是第一个想用猫妖的毒牙把我戳成筛子捞章鱼的孩子。”
“难道是我猜错了吗……?”邓布利多皱起了眉,湛蓝色的眼睛望向窗外。今晚的月亮很亮,黑湖在明亮的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老蜜蜂————皱眉————的——————分割线——————————
两条黑影一前一后隔开很远的距离在禁林里极速地行走,月光很皎洁但不断飘过来遮住月亮的云却使他们不停地陷进黑暗中。在黑色密林的深处这条仅供一人行走的羊肠小道出现了第一个分岔口。
“该死的你究竟打算跟到什么时候?!”走在前面的男人咆哮着抽出魔杖指着身后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槐树,他的声音惊醒了树洞里正打着盹的狐狸。
“晚上好教授,”另一条身影从槐树后面了走了出来,他双手高举着保持着可笑的投降姿势,“我只是碰巧和你同路。”稚嫩的声音昭示了他仅仅是霍格沃兹学生的身份。
——该死的‘同路’!该死的老蜜蜂!
斯内普恶狠狠地剜了表现得很无辜的黑发小子一眼极其无奈地收起了魔杖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朝目的地的方向迈开了脚。往前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回头:“怀特先生!请告诉我那只狐狸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地方吗?还是说阿不思其实是让你来抓只狐狸代替他那只秃了毛的火鸡,嗯?”
“当然不是!”拉齐尔惊喜地回答道。自从他不小心毁了教授一坩埚灵魂稳定剂以后他就一直被眼前这个魔药大师冷处理着。
“还不跟上……”斯内普黑色的瞳孔猛地一收缩,“Petriicus(统统石化)”一道白光瞬间没入黑发少年的身体中,斯内普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拉齐尔的眼前。
拉齐尔仅存的能够自由活动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蛇王大人迅速地从扁平的长袍口袋里一件一件地往外掏东西:上等羊皮手套、镊子、锋利的银刀、装着不明液体水晶瓶以及一个巨大的棕色空瓶。
银色小刀锋利的刀刃贴着拉齐尔的鞋子插入地面,斯内普手里握着银刀小心翼翼地切割着泥土当完成一个完整的圆时他轻轻一挑,一个包裹着泥土的人形不知名植物地根茎就被完整地挑了出来,紧接着去泥、清洗、装瓶、收进口袋,动作一气呵成。
“inite incantatem(咒立停)”无意间得到了罕见的魔药材料而心情大好的魔药大师爽快地替眼前这个让他恼火的黑发小子解开了石化咒。“跟上,怀特!”
他们已经严重偏离了禁林中唯一有标记的小道,此时的月亮被一片厚重的云遮盖住了,缺少了月光的帮忙四下里漆黑一片。
“Lumos(荧光闪烁)”两个斯莱特林的巫师几乎异口同声,两束白色的细光从他们的魔杖顶端亮起,刚好够照亮他们前进道路而微光照亮的范围之外伸手不见五指。
到处都是树桩和树根,他们身上的长袍经常被低矮的树枝和荆棘挂住。拉齐尔注意到他们一直在走下坡路,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前世他和罗恩带着牙牙寻找阿拉戈克(海格的宠物)的情景,而他现在几乎是在做同样的事——寻找八眼蜘蛛。
又走了一小段路,他们的前方亮起了一片光,在漆黑的密林深处这种极具穿透力的黄光显得尤为刺目和突兀。
——梅林的破裤衩!他知道那是什么——韦斯莱先生的飞车!拉齐尔惊讶地张了张嘴,几乎和前世一样,时间、地点,除了他的搭档。
走在前面的斯内普显然也看清了前方的不明物体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狮子。”
“西弗勒斯、拉齐尔。”
韦斯莱家的飞车旁边出现了两个身影,麦格教授和马人费伦泽,说话的是麦格教授。
趁着斯内普教授与麦格他们打招呼的时候落在后面的拉齐尔细细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以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为起点,茂密的树丛被开辟出一条宽大的路一直延伸到深不见底的密林最深处。地上到处散落着无数被硬生生压断的树枝,某些地方还有强大魔咒留下的类似烧焦的痕迹,空气里也相应地弥漫着浓重脂质被烧焦的臭味。
‘啪——’地一声,邓布利多凭空出现在了空地中央。他平举着魔杖身前悬空浮着着一只像飞车一样大的被蛛网绑成了粽子状只留了一颗脑袋露在外面的八眼蜘蛛。
麦格教授往前走了一步焦急地问道:“阿不思,怎么样?”
老人抿着嘴摇了摇头:“只抓到了它,其余的都消失了,一块岩石里。”
“又是那里!”马人费伦泽不安地踏着他的蹄子,“溪流尽头的那块岩石,它一定被施了魔法我曾今不止一次看到那群恶心肮脏的爬虫从那里消失。”
——是那里!
拉齐尔眯起了眼睛。
“是的,一个高明的空间魔法。”邓布利多无奈地叹了口气,“很遗憾我无法破解它。”空间魔法已经失传了很久,上一个有记录的空间魔法大师要一直追溯到四巨头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