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爱使坏:懒皇帝,你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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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爱使坏:懒皇帝,你惨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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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古乐儿饶有兴趣地问,“会不会是他的哪个红颜知己来祭典他呢?”


    “谁知道呢?不过这不是重点。”


    “嗯,对,我们赶紧找出路要紧。”


    古乐儿收起对前人八卦的兴致,想起了他们眼下最要紧的事,寻找出路。


    她和东风醉一直呆在山道上,绝对可以肯定,没有人从他们面前经过。


    这只能说明,这个人是从另外一条路进来祭典薛令飞的。


    也就是说,多半还有通往山外的路。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古乐儿摸了摸供品。


    菜肴还是热的。


    她猜得没错,来人是刚刚做好了饭菜,趁热送过来的。


    绝对不是先她和东风醉进入后山的。


    东风醉瞧见古乐儿的动作,打趣道:“现在情况特殊,若你吃了这些供品,想来薛前辈是不会责怪的。”




探秘3

古乐儿缩回手。


    “先找出路要紧。若实在找不到出路,再来打供品的主意。”


    “也好。这个人肯定是从另外一条路进来的。”


    东风醉同古乐儿的想法一致。


    两个人四下里观察。


    整个洞壁都十分平整,同通道的洞壁差不多,没看见有门户之类的东西。


    两人各捡了块石头,在洞壁上敲打。


    突然,东风醉的手底传来空洞的声响,不禁大喜。


    “乐儿,快来,这后面是空的。”


    古乐儿跑过来,拿起手中的石头敲了敲。


    墙壁的声音空空的,显见东风醉说得不错。


    “可是,这石壁上面没有门呀。”


    古乐儿看着平平的石壁犯了愁。


    “别急,应该是道密门,我来找找看有没有机关。”


    东风醉说着,在这处洞壁附近细看。


    突然,他两眼一亮,扳开洞壁上的一小块石板,然后在里面转动着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面前的石壁竟应手而开。


    如同之前他们同冷夜对决的那处石室上的墙壁一样,原来严丝合缝的石壁竟向两边移了开来。


    现出一道宽阔的石门。


    门内又是一条通道。


    “走,进去看看。”


    古乐儿同东风醉携了手,一道走进通道。


    刚刚进入通道,身后的门便轧轧地移动,很快关上了。


    通道并不是很长。


    两人才走进去几步,便发现他们已经站在另一间石室的入口处。


    石室内,整整齐齐地排列了十具石棺。


    其中一具石棺前,一个白发黑衣的老妇人正手执一条长鞭,鞭打着石棺。


    “喂,你在干什么?”


    古乐儿忍不住叫。


    人都死了,再大的恩怨也该了了,干嘛还鞭打石棺出气?


    老妇人斜斜地看了她和东风醉一眼,阴恻恻地笑了笑。


    “老人家的事,小孩子少管。”


    她的声音苍老,磔磔的笑声在石室中回荡,令人说不出的不舒服。




不可理喻的女人1

她口中说着话,手中的鞭子却未曾停过。


    古乐儿实在看不下去,又忍不住叫。


    “这位老奶奶,人家死都死了,你再打他也感觉不到的,白白浪费你的力气。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看看风景喝喝茶。”


    她对这老妇人没啥好感,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不那么恭敬。


    老妇人干笑数声。


    “女娃儿,你叫我老奶奶?我很老了吗?”


    说罢放声大笑,笑到后来,竟涌出了眼泪。


    手中的鞭子却打得越发狠了。


    古乐儿这时已经看清楚了被她鞭打的石棺属于何人,正是摆了祭品的那位薛公令飞。


    嗯,据东风醉说,这位薛公生性风流,欠下不情债。


    估计这位便是他的债主之一了。


    见老妇人伤感的样儿,禁不住开始同情她,对她的怪异行径也不再感到那么的反感。


    “其实,你也不怎么老。我,我只是比较尊敬比我大的人,才这么唤你。”


    古乐儿想着托辞安慰她。


    心头估摸着这位老妇人的年龄。


    头发全都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很深,看她的样儿,至少得有七八十岁了。


    老妇人却并未因她的好心而感到安慰。


    她凶巴巴地看着古乐儿,嘶声叫道:“你在挖苦我老人家?”


    古乐儿直觉得她实是无理取闹。


    她自己都称自己为老人家,却不许别人叫她老奶奶,这算什么事?


    刚想同她辩驳几句,却被东风醉拉了拉袖子。


    “算了,乐儿,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古乐儿一想也对,自己犯不着跟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老妇人计较什么。


    她爱白费力气就白费好了。


    因此,甜甜地对东风醉笑了笑。


    “你说得对,没啥好计较的。”


    她并没有想要显摆的意思,只是在困境面前,自然而然的跟东风醉显得亲密。


    却没料到他俩无意的言行,却引得这位老妇人勃然大怒。




不可理喻的女人2

她蓦然停止了鞭打的动作,迅如鬼魅般来到古乐儿面前。


    满头白发飞扬。


    离得近了,脸上的皱纹看得更加清楚。


    但透过纵横交错的皱纹,还依稀看得到点年轻时候的影子,应该是个美人儿。


    东风醉马上护在古乐儿身前。


    朗声说道:“不许你伤害她。”


    老妇人莫可名状地看着东风醉,再看了看古乐儿。


    静默了好一会,才骤然暴发出一阵大笑。


    笑声甫歇,手中长鞭已经对着东风醉罩头袭来。


    东风醉急忙用长剑架住。


    剑鞭相交,擦出阵阵火花,两个人同时震得虎口一麻。


    老妇人收回长鞭,脸上现出惊异加佩服的神色。


    赞道:“小子,不错,手底下很是硬朗。”


    “前辈过奖。”


    东风醉也收回了长剑,淡然答道。


    老妇人却又转向藏在东风醉身后的古乐儿,神情有些落寞。


    “女娃儿,别看他现在对你好,以后可难说呢。”


    古乐儿不吭声。


    她不是相信这位老妇人的话,而是听了刚才东风醉的劝告,懒得跟她争辩。


    东风醉待她好不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何必与别人争执。


    东风醉见向来心直口快的古乐儿闭口不言,却有些担忧。


    生怕她听信了这位老妇人的馋言。


    回握了握古乐儿的手,象在保证般地说:“你错了,我会一辈子对乐儿好。”


    他是面向着老妇人说的,实则更象是在对古乐儿表明心迹。


    此生不负她,绝对不负。


    “乐儿?你叫乐儿?”


    老妇人不理会东风醉,问古乐儿。


    “是。”


    古乐儿简单地回答。


    老妇人不再言语,上上下下打量着古乐儿。


    锐利的眼神盯着古乐儿心里直发毛。


    “你是罗刹女柳翠烟前辈?”东风醉突然问。


    老妇人呆了呆,突然仰面大笑不止。




不可理喻的女人3

“居然还有人能认出我,居然还有人记得我这把老骨头的名字,哈哈哈哈……”


    发了疯似的冲向薛令飞的石棺,手中的长鞭又开始抽打石棺。


    比刚才还要来得急,来得狠。


    古乐儿将东风醉拉得弯下腰,凑到他耳边。


    悄声问:“这个柳翠烟跟薛令飞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如此恨他?”


    东风醉苦笑着摇摇头。


    凑到古乐儿耳边。


    悄声告诉她:“她是薛令飞的元配夫人,也是当年的堡主夫人。但薛令飞娶了她之后,还不断的在江湖上同别的女人纠缠。据说,这位薛夫人大闹了数次之后,突然失踪了。江湖上人都以为她已不在人世,没想到她还活着。”


    古乐儿有些理解柳翠烟的行动了。


    而且禁不住开始同情她。


    她给薛令飞献的供品十分精致,显见她还爱着他,而且爱得极深。


    可爱他的同时,却又痛恨着他,痛恨到了连他的石棺都不肯放过,要痛鞭他出气。


    这是怎样的一种爱恨交织的感情?


    “难怪,今天是薛令飞的祭日。”


    东风醉又悄声在古乐儿耳边说。


    他是不知道薛令飞的祭日,但他看到了石棺上刻的碑文。


    古乐儿轻轻叹气。


    东风醉也轻轻叹气。


    柳翠烟手中长鞭上下飞舞,石棺上的石屑纷纷飘洒开来。


    古乐儿和东风醉静静地站着,谁也不好出声劝她。


    直到石棺几乎要被打得开裂的时候,柳翠烟才停下手,站在石棺前,脸色灰白地喘着气。


    “前辈,别生气了。回去吧。”


    古乐儿轻声劝。


    东风醉知道她反感男人,却是不敢作声。


    两个人都凝神看着柳翠烟,想知道她是从哪条道路来到此处的。


    柳翠烟却并不急着出去,她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又射向古乐儿。


    看了半晌,才阴恻恻地问:“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不可理喻的女人4

古乐儿找着借口。


    “今天是薛堡主的祭日,冷堡主派我们两人来祭典他。”


    “你们是孤鸿堡的弟子?”


    柳翠烟打量着古乐儿和东风醉,然后用手指着东风醉。


    “他的武功明明不属于孤鸿堡。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冒充孤鸿堡弟子?”


    说到后面,声色俱厉。


    古乐儿是想着,一家人好说话,冒充孤鸿堡弟子好让她不至于防备。


    反正今天的确是薛令飞的祭日,她没说错。


    却没料到,柳翠烟居然看出东风醉的武功门派不属于孤鸿堡。


    露了个大大的破绽。


    东风醉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


    “晚辈是三年前才被冷堡主收归麾下的,并非自小在孤鸿堡学习武功。”


    他的理由还算充分,柳翠烟点点头。


    然后又摇摇头,连叫可惜。


    古乐儿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什么叫可惜?难道她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吗?


    她当然不怕这柳翠烟,她对东风醉的武功自信满满。


    但他们的目的是想从她口中套取出路,自然还是不要为敌的好。


    “你说什么可惜?”古乐儿问。


    柳翠烟连连摇着头说:“可惜他并非孤鸿堡武学的传人。否则,以他的资质,足可以当得孤鸿堡的堡主。”


    原来是在可惜这个,古乐儿松了口气。


    东风醉只淡淡地说:“前辈说笑了。”


    他的话音未落,却见一条黑影迅猛朝古乐儿卷来。


    这一下鞭击来得毫无预兆,古乐儿又没有任何临场应变的能力。


    吓得呆呆地望着那黑影,连躲闪都忘记了。


    东风醉情急之下来不及拔剑,一手拉开古乐儿,另一只手硬接住柳翠烟的长鞭。


    怒道:“亏你还是个武林前辈,却为老不尊,怎可以偷袭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


    柳翠烟一声冷笑,收回长鞭。


    长鞭在东风醉的掌心划过,东风醉只觉掌心阵阵刺痛。




不可理喻的女人5

原来,柳翠烟的长鞭是精烟打造,上面有许多粗糙的小刺。


    想来是掌心被长鞭给划破了。


    他紧握着拳头,没有去管伤口。


    一是不愿在此情况下分心,让柳翠烟看笑话。


    二是不愿意古乐儿为他担心。


    柳翠烟收回了长鞭,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武功,看她是不是孤鸿堡的弟子。”


    古乐儿嘟着嘴,头扭过一边,不理会她。


    刚刚对柳翠烟抱有的一点同情心在她这一鞭之下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她才不会再向她低头。


    反正大家就在这儿耗着呗,她就不信,柳翠烟会一直呆在这鬼地方。


    她总得出这个墓室。


    只要她出去,他们不就可以知道她的出路了么。


    柳翠烟没理会她的态度,置疑道:“这孤鸿堡后山的祭典,每年都由堡主在特定的日子统一进行,怎会今天派你们两个人来?”


    东风醉云淡风轻地说:“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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